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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谢清晏的嗓子日渐清朗,沈言他那被压抑许久的表达欲和属于现代灵魂的活泼天性便如同解冻的春水,愈发蓬勃起来。

而这份蓬勃,很大一部分“火力”都集中在了同样来自异世、思维同频的老乡姐姐——阿史那云珠(苏云)身上。

于是,乾元殿的画风就变成了:

“姐!快尝尝这个!御膳房新研究的‘多肉葡萄奶茶’,虽然没波霸,但味道还行!”

“姐姐,你看这个!我让北狄工匠按图纸打的‘弹簧’,虽然弹性差了点,但勉强能做个懒人沙发!”

“姐,萧彻昨晚又……”

“打住打住!少儿不宜的细节就不用跟我分享了!姐姐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噗……姐你装什么嫩!”

两人凑在一起,从奶茶配方聊到机关巧器,从吐槽北狄王庭的“原始生活”到大昭后宫的“八卦秘闻”,叽叽喳喳,笑语不断,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那份穿越者之间独有的默契和毫无顾忌的放松,是沈言在萧彻面前都无法完全释放的。

这可苦了某个独占欲极强的帝王。

萧彻每每处理完政务回来,想抱着自家宝贝温存一番,总能“恰好”碰上这姐弟俩聊得热火朝天。看着沈言对着苏云笑得眉眼弯弯、神采飞扬的样子,萧彻心里那坛陈年老醋就咕嘟咕嘟地往外冒酸泡泡。

“咳!” 帝王威严地咳一声,试图引起注意。

沈言回头,看到他,眼睛一亮:“萧彻你回来啦!” 随即又转头跟苏云继续刚才的话题:“姐你刚说那个羊毛毡戳戳乐……”

萧彻:“……” 感觉被无视了!

到了晚上,萧彻自然要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的“不满”。龙床之上,他一边“辛勤耕耘”,一边带着点委屈地在沈言耳边控诉:“清晏……你白日里,眼里只有你那云珠姐姐……”

沈言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脑子昏昏沉沉,闻言立刻警铃大作!经验告诉他,某个醋缸打翻的帝王“惩罚”起来是毫无节制的!他赶紧使出杀手锏,趁着换气的间隙,主动凑上去,在萧彻紧抿的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撒娇的喘息:“别……别闹……我心里……只有你……”

这一吻加一句软语,如同最有效的灭火器,瞬间浇灭了萧彻心头的酸火,只剩下被取悦的熨帖和巨大的满足。他低笑一声,吻去沈言眼角的泪花,动作也温柔了许多:“这还差不多……” 至于那点小小的“不满”,自然就在更深入的“交流”中烟消云散了。

萧彻被哄得晕头转向,暂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谢清晏和阿史那云珠的“黏糊”。

这日,风和日丽。

在沈言的软磨硬泡,主要是对萧彻的“美男计”和“保证只带侍卫低调出行”下,他终于获准和苏云一同出宫,去帝都最繁华的东市逛逛。

久违地呼吸到宫墙外的自由空气,看着鳞次栉比的商铺、摩肩接踵的人群、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沈言只觉得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兴奋得像只出笼的小鸟。

“糖画!姐,我要那个龙形的!”

“这羊肉串味儿正!比御膳房烤得带劲!”

“哇!泥人张!姐快看,捏得好像!”

苏云看着他这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兴奋劲儿,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她跟在旁边,一边付钱,一边充当解说和保镖,虽然周围跟着的暗卫也挺多的。

逛累了,两人找了间临街的、看起来干净雅致的茶楼坐下歇脚。

沈言捧着一碗凉茶,小口啜饮着,解了暑气,才想起正事。他好奇地看着对面悠然品茶的苏云:

“姐,你在帝都也待了不少日子了,北狄那边……没关系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回去?” 他的声音清朗了许多,带着点微沙的磁性,听起来格外悦耳。

苏云放下茶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目光投向窗外熙攘的街市,眼神有些悠远,似乎透过人群在寻找着什么。

她轻轻叹了口气:“回去?不急。我这次来大昭,一来是为了你的嗓子,这事儿托‘神医’的福算是办成了。这二来嘛……” 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带着点神秘和自嘲的弧度,“是为了寻一个人。”

“寻人?!” 沈言的眼睛瞬间亮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能让苏云姐这位见惯风浪、智计百出的穿越者老乡如此挂心、甚至亲自滞留帝都寻找的人?绝对有故事!

“谁啊谁啊?” 沈言立刻凑近,压低了声音,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求知欲,“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是北狄的还是大昭的?欠你钱了还是偷你心了?”

苏云被他这连珠炮似的问题逗乐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瞎想什么呢!就是个……萍水相逢的路人甲罢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波动,却没能逃过沈言的眼睛。

“路人甲?” 沈言才不信,拖长了调子,一脸促狭,“能让咱们英明神武的云珠可汗念念不忘、亲自滞留帝都寻找的‘路人甲’?啧啧啧,这路人甲的排面可真不小啊!”

“去你的!少贫嘴!” 苏云作势要打他,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她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定了决心,从腰间解下一个并不起眼的、用普通皮绳系着的荷包。

她打开荷包,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样东西,轻轻放在两人之间的茶桌上。

那是一枚玉佩。

质地温润,是上好的和田青白玉。

样式古朴简洁,没有繁复的雕花,只在正面用遒劲有力的笔锋,刻着一个清晰的大字——

“纪”!

沈言的目光瞬间被那枚玉佩吸引!那“纪”字笔走龙蛇,带着一种内敛的锋芒,显然出自大家之手。

玉佩边缘圆润光滑,显然是主人经常摩挲佩戴之物。

“这是……” 沈言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苏云。

苏云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带着追忆,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怅惘?她端起凉掉的茶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

“你离开北狄后的两个月后。那时我刚接手北狄与西戎边境几个部落的安抚事宜,事情棘手,心烦意乱,就独自一人跑到靠近有野狼野熊出没的赤霞山去打猎散心。结果……运气不好,碰上了百年难遇的暴风雪。”

她顿了顿,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雪交加、命悬一线的时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后怕:“马受惊了,我被甩下山崖,摔断了腿,困在一个背风的山坳里。风雪太大,我带的干粮和信号烟火都丢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以为自己真要交代在那儿了……”

沈言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她。

“就在我冻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 苏云的眼神亮了起来,带着一种绝处逢生的光芒和……难以言喻的悸动,“他出现了。”

“一个男人。穿着大梁边军制式的皮袄,戴着厚厚的风帽,看不清面容,但身形很高大。他好像是在风雪中追踪什么猎物,误打误撞发现了我。

他二话没说,用随身带的烈酒给我搓热冻僵的身体,用树枝固定我的断腿,又把他仅剩的干粮和热水都给了我。他自己就在旁边生了一堆小火,守着,熬过了最危险的一夜。”

苏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风雪太大,他说不了几句话,我也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他力气很大,动作却很稳,包扎的手法……甚至比军医还利落。第二天风雪稍小,他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走了大半天,才找到一处猎户废弃的木屋。他把我安置好,生了火,留了足够几天的干粮和伤药,还……还把他贴身的火折子也留给了我。”

“然后呢?” 沈言听得入了神,急切地问。

“然后?” 苏云苦笑了一下,眼神黯淡下去,“然后他说还有事,不能久留。我那时腿伤发作,又发着烧,脑子昏沉沉的,只记得他转身要走时,我下意识地想拉住他问名字……结果只扯下了他腰间挂着的这枚玉佩。” 她拿起那枚刻着“纪”字的玉佩,指尖轻轻抚过那个遒劲的字,“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风雪太大,我依旧没看清他的脸,只记得那双眼睛……很沉静,像寒潭。他没说什么,只是把玉佩的绳子拽断,就大步走进了风雪里,再也没回头。”

苏云说完,沉默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玉佩,眼神复杂难辨。

沈言看着她这副模样,哪里还猜不到?什么“路人甲”,什么“萍水相逢”,这分明是英雄救美后芳心暗许,然后美人惦记上了救命恩人,千里迢迢来寻夫的戏码啊!

“哦~~~” 沈言故意拉长了调子,脸上露出促狭又了然的笑意,用手肘碰了碰苏云,“原来如此!怪不得姐姐滞留帝都迟迟不走!什么为了我的嗓子,那都是顺带的!主要目的,是来找这位‘纪’公子,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的吧?啧啧啧,铁树开花,咱们苏云姐终于也寂寞了,想男人了?”

“沈小言!你皮痒了是不是!” 苏云被他说得恼羞成怒,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什么以身相许!什么想男人!我才看不上大昭这些墨迹的闷葫芦!连脸都没看清,话都没说几句,谁知道他是圆是扁是老是少!我找他,就是……就是想把玉佩还给他!顺便……顺便道个谢!仅此而已!”

她越说越急,越说越显得欲盖弥彰。

“是是是!还玉佩!道个谢!” 沈言一边躲闪,一边笑嘻嘻地顺着她的话说,但那挤眉弄眼的表情分明写着“我信你个鬼”,“那姐姐,这茫茫人海,就凭一个‘纪’字,你怎么找啊?帝都姓纪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苏云收回手,重新坐好,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努力摆出一副冷静精明的样子:“哼,你当姐姐我没准备?我查过了,这玉佩的玉质和雕工,绝非普通人家能用得起。那‘纪’字的笔锋,带着军旅的杀伐气和世家底蕴。再结合他当时出现在那儿,身手利落,行事果决……我推测,他极有可能是出身帝都纪家,并且在军中任职!”

“帝都纪家?” 沈言在脑海里搜索着原主谢清晏的记忆,“是……那个世代簪缨、出过好几位大将军和帝师、如今家主纪衡还兼着兵部尚书的纪家?”

“没错!” 苏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已经派人暗中查访纪家适龄、并且在七个月前去过北狄边境的子弟了。范围……已经很小了。” 她端起茶盏,掩饰性地喝了一口,但微微发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沈言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又带着点小女儿情态的样子,心中暗笑不已。

看来这位智计无双、在北狄翻云覆雨的老乡姐姐,这次是真的栽了。

他对那位仅凭一枚玉佩就让苏云姐如此挂心的“纪”公子,充满了好奇。

“行!找!” 沈言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包在弟弟我身上!等回宫我就让萧彻把纪家适龄未婚男青年的画像和资料都给你弄来!咱们一个个筛!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位‘闷葫芦’恩公给姐姐你挖出来!”

“沈小言!谁要你多事!” 苏云羞恼地瞪他,但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两人正笑闹着,茶楼门口的风铃叮当作响。

一位身着月白锦袍、身姿颀长挺拔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他气质清冷,眉目如画,带着一种世家子弟特有的矜贵与疏离。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二楼雅座。

苏云正低头佯装喝茶,并未察觉。

沈言却恰好抬头,捕捉到了那位公子瞬间的停顿和那深潭般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异样。他心中一动:这人……气质不俗还有点像……。

他刚想暗示苏云,那位公子却已收回目光,步履从容地上了楼,仿佛刚才的停顿只是错觉。

“看什么呢?” 苏云顺着沈言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一个清冷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没什么,” 沈言收回目光,看着苏云,笑了起来,“就是觉得这帝都的风水,可能真的有点东西。”

苏云不明所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少神神叨叨的!走了,再去前面看看!”

沈言笑着起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又瞟了一眼二楼雅座的方向。

两人说笑着,再次汇入熙攘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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