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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凤栖宫。

扶月轻步进来,在皇后耳边低语几句。皇后神色不变,只微微颔首,示意太子继续。

待太子背完,皇后才温言嘉许了几句,让宫人带太子和伴读去偏殿用点心。

“白宝林的事,后宫都传遍了吧?”

扶月垂首:“是。贤妃娘娘、德妃娘娘那边都已知晓,前些日子选秀进宫的吕婕妤更是……传得绘声绘色。”

“白宝林今早递了请罪折子,哭诉自己御前失仪,请求闭门思过。”

皇后淡淡一笑:“闭门思过?倒是个聪明的。知道再蹦跶,就不是斥责那么简单了。

陛下对颖妃……倒真是不同。连带着对阿瑞,也格外宽容些。”

“娘娘的意思是……”扶月试探地问。

“本宫没什么意思。后宫妃嫔,各安其分,谨守本真才是长久之道。

东施效颦,徒惹笑柄是小,失了皇家体统是大。

白氏既已知错,便让她在宫里好好‘养病’吧,祈福法会也不必去了。”

这是皇后对不安分者的警告,也是对后宫秩序的维护。

“至于颖妃……她是个明白人。告诉德妃,法会筹备照旧,但给各宫的经文抄本,明曦宫那份,用金粟笺吧。”

此时,明曦宫。

前几日,阿瑞随着郗砚策到郊外皇庄研学,下午从皇庄回来后,阿瑞裹着小锦被,小脸烧得红扑扑的,蜷在蔺景然怀里哼哼唧唧。

他刚从京郊皇庄回来,许是路上着了风,夜里便发起热来。

“母妃……难受……”

阿瑞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小脑袋不安分地在蔺景然颈窝处蹭来蹭去,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

“乖阿瑞,喝了药就好了。”

蔺景然轻声哄着,一手稳稳抱着他,一手接过春桃递来的温药碗。

她自己风寒初愈,脸色还带着几分病后的苍白,此刻被阿瑞这么一闹,更添了几分倦怠,眼底泛着淡淡的青影。

她强打精神,小心翼翼地将药汁喂到阿瑞嘴边。

“苦……不要……”

阿瑞闭着眼,小嘴一瘪,委屈的泪珠儿就滚了下来,手脚并用地推拒着药碗,“要皇叔……皇叔讲故事……”

又是皇叔!蔺景然哭笑不得。

这孩子,对闲王郗砚策的黏糊劲儿简直比亲爹还亲。

她耐着性子哄:“皇叔在王府呢,明日母妃就让人去请皇叔进宫看阿瑞,好不好?先把药喝了,乖。”

“不!现在就要皇叔!”

阿瑞烧得迷迷糊糊,执拗劲儿上来,小身子在她怀里扭成了麻花。

“皇叔是阿瑞最好的朋友!最好的!”

他睁开湿漉漉的大眼睛,带着孩童的委屈和控诉,“父父凶……皇叔不凶……皇叔会带阿瑞骑大马,看花花……”

这话听得刚踏入殿内的郗砚凛脚步一顿。他刚批完积压的奏报,听闻阿瑞病了特来看看,没成想听到这么一句肺腑之言。

蔺景然自然也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但她此刻无暇顾及帝王心思,病中的的阿瑞闹腾得厉害。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间因疲惫和病气带来的一丝痒意,声音依旧温柔:

“阿瑞,听话。把药喝了,母妃陪你睡,给你讲西湖的故事。”

阿瑞抽抽噎噎地,终于就着蔺景然的手,小口小口把那碗苦药咽了下去。

喝完药,又哼哼唧唧哭闹了好一阵,才在蔺景然低柔的摇篮曲中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只是小手还紧紧抓着她的衣襟。

蔺景然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将阿瑞放回小床上,掖好被角。

她起身时,眼前却一阵发黑,身形微晃,连忙扶住床柱才站稳。

她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娘娘!”春桃和挽风连忙上前搀扶。

“无妨,就是有点累。”

蔺景然摆摆手。

郗砚凛看过阿瑞,看着蔺景然苍白疲惫的脸上和眼底的青影,蹙眉道:

“病了就歇着,逞什么强。”

他上前一步,手臂虚扶在她肘后,隔着衣袖传递着支撑的力量。

“宫人都是摆设?”

蔺景然借着他的力道站稳,浅笑:“自己的孩子,总得自己看着才放心。陛下不也……政务繁忙还来看阿瑞。”

郗砚凛抱起她,“好生歇息,阿瑞自有太医照料。张德海去库房取两支上好的老参送到明曦宫。”

张德海领命而去。

次日清晨,阿瑞退了烧,又生龙活虎起来。可精神头一恢复,昨夜那点委屈便发酵成了惊天动地的“壮举”。

“我要离家出走!”

阿瑞穿着小寝衣,光着脚丫站在明曦宫正殿中央,小脸绷得紧紧的。

对着匆匆赶来的郗砚凛和蔺景然,掷地有声地宣布。

“我要去闲王府住几天!找皇叔!皇叔才是阿瑞最好的朋友!”

说完,还示威似的抱紧了怀里一只毛茸茸的布老虎,那是郗砚策送他的生辰礼。

蔺景然抚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额角,看着儿子这出闹剧,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郗砚凛冷冷道:“胡闹!宫规森严,皇子岂能随意出宫?更遑论去王府长住!给朕回去把《千字文》抄十遍!”

“我不!”阿瑞梗着小脖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父父坏!凶阿瑞!阿瑞就要皇叔!皇叔府上有糖人,有蛐蛐,还会带阿瑞掏鸟窝!”

他细数着皇叔的种种好,每说一句,郗砚凛的脸色就黑一分。

蔺景然看着这对杠上的父子,一个冷脸如冰,一个倔强似驴,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她朝阿瑞招招手,声音带着病后的软糯无力:“阿瑞,过来。”

阿瑞犹豫了一下,还是磨磨蹭蹭地挪到蔺景然身边。

蔺景然将他揽入怀中,用帕子擦掉他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温声道:

“皇叔再好,闲王府也不是阿瑞的家呀。阿瑞是皇子,这里才是你的家,有父父,有母妃。”

“可是父父不喜欢阿瑞……”阿瑞委屈地扁嘴,小脑袋埋进蔺景然怀里。

“谁说父父不喜欢阿瑞?”

蔺景然抬眼看向脸色依旧不佳的郗砚凛,好笑道:

“父父只是……不太会表达。你看,父父听说阿瑞病了,连夜就来看你了,还赏赐了好多补品给母妃,让母妃好好照顾阿瑞呢。”

阿瑞抬起头,狐疑地看向郗砚凛。

郗砚凛被她这番解读说得一噎,对上阿瑞清澈又带着期盼的眼神,那句“朕是来看你母妃的”在喉咙里滚了滚。

终究没能说出口。他绷着脸,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那……那父父能让皇叔进宫陪阿瑞玩吗?”阿瑞得寸进尺,小眼睛亮晶晶的。

郗砚凛额角青筋跳了跳。让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进宫带坏他儿子?

他正要严词拒绝,却瞥见蔺景然因咳嗽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带着恳求的眼神,虽然那眼神里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意味。

那句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出口时变成了:“……只准玩半日。若敢带你爬树掏鸟,朕连他一起罚抄书!”

语气凶狠,却已是默许。

“父父最好啦!”

阿瑞破涕为笑,冲过去抱住郗砚凛的大腿蹭了蹭,然后欢呼着跑出去找宫人传话了。

郗砚凛低头看着锦袍上被阿瑞蹭出的褶皱,再看看软榻上那个掩唇低笑、眼波流转的女人,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和……

一丝奇异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最终只化作一声冷哼,甩袖离去。只是脚步,似乎比来时轻快了些。

……

不久后,一辆马车在闲王府停下。

闲王府,花厅内。

郗砚策歪在铺着厚厚绒毯的贵妃榻上,毫无形象地啃着一个汁水丰盈的大鸭梨。

他面前,阿瑞骑在一只威风凛凛的……木雕小马上,手里挥舞着一柄小木剑,嘴里“驾!驾!”地喊着,玩得不亦乐乎。

“皇叔!冲啊!打败父父的大坏龙!”阿瑞小脸红扑扑,兴奋地大叫。

郗砚策被梨汁呛了一下,连连咳嗽:“咳咳……阿瑞,轻点声!让你父父听见我教唆你打大坏龙,你皇叔我这身懒骨头怕是要被你父父拆了送去修长城!”

他嘴上抱怨,脸上带着纵容的笑。他对这个阿瑞小侄子,是真心疼爱。

闲王妃江知遥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进来,将点心放在阿瑞够得着的小几上:

“阿瑞慢点玩,仔细摔着。王爷也是,仔细阿瑞真当了真,回宫去闹陛下。”

“他敢!”郗砚策坐起身,故意板起脸对着阿瑞,“阿瑞,记住啊,你父父是天底下最英明神武、最疼你的!什么大坏龙,那叫真龙天子!懂不懂?”

郗砚策求生欲可谓极强。

阿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跳下木马,扑到点心盘前抓起一块玫瑰酥就往嘴里塞。

含糊不清地说:“阿瑞懂!皇叔最怕父父!父父一瞪眼,皇叔就手疼肚子饿!”

郗砚策:“……”

这小崽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江知遥忍俊不禁,用手帕掩唇轻笑。

“不过……”阿瑞咽下点心,叹了口气,托着腮帮子,学着蔺景然的样子。

“父父有时候是有点凶。阿瑞生病,他还要阿瑞抄书……还是皇叔好。”

郗砚策一听,又得意起来,凑过去捏捏阿瑞的小脸:“那是!皇叔可是阿瑞最好的朋友!你父父啊,就是个……”

他刚想顺嘴编排几句兄长,瞥见王妃不赞同的眼神,立刻改口,“……就是个严肃认真的好皇帝!嗯,对,好皇帝!”

只是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毫无说服力。

江知遥无奈摇头,将一杯温热的牛乳递给阿瑞,柔声道:

“你父皇是天下之主,肩负重任,自然要威严些。你是陛下的孩子,陛下心里定是极疼你的。你看,陛下不是允了你来王府玩吗?”

阿瑞捧着牛乳,大眼睛眨了眨,想起母妃的话,又看看眼前温柔美丽的皇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孩子忘性大,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又被王府里新奇的玩意儿吸引了注意力。

郗砚策看着重新欢快起来的侄子,懒洋洋地躺回榻上,啃着梨子想:当个孩子最好的朋友似乎也不错?至少比被皇兄抓去户部看账本强百倍!

……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郗砚凛在思政殿处理完最后几份紧急奏疏,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张德海适时奉上一盏参茶。

“陛下,五殿下已从闲王府接回明曦宫,玩累了,早早歇下了。”

张德海低声禀报。

“嗯。”郗砚凛应了一声,端起参茶抿了一口。眼前却浮现阿瑞抱着郗砚策脖子亲热喊“皇叔最好”的画面,心里那点微妙的、属于父亲的不平衡感又冒出来。

“颖妃呢?”

“颖妃娘娘似乎精神不济,传了太医,说是白日里劳神,病气有些反复,已服了药歇下了。”

病气反复?郗砚凛眉蹙起。

白日劳神?是照顾阿瑞累的?

还是……

他想起她早上苍白着脸靠在榻上的样子,心头那点因阿瑞而起的别扭瞬间被担忧取代。

“去明曦宫。”

*

他垂眸看着她:“太医怎么说?”

“老毛病,歇歇就好。”蔺景然放下书,“阿瑞玩疯了,在王府吃了不少点心,回来倒头就睡,省心得很。”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

“还有点热。”他收回手。

“嗯……”

或许是生病的缘故,或许是夜色太静谧,蔺景然忽然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他伸出手臂,隔着锦被,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还冷?”

蔺景然身体微僵,随即慢慢放松下来,将头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她闭上眼,低喃:“……陛下怀里,是暖和。”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鼻音:“陛下……”

“嗯?”郗砚凛垂眸看她。

“宫中好闷……”

蔺景然的声音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

“整日不是这里就是那里,规矩又多。臣妾……想出去透透气。就一天……好不好?陛下陪臣妾去西市逛逛?听说新开了家胡商酒肆,点心果子新奇得很……”

她轻轻晃了晃被他握着的手,像只撒娇的猫儿。

郗砚凛轻声道:“累了?”

蔺景然靠在他肩头,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罢了,出宫的事,改日再磨他。她空闲的那只手,悄悄探向他紧实的腰腹,隔着丝滑的锦缎,轻轻戳了戳。

嗯……触感不错,硬邦邦的。

郗砚凛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更紧地圈在怀里。

“别闹。”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那只作乱的手被他紧紧按在腰侧。

隔着衣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线条和骤然升高的体温。

蔺景然伏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突然变得有些急促,嘴角偷偷弯起一个得逞的小小弧度。

撒娇卖痴偶尔为之,效果似乎……

还不错?

虽然腹肌没摸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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