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你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我都说了徒弟是徒弟,义子是义子,互不影响,你就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
易中海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被贾张氏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去,本欲发火。
最后想着她怎么也算是自己多年的球友,这才把心里的怒气给压了下去。
“我无理取闹?!中海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想要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嘛?只要你答应我解除和傻柱的义子关系,我肯定不闹了啊!”
易中海的刻意容忍,让贾张氏错误的以为自己在他心里很重要,竟然想得尺进寸起来。
却不知道和养老比起来,她算个嘚啊!
果然易中海听到她的话以后,是瞬间暴怒了起来,低声喝道:“翠花你够了啊!我做事轮的到你来教嘛?”
“还有你说什么我对不起东旭对不起你,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
“东旭是我徒弟,我教他技术他孝敬我天经地义。”
“至于你和我,说句难听点的话,大家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开始你是为了让我收东旭做徒弟,我则是想让你生个......”
“现在嘛!哼哼.......”
易中海莫名阴笑了两声后,才又接着说道,“不过是解决身体的需求罢了!如果你不愿意了,就没必要说什么谁对得起谁,对不起谁的话了。
“我们可以选择一拍两散,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话说完,他伸手就要开门离开。
但贾张氏哪里肯?她还指望儿子以后继承易中海的家产呢!这要是不来往了,俩人球友之间的关系断了,那不是更没希望了?
于是冲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就不松手了啊!“不要,刚刚是我说错话了,中海你以后千万别不理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嘛!”
“蒽!好不好嘛?!”
51年的贾张氏才三十多岁,虽然体型已经有点横向发展的趋势了,但胜在年纪不大底子好,还是有点小姿色的。
俗话说百炼钢也怕绕指柔啊!
此刻易中海被贾张氏原始人状态抱住腰撒着娇,感受着对方软乎乎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心里面的怒气,是一点一点自动消失了!
“唉!好好好!翠花我原谅你了!我也清楚知道你心里在想在担心什么!”
“不过呢!我以后肯定亏待不了东旭,该给的一定不会少给他的,我的大宝贝儿你就放心吧!”
说着话,还伸手轻轻在她丰盈的后背拍了拍以示安慰。
“蒽,中海我都听你的,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亏待我们娘俩的!”
贾张氏此刻脸上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心里其实恨易中海恨得要死。
毕竟她要的可不是一点,而是全部都要啊!只不过看老易生了真气,不敢再作妖了而已。
“行了,翠花你能理解我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穿好衣服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还真以为她想通了,打开门率先走了出去,却没看到背后的贾张氏一脸恨意的看着自己。
......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手里握着师父给的二十块钱从峨眉饭店走了出来。
情况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样,师父唐振华对原主傻柱并不怎么喜欢。
因为早上除了知道何大清和寡妇跑了的时候他比较生气外,再之后何雨柱告诉他自己不想干了,他也都没多大反应。
只是问东家支了二十块钱塞给何雨柱,说了一句好好照顾雨水后,就没再管他了。
不过对于唐振华不喜欢自己,何雨柱也特别能理解,毕竟就傻柱原先的那张破嘴,整天瞎叭叭,不得罪人就都不错了,又会有几个人愿意喜欢他?
把二十快钱收进空间,加上何大清给得五百,买自行车剩的二十,拜易中海给的红包六十,还有昨晚院里人捐的善款七十一快八毛钱。
加起来何雨柱有六百七一块八毛钱的存款,在这个年代也算颇有家资了。
工作的事情已经搞定,就剩找媒婆去昌平秦淮茹家里说亲了。
想到请媒婆,何雨柱记得自己住得隔壁猫儿胡同好像就有一个姓马的媒婆,于是骑着自行车忙赶了过去。
.......
保城白寡妇家里。
昨天就到了保城的何大清,因为昨晚和白洁做你来追我,追到我,我就让你.....的游戏做的太兴奋累到了。
直到日上三竿,才被屋外孩子不停的吵闹声吵醒。
......呃?
醒来他下意识想去搂抱身旁的女人,伸手却摸了个空,等睁开眼发现哪还有白洁的身影?
随后爬起来想去拿烟抽,却看到自己带的行李啥都没了不说!
甚至就连昨天穿过来裤子的口袋,都被掏了个底朝天,里面除了烟之外,一毛钱都没了。
“啊!我的衣服!我的行李!我带的钱啊!怎么全没了?难道家里遭贼了不成?”
何大清喊的是撕心裂肺的时候,白寡妇突然推开门问道。
“大清,你大呼小叫的喊啥呢?”
“小白,我行李和钱都没了,快快快,你快带我去你们这儿的派出所报警去。”
看到白洁出现了,何大清就想要她带自己去报公安。可是拉了她好几下,对方却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让他是又气又急,“小洁,你倒是快带路啊!要是去报公安晚了,钱就更找不回来了呀!”
本以为自己都这么说了,小白肯定也会急得不行,可她接下来说出来的话,是直接让何大清整个人都傻了。
“不用找了大清,东西其实都是我拿走的。”
“啊!都是你拿走的?小白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没有安全感嘛!总是怕你会走,会离开我嘛!所以就想到这个办法咯!”
“我会离开你,怎么可能呢!我是那么......,”
何大清本想对白寡妇说我是那么爱你,但是随着看到她把三个小男孩叫进屋里,告诉他,他们都是她儿子的时候。
他违心的话是再也说不出口了,也突然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行李和钱藏起来了。
毕竟明明在北京说好是三个漂漂亮亮的女儿,却变成了三个土肥圆儿子,这谁踏马受得了吃得消?
如果不藏,他是真的立马就想走人回北京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