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娅站在报社的编辑部大厅,当她得知丽塔·斯基特又像往常一样溜出去挖掘所谓的独家新闻时,积压在心底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她转身看向假装忙碌的邓普斯特·威格斯瓦德,面露让人不适的微笑:\"威格斯瓦德先生,你们报社这一周以来对我的污蔑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向前逼近一步,:\"你们用最卑劣的暗示将我描绘成在多位教授之间的放荡之人。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因为和我一起练习法阵,就被你们暗示有超越师生同事之间的私情。就连哈利波特都不放过,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邓普斯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辩解,语气中带着颤抖和恐惧:\"哈克教授,那些只是丽塔的推测性报道......\"
\"推测?\"诺娅冷笑一声,突然抬手掀翻了旁边一位编辑的办公桌。墨水瓶砸碎在地面,羊皮纸如雪片般纷飞,烛台点燃了散落的羊皮纸。
邓普斯特惊恐的看着她,她一步步走到威格斯瓦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当这些'推测'让我走在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
当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开始相信那些肮脏可耻的谣言,这就不再是推测,而是居心叵测的谋杀。\"
\"斯基特那只臭虫又躲到哪个阴沟里去了?\"诺娅径直走到他的办公椅上坐下,她两腿翘在桌子上,脚下还垫着他未完成的手稿。
邓普斯特是敢怒不敢言,眼前这位简直就像是个大魔王:\"哈克教授,关于昨天那篇报道,我们收到了您的猫头鹰投诉,法务部正在审核。\"
\"审核?\"诺娅突然笑出声,\"当你们用“可靠消息和知情人透露报道”时,把我写成同时和邓布利多教授,斯内普教授、甚至勾引哈利波特的荡妇时,怎么没想过审核?\"
她抽出魔杖,预言家日报的报社内丽塔的画像被昏迷咒正中眉心:\"今天要么让斯基特立刻滚回来跪下当众道歉,再发表文章澄清事实真相,要么我就把这里变成废墟。
《预言家日报》不是需要丑闻来赚取巫师的眼球吗?但我不介意让你们亲身体验一下,看到自己的眼球是什么滋味。\"
她眼底的怒火此刻在预言家日报众人的眼中,比任何不可饶恕咒都更令人胆寒。
邓普斯特已经汗流浃背了,他心里发毛:他也不知道丽塔去哪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写稿之前也不调查一下什么人不能惹吗?
现在诺娅来兴师问罪,一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态度,今天不给她一个交代,不澄清她和霍格沃兹的各位教授之间的桃色绯闻,在座的各位记者编辑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每个人估计都要被打个半死。
\"威格斯瓦德先生,\"女巫的魔杖抵住他喉咙,\"丽塔·斯基特就算躲进阿兹卡班或者钻入哪位纯血家族大人物的被窝里都没用。
今天之内如果找不到该死的斯基特,《预言家日报》就直接停业整顿。\"
\"你们这些混蛋一天到晚就会写这些胡编乱造的垃圾,我倒要看看,各位明天早上要不要都去翻倒巷的街上讨饭。\"
一位年轻的实习记者看不下去了,他决定要站出来指责诺娅的连坐行为,他思考片刻,用最怂的语气做出最惊人的举动。
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正气凛然地指责诺娅:“这位女士,《预言家日报》的背后可是有着魔法部和纯血家族的支持,你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的胡闹,就不怕他们知道吗?”
他还在天真的寄希望于自己这一番话语,以为这两方势力的名声能够让她知难而退。
诺娅见状哈哈大笑,她好久没见过这么愚蠢又清澈的眼神了,她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随后告诉他:“福吉部长,马尔福先生我都比你们更熟悉,这两位可都是我的老朋友了。如果他们知道这件事,我相信他们会站在支持我的这边。
毕竟他们都不是傻瓜,怎么会为了一个臭虫斯基特和预言家日报而得罪一位前途光明的炼金术士呢?”
诺娅等到傍晚都没看到丽塔斯基特回来,漫长的等待让她最后一点耐心消磨殆尽,诺娅决定把预言家日报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都赶了出去。
当最后一名瑟瑟发抖的实习记者被她用飘浮咒丢出门外时,还在哭丧个脸卖力的辩解:“斯基特女士说她去采访魔法部长对蛇怪出没的新闻发布会,我说的都是真的!”
诺娅冷笑一声,整个报社大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地面裂开的缝隙中涌出滚烫的岩浆,一道巨大法阵已将整栋建筑包裹。
法阵边缘的火焰让任何试图靠近的生物都会被无形的火焰烫伤,这是诺娅在火山口和炎魔交换的古代魔法,此刻却成了《预言家日报》的噩梦。
她最后看了一眼法阵封印 ,就幻影移形回霍格沃兹去了。
然而,就在诺娅离开的时候,路灯上一只不起眼的甲虫突然展开了翅膀向远方飞去。
丽塔·斯基特的真身出现在麻瓜城市的角落,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小丫头,跟我斗你还太嫩了。”她笑了一声,又想到了新的爆炸新闻,“谁都不知道我是个阿哥马尼斯,等你找到我之前,我的独家报道早就传遍整个英国了!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报社门口聚集的围观人群的讨论已经炸开了锅,被赶出来的工作人员们徘徊在街头。
看着昔日豪华气派的报社变成一座小型火山,咒骂声不绝于耳地出现。
“那个老妖婆!她想把我们丢在这里做烧烤吗?”
一位女记者的魔法相机还在报社里面,她气急败坏地踢翻了着路边的垃圾桶。
“我的专栏明天就要截稿了!”另一位编辑捂着脸哭泣。
“里面还有我的实习报告啊。”实习记者抱着最后幸存的笔记本,委屈的哭声淹没在此起彼伏的怒骂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