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芙满脸通红,手脚都让崔珩撩拨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这厮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扛不住他的诱惑,总是见缝插针的撩拨她,让她没时间办正事。
卫芙咬咬下唇,下决心跟崔珩谈判道
“你要再这样不分黑天白日的胡闹,我就不嫁给你了.......唔.......“
卫芙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崔珩堵了回去,当然不是用手。
卫芙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被撩的迷糊了,崔珩邪魅的在她耳边低语道
“阿芙,上次我记得你答应过我,再说不嫁给我的话,是要接受惩罚的,你没忘吧?.......\"
卫芙气喘吁吁,抽空回答崔珩
“.......嗯.......有这回事吗.......我怎么.......好像不记得了........
崔珩循循善诱道
“阿芙,我记得就行了啊,上次咱们一起沐浴的时候,你亲口答应我的啊......
你再好好想一想.......”
卫芙被崔珩上下其手,脑子早就弄迷糊了,只好妥协道
“嗯.......你说有.....那就有吧......我好像记起来了.......“
崔珩嘴角挑了一挑,满意道
“嗯,我们阿芙记性就是好!
那接下来,阿芙就要接受惩罚喽.......”
卫芙最终被大灰狼拖进了巢穴,吃干抹净......
末了卫芙哭着对大灰狼认错
“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溧阳公主当年下降张家,张家专门为她修建了一座公主楼,以表示对公主的尊重。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当年富丽堂皇的公主楼,如今已经光鲜不在。
飞檐翘角已经被风雨锈蚀,雕梁画栋上面的彩漆也已经斑驳。
就算重新描摹,也掩盖不住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腐朽之气。
溧阳公主看着矗立在夕阳中的公主楼,它就像一个垂暮老人。
即使穿上少女的衣裳,也掩盖不了浑身的老人味儿。
院子里静悄悄的,往日喧嚣吵闹的男宠,此时竟然一个也不见。
她披散着头发,赤着脚走到公主楼前面的荷塘,此时入目满是枯败残荷,一片颓废。
她站在荷塘边上无悲无喜,就直愣愣的那么站着。
院子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她的女儿张晗来了。
“阿娘,阿娘!刚刚有人过来报信,说金吾卫要到咱们府上来了!
“阿娘,大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吗?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阿娘!阿娘!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晗一张细腻白皙的鹅蛋脸,满是惊惶,连额头上贴的花钿都歪了。
溧阳公主直直的看着张晗的脸,脸上终于露出怜惜的神色。
她伸手将张晗额头上的花钿抹了抹,将它扶正,然后才摸着张晗的脸颊道
“你长得跟我年少的时候一模一样,可惜性子太拘谨了,没随我。
你骨子里还是随你那个没用的爹,随他们张家人,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张晗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阿娘就算平日不似别家阿娘一样,与女儿亲近,但她一直以为阿娘是公主的原因。
阿爹在世时,跟阿娘也是琴瑟和鸣,至少她从未见到过爹娘红过脸。
阿娘身份尊贵,自幼前呼后拥,后宅妇人见她,都要行跪拜之礼。
自家阿娘尊贵的皇族身份,是她在阿爹去世之前,最引以为傲的事情。
闺中密友无不对她恭敬羡慕,可惜阿爹去世之后,一切都变了.......
阿娘荒淫无度,臭名远扬。
她被世家内宅夫人排挤,再也融不进那个圈子。
但她没想到的是,在阿娘的心中,自己的父亲乃至整个张家,都被阿娘这样厌恶鄙夷。
张晗小脸惨白,小嘴颤抖的问道
“阿娘.......你怎可如此诋毁父亲?
呜呜呜呜........
我是你的亲女儿啊.......阿娘,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张晗眼泪“哗哗”往外掉,瘦弱的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
溧阳公主收回抚摸张晗脸颊的手指,厌恶的皱眉道
\"我最厌烦人哭,偏偏你们张家人一个比一个爱哭。
哭若是能解决问题的话,这洛京怕是早被淹了。
成王败寇,愿赌服输!
我溧阳宁洒一腔血,不流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