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凑奥)............................
罔无故被身下那不容忽视的、充满威胁性的变化吓得惊慌失措,淡金色的眸子里瞬间蒙上一层水汽,他手忙脚乱地就想从楼羽腿上爬起来逃离这危险的境地。
然而,搂在他腰后的那只手臂如同铁箍般骤然收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稳稳地按回了原处,甚至让他更深地陷进了对方怀里。
“等......!” 他刚想开口抗议或是求饶,所有未竟的话语就被一个极富侵略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的吻彻底封缄。
“嗯......唔.....!”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温柔试探,它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气息,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纠缠着他的舌尖,掠夺着他胸腔里所有的空气。
罔无故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这个吻抽走,只能软绵绵地靠在楼羽胸前,被动地承受着,偶尔从喉间溢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罔无故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楼羽才终于稍稍退开,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深入的吻。
一吻结束,罔无故彻底瘫软了身子,像一滩融化了的奶油,伏在楼羽肩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颊绯红,眼尾也染上了一抹诱人的薄红。
楼羽依旧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仿佛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坏了......好像玩过火了......
罔无故内心无比后悔,恨不得时光倒流,收回自己刚才那些故意撩拨的举动。
他偷偷抬起眼,对上了楼羽此刻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睛——那双黑色的眼眸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清晰地映照出他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眼底深处毫不掩饰的、得逞般的浓重笑意和翻涌的欲望。
(过程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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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罔无故是在一阵强烈的酸痛感中醒来的。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清晰的不适感。
记忆回笼,一想到昨晚自己是如何一步步“作死”,最后又是如何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没剩的,他就气得牙痒痒。
这个骗子!大骗子!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欺负过他的人匍匐在地上给他当狗!
他抱着柔软的被子,气鼓鼓地行翻了个身,结果就直接对上了旁边正支着头,一脸餍足、笑意盈盈看着他的楼羽。
见到罪魁祸首,罔无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哼!”,然后又闹脾气似的猛地翻了回去,用后脑勺对着楼羽,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
“别生气了,小故。” 楼羽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和磁性,他伸出手,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搂住了罔无故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然后,他低下头,用下巴轻轻蹭着罔无故柔软的发顶,姿态亲昵又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罔无故是那么容易听话的人吗?
那当然不是!
他紧紧闭着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沉睡,对楼羽的话语和动作毫无反应,打定主意不理他。
楼羽看着怀里人这副赌气的可爱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故意顿了顿,然后用一种略带惋惜的语气,自言自语般低声说道:
“唉,小故这是睡着了啊?我还以为小故醒着呢......”
他刻意拉长了语调,观察着那裹在被子里的小小身影。
“可惜了......今天特意准备的新鲜肉鸡,看来是没有人吃了......”
“肉鸡”两个字,如同具有魔力一般。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双漂亮的、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水汽的淡金色眸子,就“唰”地一下猛然睁开,再也顾不得装睡,眼神亮晶晶地转过头来,充满了期待。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