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九州:东莱暗卫动,豪绅傲气折
东莱郡郡守府的书房内,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案头堆叠的密报上。每一份密报都标注着大夏各州郡豪绅的名字,末尾用朱笔写着 “拒缴保镖税” 的字样。沈千影站在桌前,声音低沉:“主公,首批拒缴的豪绅共四十六家,皆是各州郡有头有脸的人物 —— 青州的王家掌控着半数盐场,豢养私兵三百余人;徐州的吕氏是皇亲外戚,在当地只手遮天;荆州的肖家垄断了内河航运,船队规模堪比官府水师。他们不仅拒绝缴纳十万两保镖税,还放出话来,说东莱郡不过是边陲小地,叶大人您是在痴人说梦。”
叶青云端着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落在密报上 “王家私兵殴打东莱信使” 的记录上,脸上却不见丝毫怒意。他缓缓啜了一口茶,淡淡开口:“这些豪绅盘踞一方多年,手中有财有兵,自然瞧不上东莱郡的威慑。既然软的不吃,那就换个方式。” 他放下茶杯,提笔在纸上写下 “红薯捐” 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传令下去,给这四十六家豪绅再发一份通报,就说此前的十万两保镖税不变,若三日内仍不缴纳,每户需额外补缴五十万两白银,另加‘红薯捐’—— 缴纳与白银等价的红薯,用于东莱郡军粮储备。”
沈千影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东莱郡的红薯产量极高,且价格低廉,让豪绅们用与五十万两白银等价的红薯补缴,看似是 “通融”,实则是一种羞辱 —— 等同于让这些视钱财如命的豪绅,用堆积如山的粗粮来 “赎罪”。更重要的是,如此庞大数量的红薯运输困难,若豪绅们无法按时交付,便又多了一条 “抗令” 的罪名。
通报发出后,各州郡的豪绅反应比之前更加嚣张。青州王家的家主王虎,当着东莱信使的面,将通报撕得粉碎,扔在地上狠狠踩踏:“叶青云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王家缴粮?告诉他,想要银子和红薯,除非他亲自来青州求我!” 说罢,还让家丁将信使推出府门,推搡间,信使的胳膊被撞得红肿。
徐州吕氏的府邸内,吕员外看着通报,冷笑连连:“我乃皇亲国戚,就算是当今圣上,也得给我三分薄面。一个小小的郡守,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来人,把这通报烧了,再把信使打出去,让他给叶青云带个话,别自取其辱!” 家丁们得令,当即围上前,对着信使拳打脚踢,直到信使蜷缩在地,再也爬不起来,才将他拖出府邸,扔在城外的荒地上。
荆州肖家的处理方式则更为傲慢。肖家主直接让管家告诉信使:“我肖家的船队遍布内河,就算有盗匪,也不敢动我的东西。东莱郡的保护?我不需要!这通报你自己带回去,别脏了我肖家的地!” 信使想要争辩,却被管家带来的护卫架起,强行驱逐出荆州城。
短短三日,四十六家豪绅无一例外,全部拒绝缴纳税款与红薯捐,其中十二家还对东莱信使动了手,有的将人打伤,有的将人羞辱一番后驱逐。消息传回东莱郡,郡守府内的官吏们无不愤怒,陈默更是拍着桌子说道:“主公,这些豪绅太嚣张了!他们不仅不把您放在眼里,还如此践踏东莱郡的尊严,绝不能姑息!”
叶青云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上的茶杯垫,发出 “哒哒” 的轻响。他沉默了片刻,眼中最后一丝温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永远不知道,这乱世之中,谁才有真正的话语权。” 他抬头看向门外,声音沉稳有力,“传我指令,召暗卫统领秦风前来见我。”
片刻后,一身玄衣、面容冷峻的秦风快步走进书房,单膝跪地:“属下秦风,参见主公!” 秦风是东莱暗卫的最高统领,手下有三千名经过严格训练的暗卫高手,个个身怀绝技,擅长潜行、刺杀、侦查,是叶青云手中最锋利的 “暗刃”。
叶青云站起身,走到秦风面前,缓缓说道:“四十六家豪绅拒缴税款,羞辱信使,无视东莱郡的威严。我命你,挑选一千名精锐暗卫,即刻出发,执行‘龙行九州’计划 —— 前往各州郡,对这些豪绅采取行动。记住,行动要快、准、狠,既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又要做到悄无声息,不引起太大动静。”
秦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沉声应道:“属下明白!请主公示下,具体行动方案如何?”
“第一步,震慑。” 叶青云的声音冰冷,“让暗卫潜入豪绅府邸,在他们的卧室、书房等私密场所,留下东莱暗卫的令牌 —— 一块刻有‘龙’字的玄铁令牌。同时,将他们平日里欺压百姓、勾结盗匪、偷税漏税的罪证,放在令牌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仅能轻易进入他们的府邸,还掌握着他们所有的秘密。”
“第二步,惩戒。” 叶青云顿了顿,继续说道,“对于那些殴打信使的豪绅,要给予更严厉的惩戒。深夜潜入他们的库房,取走与应缴税款等价的财物 —— 王家私兵殴打信使,额外多取五万两;吕氏对信使拳打脚踢,多取十万两。取走的财物,一部分用于补偿受伤的信使,一部分运回东莱郡,充实库房。切记,行动时不可伤害无辜,不可惊动太多人,要让他们以为是‘鬼神’所为,或是内部出了内鬼。”
“第三步,施压。” 叶青云眼神锐利,“在留下令牌和取走财物后,给每家豪绅留下一封警告信,告诉他们,若三日内仍不主动前往东莱郡缴纳税款与红薯捐,下次取走的,就不是财物,而是他们的项上人头。同时,让暗门散布消息,就说近期有‘神秘势力’在追查各州郡豪绅的罪证,已有多家豪绅的库房被盗,让其他未被点名的豪绅也心生畏惧,不敢再与东莱郡作对。”
秦风仔细听着,将每一条指令都牢记在心:“属下遵命!定不辱使命,让这些豪绅乖乖低头!”
当晚,东莱郡城外的密林中,篝火摇曳。一千名暗卫身着夜行衣,面覆黑巾,手持利刃与玄铁令牌,整齐地列队站立。秦风站在队伍前方,声音低沉却有力:“兄弟们,此次‘龙行九州’,关乎东莱郡的威严,关乎主公的大计!我们要让那些嚣张的豪绅知道,东莱暗卫无处不在,东莱郡的指令,不容违抗!出发!”
随着一声令下,一千名暗卫如同夜色中的幽灵,分成四十六支小队,朝着大夏各州郡的方向疾驰而去。他们脚踩特制的无声靴,身形迅捷如豹,很快便消失在密林深处,只留下篝火在风中微微跳动。
青州王家府邸内,王虎正坐在书房内,与几位心腹喝酒,谈论着如何应对东莱郡的 “挑衅”。“叶青云不过是虚张声势,他若真有本事,怎会只敢发通报?” 王虎端着酒杯,得意洋洋地说道,“再过几日,我便联合其他豪绅,上书朝廷,弹劾叶青云滥用职权、敲诈勒索,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时,窗外一道黑影闪过,快如闪电,却未发出丝毫声响。王虎与心腹们毫无察觉,依旧谈笑风生。深夜,王虎醉酒后回到卧室,刚躺到床上,手便摸到了枕下一块冰冷的硬物。他疑惑地拿起,借着月光一看,竟是一块刻有 “龙” 字的玄铁令牌,令牌旁还放着一叠纸 —— 上面详细记录着他多年来垄断盐场、欺压盐农、偷税漏税的罪证,甚至连他三年前暗中勾结盗匪,抢劫竞争对手商队的事情,都写得一清二楚。
王虎瞬间清醒,冷汗直流,手中的令牌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他猛地抬头看向窗外,夜色漆黑,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王虎声音颤抖,大声呼喊家丁,可当家丁们冲进卧室时,却什么都没发现,只看到王虎瘫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
与此同时,徐州吕氏的库房内,几名暗卫正悄无声息地搬运着白银。他们动作迅捷,分工明确,不到半个时辰,便将与税款等价的六十万两白银打包完毕,用特制的绳索吊出库房,消失在夜色中。次日清晨,吕氏发现库房被盗,白银不翼而飞,只留下一块玄铁令牌和一封警告信时,当场昏厥过去。
荆州肖家的书房内,肖家主看着枕下的令牌和罪证,吓得浑身发抖。他想起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想起那些被他压榨的船工、被他陷害的对手,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终于明白,东莱郡的威慑并非虚张声势,叶青云手中的力量,足以轻易摧毁他的一切。
短短两日内,四十六家豪绅中,已有三十家发现了暗卫留下的令牌、罪证和警告信,其中十二家还遭遇了库房被盗。这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豪绅,此刻却如同惊弓之鸟,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气。他们纷纷召集心腹,商议对策,有人主张向朝廷求救,有人提议联合其他豪绅反抗,可更多的人,却在恐惧中意识到,他们根本不是东莱暗卫的对手。
第三日清晨,青州王家的王虎,亲自带着十万两白银和与五十万两等价的红薯,乘坐最快的马车,前往东莱郡请罪;徐州吕氏的家主,也派长子带着税款和红薯,匆匆赶往东莱郡;荆州肖家则更为急切,肖家主亲自押着船队,将税款和大量红薯运往东莱郡港口。
东莱郡郡守府内,叶青云看着密报上豪绅们纷纷前来请罪的消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窗外,阳光正好,工坊区的蒸汽机轰鸣声隐约传来,预示着东莱郡的发展,正朝着更加光明的方向前进。他知道,“龙行九州” 计划的成功,不仅解决了财政危机,更向整个大夏证明了东莱郡的实力。在这个乱世之中,唯有强者,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东莱郡,必将成为最强大的存在。
秦风走进书房,躬身汇报:“主公,所有暗卫已顺利返回,无一伤亡。此次行动,共收回白银两千七百万两,红薯数百万斤,不仅填补了库房空缺,还为军队储备了充足的军粮。另外,其他未被点名的豪绅,也纷纷主动前来缴纳保镖税,生怕惹祸上身。”
叶青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做得好。告诉沈千影,让暗门继续收集各州郡的情报,尤其是那些潜在的威胁。同时,让冶金部加快钢铁冶炼,让工坊区扩大蒸汽机生产,我们要趁此机会,进一步增强东莱郡的实力,为未来的乱世纷争,做好充分的准备。”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东莱郡的大地上,映照出一片繁荣景象。叶青云站在书房窗前,望着远方,心中清楚,这只是东莱郡崛起的一小步。在未来的道路上,还会有更多的挑战与困难,但他有信心,凭借着东莱郡的军民同心,凭借着手中的钢铁与暗卫,定能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条属于东莱郡的王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