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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探河之由:劫火燎原时,窥道问未来

起源殿的“时序阁”内,檐角垂落的“定光珠”正随洪荒气运流转,泛着忽明忽暗的莹白微光。源风子立于阁中玉案前,指尖悬着三枚莹润的“风信子”——那是昨日玄空大长老亲手交给他的法器,珠体内裹着一缕从鸿蒙宗山门阵纹中提炼的“本源风息”,此刻正微微震颤,似与殿外传来的劫火轰鸣声遥相呼应。

“风子,”玄空的声音从阁外传来,青灰色道袍的身影踏过阶前飘落的梧桐叶,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洪荒阵考》,封皮上还留着源风子先前记录不周山盘古阵纹的墨痕,“龙汉初劫已入胶着,三族战火焚了东荒的灵植,西极魔渊的魔气又染了中洲的灵脉。宗主(龙宇)言,若不知劫后洪荒走势,鸿蒙宗‘护灵护生’的规矩便落不到实处——这时间长河,需你去探一探。”

源风子抬手将风信子按在眉心,准圣中期的修为催动下,周身泛起淡青色的风晕,将阁内浮动的尘埃都卷成规整的气旋。他低头看向玉案上的“时间沙漏”——那是起源殿的先天灵宝,沙漏上层盛着“过去之沙”(暗金色),中层是“现在之沙”(莹白色),下层是“未来之沙”(混沌色),此刻中层的莹白沙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漏,每一粒落下时,都能听见细微的“噼啪”声,那是洪荒当下正在破碎的灵脉共鸣。

“大长老放心,”源风子的声音带着风系修士特有的清透,“弟子已修满《鸿蒙大道经》中的‘时序篇’,知晓探时间长河需‘守心不扰境,观象不沾因’——只看,不干预,只记,不执念。”

玄空点点头,抬手将《洪荒阵考》翻开,指着其中一页画着“七星聚源阵”的图谱:“这是你六兄(源土子)昨日刚补全的阵纹,你带在身上。时间长河中多有‘时间乱流’,若遇凶险,便以阵纹引起源殿的源力护持神魂。切记,只看‘龙汉初劫后百年内’的支流,不可贪多——未来本就多变,看得越远,越易被‘时间反噬’。”

源风子接过阵谱,折好塞进腰间的“纳虚袋”,袋中还装着他平日记录见闻的“玄冰玉简”和提炼灵气用的“聚风瓶”。他走到时序阁中央的“时间池”边——那是一方直径三丈的圆形玉池,池水中没有寻常的涟漪,只有无数细如发丝的光带在水中沉浮,每条光带都泛着不同的光泽,对应着洪荒不同的时间支流。

“弟子去了。”源风子对着玄空拱手,而后深吸一口气,将眉心的风信子按向时间池水面。当风信子触碰到池水的瞬间,青白色的光芒骤然炸开,池水中的光带瞬间沸腾起来,无数细碎的画面在光带中闪过:有盘古开天时的混沌清气流转,有先天生灵诞生时的灵光闪烁,还有三族初立时的意气风发——直到源风子以神魂锁定“龙汉初劫后”的频段,池水中的光带才渐渐平静,最终汇聚成一条泛着灰败色泽的主支流,悬在池水中央。

玄空立于阁边,抬手结了个“护阵印”,将时序阁笼罩在淡金色的结界中:“去吧,若神魂受损,便捏碎风信子,为师即刻引源力接你回来。”

源风子应了一声,身形渐渐化作一缕青风,顺着那灰败的光带,缓缓沉入了时间池——池水面上的光带随之收紧,将他的身影完全裹入其中,只留下一圈圈细微的波纹,诉说着此刻正发生的“跨时空之探”。

二、入河之险:乱流噬神魂,残影映前尘

刚进入时间支流,源风子便觉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神魂蔓延开来——不是洪荒北境的寒冰,而是“时间停滞”的冷寂。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悬浮在一片灰蒙蒙的虚空中,四周没有天,没有地,只有无数破碎的“时间碎片”在虚空中漂浮,每个碎片里都映着不同的画面:

有的碎片里,是龙族敖广正率着龙族战士在东海练兵,彼时东海还泛着碧蓝的波光,龙鳞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有的碎片里,是凤族彩凤在南域的梧桐林里教雏凤展翅,林间还飘着南明离火的暖香;还有的碎片里,是祖巫帝江正以空间法则带着巫族战士清剿凶兽,不周山下还满是青翠的草木——这些都是龙汉初劫前的“前尘残影”,此刻却像易碎的琉璃,轻轻一碰便会化作飞灰。

“时间乱流来了。”源风子心中一凛,他记得《鸿蒙大道经》中记载:时间长河的支流中,常会有“乱流”突袭,那是被打乱的时间秩序所化,若被卷入,神魂会被撕成碎片,永远困在时间缝隙中。

果不其然,虚空中突然刮起黑色的风,风里裹着无数细小的“时间刃”,每一道刃都泛着暗紫色的光芒,所过之处,那些漂浮的前尘碎片瞬间被割成齑粉。源风子立刻将腰间的《洪荒阵考》展开,指尖凝出青风,顺着阵谱上的“七星聚源阵”纹路划出——七道淡青色的光柱从阵谱中飞出,在空中结成一个斗形结界,将他护在中央。

“砰砰砰!”时间刃撞在结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结界表面的青芒随之剧烈晃动。源风子咬牙催动修为,将体内的“本源风息”不断注入结界:他能感觉到,这些时间刃里不仅有时间之力,还裹着龙汉初劫的“劫气”——那是三族厮杀时散逸的怨怒、不甘与绝望,此刻正透过时间乱流,向他的神魂发起冲击。

就在结界快要撑不住时,虚空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嗡鸣”——那是起源殿的定光珠在呼应他腰间的风信子。一道莹白色的光柱从虚空中射下,落在结界上,原本晃动的青芒瞬间稳定下来,那些黑色的时间乱流也像是遇到了克星,渐渐退去。

源风子松了口气,收起阵谱,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神魂凝出的虚影汗)。他知道,这是玄空大长老在借助起源殿的力量护持他——时间长河的凶险,比他预想的还要可怕。

继续向前飘行,虚空中的前尘残影渐渐变少,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的“灰败之气”。源风子能感觉到,周围的“时间流速”正在变慢,每向前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粘稠的泥浆里。他抬手取出玄冰玉简,指尖凝出风刃,在玉简上刻下第一行字:“时间支流近劫后段,气呈灰败,流速滞缓,前尘残影渐消,似有‘寂灭’之兆。”

又飘了约莫半个时辰(洪荒时间),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源风子心中一喜,加快速度飘过去——那是时间支流的“实景入口”,透过光亮,他能隐约看到下方的土地,只是那土地的颜色,让他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三、观劫后之景(一):中洲灵脉断,三族影凄凉

穿过光亮,源风子的身影落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脚下的泥土是灰褐色的,用脚尖一碾,能感觉到泥土里没有丝毫灵气,反而裹着一缕缕黑色的“劫灰”,那是三族战火焚烧灵脉后留下的余毒。

他抬头看向四周,这里是中洲——记忆中,龙汉初劫前的中洲是洪荒最繁华的地方,三条主灵脉在此交汇,土地肥沃,灵植遍地,三族还未开战时常在此地交换灵矿。可此刻,眼前的中洲却只剩一片死寂:

原本流淌着灵泉的“玉泉河”,此刻河床干裂,河底的鹅卵石上布满了黑色的裂痕,偶尔能看到几具干枯的凶兽骸骨,骸骨上还留着被火焰灼烧的痕迹;曾经长满“先天灵草”的“青禾原”,如今只剩下一片焦土,风一吹,卷起的不是青草香,而是呛人的劫灰,落在源风子的衣袖上,瞬间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就连中洲最有名的“灵矿脉”——“赤金岭”,此刻也成了一座废弃的矿坑,坑壁上还留着龙族利爪和麒麟族兽甲的划痕,坑底散落着几柄折断的兵器,其中一柄凤族的“火羽剑”,剑刃已经锈迹斑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火焰光泽。

“灵脉断了。”源风子蹲下身,指尖按在地上,神魂顺着泥土往下探——原本该布满灵气的地下,三条主灵脉的位置只剩下空荡荡的“脉道”,脉道壁上还留着被魔气侵蚀的黑色纹路,偶尔有几缕微弱的灵气从脉道深处渗出,却刚一接触空气,就被周围的劫灰吞噬。

他取出聚风瓶,打开瓶塞,对着脉道的方向轻轻一吸——瓶中只吸入了几缕灰色的浊气,瓶壁上瞬间凝出一层白霜,那是浊气中的“寂灭之力”在作祟。源风子皱了皱眉,将聚风瓶收好,在玄冰玉简上继续刻字:“中洲劫后,三主灵脉皆断,脉道遭魔气侵蚀,灵气枯竭,土地焦枯,无生灵踪迹,唯余劫灰与断兵,尽显凄凉。”

正记录着,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龙鸣”。源风子心中一动,顺着声音的方向飘去——那是中洲靠近东海的“浅滩区”,此刻正有一群龙族在此停留。

他落在一块残破的礁石后面,悄悄探出头——只见敖广正趴在浅滩上,他的龙鳞失去了往日的金光,变得暗淡无光,左前爪上还留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那是之前与凤族大战时被焚天扇所伤。浅滩上,还围着十几条年幼的小龙,它们的鳞片还未长全,此刻正挤在一起,对着敖广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似乎是在讨要水喝。

敖广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干涸的浅滩——曾经这里是东海的支流,海水清澈,如今却只剩下几处浑浊的水洼。他低下头,张开嘴,吐出一口淡蓝色的龙血,滴在水洼里——龙血落在水中,瞬间化作点点灵光,那些小龙立刻围过去,小心翼翼地舔着水洼里的血水。

“忍着点,”敖广的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等熬过这阵子,我带你们去寻玄空大长老——鸿蒙宗的起源泉水,或许能让你们活下去。”

源风子看着这一幕,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他记得,龙汉初劫前的敖广,是龙族最骄傲的长子,每次率军经过中洲,都会引来无数生灵的敬畏;可如今,这位龙族少主,却只能用自己的龙血喂养幼龙,连一口干净的海水都给不了它们。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掠过一道火红的身影。源风子抬头一看,是凤族的彩凤——她的翅膀上少了好几根灵羽,羽毛上还沾着劫灰,正吃力地抱着一只濒死的雏凤,落在不远处的焦土上。

“敖广,”彩凤的声音带着哭腔,“南域的梧桐林全烧了,雏凤们……撑不住了,你这里还有龙血吗?能不能分我一点?”

敖广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又吐出一口龙血,凝结成一颗淡蓝色的血珠,飘向彩凤:“拿着吧,省着点用——我这里的幼龙,也快撑不下去了。”

彩凤接过血珠,小心翼翼地喂给怀里的雏凤,看着雏凤微弱地睁开眼,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那眼泪落在焦土上,瞬间被蒸发,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

源风子悄悄退后,不敢再看——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相助,可他知道,时间长河的规矩不能破,他只是一个“观察者”,不能干预过去或未来的事。他在玄冰玉简上刻下:“中洲浅滩见龙族敖广、凤族彩凤,龙族以龙血饲幼龙,凤族护雏凤濒死,三族劫后惨状,入目皆是心酸。”

离开浅滩,源风子继续向前走——他想去看看中洲的“麒麟崖”,那是麒麟族曾经的族地,不知道劫后变成了什么样子。

四、观劫后之景(二):麒麟崖下骨,祖巫鬓染霜

麒麟崖位于中洲的西南部,曾经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崖壁上刻满了麒麟族的图腾,崖下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万兽林”,麒麟族曾在此驯养战兽。可当源风子来到麒麟崖下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曾经高耸的麒麟崖,此刻断成了两截,上半部分落在崖下的万兽林中,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底散落着无数麒麟族的骸骨——有的骸骨还保持着战斗的姿势,前蹄踩着魔族的头骨,脖颈却向后扭曲,显然是被魔军偷袭致死;有的骸骨是幼麟的,小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骸骨上还留着被啃咬的痕迹,想来是劫后被凶兽所伤。

崖壁上的图腾早已被魔气侵蚀,原本金色的麒麟图案变成了黑色,图案边缘还在不断剥落,露出里面灰色的岩石。万兽林更是成了一片“死林”,每一棵树木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树干上还留着被火焰灼烧的黑斑,偶尔有几只秃鹫落在树干上,发出刺耳的叫声,似乎在寻找食物。

源风子飘到深坑边,低头看向坑底——那里有一具巨大的墨麒麟骸骨,骸骨的胸口插着一柄黑色的魔剑,那是罗睺麾下魔将的兵器。墨麒麟的头骨转向东方,似乎在临死前,还在望着麒麟族曾经的领地。

“墨麒麟……”源风子轻声呢喃,他记得玄空大长老曾说过,墨麒麟是麒麟族最勇猛的族长,龙汉初劫时,曾率麒麟族多次击退魔军,可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劫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源风子立刻飘到一棵枯树后面,探出神魂——只见一群巫族战士正从远处走来,他们的兽甲上布满了伤痕,有的战士还拄着断矛,步履蹒跚,显然是刚清剿完附近的魔物。

走在最前面的,是祖巫共工和祝融。源风子曾在鸿蒙宗见过他们——彼时的共工,黑发飞扬,周身环绕着滔天水气,眼神锐利如刀;祝融则浑身燃烧着南明离火,笑声爽朗,充满了巫族的豪迈。可此刻,这两位祖巫却像是苍老了许多:

共工的黑发中夹杂着几缕白发,左眼上贴着一块兽皮绷带,绷带下还渗着血,想来是与魔军战斗时所伤;他手中的“水神杖”,杖头的蓝宝石已经碎裂,只剩下半截杖身,周身的水气也变得微弱,再也没有了往日“洪水滔天”的气势。

祝融的情况更糟——他身上的南明离火只剩下微弱的火苗,像是随时会熄灭,左臂空荡荡的,显然是在战斗中失去了手臂;他的脸上布满了烟灰,原本爽朗的笑声变成了沉重的喘息,每走一步,都会咳出一口带血的痰。

“还有多少魔物?”共工的声音沙哑,看向祝融。

“不多了,”祝融摇摇头,咳出一口血,“西极魔渊的魔气还在扩散,可咱们巫族的战士……也快撑不住了。”他顿了顿,看向麒麟崖下的深坑,“墨麒麟这老东西,还是没熬过劫啊……想当年,咱们三族还在不周山会盟,他还跟我抢过一壶‘醉仙酿’呢。”

共工沉默了片刻,抬手将水神杖插在地上,对着深坑鞠了一躬:“都是洪荒生灵,若不是罗睺搅局,三族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等清完了魔物,我让人把他的骸骨迁去盘古庙,陪盘古大神。”

祝融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上的南明离火瞬间黯淡了几分。共工立刻上前扶住他:“你撑住,玄空大长老说,鸿蒙宗有‘九转还魂丹’,能治你的伤——等咱们清完了中洲的魔物,就去昆仑求药。”

“不必了,”祝融摆摆手,苦笑一声,“我这伤,是魔气入体,没救了。倒是你,左眼的伤得赶紧治,不然迟早会瞎。”他看向远处的天空,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你说,咱们巫族守住了洪荒,可这洪荒……还能回到以前的样子吗?”

共工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不周山的方向——那里是巫族的圣地,此刻正有一缕微弱的灵光升起,想来是帝江他们在修补圣地的结界。

源风子看着这两位祖巫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沉重。他记得《洪荒阵考》中记载,巫族是盘古精血所化,天生肉身强悍,可此刻,就连祖巫都变得如此疲惫,可见龙汉初劫对巫族的打击有多大。他在玄冰玉简上刻下:“麒麟崖下见墨麒麟骸骨,祖巫共工、祝融率残部清剿魔物,共工伤目,祝融断臂,巫族虽存,却已元气大伤,往昔豪迈不复。”

五、观劫后之景(三):幽冥谷中魂,紫霄宫下寂

离开麒麟崖,源风子决定去北境的幽冥谷看看——那里是玄冥祖巫的领地,也是他之前在时间支流中感应到“生命气息”最浓的地方。

北境的劫灰比中洲更浓,天空中始终飘着灰色的乌云,不见日月。源风子飘在空中,能感觉到周围的“寒冰法则”比劫前强了许多,地面上结着厚厚的冰层,冰层下还冻着无数魔物的骸骨,显然是玄冥在此与魔军大战过。

幽冥谷位于北境的最深处,谷口立着一块巨大的黑色石碑,碑上刻着“幽冥”二字,字体是玄冥特有的寒冰所化,此刻却有几处裂痕,想来是大战时被魔军所伤。

源风子飘进谷中,发现这里的景象与外界截然不同:谷内没有劫灰,地面上长着几株淡蓝色的“幽冥草”,草叶上泛着微弱的灵光,谷中央的“幽冥泉”还在流淌,泉水泛着莹白色的光芒,泉边漂浮着无数透明的“残魂”——那是龙汉初劫中死去的生灵魂魄,此刻正被幽冥泉的泉水滋养着。

玄冥正坐在幽冥泉边,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祖巫战甲,战甲上还留着魔军的爪痕,头发用一根冰簪束着,鬓角却有几缕发丝散落,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她的手中握着一株“寒冰莲”,正将莲瓣一片片摘下,放入幽冥泉中——每一片莲瓣落入泉中,都会泛起一圈莹白的涟漪,那些漂浮的残魂便会靠近涟漪,吸收其中的灵气。

“别怕,”玄冥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抚孩子,“等泉水果实熟了,我便送你们去轮回……”

源风子知道,玄冥掌寒冰与死亡法则,却也是巫族中最“护生”的祖巫。此刻她在幽冥谷滋养残魂,想来是想为洪荒保留一丝生机。

就在这时,幽冥泉中突然泛起一阵波动,一道微弱的龙影从泉水中升起——那是一缕龙族的残魂,魂魄上还留着被火焰灼烧的痕迹,想来是龙族战士的魂魄。

玄冥立刻伸出手,将一缕寒冰灵气注入龙影中:“别急,你还有执念未消,等执念散了,我再送你走。”

龙影在泉水中盘旋了一圈,似乎是在向玄冥道谢,而后又沉入泉水中,继续吸收泉水的灵气。

源风子看着这一幕,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在这劫后萧条的洪荒中,幽冥谷竟成了生灵残魂的“避风港”。他在玄冰玉简上刻下:“幽冥谷内,玄冥祖巫以幽冥泉滋养劫后残魂,谷中存幽冥草,灵气微弱却生机未绝,为洪荒劫后唯一‘净土’。”

离开幽冥谷,源风子决定最后去看看紫霄宫——那里是鸿钧道祖的居所,也是洪荒天道的象征,不知道劫后变成了什么样子。

紫霄宫位于洪荒的中央,坐落在一座名为“紫霄山”的山峰上。曾经的紫霄山,云雾缭绕,灵气浓郁,无数先天神只都想来此听鸿钧讲道;可此刻,紫霄山的山峰上布满了裂痕,山脚下的“听道台”早已坍塌,只剩下几块残破的石阶,石阶上还留着魔气的痕迹。

紫霄宫的宫门紧闭,门上的“天道纹”已经变得暗淡,偶尔有几缕灵光闪过,却像是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宫门外,没有任何生灵的踪迹,只有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劫灰,落在宫门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源风子飘到宫门前,试图用神魂感应宫内的情况——他能感觉到,宫内有一股微弱的“天道之力”在流转,想来是鸿钧道祖在合道后,用自身修为维持着天道的运转。可除此之外,宫内再无其他气息,没有讲道声,没有先天神只的身影,只有一片死寂。

他想起玄空大长老曾说过,鸿钧道祖为补天道裂痕,以身合道,从此再无“鸿钧”,只有“天道代言人”。此刻看着紧闭的紫霄宫,源风子终于明白,那句“以身合道”背后,是怎样的牺牲——从此,洪荒少了一位讲道的道祖,多了一个冰冷的“天道规则”。

他在玄冰玉简上刻下:“紫霄宫宫门紧闭,天道纹暗淡,宫内唯余微弱天道之力,无生灵踪迹,听道台坍塌,往昔讲道盛景不复,只余死寂。”

六、归岸之思:劫后萧条记,护生心更坚

将玄冰玉简收好,源风子知道,此次探时间长河的任务已经完成。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的风信子,心中默念:“归。”

瞬间,一道莹白色的光柱从虚空中射下,将他的身影包裹。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幽冥谷的残魂、紫霄宫的死寂、中洲的焦土……一幕幕画面在他眼前闪过,最终化作一道青风,顺着时间支流,回到了起源殿的时序阁。

“回来了?”玄空的声音传来,源风子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时间池边,池水中的灰败光带已经消散,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源风子点点头,将玄冰玉简递给玄空:“大长老,弟子已探得龙汉初劫后洪荒景象,都记在玉简里了。”

玄空接过玉简,指尖凝出一缕灵气,将玉简中的内容映入脑海。看着看着,他的眉头渐渐皱起,眼神也变得沉重——中洲的灵脉断裂、三族的惨状、祖巫的疲惫、紫霄宫的死寂……每一幕,都让这位见惯了洪荒变迁的大长老,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辛苦你了,”玄空将玉简收好,拍了拍源风子的肩膀,“你看到的,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

“大长老,”源风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劫后洪荒灵气枯竭,生灵残喘,若鸿蒙宗不插手,恐怕……”

“插手是必然的,”玄空打断他,眼神却变得坚定,“宗主(龙宇)早有吩咐,待龙汉初劫结束,鸿蒙宗便要开山门,广收洪荒残族,传他们灵脉修复之法,护他们周全。你看到的幽冥谷,玄冥祖巫在滋养残魂;你看到的敖广、彩凤,还在守护幼族——这说明,劫后洪荒,并非全是寂灭,还有‘生机’在。”

他抬手指向时序阁外,只见起源殿的“护灵阁”内,源水子正拿着“万物复苏术”的图谱,与源土子讨论着如何修复灵脉;源火子则在丹房内,用混沌火炼着“九转还魂丹”,丹炉中飘出的药香,弥漫在起源殿的每个角落。

“你看,”玄空的声音带着一丝暖意,“你的六兄、五兄,已经在为劫后做准备了。你记录的这些景象,不是让我们绝望,而是让我们更清楚,‘护灵护生’的规矩,该如何落得更实——灵脉断了,我们便修;生灵伤了,我们便救;洪荒萧条,我们便与各族一起,让它重新焕发生机。”

源风子抬头看向阁外,阳光透过定光珠,洒在起源殿的庭院里,映出一片莹白的光芒。他想起在时间支流中看到的幽冥草、幽冥泉的残魂、敖广的龙血、玄冥的寒冰莲……那些在萧条中挣扎的“生机”,此刻像是一颗颗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弟子明白了,”源风子拱手道,“日后,弟子愿随大长老与诸位兄长一起,护洪荒残族,修洪荒灵脉,让劫后洪荒,重新焕发生机。”

玄空点点头,看向时间池——池水中,无数光带再次浮现,其中有一缕泛着微弱的绿色,那是“劫后复苏”的时间支流。他知道,只要鸿蒙宗与洪荒各族一起努力,那缕绿色的光带,终会变成照亮整个洪荒的“生机之光”。

时序阁外,风轻轻吹过,卷起阶前的梧桐叶,落在玄冰玉简上——玉简上的字迹,记录着劫后的萧条,也承载着护生的决心,在起源殿的微光中,静静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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