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破俘,刚刚我们瞧见动静还以为你要去抢绣球呢,原来竟是英雄救美去了。”
秦朝歌将手上的玉炔递给他而后拍拍他的肩膀,欣慰道:“干得不错,不过可惜错失了一个做姑爷的机遇,我可听谢远之说了那可是恒辰首富的千金啊,我倒替你遗憾了。”
许破俘一边借过玉炔一边不堪回首地讨饶道:“遗憾什么啊遗憾,师姐你就别打趣我了,刚刚一位兄弟在身边胡言乱语已经是害苦了我了,我可生怕姑娘以为我是什么心怀不轨之徒,真真是够呛的。”
谢远之在许破俘朝他们走来时将目光悠悠从秦朝歌身上移开,落到明黄衣裙姑娘离去的背影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只是看不清那人的脸又离得远他也不确定,待看清许破俘腰间别着的芙蓉玉佩才知晓自己果真没看错。
落明渊无奈摇摇头,“你小子明知那边是绣球招亲你还往里面挤,今日得亏是让那赵府如了愿,若真让你阴差阳错搅黄了,那可真的是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许破俘讨好地嘿嘿一笑,“嘿嘿,大师兄我一开始那不是以为有什么趣事才跻身过去的么,后面听旁人热心解读一时忘了脱身,待到要跻身出来时玉玦又弄掉了被那几个淘气的孩子捡了去,这才搞出了点动静。”
那几个孩子早在看见他往这儿来之时就纷纷跑开了,是怕被他抓了去教训,许破俘知晓孩童天性顽劣总不会真的同他们计较就放任他们离开了。
凭借多年鬼混闯祸的默契,秦朝歌接收到了许破俘求救的眼神,立刻会意出声解围:“大师兄你就别说他了,他那莽撞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看在他出手救下一人而且也没有正闹出什么事的份上便算他功过相抵,饶他一次。”
许破俘感激地看了眼秦朝歌,秦朝歌熟稔地回了个默契的眼神,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在谢远之眼中意外刺眼,本来打算冷眼旁观的人选择反手给他一刀,语气凉凉道:“若不是他闹出的动静,或许那些人还不会因为想看热闹造成拥挤害人坠楼,何谈有功,这里不必江湖,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更该小心才是。”
“我......”
许破俘心中疑惑,这人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现在反手给他一刀,偏生他也无法反驳,只能用眼神再次求救秦朝歌。
秦朝歌虽然知道谢远之说的话没有问题,可本着义气二字,硬着脸皮挂着讨好的笑容,小手轻轻扯了扯谢远之的衣袖,恭维道:“我们在江湖肆意惯了一时之间也很难克制住习性,更何况许破俘向来直性子做事莽撞,你就别吓他了。再说了这不是你的地盘吗?有你在我们还怕什么。”
谢远之垂眸看向秦朝歌讨好的脸,忍不住掐了掐她软糯的小脸,轻叹一声,语气夹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涩:“唉,你呀,当真是义气。”
秦朝歌见他松了口立刻翻脸不认人,有些嫌弃地拍开在她脸上作乱的大手,目光夹着一丝兴味地看向许破俘,问道:“许破俘,话本中常写的英雄救美桥段让你遇上了,感觉怎么样?”
许破俘略略回想了一下,朗笑道:“当时忙着救人没想那么多,如今回想起来真觉得那时的我就像是话本里面的大英雄一样一身正气。师姐,你是不知道当时楼下的那些人个个都恨不得躲个三丈远就小爷我一人挺身而出耶,那可真谓英姿飒爽。”
“那时人太多了没看清,不过你跃身救人的那下我们还是看清了的,确实很英气逼人,有大侠风范。”秦朝歌点点头肯定道。
落景渊目光落在许破俘腰间的芙蓉玉佩轻笑一声,意味深长道:“是够帅气的,不过你可不要在不经意间撩拨了姑娘的心弦才是。”
一旁的谢远之听了冷笑一声,“那那个姑娘倒真是品味独特。”
“不是,你们说什么呢!”
许破俘看了一脸意味深长的落景渊和他身旁气息又冷了几度的谢远之,顺着他的视线落到腰间的玉佩上,捧起玉佩恍然解释道:“你们误会了,这芙蓉玉佩是那姑娘送给我当做是救命的谢礼,没有其他意思。”
许破俘急的就差指天发誓自证清白,可对面两人并不答话。
一旁的秦朝歌眼睛一转,笑着试探道:“那姑娘长得漂亮么?”
许破俘脑海浮现出姑娘如同牡丹一样娴雅端庄的脸庞,耳根下意识红了,支支吾吾说了句:“很漂亮。”
秦朝歌嘿嘿一笑,“那就好。”
“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听我解释!”
“行了行了,我们都懂,你莫要害羞。”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