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让言申疑惑了起来。
“那墨安说的溯湍一脉?”
“那是一开始的叫法了,后来改名叫了悬钟。”
江临崖答完没停,继续说道。
“悬钟脉独有武学,内功心法《罄韵真经》,不再观想具体景象,而是将心神沉入一种“空明待响”的状态。内力并非积蓄于丹田,而是均匀弥漫于周身百骸,如同一个充满张力、等待被敲响的钟体。任何外来的力量攻击、内心的波动情绪都如同撞锤,会引发其内在的“共鸣”。”
他顿了一下看向那尸体继续说道。
“特对外界攻击具有天然的、被动的化解能力。能清晰感知到极大范围内的“时间湍流’,即高速运动、激烈变化的物体或能量,并能以“心念”轻微拨动这些波动,实现近乎“预言”的闪避或引导对手失误。心如古钟,万念难侵。”
我们这些人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刚才他用的居然是这等逆天的手法!怪不得他杀人竟然轻而易举并且丝毫不留痕迹。
因为对方压根抓不到他,自然留不下来痕迹,要不是内力用得过多,也不会被他俩的罡风击中,也不会死在这里。
“哎?他的魂魄呢?”
这时蓝新月发出了一声疑问,段佶吸收完他的气血内力之后他就死了啊!魂魄谁也没看到。
随后蓝新月快步向前,将那人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
“这人不像是王寒烛,虽然被吸成这样,但是依旧不是,难道是那个绿袍之人?”
我也赶紧跑到那尸体边上,蹲下查看,随后问道。
“老段,你刚才看见他魂魄了吗?”
段佶点了点头,说道。
“看见了,我保证看见了,但是好像在一瞬之间就被什么吸走了。”
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语,随后言申说道。
“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杀了京城那几个人的内家高手吗?”
蓝新月摇了摇头说道。
“不能,但是内家功法是一样的,看体内内力还差一点。”
“那,难不成还真是王寒烛干的?”
言申问道,王骁说道。
“内家功法来看,的确,但是出手不够狠,你想想,苟藏庆可是黄泉司的堂主,能干到那份儿上也不是善茬儿。”
我听完王骁说的这话,说道。
“他为什么要杀苟藏庆?”
我说完这句话在场没有人继续接了下去,对啊?他为什么要杀苟藏庆?
是因为苟藏庆追查到他?还是跟前几个一样,都是随机杀人?
我向言申问道。
“言子,你去过苟藏庆的现场,那里到底是怎么样的?”
言申想了想,开口道。
“杂乱无章,没什么特殊的。”
蓝新月继续开口道。
“现场可以确定的,就是肯定他俩交过手,而且对方一定被苟藏庆击中过。”
“何以见得?”
段佶继续问道。
言申想了想,答道。
“苟藏庆身上的伤口虽然不多,但是随身带的符箓却明显的少了,其中一张符箓上面沾着不属于他的毛发。”
我扭过头去说道。
“你是说,他的符箓有一张没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