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清璞阁正热闹,龙伯坐在鉴定台前,给一位老街坊鉴定玉佩,秦婉宜忙着给客人介绍玉器。
突然“哐当”一声,店门被踹开,墨镜男带着四个打手闯了进来,手里拿着铁棍,气势汹汹。
“姓钟的,上次让你侥幸躲过,这次看你往哪跑!”墨镜男恶狠狠地说,唾沫星子飞溅,“要么乖乖交保护费,每月一千块,要么这店就别想开了!”
秦婉宜吓得脸色发白,却还是挡在柜台前:“我们合法经营,有营业执照,凭什么交保护费!”
龙伯放下放大镜,脸色一沉:“年轻人,做事要讲规矩,清璞阁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墨镜男冷笑:“老东西,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
说着挥了挥铁棍,柜台里的玉器被震得嗡嗡响。
就在这时,周伟从后门冲进来,手里拿着根扁担,身后跟着两个联防队队员。
“墨镜男,你敢在清璞阁闹事,活腻了?”周伟眼神冰冷,上次被他教训过的打手吓得后退一步。
墨镜男色厉内荏:“你们别过来,我可是有后台的!我老板是香港的大老板,能让你们在羊城混不下去!”
“有后台也不能欺负人!”姜国栋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木棍,“我们已经报警了,你要是识相,就乖乖跟我们去联防队,不然等警察来了,罪加一等!”
墨镜男见状,知道硬拼讨不到好,撂下狠话:“你们等着,这事没完!”
带着打手狼狈逃窜,出门时还撞翻了门口的花盆,泥土撒了一地。
钟清清从里屋出来,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这墨镜男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总来捣乱。”
姜国栋皱着眉:“他背后肯定有人,说不定和‘蝰蛇’有关,得想办法彻底解决,不然以后麻烦不断。”
周伟主动请缨:“姜哥,交给我,我去查查他的底细,保证让他再也不敢来闹事。”
当天晚上,周伟换上便装,跟着墨镜男到了一家藏在巷子里的赌场。
他假装赌客混进去,看到墨镜男正和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老板,清璞阁不好对付,他们有联防队的人撑腰……
好,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把事情办妥,把他们的玉器都抢过来……”
周伟悄悄录下通话,又找到赌场老板,塞了点钱,得知墨镜男欠了一大笔赌债,还经常帮一个叫“陈老板”的港商“收账”,之前赵建军的死,说不定也和他们有关。
第二天一早,周伟把录音交给联防队,又带着人去了墨镜男的住处。
墨镜男正打包行李准备跑路,看到周伟,吓得腿都软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别抓我……”
周伟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你不仅敲诈勒索,还帮港商走私货物,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拿出手铐,把墨镜男绑了起来。
消息传到清璞阁,钟清清松了口气,对着姜国栋吐槽:“真是恶有恶报,以为有港商撑腰就能为所欲为,这下栽了吧!
不过这港商‘陈老板’,说不定和‘蝰蛇’有关,得查查。”
姜国栋点头:“我已经让武装部的老战友查了,这陈老板是香港一家贸易公司的负责人,和吴森有往来,看来‘蝰蛇’的触角已经伸到羊城了。”
龙伯喝了口灵泉茶,慢悠悠地说:“做生意难免遇到这些烂人,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我在玉器行认识不少人,要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帮忙。”
钟清清笑着道谢:“谢谢龙伯,有您在,我们心里踏实多了。”
秦婉宜也说:“以后我会多留意,要是有可疑人员,立刻通知周伟哥。”
晚上关店后,钟清清又想去废品站,姜国栋不放心,陪着她一起去。
两人乔装打扮,姜国栋穿了件旧工装,钟清清还是那身“大嫂”装扮,拎着麻袋在废品堆里翻找。
这次他们找到个旧的紫檀木算盘,珠子圆润光滑,还有一个铜香炉,炉身刻着缠枝莲纹。
“这算盘是老紫檀,密度高,分量足,最少有一百年历史了。”姜国栋掂了掂,“香炉看起来像明代的仿品,工艺不错。”
钟清清笑得合不拢嘴:“果然人多力量大,以后我们组队‘扫货’,肯定能淘到更多宝贝!”
姜国栋刮了下她的鼻子:“就你机灵,不过也要注意,别太贪心,安全最重要。”
两人拎着宝贝回家,钟清清把东西收进空间,看着它们在灵泉中慢慢恢复原貌,心里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