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酿坊西侧的包间里，灵灯泛着暗黄的光，将墨风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攥着灵酒壶的手青筋凸起，黑布劲装下的魔气隐隐躁动——林默刚说出“抢灵晶库”三个字时，他差点把壶捏碎。
“抢灵晶库？”墨风重复了一遍，声音发哑。他原本也在筹谋这事，却只敢赌镇魔司松懈，可林默说的“万无一失”，让他心头又惊又疑，“灵晶库有锁灵阵，还有金丹修士看守，怎么可能万无一失？”
林默笑了，指尖划过灵木桌的纹路，眼底闪着贪婪的光：“若是灵晶库的管事、副管事，连库房的灵纹锁都肯给我们开呢？”
“你疯了？”墨风猛地起身，灵酒洒在地上，“那些管事都是镇魔司的老人，灵晶俸禄优厚，怎么会跟我们勾结？被发现了，他们连灵脉议会的资格都保不住！”
“若是不勾结，他们现在就保不住了。”林默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酒，语气冷得像冰，“城西灵晶库的坏账堆了三年，总行下个月要清查——他们中饱私囊，把灵晶借给了魔修，现在窟窿填不上，不借我们的手‘抢’，难道等着被抓去废灵脉？”
墨风的呼吸顿了顿，缓缓坐下。他盯着林默的脸，想看出几分虚假，可林默眼底的笃定，让他不得不信——这群看似光鲜的管事，原来比魔修还敢赌。
“他们要分多少？”墨风问，指尖已经开始盘算——灵晶库至少有五万中品灵晶，若是能拿到手，足够他突破金丹期。
“七成归他们，我们三成。”林默说。
“放屁！”墨风拍桌，魔气震得灵灯摇晃，“风险是我们担，事后被通缉的是我们，他们凭什么拿七成？”
林默却不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们人多，管事、副管事，还有三个库管员，都要分。而且——”他凑近墨风，声音压得极低，“灵晶在我们手里，到底抢了多少，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墨风的眼睛亮了。他盯着林默，突然笑了，拿起灵酒壶给两人满上：“你这混蛋，还是跟以前一样，满肚子坏水。”
“敬我们的‘生意’。”林默举杯，眼底闪着狠光。
“敬生意！”墨风碰杯，灵酒入喉，却没尝出半分醇香——他满脑子都是灵晶入库的场景，还有突破金丹期后，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日子。
沈府的灵院里，温晴正将刚做好的灵晶糕装进玉盘。她穿着淡粉灵丝衣，紧身的料子勾勒出性感丰满的曲线，胸前饱满将衣料撑得鼓鼓的，弯腰时，丰腴的臀线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听见脚步声，她回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阿夜，你回来了。”
沈夜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揽住她的腰。温晴的身子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脸颊贴在他的手臂上，声音软乎乎的：“灵晶糕放了雪莲粉，对你稳固境界有好处。”
“大嫂总是这么疼我。”沈夜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颈侧，灵丝衣下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带着淡淡的灵脂香。他能清晰感受到温晴的心跳在加速，却没再进一步——他知道，温晴对他有情，却碍于沈岳的妻子身份，不敢表露，这份暧昧，得慢慢来。
“别胡闹，灵糕要凉了。”温晴轻轻推开他，转身将玉盘递过来，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掌心，又飞快缩了回去，“你……明天要去总司报道，今晚早点休息。”
沈夜接过玉盘，咬了一口灵晶糕，清甜的灵力在口中散开：“我今晚要去聚灵阁，跟柳娘、凝霜双修——筑基中期快稳不住了，得借她们的灵力冲一冲。”
温晴的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却还是点头：“那你注意安全，我……我给你留了灵茶，回来记得喝。”
沈夜点头，转身往外走。月光下，温晴站在灵院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指尖攥着灵丝衣的衣角——她多希望，沈夜能留下来，哪怕只是陪她坐一会儿，可她知道，沈夜的世界里，不仅有她，还有修行，还有镇魔司的事。
聚灵阁的休息室里，灵纹灯泛着暖光。柳娘穿着黑色灵丝裙，正坐在灵玉床上等沈夜。她的裙摆很短，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宽大挺翘的臀线在裙料下若隐若现，见沈夜进来，她连忙起身，丰腴的身子往他怀里靠：“大人可算来了，苏主事早就到了。”
里间的灵帘掀开，苏凝霜走了出来。她穿着月白灵袍，童颜上带着几分羞涩，灵袍下的胸前饱满轻轻起伏——她刚用灵水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湿气，发梢滴着水珠，落在颈侧，滑进衣领里，看得人心头发热。
“我们开始吧。”沈夜放下灵晶糕，伸手揽过两人。柳娘的纯阴灵力醇厚，苏凝霜的处子元阴清冽，三种灵力在《阴阳蜕凡决》的符文下交融，像三条灵带，在暖光里绕成圈。
柳娘轻哼一声，丰腴的身子往沈夜怀里缩得更紧，宽大的臀线贴着他的腿，指尖划过他的腕骨：“大人的灵力……比上次更强了。”
苏凝霜的童颜埋在沈夜肩头，呼吸渐渐急促，灵袍下的灵力随着沈夜的引导流转，筑基初期的壁垒渐渐松动：“我……我好像要突破了……”
沈夜的眼底闪过一丝喜色。他加大灵力输出，阳刚灵力推着两股阴柔灵力，在三人经脉里循环——柳娘的筑基初期彻底稳固，苏凝霜的灵力隐隐触到筑基中期的门槛，而他自己，筑基中期的灵力也愈发醇厚，指尖能清晰感受到筑基后期的壁垒。
“好了。”沈夜收功时，窗外已经泛白。柳娘软在他怀里，气息微喘；苏凝霜靠在灵玉床上，童颜泛着潮红，眼底满是满足。
“大人，下次……我们还这么修好不好？”柳娘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指尖划过沈夜的玄色袍角。
“好。”沈夜点头，起身帮她们整理灵袍——他得赶在总司上朝前，去看看李青布的锁灵阵，墨风一伙随时可能动手，不能出岔子。
灵酿坊东侧的包间里，田文正拍着桌子怒吼。他穿着灰布灵袍，脸色铁青，面前坐着两个修士——山本耀和中山谷，都是当初跟着他背叛沈夜的同党。
“沈夜要回总司当佥事了！你们还在这喝酒？”田文抓起灵酒壶，砸在地上，碎片溅了两人一身，“他不会放过我们的！赵烈的死，你们以为是意外吗？那是他故意的！”
山本耀的脸发白，抓着头发道：“那能怎么办？我们没靠山，他要收拾我们，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凉拌？”田文冷笑，眼底闪着狠光，“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去灵脉议会告他，说他勾结魔修，私吞灵晶！”
中山谷猛地抬头：“可我们没证据啊！”
“证据？”田文从怀里掏出一枚灵讯玉简，“我早就录了他跟柳娘的对话——柳娘跟魔修做过生意，我们就说沈夜是帮凶！再伪造一份他私吞灵晶的账册，灵脉议会最恨这个，肯定会查他！”
山本耀和中山谷的眼睛亮了，脸上的颓丧一扫而空。
“田兄，你这法子能行？”中山谷抓着田文的胳膊，语气急切。
“当然！”田文咬牙，“只要沈夜被查，我们就能趁机脱身——甚至能靠这个功劳，在总司混个职位！”
三人碰杯，灵酒的醇香里藏着恶毒的算计。田文看着两人兴奋的脸，心里却在冷笑——等沈夜倒了，他第一个就会把这两个家伙推出去当替罪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深夜的灵街旁，山本耀和中山谷各自驾着灵舟离开灵酿坊。可没过半个时辰，两人又在沈府外的灵道旁撞见了——他们都想趁夜去沈府偷点“证据”，好让诬告更逼真。
灵舟停在暗处，两人隔着灵雾对视，场面尴尬得能滴出水。
“中山兄，真巧。”山本耀先开口，语气干笑。
“殊途同归，殊途同归。”中山谷附和，眼神却在瞟沈府的灵门。
“既然来了，就一起吧。”山本耀说道。
沈夜坐在聚灵阁的灵窗前，看着灵脉议会的方向。
月光透过灵窗，洒在三人身上。柳娘的丰腴、苏凝霜的童颜，还有沈夜眼底的冷厉，在暖光里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这仙侠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想活下去，想变强，就得比敌人更狠，比阴谋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