“我这儿媳妇是外来的,现在家里我说了不算。姐,你看看能有啥办法不动堂子的情况下,让我不难受了么?”倩姐询问道
小美一听这个也犯了难:“除了翻堂子让仙家归位,没有别的办法, 你不行回家和你家里人再商量商量?”
倩姐听完沉默了一会轻轻说道:“行吧” 那我们把卦金微信转给您。我俩就准备走了。
我俩刚出屋门口,小美就对我说到:“大九,你等一下,咱俩加个微信?到时候你有啥想问的可以微信联系我。”
我从口袋摸出早已经关机的手机道:“姐,没电了,回家我让倩姐把您微信推给我吧”
小美听完,笑着应了一声给我俩送出了门口,并在门口看着我俩走了很远才转头进了屋。
倩姐刚上车坐稳,扭头带着一脸坏笑问我:“你咋不加小美微信?你这手机我可刚看见了还百分之八十的电呢,咋不回归圣门的怀抱?”
我坐在后座往后靠了靠,找了一个相对于舒服的姿势道:“我这唱盘刚摆脱了,有时候我还爱较真,我再整个圣门,回头保定精神病医院指定得有我这一号。得了吧,我感觉我和她没缘分。”
倩姐被我逗的直乐:“嘿,她刚才一说我没仙,我们家小黄都急了,要不我为啥让她再查查呢。不过她后面说的还挺准, 我知道我得翻堂,但是没到时候肯定翻不了。”
我越听越疑惑,忍不住追问:“你现在对自己什么都了解,又和胡姐是同事,有啥小事问问胡姐不就得了?为啥还找大仙看啊?”
倩姐没有立马回答, 沉默了一会说:“我就想碰碰运气,万一碰到我师父呢? 我和胡姐接触算比较早的了,胡姐总说我天资愚钝,磁场不好,身上的仙家也爱凑热闹。一开始你还没来的时候,我们一群人说出门上庙里,大圆两口子那时候不愿意接我,最后我还是找的刚子和孟姐从左各庄过来接的我。”
“嗯?那属实有点过分了,你往后再去香门或者找大仙啥的,你有空就联系我,我到时候和你一起去,玩呗,就当见见世面了,三人行必有我师,万一学到点啥东西也值了。朋友之间,先谈人,再说仙家,人都没做明白呢,谈啥仙?我现在接触这行不算早也不算晚,我现在认为,仙家这块你别说你多牛逼,有能耐你十五天不吃饭、不喝水试试?或者让一大狐狸现在坐我面前背地藏经我就信你仙家牛逼。”
倩姐这时候也来了劲问:“万一真有人做到了呢?”
“打电话给《走近科学》投稿,让他们找这人拍几集,我也算热心投稿人小赵了,没准还能蹭个镜头,那我也算上过电视了,哈哈。”
出租车司机听我和倩姐的对话,也来了兴趣,从后视镜探了探脑袋一脸诚恳:“啥大仙可以十五天不吃饭?哪个村的你俩介绍介绍?这不活神仙么?我得买二斤槽子糕拜会拜会去,万一告诉我如何走向致富大门呢?”
这话一出来,我刚止住的笑声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缓了半天才缓过来说:“大哥,我还没遇见,你等我以后真遇见这厉害的狠人,我高低高介绍给你俩认识。”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到文安,刚和倩姐告了别,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强烈的直觉,上胡姐家,上胡姐家!
ok,没问题,我这执行力妥妥的,调转车头,直奔胡姐家飞奔而去!
到了胡姐家一进屋,今天罕见的只有一个人在家。
胡姐一看我来了惊讶道:“我这正准备给你发消息了,一会我这来个人,还说给你介绍介绍呢。”
我拍了拍胸口自信道:“不用发消息,我带老仙,老仙说让我来我就来了,没准这人跟我有缘呢”
话音刚落,要不说白天不说人。这时,院外就进来一个女的,三十岁左右,看着挺富态的,看她这面相就觉得有福,还带着八面玲珑的劲。
胡姐一看她进院,立马笑着迎了出去说:“你这一说来,我下午都没敢约卦,就想咱们踏踏实实的说,”
“哎呀,胡姐,哪用那么麻烦啊,都自己人”说着摆了摆手。说话间,目光扫到了胡姐背后的我,胡姐正准备介绍呢,
就见她指着我笑道:“哟,这就是你上次和我说的大九吧?”
还没等我应声,这姐姐往前凑了凑说:“嘿,大九,我是你王姐,跟着胡姐好好修,没毛病!我跟胡姐认识这么久了,胡姐这人特实在、特地道。不跟他们一样玩那些虚头巴脑的。”
胡姐这时候也忙说:“走走走 ,咱进屋,别一直在院外面站着了,多晒啊。”
说着我们三人进了屋,进了屋胡姐坐到了看事的椅子转头嘱咐我道:“小九去给你王姐接杯水,”
嘱咐完我,又转头柔和的对着王姐说:“你先歇一会,歇歇,再说你的事,从你那开车过来也挺累的。”
王姐摆了摆手,看了看胡姐堂子上的神像,眼神充满敬重和好奇,对胡姐说道:“不用不用,我找你就是看看感情还有仙家。”
其实从王姐刚坐下来,我就觉得她身上有种悲伤的感觉,但细讲又说不出来,可能我修行没到位吧,但是有胡姐在呢,我也没纠结,就给手机掏了出来打起了小游戏。
胡姐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掏出了笔和纸,让王姐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了纸上,就闭上眼盘上腿坐着了。
王姐这时候也伸出了手,胡姐摸着王姐手,摸了一会,随即又放下,用一种天津的口音说:“你这仙家都到齐了,你这么些年可受了不少委屈,仙家们都替你难受,尤其是你家大蟒仙护了你这么多年,也不容易,跟着你走南闯北的,你也不说供奉他们,你现在得供奉了,时间到了,小王。”
胡姐刚说完,王姐像是被胡姐的话被戳中了心口,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哭声还越来越大,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