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掀开被子,看到我那雄厚的本钱,喉结滚动,目光扫过魏佳音留下的水渍。她的脸颊立刻泛起红晕,连镜片后的眼神都闪烁起来。
护士不自觉上手摸了摸。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感到很意外。
我试探询问:“护士姐姐,这个也要检查吗?”
护士的手顿了顿,脸颊更红了,却没有把手收回去,反而板起小脸,一本正经地说:“不光是检查,还得试试有没有问题。”
“那……护士姐姐打算怎么试?”我试探着问。
她抿嘴一笑,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晚上……等没人的时候,我来试试。”
说完,她还调皮地做了个“嘘”的手势。检查结束后,她轻声说道:“一切正常。”
她冲我俏皮地眨眨眼,转身扭着翘臀出了门。我目送她离开,魏佳音就推门进来了。她在我床前坐下,关切地看着我:“检查结果怎么样?”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护士的话,心里有些慌乱,但还是笑着说:“一切正常。”
魏佳音松了口气,拿起个苹果就削,动作娴熟。她削完后,把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吃了一块,甜滋滋的。
“好吃吗?”她温柔地问。
我点点头,说:“好吃,你削得真好。”
她抿嘴笑了笑,又扎起一块苹果递过来。我一口吃下,“佳音,你看我手都能动了,帮我买部手吧!”
“好。”她利落地点头,将苹果核收拾好,“明天我就买来给你。”
目送着魏佳音走后,我开始运转「永生诀」。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病房的灯早就灭了。月光悄悄从窗户溜进来,一片灰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身上。想起白天护士的话,我猜来的应该就是她了。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脑袋悄悄探了进来,她环顾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我这里。
看到我真的在等她,她轻手轻脚地溜进来,顺手带上门,一步步朝我走来。月光洒在她身上,别有一番朦胧的美感。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她的模样。她已经换下了白天的护士服,穿着件蓝色短袖和牛仔短裤,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镜片后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期待的光。
她走到床边,轻轻开口:\"小弟弟,等急了吧?我这就给你做检查。\"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掀开了被子。月光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胸膛,带着一丝凉意。
\"护士姐姐,你不下班吗?\"我意味深长地问道。
\"叫我李潇潇就好,或者李姐也行,毕竟我比你大些。\"她边说边褪去衣衫,\"作为你的专属护士,我有责任确保你每一个部位都恢复良好。\"
月光照在她的肌肤上,映出一层莹白的光晕。
李潇潇摘掉眼镜爬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双手轻轻环住我的脖子,什么也说话。她的唇瓣印在了我的唇上。
她的吻带着唇瓣特有的软糯,像含了颗温温的,轻轻碾过的时候,连呼吸都变得软乎乎的。
我们唇齿相依,鼻尖闻到她身上的茉莉花香,这像清晨沾着露水的茉莉刚被采撷,浅浅萦绕在鼻尖,不浓不烈,却带着股沁人的凉。
良久唇分,交流了一会儿,李潇潇停下,轻声询问道:“感觉怎么样,疼不疼啊!”
我摇了摇头,“不疼。”
“李姐,你这检查方式...很特别。”我打趣道。
她轻笑出声,在我耳边低语:\"对待特殊病人,当然要用特殊方法。\"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盯着我说道:“晓阳,你别光顾着享受啊,你帮帮我呀。”
我刚想问帮什么 ,就把我按在的柔软里,我瞬间明白她的意思,我毫不犹豫的吃起来。
长达两小时的交流,最终完成了十几亿的大单后结束。
李潇潇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她瘫在我身上歇了好一阵,才慢悠悠爬起来穿衣服。
月光从窗户漏进来,照在床单那片深色的水渍上,她皱着眉有点发愁。
突然她像是灵光一闪,扭头盯着我,压低声音说:“晓阳,明天——啊不,已经是今天了。要是有人问起来这滩水怎么回事,你就说是你尿的。”
我瞅了瞅那片水渍,心里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转念一想,李潇潇前前后后伺候我这么久,背个黑锅就背吧。我冲她轻轻点头:“行,我知道该怎么说了。”
临走时她给我留了她家地址,说有空常聚。还特意叮嘱,等她出院了,一定得去她家坐坐。
——
迷迷糊糊醒来,张老头又在给我把脉,手指搭在我手腕上,他瞥了眼床单上那片可疑的水渍,又看看我,眼神意味深长。
“阳儿,你给的功法是不是假的?”张老头盯着我问,“为师我昨晚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换了好几个也不行?”
“师傅,你…昨晚去嫖了?”我迟疑的问。
张老头吹胡子瞪眼的说:“胡说,老夫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直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问:“师——父——您——真——的——没——去——?”
张老头被我问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他猛地抽回把脉的手,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这孽徒,竟敢怀疑为师!\"
我忍着笑,故意拖长语调:\"那您倒是说说,昨晚试什么功法试了一整夜?\"
他支支吾吾地别过脸去,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就...就是那个...那个养生功法...\"
\"哦——\"我意味深长地拉长声音,\"原来师傅是在研究养生啊。\"
张老头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少废话!快说,这功法到底怎么回事?\"
“师傅...”我认真说道,“我给你的,绝对是我当初学习的。要是我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张老头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过来,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张老头皱着眉头,似乎在琢磨我这话是真是假。
张老头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许是老夫年事已高,这功法对体质要求太高。\"
他站起身,背着手在病房里踱步,目光又不经意地扫过床单上的水渍,嘴角微微抽动。
“那啥,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干,你要到处胡说八道啊!”
“是是是,师父您哪是去那种地方,您这是去给失足少女送温暖去了。”
\"阳儿啊,\"他忽然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床上干了的水渍,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你尿了?\"
我老脸一红,正要,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魏佳音提着个崭新的手机盒走进来,看到张老头在,连忙恭敬地问好:\"张老先生早。\"
张老头捋着胡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魏佳音,突然笑道:\"佳音来得正好,这小子刚才还说夜里着凉,把床单弄湿了。你帮着换换,老夫去给他抓副补肾固精的药。\"
魏佳音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小声应道:\"好的,我这就叫护工来换。\"
张老头走到门口,又回头冲我挤挤眼,用口型无声地说:\"小子,注意身体。\"
看着师父溜走的背影,我哭笑不得。魏佳音已经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床单,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昨晚有人没睡好啊?\"她歪着头看我,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这个...说来话长。\"
她却不追问,只是细心地帮我把被子整理好,然后拆开手机盒:\"看看喜不喜欢这个款式,我特意选了最新款的。\"
就在我摆弄新手机时,李潇潇推着护理车进来了。她今天换了副金丝眼镜,护士服熨得笔挺,完全看不出昨晚的妩媚模样。
\"早啊,该换药了。\"她专业地戴上手套,目光在触及床单时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开始准备药品。
魏佳音站起身:\"那你们先忙,我去买早餐。\"
等她离开,李潇潇立刻凑近我耳边:\"昨晚的事...没露馅吧?\"
我摇摇头,压低声音:\"就是师父刚才来过了。\"
李潇潇的手一抖,棉签差点掉在地上。她强作镇定地继续上药,耳根却悄悄红了。
\"那个...今晚我值夜班。\"她突然小声说,\"要是伤口疼的话,随时按铃叫我。\"
我看着她故作正经的侧脸,忍不住笑了:\"好,一定叫李姐来'检查'。\"
她娇嗔地瞪我一眼,手下故意用了点力,疼得我龇牙咧嘴。
\"活该。\"她抿嘴一笑,转身推着车走了,白大褂下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