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在军中待了几天,总想着摸诸葛亮的底细。这天早上,他故意跟在诸葛亮后面去军营吃饭,想看看季汉军队的日常——毕竟打仗靠的不只是计谋,士兵的士气也很重要。
结果一到饭堂,他就愣住了:诸葛亮正拿着个粗瓷碗,跟士兵们坐在一起喝粥,还跟旁边的小兵聊:“你老家是天水的?孔明说天水的麦子好吃,等打完仗,朕让你们都回家种麦子。”
那小兵挺激动:“丞相,俺们都想回家种麦子,不过现在得先帮您拿下洛阳,把曹丕那小子赶跑!”
司马懿心里嘀咕:诸葛亮这招厉害啊,跟士兵一起吃饭,比说多少句“弟兄们加油”都管用。他正想着,马谡端着碗过来,笑着说:“仲达先生,要不要尝尝我们的小米粥?这是成都运来的,比魏军的糙米饭好吃多了。”
司马懿赶紧接过碗,心里还在盘算怎么套话:“马参军,你们拿下潼关后,下一步是不是要打洛阳?我听说洛阳城高池深,还有曹休的大军守着,不好打吧?”
马谡心里门儿清——司马懿这是想探他们的计划。他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仲达先生有所不知,我们丞相早有妙计。你看羌王迷当带来的那些骑兵,跑得比魏军的马还快,到时候让他们绕到洛阳后面,断了曹休的粮道,洛阳不就不攻自破了?”
司马懿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还真没考虑羌兵绕后的事,赶紧追问:“那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快了,”马谡憋着笑,故意含糊其辞,“等我们的新铠甲运到,就差不多了。对了,仲达先生,你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新铠甲?刀砍不动,箭射不穿,比你们魏军的甲好多了。”
司马懿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随便问问。”心里却在想:不行,得赶紧想办法告诉曹休,让他防着羌兵绕后。
这边马谡刚把司马懿忽悠走,就跑去跟诸葛亮汇报:“丞相,司马懿果然上钩了,我故意说羌兵要绕后,他肯定会跟曹休说,到时候曹休一调兵,洛阳的防守就更弱了。”
诸葛亮笑着点头:“你这小子,现在越来越会用计了。不过别得意,下午跟姜维去跟羌兵学骑射,他们的骑兵厉害,你们得多学学。”
马谡一听学骑射,有点犯怵——他之前骑马来潼关,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结果到了训练场,姜维跟羌王迷当已经比上了。迷当骑着匹黑马,跑得飞快,还回头喊:“姜将军,你这骑马的技术不行啊,跟俺们羌人比,差远了!”
姜维不服气,拍马追上去:“迷当大王,咱们比谁先跑到那棵大树下,输的人请喝奶茶!”
结果姜维还是慢了一步,只好乖乖去买奶茶。马谡凑过去,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这奶茶怎么这么咸?还有点腥味?”
迷当哈哈大笑:“俺们羌人的奶茶就是这样,放了盐和奶渣,喝着暖和。你这汉兵,肯定喝不惯!”
马谡捏着鼻子又喝了一口,结果呛得直咳嗽。姜维笑着递给他一块麦饼:“别勉强了,这奶茶我第一次喝也不习惯,不过喝多了还挺香的。”
司马懿远远看着这场景,心里更犯嘀咕了:季汉的将领跟羌人处得这么好,还一起喝奶茶,看来诸葛亮是真把羌兵拉拢过去了。这下洛阳的麻烦,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