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雾裹着晨露，漫在沈府的回廊里。沈夜推开灵木窗时，闻到了灵米粥的香气。
温晴的淡粉灵丝裙在灵厨门口晃了晃，裙摆扫过地面，露出半截雪白的脚踝，胸前丰满将裙料撑出柔和的曲线，像蓄满灵力的暖玉。
餐桌上摆着一碗灵米粥，旁边压着张灵丝便签，字迹娟秀：“阿夜近日忙破案，再累也得吃晨膳。我去灵植坊帮工，晚归。”末尾画着只小小的灵鹤，墨痕还带着点温晴指尖的余温。
沈夜拿起便签，指尖蹭过纸面，嘴角勾起一抹笑——温晴总是这样，明明对他有好感，却只敢用这种含蓄的方式表达。
他喝了口灵米粥，清甜的灵力在口中散开，混着温晴留下的灵脂香，比聚灵阁的灵晶汤更暖。
辰时刚过，院外传来灵舟的轻响。沈夜走出房门，就看见苏凝霜站在灵舟旁，月白灵纱裙裹着她的身段，两根细如灵丝的肩带挂在雪白的肩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胸前饱满将纱裙撑得鼓鼓的，走动时微微晃动，像两颗颤动的灵珠；裙摆刚过膝，露出裹着淡粉灵丝袜的长腿，袜尖沾着点晨露，踩在灵玉地砖上，泛着细腻的光。
“再不走，彦辰先生该等急了。”苏凝霜的声音带着点嗔怪，童颜泛红——沈夜的目光太直白，看得她浑身发紧，灵力都乱了几分。
沈夜走上前，指尖划过她的肩带，灵丝的触感滑腻：“警花今天穿这么好看，是怕彦辰先生不答应？”
“别胡说！”苏凝霜拍开他的手，转身登上灵舟，“彦辰先生是灵盟长老的孙子，灵商盟会长的儿子，脾气虽随和，却最看重礼数——你等会儿少说话，看我眼色行事。”
灵舟启动时，苏凝霜从储物袋里拿出个锦盒，递给他：“这里面是灵髓茶，彦辰先生喜欢收集顶级灵茶——这是我爹珍藏的，你可别搞砸了。”
沈夜接过锦盒，指尖触到苏凝霜的掌心，温软的触感让他心神微动：“放心，我不会让你白费心。”
彦辰的灵府在新津的灵脉上游，灵雾更浓，府门前的灵木上挂着“彦府”的灵纹木牌，泛着淡淡的金光。灵府内的灵泉池边，彦辰正躺在灵玉躺椅上，穿着玄色灵丝短袍，手里捏着颗灵果，神色慵懒——他看起来二十六七岁，身材微胖，却透着股世家子弟的沉稳，眼底的灵力波动，竟已是金丹初期。
“凝霜来了。”彦辰抬眼，目光扫过沈夜，又落回苏凝霜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位就是你说的沈佥事？”
“彦辰先生。”苏凝霜躬身行礼，童颜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伸手挽住沈夜的胳膊，“这是沈夜，我……朋友。”
沈夜躬身，双手递上锦盒：“初次拜访，一点薄礼——灵髓茶，望先生笑纳。”
彦辰示意侍从收下，指了指旁边的躺椅：“坐。我不喜欢绕圈子，凝霜把你带来，定是有要事——直说吧。”
沈夜坐下，灵丝短袍的下摆扫过灵泉池的水汽，语气平静：“我与聚灵阁合作，造了台‘灵脉借贷仪’——修士只需对着灵镜录入灵脉信息，就能自助借取灵晶，无需通过灵坊中介，既省时，又保隐私。”
他顿了顿，指尖划过灵泉池的水面，泛起细小的灵光：“新津的低阶修士越来越多，灵晶需求大，可灵坊的借贷手续繁琐，利率还高——这台仪器，能革新整个灵晶借贷市场。”
彦辰捏灵果的手顿了顿，眼底的慵懒散去，多了几分专注：“你想要什么？”
“我需要靠山。”沈夜直言不讳，“这仪器的利益太大，我一个筑基后期修士，守不住——彦辰先生若愿合作，聚灵阁的借贷生意，我们分你三成。”
苏凝霜在旁边踢了他一脚，眼神里满是焦急——她没想到沈夜会这么直接，甚至把分成说得这么低，生怕彦辰拒绝。
可彦辰却笑了，扔了颗灵果给沈夜：“三成太多了——我只要两成。”
沈夜愣住了——他本以为彦辰会要五成甚至更多，毕竟对方有足够的实力拿捏他。
“我不缺灵晶。”彦辰靠在躺椅上，目光望向灵脉上游，“灵盟的选举快到了，我需要的是修士的支持——你的借贷仪，能帮我拉拢低阶修士。”他顿了顿，看向沈夜，“我会让灵商盟旗下的公司入股聚灵阁，占三成股份，但收益只拿两成——剩下的一成，给你用来扩大仪器规模。”
沈夜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彦辰要的不是短期利益，而是长期的修士资源，这份格局，远超他的预期。他躬身：“谢彦辰先生——公司的人事调整，先生说了算。”
“不用。”彦辰摆了摆手，“你只管造仪器，其他的我来处理——以后别叫先生，跟凝霜一样，叫我彦辰哥。”
“彦辰哥。”沈夜立刻改口，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有了灵盟和灵商盟的靠山，灵脉借贷仪不仅能铺遍新津，还能往其他城池扩展，到时候他手里的灵晶，足够支撑他冲击金丹期。
离开彦辰的灵府，苏凝霜坐在灵舟上，脸色却不太好看。她看着沈夜，童颜上满是担忧：“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修士还不起灵晶怎么办？低阶修士本来就难，你的仪器只会让他们更依赖灵晶，最后……”
“借款是自愿的。”沈夜打断她，指尖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又没逼他们借——灵晶利率我会降到最低，比任何灵坊都低，这样既能吸引修士，也能少造点孽。”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苏凝霜的胸前，语气带了点戏谑：“再说，有彦辰哥兜底，就算出了事，也轮不到我们担着——你该担心的是，以后怎么帮我管理借贷仪的灵镜监控，别让修士作弊。”
苏凝霜的脸瞬间红了，抬手拍开他的手：“谁要帮你管理！我还要忙着冲击筑基大圆满呢！”话虽这么说，她的眼底却没有怒意——沈夜的计划虽然有些激进，却并非毫无底线，而且有了彦辰的支持，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极大。
灵舟飞过聚灵阁时，沈夜看见柳娘站在门口，黑色灵丝裙裹着她丰腴的身段，宽大挺翘的臀线在灵雾里若隐若现。他笑了笑，对苏凝霜说：“我先去聚灵阁，跟柳娘说下合作的事——晚上回总司，给你带灵髓茶。”
苏凝霜点点头，看着沈夜跳下灵舟，走向柳娘。柳娘立刻迎上来，丰腴的身子往沈夜怀里靠，声音软乎乎的：“大人，谈成了？”
“成了。”沈夜揽住她的腰，感受着灵丝裙下的温软，“彦辰哥入股，以后灵脉借贷仪，我们说了算。”
柳娘的眼睛亮了，踮起脚尖吻了吻沈夜的下巴：“那我现在就去通知灵械坊，加快造仪器——对了，林婉姑娘今天来聚灵阁了，说想跟大人双修，巩固灵力。”
沈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灵脉借贷仪的事解决了，还有林婉的纯阴灵力，柳娘的醇厚灵力，苏凝霜的处子元阴，冲击金丹期的路，似乎比他想象中更顺畅。
而灵舟上的苏凝霜，看着沈夜和柳娘的身影，童颜上泛起复杂的神色——她既希望沈夜能成功，又怕他变得越来越冷漠，可她知道，自己早就离不开他了。灵舟渐渐远去，灵雾裹着她的身影，像一朵漂浮在仙脉上的月白灵花。
沈府的灵膳厅里，温晴回来时，看见桌上摆着灵髓茶和灵晶糕。沈夜坐在灵木椅上，手里捏着便签，笑着看向她：“灵植坊的活累吗？”
温晴的脸瞬间红了，低头走到他身边，淡粉灵丝裙的裙摆扫过他的腿：“不……不累。”她的指尖擦过沈夜的掌心，又飞快缩回去，“阿夜今天见彦辰先生，还顺利吗？”
“很顺利。”沈夜递给她一杯灵髓茶，“以后聚灵阁的生意会越来越好，你要是不想去灵植坊，就来聚灵阁帮我，管灵晶账册。”
温晴的眼睛亮了，用力点头：“好！”她看着沈夜的侧脸，心里满是欢喜——虽然两人还只是暧昧，可沈夜愿意让她参与自己的事，就说明他心里有她。
夜色渐深，灵府的灵灯泛着暖光。沈夜靠在灵木椅上，手里捏着《金丹诀》的符文，眼底满是坚定——灵脉借贷仪、靠山、灵力资源，他已经集齐了冲击金丹期的所有条件，接下来，就是一步一步往上爬，在这个仙侠世界里，活出自己的样子。而温晴的温柔，苏凝霜的倔强，柳娘的娇媚，林婉的清纯，都会是他这条路上，最动人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