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清璞阁刚开门,周伟就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张纸条,脸色凝重:“姜哥,昨晚联防队的朋友传来消息,说‘蝰蛇’在广州的联络点可能在十三行附近,和一家香港贸易公司有关。”
姜国栋接过纸条,上面写着“昌盛贸易公司”几个字,眉头皱了起来:“这家公司我之前在档案馆见过,和吴森有资金往来,看来确实有问题。”
钟清清正在泡灵泉茶,听到这话,手里的茶壶顿了顿:“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我乔装打扮一下,不容易引起怀疑。”
姜国栋摇摇头:“太危险了,你留在店里,我和周伟去就行。要是有情况,我们会及时联系你。”
他转身对周伟说:“你去准备一下,我们扮成进货的商贩,去十三行打探一下。”
两人离开后,钟清清心里总有些不安,她泡了杯灵泉茶,刚喝了一口,就看到陈阿婆提着保温壶来打茶,身后还跟着个穿长衫的老头,手里拎着个旧木盒。
“清清啊,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家老头子的老朋友,郑伯,以前在文物商店工作,懂不少老物件。”陈阿婆笑着说。
郑伯点点头,目光扫过柜台里的玉器,眼神专业:“小姑娘,你这玉器品质不错,尤其是这块和田玉籽料,皮色正宗,玉质细腻,是好东西。”
钟清清心里一动:“郑伯,您是文物专家?正好我前几天从废品站淘了些老物件,想请您帮忙看看。”
她假装上楼上房间取东西,实则从空间里取出那个酸枝木衣柜的抽屉,还有几枚银元。
拿到楼下,放在柜台上。
郑伯拿起抽屉,用手指摸了摸木质:“这是酸枝木,最少有一百年历史了,上面的‘百子图’雕工是‘广派’的,很精致。”
他又拿起银元,看了看上面的花纹:“这是光绪元宝,江南省造,品相不错,很有收藏价值。”
钟清清笑着说:“郑伯,您真是太厉害了!以后我淘到宝贝,还得请您帮忙掌眼。”
郑伯笑着说:“没问题,我退休在家也没事,就喜欢研究这些老物件。对了,十三行那边有个废品站,最近收了不少老宅子的东西,你可以去看看,说不定能淘到好货。”
钟清清心里一喜,谢过郑伯和陈阿婆,关了店门,换上那身“大嫂”装扮,拎着破麻袋就往十三行赶。
十三行的废品站比天河区的还大,堆着不少旧门窗、老家具,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木头的清香。
她刚走进去,就看到个旧的紫檀木梳妆台,镜面碎了,抽屉却完好,上面的雕花是“缠枝莲纹”,虽然蒙了层灰,却难掩精致。
“老板,这梳妆台多少钱?”钟清清粗着嗓子问。
管理员瞥了一眼:“给八块钱,你自己搬走。”
钟清清爽快付钱,刚要搬,又在旁边发现个缺了盖的青花罐,罐身上画着“八仙过海”,釉色清亮,是民窑精品。
她心里乐开了花,刚把青花罐放进麻袋,就看到个戴鸭舌帽的男人盯着她,和上次在天河区废品站看到的是同一个人!
钟清清心里一凛,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七拐八绕进了条小巷,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地转身,看到男人手里拿着把刀,恶狠狠地说:“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这时,姜国栋和周伟突然从巷口冲出来,周伟一脚踹在男人膝盖上,男人惨叫着跪倒在地,刀“哐当”掉在地上。
“又是你!上次跟踪我嫂子,这次还敢动手!”周伟说着,掏出绳子把男人捆了起来。
姜国栋走过来,看着钟清清:“没事吧?我就知道你会来废品站,特意绕路过来看看。”
钟清清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幸好你们来了。这人肯定是‘蝰蛇’的人,想抢我淘的宝贝。”
姜国栋检查了男人的口袋,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清璞阁的地址和钟清清的行踪。
“果然是‘蝰蛇’的眼线,想通过你淘的宝贝找到我们的货源。”
他把本子递给周伟:“把他交给联防队,好好审问,说不定能问出更多线索。”
回到清璞阁,钟清清把梳妆台和青花罐收进空间,看着它们在灵泉中慢慢恢复原貌,梳妆台的镜面重新变得透亮,青花罐的盖子也自动归位,图案愈发鲜亮。
她笑着说:“虽然遇到了危险,但淘到了好宝贝,也抓住了‘蝰蛇’的眼线,算是有惊无险。”
姜国栋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以后不许一个人去废品站了,太危险。要去我们一起去,或者让周伟跟着。”
钟清清点点头:“知道啦,不过今天也不算白跑,陈阿婆介绍了个文物方面的专家郑伯,以后可以帮忙长眼,我们淘宝贝更有底气了。”
晚上,秦婉宜带着账本过来,笑着说:“清清,今天广交会的订单款到账了,还有不少街坊来预定玉器,我们这个月的营业额肯定能破万!”
钟清清接过账本,看着上面的数字,心里满是成就感:“太好了!等以后我们再开分店,生意肯定会更红火。”
秦婉宜有些意外:“还要开分店吗?我们怕是忙不过来。”
钟清清说:“不怕,我们可以再招人。现在政策越来越宽松了,我们也掏了不少老物件,可以分门别类的开店铺,这样更方便客户选择。”
秦婉宜听着,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便记下了这件事,开始留意店铺人员招聘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