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回到自己的耳室后,门一关就拿出来今日的系统低保馄饨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个头又大又足,一碗就把她吃撑了,另一碗她打算明天当早餐吃,喝了一点灵泉水后,躺在床上。
“哎,这床也太膈人了,好想念我的席梦思、蚕丝被,看来明天必须去购物了。”
何雨水如此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本以为是傻柱,然而没想到一大妈王翠兰。
何雨水眉头一皱,心中瞬间明了。
肯定是厂里的事情传回院里了。
她堵在门口,丝毫没有让王翠兰进来的意思,声音冷淡:“有事?”
王翠兰见何雨水这副冷淡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甚:“何雨水,你个丧良心的白眼狼。
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把我们老易往死里逼吗,非要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吗?”
何雨水眼神一寒:“王翠兰,你把话说清楚,谁把谁往死里逼,易中海贪污我的生活费时候,你怎么不说家破人亡?
现在证据确凿,法律要审判他,你倒跑来怪我,人在做天在看,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死咬着不放!,杨厂长早就把老易救出来了。”
王翠兰激动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何雨水脸上,“都是你,你个搅家精,害人精。
你哥傻柱也是个混账王八蛋,居然敢打杨厂长,你们把杨厂长得罪死了,现在谁还敢帮当家的,啊?你告诉我。”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所有的错都在何雨水身上。
“当家的不就是拿了你们点钱吗?你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吗?
他那么大年纪了,在还关在监狱,你小小年纪,心怎么这么毒啊。”
何雨水听着王翠兰这番颠倒黑白、胡搅蛮缠的言论,简直被气笑了。
她看着王翠兰那副理直气壮、仿佛全世界都欠了她的样子,冷冷地打断她:
“王翠兰,你出门的时候,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王翠兰的哭嚎和指责猛地一噎,难以置信地瞪着何雨水:“你…你还敢骂我?”
“骂你?”
何雨水上前一步,鄙夷道:“我还想打你呢,易中海违法犯罪,罪有应得,法律审判他,是天经地义,跟我何雨水放不放过他有半毛钱关系?”
“杨厂长以权谋私、打击报复,是他自己品行不端、滥用职权,我哥打他,是因为他先动手。
是他活该,他们一个贪污犯,一个滥用职权的官僚,落得什么下场都是自作自受。
你倒好,不去怪你男人贪得无厌自作自受,反倒把屎盆子全扣在我和我哥头上?
怎么?
觉得我们兄妹没父母在身边好欺负?
觉得闹一闹,哭一哭,我就会怕了,就会傻乎乎地去派出所撤案,我告诉你做梦。
我告诉你王翠兰,易中海,他必须为他做过的所有事情付出代价,谁来说情都没用。
你与其在这里跟我胡搅蛮缠、撒泼打滚,不如赶紧回去想想怎么给易中海准备几件厚实衣服,好让他在监狱里熬得久一点。
再敢来我家门口嚎丧,再敢满嘴喷粪……”
何雨水眼神一厉,猛地抬手,作势欲打,王翠兰吓得尖叫一声,猛地往后一缩,差点摔倒在地。
何雨水的手停在半空,没有落下,只是用那双冰冷彻骨的眼睛盯着她。
“我不介意送你去派出所,让你和易中海做个伴,让你们夫妻团圆,你信不信?”
王翠兰没啥文化,就一个家庭妇人,不懂什么法律,一时间被吓住了。
眼前这个何雨水,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拿捏、哄骗的小丫头。
她是真的敢。
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王翠兰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狼狈逃走,但没有回家里,而是往后院而去,她要小老太太给她做主。
西厢房。
秦淮如、贾张氏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一脸的不可置信。
秦淮茹收回目光,心有余悸地对着婆婆低声道:“妈,你看到了吧?
何雨水这小丫头…简直是换了个人。
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饿得偷吃供品都不敢大声嚼…现在呢?
骂人、打人、报警、顶撞厂长…样样都敢。
这哪还是以前那个何雨水,这人怎么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太邪门了。”
贾张氏的三角眼死死盯着何雨水刚关闭的房门,眼睛闪过恐惧和阴鸷。
她本就迷信,常年把“老贾”、“东旭”挂在嘴边,动不动就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听了儿媳妇的话,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
她猛地抓住秦淮茹的胳膊。
“淮如,你说得对,太邪门了,这根本就不是人了,这是鬼上身,是邪祟入体。”
秦淮茹被婆婆这神神叨叨的样子弄得一愣:“妈…你瞎说什么呢…”
“我没瞎说!”
贾张氏眼睛瞪得溜圆,语气异常肯定,“你想想,以前东旭在世的时候,听易中海的话,偶尔偷偷塞给那死丫头一个半个冷窝窝头。
我去抢回来,她敢放个屁吗?
她连哭都不敢大声哭,瘦得跟小鸡仔似的,风一吹就倒。
哪有现在这么大的力气,敢打我?还敢威胁送人去派出所?”
贾张氏越说越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语气变得更加兴奋和恶毒:“你再看看她最近干的这些事,一件比一件狠,一件比一件绝。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吗?
易中海多精明的一个人?
被她直接送进大牢。
杨厂长多大的官?
被她兄妹俩搞得灰头土脸。
这根本不是何雨水能做到的,这绝对是被什么冤死的孤魂野鬼、或者是山里的什么精怪附身了。”
秦淮茹听着婆婆这番荒诞却又有理有据的分析,再结合何雨水翻天覆地的变化,心里也不由得信了三分,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声音有些发颤道:“妈…要…要真是这样…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
贾张氏脸上露出狰狞笑容,“既然是邪祟,那就不能留着她,得请高人把她收了,或者…把她赶出四合院去。”
“请高人?”
秦淮茹有些犹豫,“那得花钱…而且,闹大了不好吧,宣扬封建迷信是要被游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