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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红痕疑云·母则刚坚

帐内的羊油灯忽明忽暗,暖炉的热气裹着草药的涩味,缠在鼻尖挥之不去。我刚被观音女扶着坐起身,腰间的暖宫布就传来一阵湿热的黏腻——经血竟又渗了出来,顺着衬裤往下淌,在素白的毡毯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娘!”

延寿女的惊呼声先响起来,她趴在榻边捡掉落的奶酥,一眼瞥见那抹红,小脸瞬间煞白,伸手就想去碰,却又怕碰疼了我,指尖悬在半空发抖,“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刚才回来的路上,伤口又裂开了?”

观音女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瞳孔猛地一缩,连忙扶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娘,是不是战场上的旧伤复发了?阿婆刚止了血,怎么又流了?”

两个女儿的脸凑在眼前,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神里满是纯粹的恐慌。她们自小在上京宫闱与草原营寨间辗转,见惯了部族纷争的刀光剑影,却从未见过这般悄无声息从裙裾下渗出的红,自然只当是我与耶律璟决裂后,沙场拼杀留下的新伤。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捂那片红痕,指尖触到湿热的布料,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看着女儿们惶惶不安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葵水”二字,竟有些难以启齿——她们年纪尚小,一个十二,一个十岁,还未经历过女儿家的生理之事,如何能懂这经血的来龙去脉?更何况,自与耶律璟闹翻、被迫逃离上京后,她们整日活在颠沛与恐惧中,哪里有心思了解这些女儿家的隐秘?

可那片红还在蔓延,暖宫布早已湿透,艾草的香气混着淡淡的血腥气,在狭小的帐内愈发清晰。我深吸一口气,按住小腹隐隐的坠痛,抬手擦了擦延寿女脸颊的泪珠,声音尽量放得温和:“傻孩子,不是受伤,是……是葵来了。”

“葵?”延寿女眨着泪眼,满脸茫然,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袖,“娘,‘葵’是谁啊?是上京来的人吗?还是耶律璟派来的刺客?她为什么要让你流血?”

观音女也皱着眉,眼神里满是警惕:“娘,我们在了你身边,从没见过叫‘葵’的人。是不是耶律璟的眼线?我们去告诉巴图鲁伯伯,让他把帐外所有可疑的人都抓起来审问!”

看着女儿们天真又焦灼的模样,我心里又酸又涩。她们本该在上京的宫帐里学刺绣、识契丹文字,却因我与耶律璟的决裂,不得不跟着我四处奔逃,忍饥挨饿、提心吊胆。如今连女儿家最寻常的生理之事,都要这般惶恐不安,只当是敌人的阴谋诡计。

我拉过两个女儿的手,让她们坐在榻边,指尖轻轻摩挲着她们粗糙的掌心——那是逃离上京后,常年帮着阿婆熬药、整理军备磨出来的薄茧。小腹的绞痛又隐隐袭来,我强撑着挺直脊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葵’不是人,是我们女儿家都会遇到的事。就像上京城外的草,春生秋枯,月亮圆了又缺,到了一定年纪,娘这样的女子,每个月都会来一次‘葵水’,这是正常的,不是受伤,也不是敌人害的。”

“正常的?”延寿女似懂非懂,伸手指了指那片红痕,“可流这么多血,怎么会是正常的?以前在上京,阿爸的侍卫打仗受伤流血,都疼得直哼哼,娘你是不是也很疼?”

她口中的“阿爸”,早已不是如今与我兵戎相见的耶律璟,而是记忆里那个还未登上帝位、待我尚可的部族首领。提及上京旧事,我的心猛地一沉,小腹的痛感也骤然加剧。我想起年轻时第一次来葵水,还是在上京的宫帐里,阿婆悄悄为我准备暖宫布,叮嘱我这是女儿家长大的标志,是能孕育生命的象征。可如今,我的女儿们,却只能在与昔日夫君的战火中,懵懂地了解这些。

“是有几分疼。”我坦然点头,抬手揉了揉后腰,那里的坠痛还在隐隐作祟,“就像小腹里揣了块冰,又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可这是上天赐给女儿家的礼物,说明我们能像草原上的母羊孕育小羊一样,孕育新的生命,不是什么坏事。”

观音女眼神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可娘流了这么多血,脸色都这么白,会不会……会不会像上京宫里那个难产的嫔妃一样,流血太多就起不来了?”她还记得逃离上京前,曾见过宫中嫔妃因难产失血过多离世,对“流血”二字有着本能的恐惧。

我将她们揽进怀里,感受着她们单薄的脊背,鼻尖蹭着她们发间的艾草香——那是阿婆特意为她们熏的,说能驱邪避寒,也能让她们在上京追兵的搜捕中,少沾些血腥气。小腹的绞痛越来越烈,经血还在悄悄渗出,可抱着女儿们的手臂,却愈发坚定:“娘没事。阿婆已经施过针,喝了药,过几日就好了。你们要记住,女儿家的‘葵水’,是坚韧的象征,不是软弱的借口。就像上京城外的格桑花,哪怕经风历雨,哪怕被战火摧残,也能顽强地绽放。”

话音刚落,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冷汗,揽着女儿们的手臂也微微发颤。

“娘!”观音女立刻察觉到我的异样,连忙扶住我的肩膀,“是不是又疼了?我去叫阿婆!”

“别去。”我一把拉住她,咬着牙摇了摇头,“阿婆刚歇下,让她多睡会儿。娘能忍。”

延寿女见我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都咬得泛白,眼泪又掉了下来:“娘,你都疼成这样了,还说能忍。要不我们别跟耶律璟打了好不好?我们逃去更远的地方,去没有耶律家族的草原,让你好好养身体!”

我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心里一阵柔软,却也愈发坚定。我抬手擦去她的眼泪,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傻孩子,逃不掉的。耶律璟早已容不下我们,从我们离开上京的那一刻起,就只能拼尽全力活下去。如果我们退了,他的铁骑会踏遍每一片草原,我们会被他抓回上京,受尽折磨,到时候,连安稳流血、安稳养伤的地方都没有了。”

一提到“耶律璟”三个字,我的声音就忍不住发紧,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帐帘,仿佛下一秒,耶律璟派来的追兵就会冲破营寨,将我此刻的狼狈尽收眼底。

我是曾经的契丹皇后,是耶律璟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却是他必欲除之而后快的敌人。可我终究是个女人,也会来葵水,也会因经血崩漏而虚弱不堪。如果耶律璟知道,他忌惮的前妻,此刻正被葵水折磨,虚弱到连起身都困难,他会不会趁机发兵?会不会觉得我不堪一击,从而大举进攻,将我和女儿们一网打尽,带回上京邀功?

上京的宫帐还在记忆里清晰无比,那些冰冷的宫墙、暗藏杀机的朝堂、耶律璟登基后日益冷漠的眼神,都在提醒我,一旦落入他手,等待我的只会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我的女儿们,也会成为他要挟部族、巩固帝位的棋子,永无出头之日。

一想到这些,小腹的绞痛仿佛都减轻了几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女儿们,挣扎着想要下床:“不行,我得去看看布防图。耶律沙虽然死了,但耶律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说不定正盯着我们的营寨,等着我虚弱的时候发起总攻。”

“娘!你不能下床!”观音女连忙按住我,语气带着哀求,“阿婆说了,你经血刚止又复发,气血大亏,必须卧床静养三天,不然会落下病根的!万一耶律璟的人真的来了,你这样怎么打仗?”

“病根?”我苦笑一声,抬手抚摸着腰间的暖宫布,那里的湿热感还在提醒着我的狼狈,“在这与耶律璟不死不休的战场上,我们这些人,哪有资格谈病根?能活着守住营寨,能让你们平安长大,能远离上京的牢笼,比什么都重要。”

我用力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双腿却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延寿女眼疾手快,连忙扶住我的腰,哭着说:“娘!你看你都站不稳了,还怎么去看布防图?你要是倒下了,我们怎么办?将士们怎么办?耶律璟的人来了,谁来保护我们?”

她的哭声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我。我看着自己颤抖的双腿,看着毡毯上那片刺眼的红,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我不怕与耶律璟的将士殊死搏斗,不怕刀光剑影的沙场,可此刻,我却怕自己的身体撑不住,怕自己的软弱被耶律璟利用,怕因为我,让所有人都落入耶律璟的手中,重现上京的噩梦。

“娘……”观音女见我脸色煞白,眼神里满是恐惧,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我的衣袖,“你是不是在怕耶律璟?怕他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带兵杀过来?”

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娘怕。娘怕自己此刻的模样被耶律璟的探马看见,怕他趁机来犯,怕保护不了你们,保护不了跟着我们逃离上京的族人。”

这是我第一次在女儿们面前展露自己的恐惧。以前,无论遇到多大的危险,无论耶律璟的追兵多近,我都强装镇定,因为我知道,我是她们的天,是逃离上京的族人的主心骨,我不能慌,不能怕。可此刻,在葵水的折磨下,在女儿们纯粹的目光中,我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脆弱暴露无遗。

“娘,别怕!”延寿女突然挺直脊背,小脸上满是坚定,“我和姐姐会保护你!我去告诉巴图鲁伯伯,让他把营寨守得更严,就算耶律璟来了,也让他讨不到好!我还会帮阿婆熬药,让你快点好起来,到时候我们一起打败耶律璟!”

观音女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娘,你安心养病。营寨里的事,我可以帮你盯着。我已经学会了看简单的布防图,也能听懂首领伯伯们议事。你教过我,为母则刚,你为了我们能从没想过要和耶律璟决裂。”

“为母则刚……”这四个字从女儿们口中说出,像一道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全身。小腹的绞痛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经血渗出的黏腻感也不再那么让人恐慌。

我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儿,她们虽然年幼,却已经懂得了责任与担当。她们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为了她们,为了所有跟着我逃离上京、远离耶律璟魔爪的族人,我不能倒下,不能被葵水打败,更不能被恐惧吞噬。

我重新坐回榻上,抬手擦干脸上的冷汗,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好,娘听你们的,先卧床养病。但你们要答应娘,每天都要把营寨的情况、耶律璟的动向告诉我,不能有半点隐瞒。”

“我们答应你!”两个女儿异口同声地回答,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延寿女立刻起身:“我现在就去告诉巴图鲁伯伯,让他加强守卫,同时严令将士们不准泄露娘的身体状况,就算是耶律璟的细作,也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娘现在的样子!”

观音女也跟着起身:“我去给娘换一块干净的暖宫布,再把阿婆熬的药热一热,娘喝完药好好睡一觉,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对付耶律璟。”

看着她们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充满了力量。帐帘外的风雪还在呼啸,耶律璟的威胁还在逼近,葵水带来的不适还在折磨着我,可我不再恐惧,不再彷徨。

我伸手摸了摸衬裤上的红痕,那是女儿家的印记,也是母亲的勋章。作为女人,我会因葵水而虚弱;但作为母亲,作为逃离上京、反抗耶律璟的首领,我必须坚不可摧。

观音女很快换来了干净的暖宫布,带着肉桂和艾草的暖意,裹在腰间,驱散了些许寒意。她端来温热的汤药,我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却让我愈发清醒。

“娘,你快睡吧。”观音女帮我掖了掖被角,“我和妹妹会守在帐外,一旦有耶律璟的消息,我们第一时间告诉你。”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却没有丝毫睡意。脑海里反复盘算着耶律璟的动向,琢磨着营寨的布防漏洞,思考着如何在养伤期间稳定军心,如何才能彻底摆脱耶律璟的追杀,为女儿们、为族人寻一处安稳的家园,远离上京的纷争。

不知过了多久,帐帘被轻轻掀开,巴图鲁低声禀报:“萧后,按您的吩咐,营寨四周已经加派了三倍兵力,探马也扩大了侦查范围,耶律璟那边暂无异动。另外,我已经严令将士们,谁敢泄露您的身体状况,就按通敌耶律璟的罪名处置,绝不姑息。”

“做得好。”我睁开眼,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告诉将士们,我们逃离上京,不是为了苟活,是为了摆脱耶律璟的暴政。这座营寨是我们的家,守住这里,就是守住我们的尊严和性命。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没有打不败的敌人,没有逃不掉的追杀。”

“是!”巴图鲁恭敬地应道,转身退了出去。

帐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羊油灯燃烧的噼啪声,和女儿们在帐外轻微的呼吸声。我摸着腰间温暖的暖宫布,感受着经血渐渐止住的安稳,心里暗暗发誓:无论葵水带来多少痛苦,无论耶律璟多么强大,我都要守住这座营寨,守住我的女儿们,守住所有信任我的族人。

因为我是萧后,是两个女儿的娘,是反抗耶律璟暴政的领头人。为母则刚,为众则强。这葵水,是上天的考验,也是我坚韧的见证。只要我一息尚存,就绝不会让耶律璟的人踏过营寨半步,绝不会让上京的悲剧重演。

我闭上眼睛,这一次,没有恐惧,没有噩梦。脑海里浮现的,是远离上京的草原,是女儿们牵着风筝奔跑的笑脸,是族人安居乐业的景象。为了这些,我愿意承受所有的痛苦与煎熬,哪怕是葵水带来的无尽折磨,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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