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鑫说着,上手去脱姜冰冰的衣服,就在这时,庄园大门被车暴力撞开,巨大的声响,让刘文鑫猥琐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急忙走到落地窗户边,躲在窗帘后观察情况。
当看到十几辆军车,以及二十多名手持枪械的军人时,刘文鑫傻眼了,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快速想着破局方法。
床上的两个大活人不可能藏起来,现在更来不及埋,人又昏迷着,也不能说她们是主动的。但人不是他绑的,所以主谋是方泰。
一个为了讨他欢心,走上邪路的下属,全是自作主张,与他无关,他也是受害人啊!
于是,他怒气冲冲的打开门,朝正在大厅急的团团转的方泰骂道:“床上的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陌生人带到我庄园里,到底是想干什么!”
瞧这义正言辞的话,痛心疾首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
方泰苦笑一笑,知道刘文鑫是要放弃他了。望着已经冲进来,手持热武器的二十几位面容刚毅的军人,他连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总裁,我一时糊涂,连累你了,对不起。”方泰接的自然,刘文鑫对他有知遇之恩,平时对他也很大方,这次将事情顶下来。绑架、侵犯未遂,若运作的好,几年后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相信刘文鑫不会亏待他的,用几年的自由换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超值!
刘文鑫叹息一声:“你去跟他们解释吧。同志,对不住了,发生这种事,我跟你们一起去警局录口供。”
然而这些军人就静静地由着他们演戏,一言不发。
尤其带头的男人,他身高也许不是所有人中最高的,但气场绝对是最强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来海南集训的欧阳诺。
欧阳诺带来的人自然都是心腹,否则见主上的好事,怎么会轮到他们。
来的是五个作战小队,一共二十五人,每队配有一个狙击手、近战兵、医疗兵、黑客、智囊。
在陈佳云来庄园的路上,提前给欧阳诺打了招呼,让他来善后。她也是从杨丝音那里得知,欧阳诺是本次军人集训的教官。
此时陈佳云慢悠悠的走过来,她拿着手机高高举起,音量放到最大,里面先是传来刘文鑫殴打方泰的叫骂声,随后又是刘文鑫金对姜冰冰的大放厥词。
这回刘文鑫不淡定了。他脸色苍白,瘫软在地,有了这个录音。坐实了他是此次绑架的主谋。
方泰同样瞪大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终日打雁,却不想被雁啄了眼。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以自己为饵,来钓鱼执法。
刘文鑫心理素质极强,短暂失魂后,他扶着桌子站起身。不过是绑架和强奸未遂,运作的好,几年牢罢了,股票跌了,还可以再涨回去,钱什么的,不过是数字。
反正国人记性差,他只需要蛰伏几年,再另起炉灶,只要品质好,生意差不了。谁会在乎好商品的老板人品如何?只要不是那些事情被发现了,
想到此处,他更不慌了,心中暗暗道:刘文鑫,你是万中无一的真龙,没有什么困难是你闯不过去的。
然而就在这时,刘凉星穿着拖鞋,抱着个破旧的木盒子走了过来。
他在暗处躲了好久了,原本打算用水泼醒陈佳云的,可是他刚准备进屋,方泰来了,然后又是他的禽兽父亲。
他都已经去厨房拿了刀,准备捅死这个恶人,没成想有人闯进来了。刘凉星原本以为禽兽会被带走,被审判,被关进监狱。
却见他几句话就把自己摘了出去,全都推给了方泰。这样的机会难得,他要把刘文鑫按死了,否则会有更多人受害。
刘凉星的出现,让几个军人下意识把枪对准了他,这阵仗吓得他手脚发抖,却还是一步一步走来。
“刘文鑫,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欧阳诺冷声呵问,敢觊觎陈佳云,被抓只是第一步,刘氏被查个底朝天是第二步,不知不觉间死在监狱是第三步,如果有灵魂存在,也要让他不得安宁。
刘文鑫沉默不语,不过是军人而已,又不是执法部门,之前与他们交涉,不过是想摆脱罪名,现在罪名已定,多说无益。
“先等等,小屁孩儿你拿的什么,打开看看。”
“押走。”欧阳诺对身后的几个军人说道,陈佳云快走两步,来到刘凉星面前。此时,刘凉星及其手中的盒子成了焦点。
刘凉星结巴道:“你,你是军人?”
陈佳云轻笑回答:“不是,不过这个带队的,是我朋友。”
“那,那他权力大吗,能把刘文鑫判死刑吗?”刘凉星小心翼翼的询问,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这件事不足以判他死刑。
刘凉星低头想了想,说:“那有了这些相片呢?”破旧的木盒子里,是上百张照片,有的很陈旧,都泛黄了,有的却很新,但照片上的主角却不是同一个人。唯一相同处,大概就是年轻女性。
她们状态不一,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痛苦挣扎,有的衣衫不整,有的甚至一丝不挂。这些只是开胃小菜,正菜是那些一张张开膛破肚,断手、断脚,十分血腥的照片。
陈佳云与欧阳诺翻看一半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问:“刘凉星,这些照片哪来的?”
刘凉星恶狠狠的指着刘文鑫,说:“有些是我妈妈拍的,有些是我拍的。这些姐姐都被带来过这里,有些被送出去了,有些被埋在庄园里,具体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他是要上学的,白天很少在家。
有几张照片落在刘文鑫脚边,他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就要去抢,怎么会怎么会,这些照片什么时候拍的?他怎么不知道!
然而刘文鑫却忘了,他正被两个年轻力壮的军人压着呢,哪怕他经常健身,吃大补之物,也掩盖不了他‘很虚’的事实。
方泰此时也不好受,绑人的是他,把人送走的也是他。至于那些刚烈的,没出庄园的,他也知情。但具体埋在哪儿,只有刘文鑫一人知道。
陈佳云暗暗叹息一声,这种事情,不该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该承受的。她轻轻拍了拍刘凉星单薄的肩膀,承诺道:“只要你说的是事实,我保证他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