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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半,城市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只留下霓虹灯在潮湿的街道上投下暧昧的光晕。

我刚加完班,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那间不足四十平米的出租屋。房间里还残留着上周泡面的味道,混合着发霉的墙角散发出的淡淡异味。

这是我在这座城市的第五年,依然一事无成。我在横店当临时演员。

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没有祝福,没有礼物,只有被那些小鲜肉当沙包打过后的淤青。

我瘫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掏出手机,漫无目的地滑动着屏幕。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感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

就在这时,一个大胆而堕落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找鸡。

“蓝玫,23岁,可上门服务。”配图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空洞。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内心挣扎着。最终,孤独和酒精的作用下,我拨通了那个电话。

两小时后,门铃响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就是蓝玫,比照片上瘦削些,妆也更浓。

她穿着一件廉价的红色短裙,腿上只有薄薄一层丝袜,在这初冬的夜晚显然不足以御寒。

“进来吧。”我侧身让她进屋,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几乎要掩盖另一种若有若无的、难以名状的气味。

交易进行得机械而迅速。她熟练地脱去外套,然后是我的衣服,我发现她逼毛很浓郁,那两瓣肉像染了墨汁,大概是做多的缘故吧?就在我们躺在床上时,我突然感觉房间温度骤降。

“你冷吗?”我问她。

蓝玫没有回答,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脸色惨白。

“怎么了?”我撑起身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天花板上什么也没有。

“它...又来了。”她喃喃自语,声音颤抖。

“谁?”

蓝玫突然坐起来,开始慌乱地穿衣服。“我得走了,钱我不要了。”

我拉住她的手腕,“到底怎么回事?”

她转过头,眼睛里满是恐惧:“你看不见吗?那个...那个一直跟着我的东西。”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闪烁起来,然后彻底熄灭。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影子。我隐约看到,在蓝玫身后,似乎有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比黑暗还要深邃。

“妈的!”我吓得从床上滚下来,胡乱抓起裤子套上。蓝玫已经冲向门口,我紧随其后。我们甚至顾不上穿好鞋,赤脚踩着冰冷的水泥地,疯狂地向楼下跑去。

真倒霉,叫次鸡还碰上被鬼缠身的。

十二月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们裸露的皮肤上。我和她,半裸着身体,在凌晨的街道上狂奔。这场景荒诞得像是劣质恐怖电影。

转过两个街角,我们终于看到一个亮着昏黄灯光的小摊。那是个卖宵夜的路边摊,热气从一口大锅里袅袅升起,在寒冷的夜晚显得格外温暖。

“救命!”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摊位后走出一个约莫六十岁的大妈,身材微胖,系着一条发白的围裙。她看到我们这副模样,竟然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

“到这边来。”她招招手,声音平静而有力。

我们跌跌撞撞地跑到摊位后面。大妈从锅里舀了两碗热汤递给我们:“先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我接过碗的手还在发抖。蓝玫紧紧靠在我身边,警惕地四处张望。

“它...它跟来了吗?”她小声问。

大妈眯起眼睛看向我们来的方向,皱了皱眉:“还真是个难缠的主。”

“您...您能看到?”我惊讶地问。

大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糯米,向空中一撒。奇怪的是,那些米粒在落地前似乎撞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你们两个,先把衣服穿好。”大妈转身从摊位下面拿出两件旧外套扔给我们,“等我把这点生意做完,帮你们处理。”

于是我和蓝玫就蜷缩在摊位角落里,看着大妈继续经营她的宵夜生意。

她动作麻利,下面、炒饭、盛汤,时不时和熟客聊上几句。这种日常的景象与刚才超自然的恐怖形成鲜明对比,让我有种不真实感。

凌晨两点,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大妈开始收摊。她利落地收拾好碗筷,擦干净桌子,然后对我们说:“跟我来。”

我们帮大妈推着摊位车,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个老旧小区的地下室。这里既是她的家,也是仓库。房间里堆满了面粉、蔬菜和各种食材,但收拾得井井有条。

“坐。”大妈指了指两张折叠椅,自己则从一个木箱里翻出一些香烛纸钱。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忍不住问。

大妈点着一支烟,深吸一口:“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像个‘附身灵’。怨气很重,应该是跟着这姑娘有段时间了。”

蓝玫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是从两个月前开始的...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晚上做噩梦,醒来身上会有莫名其妙的淤青...”

“怨灵通常会选择气场弱的人依附。”大妈吐出一个烟圈,“干你这行的,接触的人杂,气场本来就乱,更容易招惹这些东西。”原来她一眼就看出蓝玫是做鸡的。

大妈站起身,从角落里拿出一个纸袋:“走吧,带你们去把它送走。”

我们跟着大妈来到一处十字路口。她让我们站在一旁,自己则在路边画了个圈,点燃香烛,开始焚烧纸钱。

她口中念念有词,是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方言。夜风吹得纸钱的火光忽明忽暗,映照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有种神秘庄严的感觉。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蓝玫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我闻到她头发上廉价香水的味道混合着汗味,奇怪的是,这种味道并不难闻。

大妈的念诵声越来越高亢,她抓起一把糯米向黑暗中撒去。我似乎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啸,随后风也停了,周围恢复了平静。

“好了。”大妈拍拍手上的灰尘,“它走了。”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浑身虚脱。蓝玫直接瘫坐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

我从裤兜里掏出所有现金,递给大妈:“谢谢您,不知道够不够...”

大妈推开我的手:“我不要钱。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以后吃宵夜的话就来我这里。”

我愣住了,在这座冷漠的城市里,这种纯粹的善意让我不知所措。

“对了,”大妈补充道,“这几天晚上最好都在一起,两个人的阳气旺些。它可能还会回来,我这有点自制的护身符,你们拿着,有什么就联系我。”她递给我们两个红色的小布袋,里面装着硬硬的东西。还留了电话号码。

我和蓝玫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尴尬。

“走吧,天快亮了。”大妈挥挥手,转身走向地下室。

第二天晚上,我真的带着蓝玫又来到了大妈的宵夜摊。

“来了?”大妈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仿佛早就料到我们会来。她手脚麻利地炒了两份盖饭,又额外送了一碗酸辣汤。

那之后,我和蓝玫几乎每晚都会去大妈的摊位。起初是因为害怕,需要彼此的陪伴,后来则变成了一种习惯。

“你今天怎么样?”一天晚上,我一边吃着大妈特制的辣椒酱,一边问蓝玫。

她耸耸肩:“就那样呗。接了三个客。”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我注意到她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有没有想过...不做了?”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问这个问题。

蓝玫冷笑一声:“不做这个,你养我啊?”

话一出口,我们都愣住了。这对话活脱脱是从某部电影里搬来的。

我低头扒了几口饭,突然说:“好啊...我养你啊。”

蓝玫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你们男人在床上都这么说,先养好你自己吧。”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放下筷子,认真地说。

事实上,我和蓝玫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尴尬逐渐变得微妙。我们见过彼此最狼狈不堪的样子,分享过最深的恐惧,这种经历莫名地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你知道吗,”一天晚上,蓝玫突然说,“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开一家花店。”

“是吗?我小时候想踢足球。”我笑着回应。

“得了吧,就你这体格,上楼梯都喘。”蓝玫嗤笑道。

“嘿,你这话太伤人了。”我假装生气地去挠她痒痒,她尖叫着躲闪。

大妈在一旁看着我们打闹,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蓝玫之间的对话越来越放肆,充满了只有我们才懂的暗号和笑点。

“你今天接了几个客?”有一次我故意问。

“怎么,吃醋了?”她挑挑眉,脚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腿。

“是啊,醋坛子都打翻了。”我凑近她,低声说,“今晚让你只记得我一个。”

蓝玫的脸居然红了,这在我认识她以来还是第一次。“死鬼,大妈看着呢。”

大妈确实在看我们,眼神中带着慈爱,就像看着自己孩子的母亲。

春天来临时,我和蓝玫正式同居了。她真的不做鸡了,在我公司附近的一家超市当收银员。收入少了很多,但她却说从未如此开心过。

“你看,我今天学会了做红烧肉。”一天我下班回家,蓝玫系着围裙,骄傲地展示她的成果。厨房里烟雾弥漫,肉有点焦,但我觉得那是我吃过最美味的晚餐。

我们依旧经常去大妈的宵夜摊。有时是去吃晚饭,有时只是坐坐,喝碗汤,给她带包烟。大妈的摊位成了我们在这座冷漠城市中的避风港。

“打算什么时候娶这姑娘啊?”一天晚上,大妈突然问我。

我和蓝玫都愣住了。我们从未正式谈过婚姻这个话题。

“我...”我一时语塞。

蓝玫帮我解围:“大妈,您说什么呢,谁要嫁给这临时演员,穷光蛋。”

我不服气:“临时演员也是演员!”

但那晚回家后,我第一次认真思考起婚姻这件事。

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在大妈的摊位前向蓝玫求婚了。没有戒指,只有几串大妈帮忙准备的烤串,摆成了爱心的形状。

“你有病啊。”蓝玫看着那个油腻腻的“爱心”,哭笑不得,但眼里闪着泪光。

“嫁给我吧。”我单膝跪地,举着一枚我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复古戒指,“我可能给不了你奢侈的生活,但我会让你每天都开心。”

蓝玫接过戒指,又哭又笑地说:“起来吧,丢死人了。”

大妈在一旁偷偷抹眼泪,然后给我们加了很多菜:“吃,今天我请客。”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在路边摆了三桌,大妈是证婚人。蓝玫穿着普通的白色连衣裙,却比任何新娘都美丽。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幸福。蓝玫真的在花市找到了一份工作,虽然只是帮人看店,但她很喜欢。晚上,我们还是经常会去大妈的宵夜摊。

“今天生意怎么样?”蓝玫一边帮大妈剥蒜一边问。

“就那样。”大妈笑着看她,“你们俩什么时候要孩子啊?我还等着当干奶奶呢。”

“快了快了。”我搂着蓝玫的腰,得意地说。

这座城市有无数光鲜亮丽的餐厅,但对我们而言,这个简陋的宵夜摊才是最温暖的地方。

在这里,没有人会评判我们的过去,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也没有人会看不起我们穷。我们只是三个最底层的人,分享着食物,也分享着生活。

大妈的背越来越驼了,但她的手依然稳当,炒的饭依然香喷喷。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那个恐怖的夜晚,如果没有大妈的帮助,我和蓝玫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谢谢你,大妈。”一天晚上打烊后,我帮大妈收拾摊位时突然说。

大妈摆摆手:“谢什么,你们来吃饭,我赚钱,该我谢还差不多。”

蓝玫挽住大妈的手臂:“等我们有了孩子,认你做干奶奶。”

“那必须滴。”大妈笑了,眼角的皱纹像绽开的菊花。

夜深了,城市的霓虹灯依然闪烁,但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三口人,和满满的温暖。

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这里永远是我们的港湾。而那个恐怖的夜晚,如今已成为我们口中笑谈的往事,是连接我们三人命运的起点。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一个关于恐惧如何转变为爱情,黑暗如何迎来黎明的故事。在这座冷漠城市的角落,我们找到了彼此,找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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