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牛山军械库 - 清晨时分。
霍去病赤裸上身捶打青铜砧板,火星溅到身后堆积的藤甲。苏文玉的织锦披帛从梁上垂下缠住他手腕。
苏文玉倒悬在房梁,发间玉簪几乎触及他鼻尖:
“昨夜丑时三刻,你为何出现在程真营帐?(指尖亮出淬毒银针)别说是去修连弩——那东西申时就已经修好!”
霍去病肌肉绷紧扯断披帛:
“老子去送祛蛊药!(抓起旁边药罐)你当谁都像你整天算人心眼?”
程真掀帘而入,林小山紧随其后握住她腰间链斧。
程真举起空药罐:
“这祛蛊药怎么有合欢散味道?”被林小山拽到身后。
林小山抽出磁石匕首:
“霍将军怕是拿错药罐——昨夜我亲眼见你从妲己残部缴获此物!”
训练场 - 正午时分。
牛全蹲在青铜盾牌后啃黍饼,陈冰用蓍草编成同心结挂在他耳畔。
牛全喷着饼渣大笑:
“咱们这有看头的!东边苏局长用天罗地网困霍将军,西边林将军拿磁石阵圈程教官!”
陈冰手指向树梢:
“快看!金丝猴王在偷苏局长的束腰玉带!”
猴王抓着玉带在树冠间荡秋千,苏文玉甩出袖中飞索追击,玉带却缠住下方霍去病的脖颈。
霍去病脸色涨红:
“死猴子!这是要勒死老子当祭品?!”
程真链斧脱手斩断树枝:
“霍将军小心!(斧刃擦过他耳畔斩断玉带)”
苏文玉飞索缠住程真脚踝:
“程教官好身手,不妨教教我如何贴身救人?”
地底酒窖 - 黄昏时分。
林小山将程真堵在陶瓮间,手中青铜司南指针疯狂旋转。
林小山逼近半步:
“你可知霍去病心口嵌着陨铁?(抓住她手腕按向自己胸膛)我的青鸾宝镜今早吸出三根蛊针!”
程真挑细眉冷笑:
“所以你们男人都爱往身上塞铁器?(反手将他按在酒缸)不如说说昨日申时——你为何跟踪我到小河边?”
金丝猴王掀开地窖顶板,抱着酒坛当头浇下,陈冰的尖笑从通风口传来。
林小山揽住程真撞破陶瓮,霍去病破墙而入浑身湿透。
霍去病拎着猴王后颈:
“老子刚被苏文玉踹下冰潭!你们倒在这儿鸳鸯浴?!”
观星台 - 子夜时分。
姜子牙看着纠缠的星象叹息,猴王偷走他的龟甲摆成双心图案。
姜子牙白须抖动:
“情劫甚于杀劫啊...(被空中坠落的苏文玉和霍去病砸翻卦盘)”
苏文玉骑在霍去病背上:
“再敢接程真的链斧,我就把你心口陨铁挖出来喂猴!”
霍去病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现在就挖!(扯开衣襟)省得老子整天当活靶子!”
猴王兴奋地抓起刻刀,在龟甲刻下\"天作之合\"四字,牛全吹响骨笛奏起婚庆调。
伏牛山营地篝火堆 - 暮色如金。
三十坛黍酒围成北斗阵,烤鹿肉在青铜架上滋滋冒油。牛全敲着陶碗唱俚曲,陈冰用蓍草串着肉片炙烤。金丝猴王蹲在树梢,尾巴卷着一串偷来的腊肠。
林小山举起青铜酒爵:
“敬霍将军心口那块铁!(酒液凝成冰珠)要不是它引雷,咱们早被巨人踩成肉泥!”
霍去病拍开泥封仰头痛饮:
“少拿老子说事!(酒坛重重砸地)你怀里那青鸾宝镜,昨夜吸走程真三支发簪怎么不提?”
程真与苏文玉同时捏碎手中陶碗,酒液在空中撞成水雾。
篝火核心圈 - 入夜时分
苏文玉指尖轻点酒爵,琥珀酒液凝成细针,悄无声息刺向程真腕脉。程真冷笑抖腕,链斧手柄震出气劲,酒针反溅苏文玉裙裾。
程真单手拎起酒坛灌喉:
“苏局长这‘千丝引’练得妙——(酒气喷出震碎三丈外箭靶)可惜力道比绣花娘子还软!”
苏文玉曲裾无风自动:
“程教官的‘崩山劲’倒是刚猛——(袖中飞索缠住霍去病酒坛)可惜总打偏目标。”
酒坛凌空炸裂,霍去病被淋个透湿。金丝猴王趁机偷走林小山的磁石匕首,蹲在旗杆上学人刮胡子。
粮草垛暗处 - 亥时。
牛全醉醺醺搂着陈冰说浑话,被飞来的烤鹿腿砸中后脑。抬头见猴王倒挂在粮垛顶,正用偷来的火折子点燃茅草。
牛全酒醒大半:
“祖宗!那是咱们过冬的粮草!(扑灭火星却沾了满身酒)陈冰快泼水!”
陈冰举起酒坛愣住:
“这…这坛里是霍将军私藏的火龙烧!”
猴王兴奋尖叫,尾巴扫倒酒坛。火焰顺酒痕窜成八卦阵,粮垛瞬间爆燃。
程真与苏文玉各立酒坛阵两端,内力激得满地酒瓮嗡嗡共鸣。林小山甩出磁石链缠住两人手腕。
林小山脸上青筋暴起:
“要拼内力是吧?(磁石吸来满地青铜箭镞)老子给你们加把火!”
箭镞暴雨般射向二人,程真链斧画圆成盾,苏文玉飞索织网为屏。霍去病趁机抢过最后一坛酒,跃上着火的粮垛。
霍去病酒液浇透衣襟:
“都他妈给老子停手!(掌心陨铁引动天雷)谁再动——老子就引雷劈了婚房!”
雷光劈中粮垛,火焰骤然化作紫色。金丝猴王从灰烬中窜出,浑身焦毛却捧着完好的合卺杯,蹦跳着塞进程真与林小山手中。
龙潭河畔 - 破晓时分。
姜子牙盯着河中焦黑龟甲,猴王蹲在一旁用尾巴写字:”醋海生波,当以雷火烹之“。
姜子牙白须燎卷:
“不想老朽的避雷阵…(瞥见远处冒烟的营地)竟是给你们这群痴儿挡了情劫。”
河中浮起刻满姻缘签的青铜板,霍去病与苏文玉的名字在泪痕中交缠。
牛全在废墟中扒出焦黑的《连山易》,书页间夹着猴王爪印。陈冰轻吹灰烬,显出一行小篆:”牧野劫起于红鸾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