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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格物院那位公输离先生,又复原了一座前朝的‘指南车’!啧啧,真是神乎其技!”

“可不是嘛!都说他是院里最厉害的机关修复大家,连那些眼高于顶的墨家子弟都佩服他!”

“人还和气,没什么架子,就是……好像不太爱说话,总是一个人埋着头摆弄那些零件。”

“有本事的人,哪个没点怪癖?听说他还帮着几家大商队改良过货船机关,收费也公道,是个实在人。”

启明城格物院外围的茶摊上,几个工匠模样的汉子一边喝着粗茶,一边议论着院里那位新近声名鹊起的奇才——公输离。在众人眼中,他是个沉默寡言、醉心技术、偶尔接点私活补贴用度的学者型匠师,与阴谋、黑暗这些词汇毫不沾边。

而与此同时,在格物院深处,一间堆满了各类破损机关造物、弥漫着机油和金属气味的工作室内,公输离正小心翼翼地用特制的工具,清理着一块从某处遗迹带回的、布满锈蚀和奇异纹路的金属残片。他看上去约莫三十许岁,面容普通,穿着与其他院生无异的素色工服,唯有一双手异常稳定和灵活。

他眼神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的残片。然而,若有人能贴近观察,会发现他清理残片的动作,偶尔会以一种极其细微、富有特定韵律的节奏停顿,指尖似乎有微不可察的、几乎与室内昏暗光线融为一体的精神丝线,轻轻拂过残片表面。这并非修复所需,而是他在运用从星师学派秘传、并结合格物院知识改良的“材质溯源法”与“控心之术”的混合技巧,逆向感知这块残片曾经接触过的能量气息和使用者残留的精神印记。

“北疆冰原的寒气……星纹爆裂的灼痕……还有一丝……极其微弱,但本质异常古老、充满吞噬感的……”他心中默念,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这感觉……与老师(公输寂)最后传递回的片段……相似,却又更加深邃……东海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将感知到的信息碎片记在心里。作为星师学派埋藏最深、因北疆剧变而断联的暗棋,他必须依靠自己收集情报,判断局势。同时,他还要维持好格物院外围成员和“逐利商人”的双重伪装,偶尔通过帮商队改良机关,与东海商会外围人员进行极其隐秘的信息交接。

三重身份让他如同行走在万丈深渊上的钢丝,但他凭借过人的心智和隐匿能力,至今游刃有余。

“公输先生,”一名年轻的墨家院生敲门进来,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书,“院里有份关于新型弩机能量回路优化的议案,几位博士争执不下,请您从机关损耗和材料兼容性角度,给些专业意见。”

公输离抬起头,脸上露出符合他“老好人”人设的温和笑容,接过文书:“好的,我看看。”他快速浏览着,手指在几个关键参数上轻轻划过,看似在思考技术细节,实则精神丝线已悄然附着在文书上,随着翻阅, 微妙地影响着接下来会看到这份文书的几位关键博士的潜意识判断,让他们不自觉地倾向于某个看似更“稳妥”、实则会略微拖慢研究进度的方案。

“我觉得,丙号方案在长期稳定性上或许更胜一筹……”他语气平和地提出建议,声音带着令人信服的诚恳。那年轻院生毫无察觉,连连点头,带着文书和“公输先生的宝贵意见”满意地离开了。

公输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恢复了古井无波。为商会拖延联邦的军事技术升级,也是他的任务之一。他就像一颗埋藏在联邦技术心脏地带的定时炸弹,无声无息地影响着细微的流向。

千里之外的东海,归墟之眼。

与公输离的谨慎潜藏不同,跟随在沈无咎身边的公输箐,则呈现出另一种极端。她总是缩着肩膀,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不起眼,宽大的星师袍袖几乎遮住了她整个手掌。当沈无咎或水寒的目光扫过来时,她会下意识地低头,眼神躲闪,手指紧张地攥住衣角,仿佛随时会因一句重话而崩溃。

然而,在她那间杂乱却核心区域异常整洁的私人工作室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墙壁上挂满了写满复杂演算过程的草纸,地上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机关零件。而在一张巨大的绘图板上,一副狰狞的、结合了生物结构与金属甲壳的巨型机关兽——“裂城者”的初步设计图,已然完成了大半。

“这里……能量传导效率还能提升百分之三……如果引入‘溟鲲’外甲类似的生物并联回路……”她喃喃自语,眼神专注而狂热,与平日判若两人。手中的炭笔如同拥有生命,在图纸上飞速勾勒出精妙绝伦的线条和符纹,那些足以让格物院大师们瞠目结舌的算法和结构,在她笔下如同呼吸般自然流出。

水寒偶尔会过来“巡视”,看着那逐渐成型的恐怖造物图纸,即便是他,眼中也会闪过一丝忌惮。他有时会刻意用平淡的语气说一句:“进度不错,看来老师没看错人,你确实比公输离那个只会躲躲藏藏的废物强多了。”

就是这么简单一句毫无真心可言的“认可”,却能让公输箐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攥着衣角的手微微松开,眼中闪烁着被“需要”、被“看见”的光芒,更加卖力地投入到那毁灭性兵器的设计中。她渴望被认同,哪怕这认同来自深渊,她也甘之如饴,甚至觉得这才是她价值的最终体现。

沈无咎对此洞若观火。他不需要情感丰富的下属,只需要好用的工具。公输箐这种易于掌控、又在特定领域拥有绝世才华的“帮凶”,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启明城,刘邦副执政府邸。

与东海归墟的诡谲和格物院的暗流相比,这里的气氛显得颇为……“家常”。庭院里甚至还种着几畦青菜,颇有几分沛县乡间的气息。

萧何穿着一身半旧的深色常服,未带随从,独自一人叩响了府门。他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刘邦亲自开的门,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穿着宽松的便袍,仿佛只是个闲居在家的富家翁。

“哎呦!什么风把咱们的萧大尚书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正好,我这儿有新到的沛县土酿,尝尝鲜!”他热情地拉着萧何的手腕,将他引进内堂。

内堂布置简单,案几上摆着几碟寻常的下酒菜。两人相对坐下,刘邦亲自给萧何斟满酒。

“沛公……”萧何端着酒杯,却没有喝,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的脸,千言万语堵在胸口,不知从何说起。

“欸!叫啥沛公,生分了!叫老刘,或者跟以前一样,叫刘季!”刘邦大手一挥,自己先仰头灌了一杯,咂咂嘴,“还是老家的酒够劲!启明城那些,淡出个鸟来!”

萧何看着他那看似毫无心机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他抿了抿嘴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刘季,收手吧。”

刘邦斟酒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恢复自然,笑道:“收手?收什么手?老萧,你这话我没听明白。”

“你明白!”萧何抬起头,目光直视刘邦,带着痛心与审视,“粮价的事,流言的事……监察司已经抓到了人,线索……指向了吕泽。你别告诉我,你不知情!”

刘邦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他放下酒壶,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凭几上,小眼睛里精光闪烁:“老萧,你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就凭几条模棱两可的线索?那些市井无赖为了脱罪,什么话说不出来?吕泽是我妻兄不假,但他做什么,与我何干?我刘邦行得正坐得直,对联邦,对首席,忠心可鉴!”

“忠心?”萧何几乎要气笑了,他强压着怒火,“刘季!你我相识于微末,一起经历过生死!我太了解你了!你那份‘忠心’下面藏着什么,你自己清楚!如今联邦初立,内忧外患,正是需要上下同心之际!你却为了一己私利,在背后捅刀子,搅乱民心,动摇国本!你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们吗?对得起这好不容易才看到一点希望的天下吗?!”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刘邦沉默了片刻,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他叹了口气,语气似乎软了下来:“老萧,你说得对,咱们是过命的交情。有些话,我跟别人不说,跟你得说。是,我是有点自己的心思,这我承认。可你想过没有?他嬴政是什么人?那是祖龙!千古一帝!他现在搞什么《宪章》,什么联邦,说得好听,可这权柄,最后真能分给咱们这些泥腿子出身的?”

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他现在用得着咱们,自然客客气气。等哪天鸟尽弓藏……老萧,你掌管度支,应该比谁都清楚,这联邦的钱袋子、粮袋子,他抓得有多紧!还有项羽、韩信那些虎狼之辈在一旁盯着……咱们不为自己打算,难道等着将来任人宰割吗?”

“所以你就散播谣言,囤积居奇?!”萧何痛心疾首,“你这是自毁长城!一旦联邦垮了,外敌入侵,沈无咎那种疯子得势,你我,还有这天下百姓,能有好吗?!”

“垮不了!”刘邦断然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自信,“我心里有数!就是让咱们的首席知道知道,离了咱们这些老兄弟,他玩不转!得让咱们……更有分量才行!”

他看着萧何,语气又变得“推心置腹”:“老萧,我知道你为难。你位置关键,要顾全大局。这些腌臜事,你不用沾手,我来做!恶名我来背!只要咱们兄弟同心,在这联邦里,就没人能动得了咱们!将来……未必不能再进一步!”

又是这一套!萧何看着刘邦那看似真诚、实则充满算计的眼神,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和悲哀。他知道,刘邦的某些观念已经根深蒂固,难以改变了。那份草莽时期的“兄弟义气”和“审时度势”,在如今的位置上,已变成了致命的毒药。

他缓缓放下始终未沾唇的酒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脸上恢复了平日作为度支尚书的沉稳与冷静,只是眼底深处,那抹疲惫与挣扎更加浓重。

“刘季,”他不再称呼沛公,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道不同,不相为谋。”

“今日之言,我只当从未听过。”

“你好自为之。”

“若你再行差踏错,触及联邦底线……”

萧何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萧何,第一个不答应!”

“…律法…亦不容情!”

说完,他不再看刘邦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转身,大步离去。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挺拔,也格外孤寂。

刘邦看着萧何决绝的背影,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萧何!你个迂腐之辈!”他低吼道,眼中充满了被“背叛”的怒火和不甘,“没有我刘邦,哪有你的今天?!你以为抱紧嬴政的大腿就高枕无忧了?做梦!”

他喘着粗气,在空荡的内堂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这联邦……哼!”

他眼中闪过一丝更加危险的光芒,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萧何走出沛公府,晚风吹在他脸上,带着一丝凉意。他抬头望着启明城渐次亮起的灯火,那代表着秩序与希望,也隐藏着无尽的纷争与黑暗。

他想起与刘邦在沛县时的把酒言欢,想起战场的生死与共,又想起如今两人截然不同的道路和立场,心中如同压着一块巨石。

理性告诉他,必须坚守《宪章》,维护联邦稳定,对任何破坏者都应依法严惩。

情感却如丝如缕地缠绕着他,那是数十年并肩的情谊,是共同经历的岁月。

他深吸一口气,将翻腾的心绪强行压下。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表态,或许斩断了最后一丝旧情,也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

但他别无选择。

“首席……”他望向白虎殿的方向,低声自语,仿佛在寻求某种支撑,又像是在坚定自己的信念,

“…臣…尽力了。”

“…这平衡…”

“…怕是…快要打破了…”

夜色渐浓,吞没了他的低语,也掩盖了这座城市之下,更加汹涌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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