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主已经在风中凌乱了。
刚才单良给它传音后,它下意识开始配合单良。
一直到嵬速被拉入猩红之门后它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我知道该怎么玩了!”
‘啊?’
‘玩?’
兵主茫然的扭头看向单良,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九死一生的行为,在他眼里是玩?
不是,玩这么大么?
白骨蛮胎扭头看向兵主笑道,
“找个邪祟多的地方,我要开始吸收了。”
兵主吓的黑雾疯狂四溢道。
“主人!王已经注意到您了,只要您在祟界内释放神相,用不了五分钟王就能赶到!到时候我们往哪逃啊?”
白骨蛮胎听后不仅仅没害怕,反而笑道。
“你对那个王的能力了解么?”
兵主听后多少有些尴尬。
“呃,王平时很少露面的,不单单是我,其他大领主也几乎对王没什么了解。”
白骨蛮胎点头后继续询问道。
“那你能猜到它大概几分钟能赶来,或者定住我所在地的时间么?”
兵主听后更尴尬了,如果它有脚的话,现在说不定已经抠出了三室一厅。
“那个,王的能力向来比较神秘。”
单良听到这里多少有些嫌弃,兵主委屈的想哭。
“那这附近哪里的邪祟多,你总该知道了吧?”
兵主听后黑气一震,终于遇到一个自己知道的问题了!
“知道知道,再往前就是蛛脂城!那里少说也得有五六十万邪祟,不过大领主蛛脂的实力很强,甚至比岩主还要强一点。”
白骨蛮胎听后不由挑眉,岩主的实力他是见识过的,即便放在人类中,实力也不弱于首,只是脑袋多少笨了点。
而这个蛛脂的实力居然比岩主还强!
“它擅长什么你知道么?”
“吐丝!”
这次兵主回答的格外痛快,随即又道。
“它能成为大领主,也是因为它这吐丝的本领。”
“它那蛛丝非常特殊,不但坚韧,在阳光下还能变换色彩,十分绚丽。”
“当时许多祟界大人物,都喜欢用它的蛛丝编织衣物。”
“后来随着族群壮大,蛛丝渐渐成为了一种生意,慢慢发展成了这蛛脂城。”
“据说蛛脂突破大领主之后,蛛丝变得更为不凡,平时除了修炼外,只会吐出一小部分献给王以及其他大首领。”
“甚至有传言,有王用它的蛛丝编织成袍子后,强度接近祟器!”
单良听到这里眉头微微挑起。
“接近祟器?”
“是的。”
单良看过非常非常多的书籍,可关于祟器是怎么炼成的书还真没看过。
“祟器是怎么炼成的?”
“我也不知道。”
兵主回答的格外痛快,一直到发现白骨蛮胎目光不善后才紧忙道。
“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方法,但是听说,只有强大的邪祟死掉后,才能被制作成祟器。”
白骨蛮胎听后却是无动于衷,因为这一点他早就猜到了,要不然祟器的数量也不可能这么少。
只是不知道得什么级别以上的邪祟才能制成邪祟。
“蛛脂城在哪?”
“继续往前走,呃,就是卷轴说的东南方。”
白骨蛮胎眼睛一亮。
“嘿嘿,真准哎!”
......
A城。
长老院。
秦丰站在四十九位长老面前,气势丝毫不弱道。
“这件事长老院难道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么?”
浑厚的声音传遍整个会议室,长老们的表情不一。
“交代?给你什么交代?”
“秦丰!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名长老声音冷淡,仿佛丝毫不怕激怒秦丰。
“就这么巧,我跟朱冲前脚去祟界,后脚就有人去刺杀辛老?”
“这消息是谁泄露出去的,难道长老院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么?”
听到这话,另外一名长老一拍桌子道。
“秦丰!你是在怀疑长老院么?”
“你问我们要交代,我们还要向你要交代呢!”
“我问你,你前脚刚走,A城就出现了一个你的冒充者!这难道是巧合吗?”
秦丰听到拍桌子的声音,虎目缓缓凝视对方。
“你是在跟我拍桌子么?”
会议室内一片安静,空气有些微微发凉。
虽然秦丰气场稳定,没有调动灵力,但那位长老依旧全身发凉,哪怕这里是长老院!
脱俗境!
告死首!
岂能是他们挑衅的?
他的视线再次扫视一圈道。
“我需要一个交代,辛老也需要一个交代!”
咚咚咚。
为首长老轻轻叩击了两下桌面,其余要说话的长老纷纷闭嘴,
“告死首,这里是长老院,我希望你能够明白这点。”
秦丰没有回话,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为首长老内心叹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长老院的威信已经越来越低了。
首对他们抱有敌意,这对长老院来说堪称毁灭性打击。
他绝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辛病虎不仅仅是上一任告死首,更是我们新城的英雄!”
“就算你不说,有人刺杀他这件事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但我相信你也很清楚,想要调查出所谓的幕后真凶并不容易,毕竟就在当晚,那个‘假’秦丰可是杀了不少人,而且还全都是跟辛病虎有过冲突的人!”
为首长老说到这里,表情也严肃了许多。
“也正因如此,我们的调查才陷入了困局!”
秦丰听到这里不动声色道。
“之前长老院派去告死的人,有个姓李的吧?”
“当初我副官将一份名单给了他,他难道没上交给长老院么?”
听到这话,又有一名长老忍受不住直接开口道。
“秦丰!”
“注意......”
“闭嘴!!!”
为首长老一拍桌子,仿佛被激怒的雄狮,死死盯着那名说话的长老道。
“我话说完了么?”
“啊?!”
“我问你我话说完了么!!!”
那名长老低头不语,为首长老冷哼一声,秦丰表情也不太好看。
为首长老表面上是在骂那名长老插嘴,可实际上也是在间接指桑骂槐。
今天这件事让为首长老很不爽。
但难道他就爽了么?
秦丰眼神冷冽,同样看向拍桌子那名长老,浑身气势升腾。
“是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谁都可以对我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