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红星公社。
公交车带着滚滚的灰尘,终于驶进红星公社车站。
经过两个多小时摇腊肉的秦淮茹强忍着腹中的反胃不适刚下车。
就看到一脸焦急的老爹秦大山,正眼巴巴站在车门外。
“爹,你咋来了?”秦淮茹好奇问道。
“还我怎么来了,淮茹你这死孩子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啊!不知道家里人都在担心你呀!真差点要急死个人了!”
秦大山看到女儿回来了,嘴上虽然在说着责怪的话,但眼中的关心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
秦淮茹举起手中的东西,“爹,本来吃完中饭我就说要回来的,可柱子哥硬说要带我去买东西,我也没办法啊!”
她表面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可语气里的欣喜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秦大山刚一心全在女儿身上,还真没注意到她手里还提着东西!此时经她一说才注意到。
“淮茹,你说柱子给你买东西了?买啥了?!”
“衣裳裤子,还有皮鞋呢!当家的说买给我结婚那天穿!”
秦淮茹拉开袋子显摆得要给老爹看,眼睛都开心得笑成一条缝。
“当家的?这.......淮茹,柱子对你真不错哩!”
秦大山看着笑颜如花的女儿,心里有一丝对她找到好夫婿的欣慰,但更多的是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小白菜,马上就要被猪连人带盆端走的心酸与无奈呀!
.........
“诶!”
“何老弟,冒昧再问一句,您结婚除了翻新房子外,考不考虑打点新家具啥的?”
雷师傅和何雨柱谈好翻修房子的价钱,可能见他这个人比较豪爽,于是开口问道。
“啊!考虑啊!雷师傅您问这干嘛?难道你除了做泥工,还会木工不成?”何雨柱以为雷师傅是个多面手呢!
“何老弟你误会了,”雷师傅摆手解释道。
“我不会木工,但我有一个叫范德彪的好朋友,他是个木匠,手艺那是相当不错,”
“而且因为老家是南方浙省人的原因,还会打些竹凳竹席竹床什么的,你要是想打新家具的话,我可以把他介绍给您!”
新人新气象,要结婚了,何雨柱自然有把家里老旧的桌椅换了的想法,还在愁上哪去找好的木匠师傅呢!
没想到瞌睡来了雷师傅就送来枕头,心里十分高兴。
“哎呀是嘛?雷师傅您还有做木工的朋友啊?可以啊!”
“正好我家里的桌子凳子啥的你刚也看到了,确实都有点老旧快坏了,请谁做不都得花钱?请你朋友做自然也是一样!”
“而且如果能做些竹子做得家具就更好了呀!”
上辈子作为南方人,童年的夏天根本离不开竹子做成的竹床竹席好吧?
躺上面那冰冰凉凉舒服的感觉,那是几辈子也忘不了啊!
所以何雨柱听到雷师傅介绍的木工师傅还会做那些玩意后,是立马激动的不行啊!
“何老弟您觉得行是吧?那,那要不我现在就带你去找老杜?”
“正好我知道这两天他也有空,要是你们能谈好的话,明天我就和他一起来开工做事?”
出门做工的人都是这样,你帮我介绍活我也帮你介绍,这样才能互帮互利嘛!
听到何雨柱有这个意愿,雷师傅于是也趁热打铁提议道。
“没问题,”对于竹床竹席的渴望,让何雨柱表现的比雷师傅更加积极。
随后何雨柱跟着雷师傅来到前门大街找到做木工的杜德彪杜师傅。
和他谈好包工包料五十块钱,让他帮忙给自己打一张竹床,一把竹子做得躺椅,两副竹席,两张靠椅,和木头做的一张桌子,八张长凳后。
这才心满意足离去。
“柱子,吃饭了,我刚不是看你找泥工师傅把房子测量说好翻修的事情了嘛?后面又出去到干嘛了呀?”
回到四合院,义母李秀英已经把晚饭做好了,见他回来,一边帮他装好饭递过来一边关心询问道。
桌子上的易中海和聋老太也停下吃饭的动作想听下他怎么说。
见他们都看着自己,何雨柱接过李秀英递过来的饭先是道了声谢,然后才解释道。
“谢谢义母,是这样,我刚是和泥工雷师傅把翻修房子的事情谈好了。”
“但他知道我马上要结婚了,就打听问我想不想打新家具,说他有个朋友是做木工,手艺特别好不说!”
“甚至还会用竹子打竹床竹席靠椅,那些个奇怪的玩意,”
“这不正好我也想打点新家具嘛?所以就好奇跟着他过去他朋友杜师傅家里问了下。”
“噢!柱子,那你问的咋样了?”易中海怕他年轻吃亏,问道。
“义父,我和师傅谈好了,五十块钱.......!”
何雨柱将自己商谈的结果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嗯,这个价钱倒是不贵,”易中海听后点了点头,又说道。
“而且还是竹子做得,如果到时师傅做得手艺不错,柱子你可以让他帮忙再多打两张竹床,
毕竟天气马上就要越来越热了,给老太太也打一张,这样她也能睡得舒服点!”
“至于钱嘛!到时让你义母出就行了。”
不要自己出钱,何雨柱自然一点意见没有,忙点头道:“行!”
随后吃完饭,因为想着明天就要开始正式上班了。
何雨柱回屋先是把自己吃饭的家伙,就是每个厨师都有的那一套切菜片肉,七七八八有薄有厚的菜刀,勺子什么的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
然后洗完澡,本想早早睡觉的。
可躺在床上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就感觉像做梦一样,让他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怎么都睡不着了啊!
毕竟上辈子三十多岁都没结婚的自己,这辈子居然十......岁就结婚了。
而且娶的媳妇儿,还是那么漂亮一个大美人,这小马拉大车o?≡o拉的。
放在上辈子,这是何雨柱如何也不敢想得美事啊!
迷迷糊糊这么乱想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的过了好久好久。
才做着红橙?绿青蓝紫,那个带叉颜色的梦,进去了动次打次的梦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