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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余温还没散去,楚昭雪就拉着沈薇不肯歇,非要趁热打铁试做番茄炒蛋的“终极版”。“姐,刚才大家说酸甜味刚好,这次我试试多加一勺糖,看看是不是更开胃!”她把番茄切得均匀细碎,还特意用勺子压了压,想让番茄沙更快炒出来。

沈薇帮她打了三个鸡蛋,加了少许盐搅匀:“火要大,炒鸡蛋时别炒太久,嫩嫩的才好吃。”楚昭雪点点头,倒油、下蛋液,铲子快速翻炒,金黄蓬松的鸡蛋很快就盛了出来;接着下番茄,小火慢炒至软烂出汁,再倒回鸡蛋,加白糖、盐快速翻匀,出锅时撒了把葱花,红黄绿相间,卖相口感都无可挑剔。“这次绝对能上年夜饭正席!”她端着盘子给大家尝,连一向挑剔的沈玥都竖起大拇指:“昭雪姐,你这厨艺简直开了挂,比外面餐馆做的还好吃!”

另一边,李婉娘和苏氏已经开始忙活主食和点心。李婉娘把提前泡好的糯米放进蒸笼,铺上山楂糕、红枣、枸杞,层层叠叠码得整齐:“过年吃八宝饭,寓意甜甜蜜蜜、团团圆圆。”苏氏则在准备炸春卷,薄饼皮里裹上切碎的胡萝卜、粉丝和肉末,卷成小巧的筒状,接口处抹上蛋液粘牢。“现代的食用油就是方便,烟少还不腻。”她一边说,一边把春卷一个个放进六成热的油锅里,春卷在油中慢慢鼓起,变成诱人的金黄色,捞出控油时,外皮酥脆得能听到“咔嚓”声。

沈砚也没闲着,从储物间翻出家里的卤料包,准备试做卤味拼盘。鸡爪、鸡翅、鸡蛋提前洗净焯水,放进锅里加清水、卤料包、生抽、冰糖,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卤味要炖够时间才入味,咱们炖到晚上,刚好当晚饭的加餐。”他坐在小板凳上守着锅,时不时掀开锅盖搅一搅,卤香混合着肉香飘满整个公寓,连爬行垫上的安之都忍不住爬过来,扒着灶台边喊“爸爸”,小鼻子一抽一抽地闻香味。

程月瑶和林雨嫣则在试做汤品和另一道硬菜——红烧排骨。林雨嫣负责炖菌菇虾仁汤,新鲜的虾仁去虾线,和香菇、金针菇、杏鲍菇一起放进砂锅,加足量清水,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汤渐渐变得奶白,鲜香扑鼻;程月瑶做的红烧排骨,先煎至两面金黄,再用冰糖炒出糖色,加料酒、生抽、老抽焖煮,炖到排骨软烂脱骨,酱汁浓稠地裹在表面,色泽红亮诱人。

一直忙到傍晚,厨房的案板上已经摆满了试做的菜品:软糯香甜的八宝饭、酥脆可口的炸春卷、卤香浓郁的鸡爪鸡蛋、奶白鲜美的菌菇虾仁汤、红亮入味的红烧排骨,再加上中午的清蒸鱼、梅菜扣肉、可乐鸡翅和素菜,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孩子们早就按捺不住,安之抱着沈砚的腿要“肉肉”,乐之和悦之则盯着炸春卷,小手抓着沈玥的衣角撒娇。沈砚笑着给每个孩子夹了一小块软烂的排骨和碎春卷,看着他们吃得小嘴巴鼓鼓的,眼里满是宠溺。张清鸢靠在椅背上,尝了一口菌菇汤,鲜得眯起眼睛:“这汤太鲜了,年夜饭喝这个刚好,清爽不腻。”

苏青庚和沈伯山端着茶杯,边吃卤味边点评:“这卤味炖得够透,咸淡适中,下酒刚好!”李婉娘则把八宝饭切开,糯米裹着红枣和山楂糕,甜而不腻:“这个甜度刚好,老人孩子都爱吃。”

大家边吃边汇总,沈砚拿出纸笔,把最终的除夕家宴菜单一一记下:硬菜有清蒸鱼、梅菜扣肉、红烧排骨、卤味拼盘、可乐鸡翅;素菜有清炒西兰花、蒜蓉油麦菜、香菇青菜;汤品是菌菇虾仁汤;主食有白米饭、八宝饭;点心是炸春卷和水果拼盘,满满一桌子,热热闹闹、圆圆满满。

夜幕降临,公寓里的灯光暖融融的,孩子们吃饱喝足,在爬行垫上玩起了玩偶,楚昭雪和沈薇在收拾厨房,程月瑶和林雨嫣在清洗厨具,长辈们坐在客厅聊天,沈砚则陪着张清鸢看窗外的红灯笼。“还有四天就除夕了。”张清鸢轻声说,手轻轻放在隆起的肚子上。“是啊,”沈砚握紧她的手,“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今天试好的菜,看着春晚,就是最圆满的年了。”

厨房的锅碗瓢盆声渐渐平息,空气中还残留着食物的鲜香和卤味的醇厚,孩子们的笑声、长辈的闲谈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动人的烟火气。倒计时四天的试菜之旅,在满室温馨中落下帷幕,而除夕的团圆味,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忙碌与期盼中,变得愈发浓烈。

收拾完餐桌和厨房,沈砚把写好的采购清单铺在客厅茶几上,逐字逐句和大家核对:“清蒸鱼要选新鲜的鲈鱼,明天一早去农贸市场挑;梅菜扣肉得用带皮五花肉,要肥瘦相间的;还有菌菇,得买新鲜的香菇、金针菇,虾仁要选活剥的,孩子们吃着放心。”

李婉娘凑过来补充:“再买点小红枣、葡萄干,八宝饭还能再加点料;蔬菜要多买些,除了试好的三道素菜,再备点生菜、香菜,摆盘也好看。”苏氏点点头:“春卷皮要新鲜的,明天现买现包,不然会硬;水果也得多备点,除夕夜守岁要吃。”

沈砚拿着笔一一记下,最后把清单递给沈薇:“姐,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采购,人多能多拎点,月瑶和雨嫣在家陪着清鸢和孩子们,长辈们也歇着,不用跑一趟。”沈薇爽快答应:“没问题,早去早回,还能赶回来准备午饭。”

孩子们在爬行垫上玩得正欢,安之抱着他的玩偶剑,追着乐之爬,嘴里喊着“打打”,乐之吓得咯咯笑,往沈玥怀里躲。悦之则对地上的春卷碎屑感兴趣,小手捏起一点,想往嘴里塞,楚昭雪眼疾手快拦住:“悦之不能吃,脏脏!”她从零食筐里拿出溶豆,递到悦之手里,悦之立刻攥着溶豆,乖乖坐下来慢慢吃。

苏青庚和沈伯山坐在沙发上,看着孩子们嬉闹,聊着天:“还是现代过年方便,买东西不用跑远,厨具也省力,搁在大衍,这么一桌子菜得提前两天就忙活。”沈砚笑着接话:“等过了年,有空我带你们去逛逛超市的年货专区,还有更多新鲜玩意儿。”

张清鸢靠在沈砚肩头,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嘴角带着笑意。沈砚察觉到她有些疲惫,轻轻扶她起来:“你累了吧?去房间歇会儿,我给你热杯牛奶。”张清鸢点点头,被沈砚扶着回了卧室,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采购时别买太多,够吃就行,别浪费。”

沈砚给张清鸢热好牛奶,送进房间后,回到客厅帮着收拾试菜剩下的食材。楚昭雪正把没吃完的可乐鸡翅装进保鲜盒:“这些鸡翅留着晚上当零食,太好吃了,不能浪费。”沈玥则在帮孩子们擦手擦脸,准备哄他们午睡:“安之、乐之、悦之,吃饱玩累了,该睡觉觉啦,睡醒了还有卤味吃哦!”

下午的公寓渐渐安静下来,孩子们睡熟了,长辈们也回房休息,楚昭雪和沈薇在客厅整理采购清单的细节,程月瑶和林雨嫣在厨房清洗厨具、擦拭灶台,把厨房收拾得一尘不染。沈砚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阳,心里满是踏实。

清单上的食材一项项列得清清楚楚,餐桌上的欢声笑语还在耳边回响,试菜时的笑闹、成功后的喜悦、家人间的互相迁就,都让这个倒计时四天的午后,变得格外温暖。沈砚知道,过年最珍贵的从来不是满桌的佳肴,而是一家人整整齐齐、热热闹闹地守在一起,为了同一顿饭忙碌,为了同一个期盼欢笑。

夜幕悄悄降临,公寓里又渐渐热闹起来,卤味的香气愈发浓郁,孩子们醒了,长辈们也起来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分享着下午的小憩时光,聊着明天采购的趣事,盼着除夕的到来。倒计时四天的时光,在烟火气与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而团圆的味道,却在这日复一日的期盼与忙碌中,愈发醇厚。

卤味的香气在暮色里愈发勾人,沈砚看了眼时间,掀锅盖的瞬间,热气裹挟着醇厚的卤香“腾”地涌出来——鸡爪浸得通体酱红,表皮微微起皱,裹着黏润的卤汁;鸡蛋壳被卤汁染成深琥珀色,轻轻一敲就裂开细密的纹路,卤汁顺着裂缝渗进蛋白里;鸡翅则炖得脱骨,用筷子一夹就能分开,骨头缝里都浸着咸香。

“卤好了!快来尝鲜!”沈砚用漏勺把卤味捞出来,码在白瓷盘里,撒上一把白芝麻,黑白红三色衬得格外诱人。沈玥第一个凑过来,捏起一只鸡爪,咬了一口就眯起眼睛:“绝了!皮糯肉嫩,卤味渗得透透的,一点都不柴!”她边嚼边给安之递了一小块去骨的鸡翅肉,安之含在嘴里,小腮帮鼓鼓地嚼着,含糊地喊“爸爸”,还伸手要再要一块。

张清鸢被香味勾得也走了出来,沈砚连忙给她剥了个卤蛋,轻轻掰开:“蛋白吸满了卤汁,不咸,你尝尝。”蛋白质地细腻,裹着淡淡的卤香,蛋黄也浸得微咸,张清鸢咬了一小口,笑着点头:“好吃,比外面买的还合口味。”苏青庚和沈伯山各捏了一只鸡爪,就着温热的茶水慢慢嚼,沈伯山感慨:“这卤料味道地道,搁在大衍,得是酒楼里的招牌菜。”

晚饭没再做新菜,就着中午剩下的试菜、刚出锅的卤味,再配上温热的白粥,简单却吃得舒心。孩子们坐在婴儿椅上,安之捧着卤蛋啃得满脸都是卤汁,沈砚拿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脸,他还不乐意,小手扒着盘子要再要;乐之和悦之则对软糯的卤鸡爪感兴趣,沈薇耐心地给她们去骨,一点点喂进嘴里,两个小家伙吃得慢条斯理,嘴角沾着卤汁,像两只偷吃的小松鼠。

吃完晚饭,沈薇和楚昭雪趴在茶几上,把采购清单铺得满满当当,还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标注:“鲈鱼要去农贸市场东门第三家,上次试菜的鱼就是在那买的,老板靠谱”“五花肉要选三层肥瘦的,标注‘3斤’,做梅菜扣肉够了”“春卷皮要现做的,记得让老板少放碱,孩子们吃着放心”。楚昭雪还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示意图,标上摊位的位置,生怕明天找错地方。

程月瑶和林雨嫣则在厨房做最后的检查:把不粘锅、蒸锅、高压锅的内胆都擦得锃亮,试了试燃气灶的火力,确认每个灶眼都好用;把调料瓶一一拧开检查,生抽、老抽、冰糖都备足了,还特意补充了一包新的盐和鸡精;甚至把切菜的砧板、刀具都按用途分好,肉刀、菜刀、水果刀各归其位,用干净的布擦干水分。“除夕当天人多手杂,提前收拾好,到时候就不会乱了。”程月瑶边擦刀具边说。

沈砚则陪着张清鸢在卧室休息,给她揉着酸胀的腰:“明天采购我早点去,赶在人少的时候回来,你在家好好歇着,不用惦记。”张清鸢靠在枕头上,摸了摸隆起的肚子,轻声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坐着车也不累,还能帮着选选水果,孩子们也想出去透透气。”沈砚犹豫了一下,看她眼神期待,只好答应:“那你全程坐车上,到了市场我把车停在门口,你别下来,我和姐进去买,很快就回来。”

睡前,沈薇把孩子们的婴儿车、便携腰凳都收拾好,放在玄关,还在婴儿车里垫了厚厚的小毯子,以防早上着凉。楚昭雪则把自己的小背包收拾妥当,装上湿纸巾、免洗洗手液、还有给孩子们准备的小零食,甚至带了个小小的垃圾袋,细节想得面面俱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沈砚就醒了。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先去厨房给大家煮了小米粥,又煎了几个荷包蛋,然后才去叫沈薇。两人刚把早餐摆好,张清鸢也带着孩子们醒了,安之穿着小小的虎头连体衣,揉着眼睛喊“爸爸”,乐之和悦之则被沈玥抱在怀里,小脑袋靠在沈玥肩头,还没完全清醒。

吃完早餐,一家人分两趟出发——沈砚开着埃尔法,载着张清鸢和三个孩子,沈薇、楚昭雪坐另一辆车,直奔农贸市场。刚到市场门口,就被热闹的年味裹住:红灯笼挂满了入口的拱门,摊位前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新鲜鲈鱼,刚捞上来的!”“带皮五花肉,肥瘦相间,做扣肉最好!”“现做的春卷皮,软乎得很!”

沈砚把车停在门口的临时停车位,扶张清鸢坐好,叮嘱道:“你在车里等着,我和姐进去买,有需要我给你打电话。”说完就和沈薇拎着空购物袋走进市场。

东门第三家的鱼摊果然热闹,老板正麻利地给一条鲈鱼去鳞、开膛。“老板,再来一条鲈鱼,要跟上次一样鲜活的!”沈砚指着鱼缸里游动的鲈鱼说。老板笑着捞起一条,掂量了掂量:“放心,都是今早刚到的,保证新鲜!”他处理鱼的手法娴熟,去鳞、去鳃、去内脏,还细心地刮掉了鱼肚子里的黑膜,冲洗干净后用塑料袋装好,递过来时还不忘说:“蒸的时候用姜片腌十分钟,鲜得很!”

买五花肉时,沈薇仔细挑了三块,用手按压着肉皮:“要这种按压有弹性的,不粘手,肥瘦三层均匀,炖出来才香。”老板用刀切开一小块让他们看:“绝对好肉,不打水,放心买!”称好后,沈薇还特意让老板把肉皮刮得干干净净,方便后续煎制。

蔬菜摊前更是琳琅满目,翠绿的西兰花带着水珠,油麦菜鲜嫩得能掐出水,香菇圆润饱满,表面带着一层薄薄的白霜。李婉娘特意交代要选带根的西兰花,沈薇就一根根挑,把发黄的菜叶摘掉;苏氏要的春卷皮,沈薇摸了摸,确认柔软不发硬,才称了足够的量。

楚昭雪则直奔水果摊,挑了些表皮光滑的橙子、颗粒饱满的草莓,还有孩子们爱吃的车厘子,每样都先尝了尝甜度,才让老板称:“草莓要新鲜的,别放太久,孩子们吃着放心。”老板笑着说:“都是今早刚摘的,甜得很,放心吧!”

采购的队伍渐渐壮大,沈砚拎着鱼和五花肉,沈薇提着蔬菜和春卷皮,楚昭雪抱着水果,三人说说笑笑往回走。刚到车边,就看到安之扒着车窗,小脑袋探出来喊“爸爸”,张清鸢正笑着给孩子们看手里的小风车,风一吹,风车转得欢快,乐之和悦之看得眼睛亮晶晶的。

回到公寓,大家立刻分工忙活起来:沈砚把鲈鱼放进水池,用料酒和姜片腌制,又把五花肉切块,准备焯水;沈薇把蔬菜分类清洗,西兰花掰成小朵,油麦菜摘去老叶,香菇泡发;李婉娘则把八宝饭的食材再整理一遍,红枣去核,山楂糕切成小块;苏氏把春卷皮放在阴凉处,防止变硬;程月瑶和林雨嫣则把卤味再加热一下,作为中午的加餐。

孩子们被放在客厅的爬行垫上,沈玥陪着他们玩新买的小玩具,安之抱着小风车,追着乐之跑,悦之则拿着一颗草莓,小心翼翼地舔着,嘴角沾着红色的果汁。公寓里再次充满了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孩子们的笑声、家人的闲谈声,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湿漉漉的蔬菜上,映出晶莹的水珠,照在腌制好的鲈鱼上,映出诱人的光泽。

倒计时三天的时光,就在这充满烟火气的忙碌中悄然开启,每一份食材的新鲜,每一次分工的默契,每一声欢快的笑语,都在为除夕的团圆家宴添砖加瓦,而那份独属于一家人的温暖与期盼,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忙碌中,愈发浓郁醇厚。

客厅里满是清洗蔬菜的哗哗声、刀具切菜的笃笃声,还有孩子们在爬行垫上的嬉闹声,楚昭雪蹲在垫子旁,手里剥着刚洗干净的草莓,把最甜的果肉挖出来,先喂给凑过来的乐之。

乐之张着小嘴巴,含住果肉细细嚼着,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楚昭雪,小手还下意识地抓着她的衣角——这些日子楚昭雪总陪着她们玩、给她们喂饭、哄她们睡觉,柔软的声音、温暖的手掌,早成了孩子们心里最依赖的模样。

楚昭雪又挖了一块草莓,递向旁边的悦之,刚要开口说“悦之来吃”,就听见乐之含着果肉,含糊不清却格外清晰地喊了一声:“妈……妈。”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瞬间炸响在喧闹的客厅里。

楚昭雪的手猛地顿住,草莓果肉差点掉在地上。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盯着乐之:“乐之,你……你刚才说什么?”

乐之歪着小脑袋,似乎没明白她的激动,只是看着她手里的草莓,又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妈妈!”

这一声,字正腔圆,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楚昭雪彻底僵在原地,手里的草莓掉在爬行垫上,她却浑然不觉,眼眶瞬间就红了,温热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她平时总陪着孩子们,看着她们从只会咿呀学语,到慢慢会喊“爸爸”“哥哥”,却从没想过,她们会先对着自己喊“妈妈”。

“昭雪!”沈薇手里的西兰花都掉在了水池里,快步走过来,脸上满是惊喜,“乐之叫你妈妈呢!”

苏凝雪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嘴角噙着温柔的笑,眼里满是欣慰;沈砚手里的菜刀停在半空,回头看向这边,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李婉娘和苏氏也从厨房探出头,看着爬行垫上的小不点,笑得合不拢嘴。

楚昭雪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手微微颤抖着,想去抱乐之,却见旁边的悦之也凑了过来,看着乐之,又看看楚昭雪,小嘴巴动了动,跟着喊了一声:“妈……妈。”

这一声来得又轻又软,却像一把小锤子,狠狠敲在楚昭雪的心尖上。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唰”地掉了下来,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乐之和悦之一起搂进怀里,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哎……妈妈在,妈妈在呢。”

她的怀抱又暖又软,乐之和悦之像是找到了最安心的港湾,乐之伸出小手,轻轻拍着楚昭雪的后背,悦之则把小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妈妈”,一遍又一遍,软糯的声音裹着委屈似的依赖。

就在这时,爬行垫另一边的安之,看着姐姐们围着楚昭雪喊“妈妈”,手里的小风车也不转了。他是苏凝雪的亲儿子,平日里最黏妈妈,此刻见两个姐姐都对着楚昭雪撒娇,小眉头微微皱了皱,又好奇地盯着楚昭雪,学着姐姐们的样子,张开小嘴脆生生喊了一声:“妈妈!”

这一声喊得清亮,却让苏凝雪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走过去,轻轻抱起安之,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蛋,温柔地纠正:“安之,妈妈在这里呀。”她指了指自己,又摸了摸楚昭雪的胳膊,“那是昭雪妈妈,也疼安之,对不对?”

安之似懂非懂地看着苏凝雪,又转头看向楚昭雪,小嘴巴动了动,先对着苏凝雪喊了一声“妈妈”——这声带着奶气的呼唤,是独属于亲妈的依赖,苏凝雪的心瞬间化了,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哎,我的乖儿子。”

接着,安之又转向楚昭雪,小手伸过去想抓她的衣服,跟着乐之和悦之,又喊了一声“昭雪妈妈”。虽然吐字还不算太清晰,却把“昭雪”两个字裹在里面,听得楚昭雪破涕为笑,伸手捏了捏他的小下巴:“哎,安之真乖。”

客厅里的氛围瞬间更暖了,没有丝毫尴尬,只有满满的温馨。李婉娘笑着说:“这下好了,昭雪成了乐之和悦之的妈妈,还是安之的昭雪妈妈,咱们家更热闹了。”

苏氏也点点头,眼里满是温柔:“孩子们心里清楚得很,谁疼她们,就跟谁亲。昭雪这阵子的付出,可不白搭。”

楚昭雪抱着乐之和悦之,看着苏凝雪怀里的安之,心里像是被灌满了温水,暖烘烘的。她知道,乐之和悦之的一声“妈妈”,是把她当成了最亲近的人;而安之的“昭雪妈妈”,则是孩子最纯粹的认可——认可她的疼爱,接纳她走进这个家。

苏凝雪抱着安之,坐在楚昭雪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昭雪,真为你高兴。以后咱们一起疼这三个小家伙,让她们开开心心长大。”

楚昭雪点点头,眼泪已经擦干,嘴角挂着止不住的笑意:“嗯!以后我给乐之和悦之做可乐鸡翅,也给安之做,咱们一起看着他们长大。”

乐之像是听懂了,抬起头对着楚昭雪喊“妈妈”,悦之跟着附和,安之也在苏凝雪怀里跟着拍手,嘴里念叨着“妈妈”“昭雪妈妈”,声音此起彼伏,听得人心都化了。

沈薇拎着洗好的蔬菜走过来,笑着打趣:“昭雪,这下你可真是‘孩子王’了,三个小家伙都黏着你。”

楚昭雪抱着乐之,笑得眉眼弯弯:“黏着我才好呢,我巴不得她们天天黏着我。”

阳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这一大家人身上:楚昭雪怀里抱着两个小丫头,苏凝雪抱着安之,沈薇手里拎着翠绿的蔬菜,李婉娘和苏氏站在一旁笑着看孩子们嬉闹,沈砚靠在厨房门口,眼里满是暖意。

清洗干净的西兰花翠得发亮,泡在水里的香菇吸饱了水分,刚买的草莓红得诱人,而那一声声清脆的“妈妈”“昭雪妈妈”,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动人,成了除夕倒计时三天里,最珍贵、最暖心的年味。

楚昭雪低头,在乐之和悦之的脸上各亲了一口,又伸手摸了摸安之的头,心里暗暗想着:往后的每一个年,她都会陪着这三个小家伙,陪着身边的家人,热热闹闹、团团圆圆地过下去。

厨房里的烟火气还在继续,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孩子们的嬉闹声、家人的笑语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温暖的旋律。这个家,在这声突如其来的“妈妈”里,变得愈发完整,愈发密不可分。

沈砚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楚昭雪抱着乐之、悦之,苏凝雪抱着安之,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妈妈”“昭雪妈妈”喊得人心都化了,他嘴角噙着笑,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暖意。手里的菜刀早已放下,他擦了擦手,迈步走向客厅,想伸手抱抱这三个黏人的小不点。

“安之,来爸爸这儿抱抱?”沈砚伸出手,对着苏凝雪怀里的安之笑着说。

安之是最黏沈砚的,平日里沈砚总陪他玩举高高、搭积木,还会变着法子给他们找好吃的,一听爸爸叫,立刻从苏凝雪怀里探出头,小手朝着沈砚的方向伸得老长,嘴里脆生生喊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刚落,楚昭雪怀里的乐之像是被传染了一样,小脑袋一转,看着沈砚熟悉的笑脸,跟着张开小嘴,奶声奶气地喊:“爸爸!”

悦之向来爱跟着姐姐学样,乐之话音刚落,她也歪着小脑袋,盯着沈砚,软糯地喊了一声:“爸……爸。”

起初还是此起彼伏的呼唤,可沈砚往前走了两步,蹲下身,张开双臂准备抱他们时,三个小家伙像是约好了一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爸爸!”

那声音清脆又整齐,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像一串甜美的铃铛,在客厅里回荡开来,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喧闹。

沈砚的动作猛地一顿,伸出去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眼里的暖意瞬间被震惊取代,随即涌上浓浓的动容。他看着眼前三个小不点——安之是他疼进骨子里的亲儿子,乐之和悦之是刚认了楚昭雪当妈妈、如今也把他当成依靠的孩子,三张小脸蛋上满是依赖,一声声“爸爸”喊得毫无保留。

一股热流瞬间从心底涌上来,直冲眼眶,沈砚的喉咙微微发紧,他用力眨了眨眼,才把即将掉下来的眼泪逼回去。他原本以为,能看着安之健康长大,陪着苏凝雪、守着这个家,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却没想过,还能收获乐之和悦之这两个小丫头的认可,听见她们对着自己喊“爸爸”。

“哎……”沈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他伸出双臂,先把安之从苏凝雪怀里接过来,又小心翼翼地接过楚昭雪怀里的乐之和悦之——三个小家伙挤在他的怀里,虽然有些沉甸甸的,却让他觉得无比踏实,仿佛抱着全世界。

“爸爸在,爸爸都在。”沈砚低头,在三个孩子的额头上各亲了一口,嘴唇轻轻蹭过他们柔软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安之搂着沈砚的脖子,把小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又喊了一声“爸爸”,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乐之伸出小手,轻轻摸着沈砚的脸颊,嘴里念叨着“爸爸”;悦之则抓着沈砚的衣角,小嘴巴一张一合,一遍又一遍地喊“爸爸”,三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苏凝雪站在一旁,看着沈砚抱着三个孩子的模样,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她知道,沈砚一直把乐之和悦之当成自己的孩子疼,如今孩子们的一声“爸爸”,是对他所有付出的最好回报。

楚昭雪也红了眼眶,看着沈砚和三个孩子,又看了看身旁的张清鸢,心里满是感动。张清鸢坐在沙发中央,身后垫着厚厚的靠枕,一手轻轻护着隆起的小腹,脸上漾着温柔的笑意,眼里满是对眼前景象的欣慰,指尖还时不时轻轻摩挲着肚子,像是在跟里面的宝宝分享这份热闹与喜悦。

“哎哟,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啊!”李婉娘擦了擦眼角的湿意,笑着看向张清鸢,“不光三个小家伙齐叫爸,清鸢还怀着咱们家的第四个宝贝,今年这年,真是好上加好!”

苏氏也点点头,目光落在张清鸢的小腹上,满眼慈爱:“是啊,孩子们懂事,清鸢身子也稳当,沈砚,你这福气真是藏都藏不住。这就是缘分,孩子们心里敞亮,谁真心对他们好,他们就把谁当成亲人,你这爸爸当得称职!”

张清鸢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慢慢站起身,扶着腰,小心翼翼地走向沈砚,手里还端着一杯温好的蜂蜜水:“别蹲太久,小心累着,先喝口水润润喉。”她走到近前,目光温柔地掠过三个孩子,又落在沈砚脸上,“你看,孩子们多黏你,以后家里就更热闹了。”

沈薇走过来,轻轻扶了张清鸢一把,笑着打趣沈砚:“现在好了,你可是三个孩子的爸爸,马上又要添一个,以后责任更大咯!”

沈砚抱着三个孩子,笑得眉眼弯弯,眼眶里的湿意早已褪去,只剩下满满的幸福。他伸手接过张清鸢递来的水杯,另一只手还不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叮嘱道:“慢着点,别磕着碰着。”随后才笑着回应沈薇:“责任越大,越开心。能有这三个小家伙,能有你们这一大家人,还有清鸢肚子里的宝贝,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他抱着孩子们慢慢站起来,在客厅里轻轻踱步。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三个孩子的笑脸像三朵绽放的小太阳,耀眼又可爱。张清鸢跟在一旁,偶尔伸手帮着扶一下快要滑下来的悦之,护着肚子的动作温柔又小心。

厨房里的食材还在静静待着,西兰花的翠绿、香菇的饱满、草莓的鲜红,都成了这温馨场景的背景板。而那一声声整齐的“爸爸”,伴着张清鸢腹中悄然生长的小生命,比任何山珍海味都珍贵,比任何烟火气都动人,成了除夕倒计时三天里,最暖心、最圆满的印记。

沈砚低头,看着怀里三个依赖着他的小不点,又看了看身边笑容满面的家人,尤其是护着小腹、眼里满是温柔的张清鸢,心里暗暗发誓:往后余生,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每一个人,让孩子们在爱的包围下长大,让这一家人永远热热闹闹、团团圆圆。

客厅里的笑声、孩子们的呼唤声、家人的闲谈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温暖的旋律。这个没有血缘却紧紧相依的家,在这一声声“爸爸”里,在张清鸢隆起的小腹上,彻底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了。而除夕的脚步,也在这浓浓的爱意与期盼中,愈发临近。

温馨的氛围还在客厅里萦绕,孩子们的“爸爸”“妈妈”喊得此起彼伏,可灶台上泡发的香菇还在滴水,腌好的鲈鱼等着冲洗,刚买的五花肉还没切块——饭还得做,试菜的收尾和晚餐的筹备,还得接着忙活。

沈砚先把三个黏人的小不点交给沈薇和两位长辈照看,安之抱着他的大腿不肯撒手,小嘴巴不停喊“爸爸”,沈砚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爸爸去做菜,乖。”乐之和悦之也伸着小手要抱,楚昭雪笑着把她们搂回来,轻轻拍着后背:“妈妈陪你们,等爸爸做香香的菜。”

张清鸢本想帮忙摘菜,刚蹲下身就被沈砚拦住:“你歇着,坐着陪孩子们就好。”他扶着张清鸢坐到沙发上,细心垫好靠枕,“肚子里还有小的,不能累着。”张清鸢只好笑着点头,伸手摸了摸乐之的小脑袋,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眼里满是暖意。

厨房里瞬间分工明确:程月瑶继续处理清蒸鱼,把腌好的鲈鱼冲洗干净,塞进姜片葱段,用厨房纸吸干表面水分;林雨嫣接手五花肉,切成均匀方块,冷水下锅焯水去腥味,动作娴熟利落;楚昭雪挽起袖子做可乐鸡翅,这次不用看笔记,熟练地擦干鸡翅、煎至金黄,精准倒上可乐和调料,全程有条不紊;苏凝雪在旁边帮着切番茄、剥蒜,偶尔给楚昭雪递个调料瓶;沈砚则负责切菜和加热卤味,西兰花切得小巧方便孩子咀嚼,肉切得厚薄均匀,还往卤锅里加了点冰糖提味。

客厅里,张清鸢靠在沙发上,手里轻轻摩挲着隆起的小腹。乐之咯咯笑着躲到她身边,小手无意识地碰了碰她的肚子,嘴里喊着“妈妈”;悦之也凑过来,跟着喊“妈妈”,小脑袋还轻轻蹭了蹭张清鸢的胳膊;安之拿着小风车跑过来,盯着张清鸢的肚子看了会儿,也跟着喊“宝宝”“妈妈”。

李婉娘和苏氏在旁边择菜,时不时给孩子们递点溶豆,苏氏看着爬行垫上的小不点,笑着对李婉娘说:“你看这三个娃,喊起人来脆生生的,多招人疼。”李婉娘点点头:“可不是嘛,孩子们黏人,媳妇们和睦,沈砚也能干,咱们等着享福就行。”

厨房里的烟火气越来越浓:可乐鸡翅的甜香、卤味的醇厚、清蒸鱼的鲜香、蔬菜的清爽,交织在一起勾得人食指大动。楚昭雪的可乐鸡翅刚出锅,沈玥就偷偷捏了一块尝鲜,笑着竖大拇指:“昭雪姐,越来越香了!”

沈砚把炒好的蒜蓉油麦菜盛进盘子,又端起温热的卤味拼盘,笑着喊:“开饭啦!”三个小家伙一听,立刻停下玩耍,跟着沈薇去洗手,安之边跑边喊“爸爸”“菜”,乐之和悦之也跟着喊“妈妈”“吃”。

晚餐的桌子很快摆满了菜:红亮的可乐鸡翅、鲜美的清蒸鱼、软烂的梅菜扣肉、浓郁的卤味拼盘、清爽的蒜蓉油麦菜,还有一锅温热的菌菇汤。大家围坐在一起,孩子们坐在婴儿椅上,沈砚给每个孩子夹了适合的菜,安之盯着卤鸡爪,嘴里不停喊“爸爸”“鸡爪”;乐之和悦之捧着小块鸡翅啃得满脸酱汁,时不时喊“妈妈”,要楚昭雪帮忙擦嘴。

“味道真不错,比外面做的还合口味。”苏青庚夹了一块梅菜扣肉,满意地说。沈伯山也点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卤味炖得透,咸淡刚好。”

张清鸢慢慢喝着菌菇汤,偶尔吃两口青菜,程月瑶见她没怎么动鱼,特意夹了块没刺的鱼肉递过去:“清鸢,多吃点鱼,补身体。”张清鸢笑着道谢,慢慢咀嚼着。

饭桌上的菜渐渐减少,孩子们也吃饱了,靠在椅子上打盹,嘴里还偶尔含糊喊一声“妈妈”“爸爸”。沈砚和妻子们分工收拾碗筷,擦桌子、洗碗、清理灶台,动作麻利又默契,很快就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

夜色渐深,孩子们已经睡熟,家人也各自回房休息。沈砚陪着张清鸢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的星光,轻声说:“还有三天就除夕了,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围坐,吃着咱们一起做的菜,等着宝宝出生,真好。”张清鸢靠在他肩头,轻轻“嗯”了一声,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微弱的胎动,心里满是期盼。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已经安静下来,可那份浓浓的烟火气和爱意,却在公寓里久久不散。饭要一口一口做,家要一点一点守,除夕的脚步越来越近,而这个家的幸福,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忙碌与陪伴中,愈发醇厚、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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