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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衍台的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得玄曦鬓边的发丝微微颤动。她倚在阵眼旁的玉柱上,指尖反复摩挲着太初钥的纹路——骨钥表面泛着温润的青白色光泽,方才战斗时沾染的浊息痕迹已被曦和剑的金光净化,可掌心传来的细微灼痛感,却像一根细针,总在不经意间刺向她的心神。

“还在担心它?”雪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玉拂尘上残留的草药清香。他将一盏温热的灵草茶递过来,杯沿凝着细小的冰花,是他用雪魄之力镇过的,恰好能压下夜露的寒气。

玄曦接过茶盏,指尖触到冰凉的杯壁,才惊觉自己的掌心竟有些发烫。她低头看着太初钥内侧那道几乎看不见的黑纹,喉间轻轻滚动了一下:“总觉得……它没那么简单。”话音落下时,她忽然想起玄清子白日里说的话——烛幽离此人,做事从不会留无用工夫,太初钥既是他主动拿出又仓促收回的,必然藏着后手。

这念头刚冒出来,心口便跟着一紧。她想起汤谷里那些枯萎的草木,想起凌玄洲咳着说出“地脉有问题”时的模样,想起白泽通心音里传来的、归墟方向那股越来越浓重的邪意。如果太初钥里的咒印真的会引爆,最先受波及的,便是星衍台下方的封印核心——那是三界最后的屏障,一旦崩塌,共工浊息便会如洪水般淹没天地。

“别自己吓自己。”雪岑在她身边坐下,玉拂尘搭在膝头,银丝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顺着玄曦的目光看向太初钥,声音放得很轻,“你忘了?青禾寨的老药农说过,再毒的咒印,只要找到它的‘气口’,就能化解。我们还有两天时间,凌玄洲在查地脉,玄清子道长在研究河图洛书,总会有办法的。”

玄曦抬眼看向雪岑,见他眼底映着星衍台的星纹,没有半分慌乱,心里的紧绷感竟真的松了些。可下一秒,她又想起雪岑在汤谷时,为了替她挡烛幽离的枪影,玉拂尘的银丝被寒焰烧断了好几根——那时他明明自己也受了伤,却还笑着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雪岑兄,”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发涩,“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次真的输了,怎么办?”

雪岑握着玉拂尘的手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他抬头望向汤谷的方向,夜色里能隐约看到几点微弱的灯火,那是青禾寨的族人在守夜。“我小时候,寨子里闹过瘴灾,那时我爹带着族人去采药,走之前跟我说,‘只要还有人守着寨子,还有人记得怎么驱瘴,就不算输’。”他转头看向玄曦,眼底的光比星纹更亮,“现在也是一样——有你握着曦和剑,有凌玄洲盯着地脉,有玄清子道长引路,还有白泽在,我们怎么会输?”

玄曦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她低头抿了口灵草茶,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将那些翻涌的焦虑压了下去。指尖的太初钥似乎也没那么烫了,她轻轻将骨钥揣进怀里,贴近心口的位置——那里有曦和剑的灵力在流转,与她的道心紧紧贴在一起,像是在无声地说:别怕,我们一起守。

与此同时,星衍台的地脉监测室里,凌玄洲正盯着眼前的星衍图,指尖的星力几乎要将玉笔捏断。图上代表地脉的蓝色光纹本该是平稳流转的,可此刻却像被狂风搅乱的湖面,时不时爆发出一点刺眼的黑芒——那是浊息的痕迹,而且每次黑芒出现的位置,都恰好对应着阵眼的方向。

“怎么会这么快……”他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白日里他探查地脉时,还只是隐约感觉到异常,可不过几个时辰,这异常竟变得如此明显。他伸手按在监测阵的玉盘上,星力顺着玉盘涌入地脉,试图摸清黑芒的源头——可刚触到那股力量,指尖便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寒针扎了一下,紧接着,脑海里竟闪过一幅诡异的画面:无数幽蓝符纹缠绕着封印核心,像是一张网,正一点点收紧。

“烛幽离……”凌玄洲咬着牙说出这个名字,眼底满是怒意。他想起汤谷里,烛幽离转身遁走时那抹冷笑,想起玄曦手里那枚太初钥——原来从一开始,对方就没打算放弃封印核心,所谓的“重黎火种线索”,或许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杀招,早就藏在了太初钥里。

他猛地站起身,玉笔“啪”地一声掉在桌上。他必须立刻把这件事告诉玄曦和玄清子,再晚一点,恐怕就来不及了。可刚走到门口,胸口便传来一阵闷痛,他忍不住咳了起来,指缝间渗出一点血丝——白日里动用本命星力缠住冥罗的浊息,还是伤了根基。

“凌兄,先别急。”玄清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里端着一碗汤药,药香里混着清玄观特有的静心草。“我刚去看过白泽,它说归墟方向的浊息波动比傍晚时更盛,冥罗恐怕在加速炼化浊息。现在我们越是慌乱,越容易中烛幽离的计。”

凌玄洲接过汤药,滚烫的温度透过瓷碗传到掌心,让他稍微冷静了些。他看着玄清子眼底的疲惫——这位道长从幽都回来后就没歇过,一边研究河图洛书,一边加固星衍台的结界,连白泽都跟着熬了好几个时辰。“可地脉的异常越来越明显,再拖下去……”

“我知道。”玄清子打断他的话,目光落在监测图上的黑芒处,眉头微微皱起,“方才我将河图洛书的光芒注入地脉,发现那些黑芒遇到星力会暂时消退——这说明烛幽离的咒印,怕是以寒焰为引,靠浊息催动的。只要我们能在咒印完全激活前,用曦和剑的灵力加上河图洛书的星力,或许能将它从太初钥里逼出来。”

凌玄洲眼睛一亮,刚要说话,却又想起玄曦的道力——她在汤谷激活羲和神殿时就消耗了不少道力,后来又与冥罗、烛幽离连续战斗,如果再让她催动曦和剑逼出咒印,怕是会伤了道心。

玄清子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担心玄曦姑娘,可现在,只有她的曦和剑能与太初钥的符纹共鸣。不过你放心,我会用清玄观的护心咒帮她稳住道心,雪岑兄的雪魄之力也能护住她的经脉,不会让她出事的。”

凌玄洲看着玄清子坚定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他将碗里的汤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在舌尖散开,却让他的脑子更加清醒。“那我现在就去告诉玄曦姑娘,我们明天一早就动手。”

“好。”玄清子点头,目光重新落回监测图上,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没告诉凌玄洲,方才注入地脉的星力,在消退黑芒时,隐约感觉到了另一股熟悉的力量,那股力量……竟与三百年前幽都那场浩劫时的邪力有些相似。烛幽离的背后,恐怕还藏着更可怕的人。

而此刻的归墟深处,冥罗正坐在一块巨大的黑色礁石上,镇瘴骨杖插在身边的浊息潮里,杖顶的瘴妖头颅疯狂嘶吼着,喷出的浊息在他周身凝成一道黑色屏障。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掌心的皮肤已经开始泛黑,经脉的位置隐约能看到墨色的纹路在蠕动——那是炼化共工浊息的代价,浊息在增强他力量的同时,也在一点点吞噬他的道魂。

“快了……再快一点……”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疯狂的笑意。方才他感知到星衍台的地脉异动,知道那是烛幽离的咒印开始发作了——不管烛幽离打的什么主意,只要星衍台的封印出问题,他就能趁机带着浊息潮冲出去,将那些阻碍他的人全部撕碎。

可下一秒,掌心的灼痛感突然加剧,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低头看去,只见掌心的黑纹竟开始溃烂,流出黑色的脓血。瘴妖头颅的嘶吼声也变得凄厉起来,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废物!”冥罗猛地抓住镇瘴骨杖,将更多的道力注入其中,“不过是一点浊息反噬,你慌什么!等本座拿到封印核心,就能彻底掌控共工浊息,到时候,三界都是本座的!”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心里却掠过一丝不安。三百年前,他就是因为贪功冒进,试图炼化共工浊息的残魂,才被玄清子的师父封印在归墟;三百年后,他明明变得更谨慎了,可面对河图洛书和封印核心的诱惑,还是忍不住加快了炼化的速度。

“不能慌……”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玄曦他们还有两天时间,只要他能在这两天里彻底掌控浊息,就算烛幽离的咒印没炸开,他也能凭着绝对的力量踏平星衍台。他抬头望向星衍台的方向,眼底满是狠戾——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输。

另一边,烛幽离正站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洞壁上刻满了重黎氏的符纹,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块泛着红光的碎片——那是他从汤谷的羲和神殿废墟里找到的,重黎火种的残片。

他指尖凝着一丝寒焰,轻轻触碰碎片,看着红光与寒焰碰撞时产生的涟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重黎氏……三千年了,你布下的封印,终究还是要毁在我手里。”

他想起三百年前,自己还是清玄观的弟子时,偶然在观里的古籍中看到关于重黎火种的记载——那是能净化一切邪力的至宝,也是开启三界本源之力的钥匙。可那时的掌门,也就是玄清子的师父,却告诉他“火种是守护之物,不可妄动”。

“守护?”烛幽离低声嗤笑,眼底满是嘲讽。当年他的族人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守护自己,才被瘴妖全灭,而那些所谓的“守护者”,却在清玄观里安安稳稳地修行。从那时起,他就知道,只有力量才是最可靠的——重黎火种也好,共工浊息也罢,只要能让他变强,他什么都愿意用。

他收回寒焰,将重黎火种的残片收好,目光望向星衍台的方向。太初钥里的咒印,会在明天日出时达到最强——那时玄曦他们肯定会试图逼出咒印,而他只要在暗中观察,等他们消耗完道力,再出手抢夺封印核心和重黎火种,就能一举两得。

“玄曦……”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指尖的寒焰微微跳动,“你的曦和剑,确实是把好剑。可惜,落在了一个太执着于‘守护’的人手里。”

夜色渐深,星衍台的星纹依旧在缓缓流转,可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暗涌,却已汹涌到了极致。玄曦在玉柱旁坐了一夜,掌心的太初钥始终贴着心口,曦和剑的灵力与她的道心紧紧缠绕,像是在积蓄着力量,等待着明天的决战;雪岑整理好了所有的驱浊散和雪魄符,玉拂尘的银丝上凝着一层淡淡的冰雾,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凌玄洲在监测室里守了一夜,星衍图上的黑芒越来越亮,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玄清子在观星台打坐,清玄拂尘放在膝头,指尖的道力不断注入星衍台的结界,试图加固每一处可能被突破的地方;白泽趴在玄清子身边,耳朵时不时动一下,感知着归墟方向的浊息波动,金色的瞳孔里满是警惕。

天快亮时,玄曦终于站起身,将太初钥握在手里,转身走向监测室。曦和剑在她腰间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她的决心。她知道,明天的战斗会很艰难,烛幽离的咒印、冥罗的浊息、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危机,都可能让他们失败。可她更知道,汤谷的草木还在等着复苏,青禾寨的族人还在等着平安,三界的生灵还在等着希望——这些,都是她不能放弃的理由。

走到监测室门口时,她正好遇到出来的凌玄洲。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的坚定,已经说明了一切。

日出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星衍台的穹顶照了进来,落在阵眼的玉盘上。河图洛书在玉盘上缓缓旋转,发出柔和的金光,与曦和剑的光芒交织在一起。玄清子和雪岑也来到了阵眼旁,白泽站在他们身后,金色的鬃毛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玄曦深吸一口气,将太初钥放在玉盘中央,指尖的道力缓缓注入其中。太初钥上的黑纹,在阳光的照射下终于显现出来,幽蓝的符纹开始疯狂蠕动,像是要挣脱束缚。

“开始吧。”玄清子轻声说,清玄拂尘挥出一道金色道力,落在玄曦的肩上,“我会帮你稳住道心。”

雪岑也将玉拂尘对准太初钥,雪魄之力凝成一道冰蓝色的光带,缠绕在玄曦的手腕上:“我护住你的经脉,别担心。”

玄曦点头,闭上眼睛,将全部的道心都沉入曦和剑中。剑身上的羲和纹瞬间亮起,金色的灵力顺着她的手臂涌入太初钥——一场关于咒印、关于封印、关于守护的战斗,正式开始了。

而在星衍台之外的暗处,烛幽离正看着这一切,指尖的寒焰渐渐亮起。他知道,他等待的时机,很快就要到了。归墟深处的冥罗,也感知到了阵眼的异动,他猛地站起身,镇瘴骨杖的瘴妖头颅发出兴奋的嘶吼,浊息潮开始疯狂翻滚,朝着星衍台的方向涌去。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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