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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踏入“艺韵乡”的青石板路时,脚下的石板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温润光泽,变得黯淡而粗糙。乡名“艺韵”,取“艺术之韵,美之所在”之意,相传这里的人们对美有着天生的敏感,琴棋书画、雕塑陶艺皆有涉猎,家家户户都能寻到艺术品的影子。此刻,乡口那座“艺韵牌坊”的浮雕,原本刻画的是“琴棋书画”四艺,此刻却被人用凿子凿得面目全非,琴弦被凿断,棋盘被凿烂,书卷被凿破,画笔被凿折,有人甚至在上面涂抹污泥,说“这破石头,脏了才好看”。

“检测到异常审美感知信号钝化。”宋悦薇的全息影像悬浮在艺韵牌坊的顶端,她面前的审美指数图谱上,代表“艺术鉴赏”“美感知觉”“创意审美”的紫罗兰色光带正在被灰黑色的“晦美雾”浸染、黯淡,光带的色彩饱和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低,最后几乎变成黑白。“过去72小时,发生1107起‘审美感知钝化事件’:教授书画六十年的老画师韵伯,突然把自己的画作和画笔扔进了泥坑,说‘画这些花花草草的没用,能填饱肚子才是真的’,还把祖传的《艺韵录》(记载着乡内艺术传承和审美心得)烧了,说‘骗傻子浪费笔墨的破烂’;负责管理乡内美术馆的管事,把馆藏的画作当废品卖了,说‘挂这些破画有什么用,不如贴广告赚钱’;甚至艺韵乡的镇乡之宝——宋代画家临摹的《千里江山图》摹本(笔法精妙,色彩绚丽,是乡内审美教育的范本),画卷的色彩正以每小时45处的速度褪色,笔触以每小时46处的速度模糊,有人用它当桌布,说‘铺着还行,不容易脏’。”

赵虎穿着乡里画匠的白色褂子,手里举着个巴掌大的审美感知检测仪,对着一对对艺术品麻木的夫妻检测。他们家里挂着一幅祖传的山水画,画中山清水秀,意境悠远,妻子却用抹布蘸着脏水擦拭,说“挂着占地方,擦脏了就扔”,丈夫在一旁附和“就是,这破画能值几个钱”,孩子用蜡笔在画的留白处乱涂乱画,他们也不管。检测仪屏幕上的紫罗兰色“审美波动线”变成了一条接近水平的直线,像失去色彩的河流,发出微弱的警报:“夫妻对美的‘感知度’为1%,‘破坏欲’高达98%——他们的审美感知被彻底钝化了,把丑陋当美丽,把艺术当垃圾,把审美当无用的矫情。”

他用镊子夹起一点牌坊上的污泥,放在显微镜下:“这是‘晦美雾’的固态颗粒,和‘晦美雾’‘背信雾’同属熵组织的破坏因子,但专门作用于审美感知系统。它能干扰大脑的视觉皮层和前额叶审美中枢,让人对色彩、线条、意境、韵律的感知能力急剧下降,把‘艺术鉴赏’当成‘无病呻吟’,把‘美感知觉’当成‘浪费时间’——而且这种干扰具有‘感官扩散性’,一个人的审美钝化会在两小时内影响周围三人的审美判断,像传染病一样蔓延。”

苏清颜在乡东头的“忆韵堂”里,围着一口老瓷缸忙碌。缸里浸泡的不是寻常液体,而是她用记忆面包碎屑混合着艺韵乡特有的“灵韵泉”泉水(据说饮之能让人恢复对美的感知)酿出的“忆韵汤”。几个被晦美雾影响的老人用瓷碗舀起汤,慢慢饮下,脸上露出痛苦的困惑:“我刚才……是不是太没眼光了?”一个曾能分辨出几十种墨色的老墨匠看着自己调的墨汁,“以前我能看出墨里的五色,怎么现在看什么都是黑糊糊的一片……”

“这是‘审美记忆的抗晦性’。”苏清颜搅动着缸里的汤,汤面泛起的涟漪里浮现出模糊的画面——画室里,画师们专注创作,笔下生花;展厅里,人们驻足观赏,眼神里充满对美的赞叹;学堂里,先生教孩子们分辨色彩、线条,孩子们听得入迷;节日里,乡人们穿着绚丽的服饰,表演着优美的舞蹈,欢声笑语充满了美的气息,“晦美雾能钝化当下的审美感知,但很难彻底抹去深埋在记忆里的‘审美本能’(比如第一次被艺术品震撼的感动、创作时的愉悦、对自然之美的惊叹)。这些记忆就像蒙尘的珍珠,只要擦拭,就能重新焕发光彩。”

刘子洋走进乡中心的“艺韵堂”。这座百年厅堂曾是乡内艺术家交流创作、展示作品、传授技艺的地方,堂内的“艺品墙”上挂满了历代乡人的艺术精品:书法、绘画、雕塑、陶艺,每一件都凝聚着创作者的心血和对美的理解。此刻,精品被人摔得粉碎,墙面上被喷满了低俗的涂鸦,有人甚至在雕塑上敲打,说“看看这破石头硬不硬”。堂中央的“知音琴”(据说音色优美,能引发听者的共鸣,是乡内艺术交流的重要乐器)被人砸断了琴弦,琴身被当作劈柴,准备生火;角落里的“审美札记”(记录着乡人们对美的感悟和艺术创作的心得)被扔进了厕所,有人笑着说“记这些酸文假醋的没用,谁看得懂”。

最让人心疼的是堂内的“审美碑”,碑上刻着艺韵乡的乡训:“美为心之镜,艺为情之声;感知天地美,生活有诗意;传承艺术魂,文明有根基。”此刻,“美为心之镜”被凿成了“丑为心之镜”,“感知天地美”被改成了“无视天地丑”,“传承艺术魂”被涂成了“摒弃艺术魂”。一个穿着邋遢的汉子靠在碑上,用指甲刮着碑上的字迹,说“什么美不美,能活着就行”。

“找到源头了。”宋悦薇的全息影像出现在艺韵堂的横梁上,她的手指指向屋顶悬挂的一盏青铜灯,灯座上刻着的“艺韵悠长”四个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最后变成模糊的灰色,“灯座内部有一个‘晦美核心’,和赵虎检测到的晦美雾成分一致。它释放的‘审美钝化波’,能让半径一千米内的审美感知系统全面崩溃,而且这种崩溃具有‘不可逆性’——暴露在雾中超过48小时,审美神经会产生永久性损伤,就像……失去色彩的眼睛,再也无法看见斑斓。”

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袍的人影突然从艺韵堂的阴影里走出来,长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艺术品碎片,带起一阵灰黑色的雾气,所过之处,碎片上残存的色彩迅速褪去,变成灰暗。“刘子洋,你总是在守护这些无用的美感。”他说话时,声音里带着一种粗鄙的傲慢,像在看一个把玩破烂的孩子,“或者说,‘精神的鸦片’?美是虚幻的,艺术是无用的,与其浪费时间欣赏这些,不如多赚点钱。摒弃这些,才能让人‘务实’,不是吗?”

“熵组织的‘灭美者’。”刘子洋的手按在腰间的青铜徽章上,徽章上的纹路在晦美雾中泛起微弱的紫罗兰色光芒,“你和‘灭美者’‘背信者’是一伙的,都想让人类失去对美的感知,最终在丑陋和粗鄙中走向灭亡。”

“走向灭亡?不,是‘清醒’。”灭美者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陶瓶,对着艺韵堂内的“审美碑”喷洒,碑体上的文字瞬间被灰黑色的雾气覆盖,石质变得像被烟熏过,失去了所有光泽。“美是弱者的慰藉,艺术是懒人的借口。一个务实的人,不会为了虚无的美感浪费时间,只会专注于物质的获取。你看,那些摒弃审美的人,往往比沉迷艺术的人更‘成功’;那些对美麻木的人,往往比敏感的人更少烦恼。这才是‘生存’的真谛。”

他打了个响指,艺韵堂的青铜灯突然炸裂,无数灰黑色的晦美雾像浓烟一样弥漫开来。屋外传来粗鄙的笑声,原本还能勉强欣赏美的村民彻底陷入了审美麻木:有人把鲜艳的花朵摘下来踩烂,说“红不红绿不绿的,看着烦”;有人把优美的乐曲换成刺耳的噪音,说“这才有劲”;一个孩子画了一幅色彩斑斓的画给父亲看,父亲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画这些没用的干啥!不如去捡点废品卖钱”;村里的花园需要打理,有人却提议“推平了盖猪圈,比种花实用”。

“看看吧,这才是‘真实’的审美。”灭美者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没有了那些虚幻的美感,没有了那些无用的艺术,每个人都可以活得粗鄙而‘自由’,多‘痛快’!”

刘子洋突然想起苏清颜的“审美记忆抗晦性”理论,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苏清颜连夜做好的“忆韵饼”。饼里混合了艺韵乡历代对美感知和创造的记忆:第一次被画作震撼的感动、创作时的专注与愉悦、欣赏音乐时的心灵共鸣、自然之美的陶冶……他将一块忆韵饼扔向那个打孩子的父亲,父亲下意识地接住,咬了一口,脸上的粗暴瞬间被困惑取代,随即捂住头蹲在地上,“我怎么会……我小时候画了一只小鸟,我爹高兴地贴在墙上,说‘画得真好看’……”

苏清颜的声音从艺韵堂外传来,她带着一群老人在堂前的空地上,展示着乡内的艺术珍品(幸好提前转移了一部分),讲述着它们的美:“这幅画,画的是我们乡的春天,你看这色彩,多生动;这首曲子,奏的是我们乡的溪水声,多动听;这件雕塑,刻的是我们乡的丰收,多有力……”老人们一边展示一边讲解,声音虽然苍老,却像一缕缕阳光,慢慢驱散着晦美雾带来的阴霾。随着讲解声越来越响,艺韵堂内的晦美雾开始消散,正在踩花的人停下了脚,看着被踩烂的花朵,眼神里闪过一丝惋惜;把乐曲换成噪音的人,悄悄调回了原来的音乐。

赵虎带着几个年轻乡民冲进艺韵堂顶层,他手中的检测仪发出急促的蜂鸣,屏幕上的红点锁定在青铜灯炸裂后露出的金属核心——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灰黑色球体,表面粗糙,没有任何光泽,像一块吸收所有色彩的吸光石,正不断释放着晦美雾。“找到‘晦美核心’了!”赵虎启动激光切割器,红色的激光束落在金属核心上,溅起一串火星,“这东西在吸收‘审美能量’,越是优美的艺术品,它吸收得越快!”

灭美者见状,突然从长衫下抽出一把剑,剑身漆黑,没有任何反光,剑身上刻满了丑陋的图案——扭曲的线条、杂乱的色块,直刺赵虎。“休想破坏我的计划!”他的剑还没靠近,刘子洋已经挡在赵虎身前,腰间的青铜徽章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紫罗兰色光芒,光芒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剑刺在屏障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剑身上的丑陋图案瞬间被光芒覆盖,变得模糊。

“你的力量……来自那些无用的美感?”灭美者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愕的表情。

“不,来自那些被美滋养过的心灵和被艺术点亮的灵魂。”刘子洋一拳砸向灭美者的胸口,青铜徽章的光芒顺着拳头涌入对方体内,灭美者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像被强光照射的黑暗,冒出灰黑色的烟雾。“美不是虚幻,是心灵的阳光;艺术不是无用,是文明的灵魂。没有了美,生活就会变得枯燥乏味;没有了艺术,文明就会失去色彩和活力;没有了对美的追求,人类就会沦为只会生存的野兽——这些,你永远不会懂。”

趁着灭美者被光芒束缚的瞬间,赵虎的激光束终于切开了金属核心。核心碎裂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化作无数灰黑色的碎片消散在空气中,像被阳光驱散的墨点。艺韵堂内的晦美雾迅速退去,被摔碎的艺术品碎片在地上微微颤动,似乎想要重新拼接;被砸坏的“知音琴”琴弦发出微弱的共鸣,像在呼唤美的回归;“审美碑”的碎片在地上排列出模糊的轮廓,像是在诉说美的力量。

灭美者看着逐渐恢复的审美光芒,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身体化作一缕黑烟,撞破艺韵堂的窗户逃向远方。“他跑了,但‘晦美雾’的残留至少需要72小时才能完全消散。”赵虎跑到窗边,看着黑影消失的方向,“乡内的审美感知虽然在回升,但很多人还是对美反应迟钝,像刚从黑白世界里出来,还不适应色彩。”

刘子洋捡起地上的忆韵饼,饼上用芝麻镶嵌的“韵”字虽然有些模糊,却透着股优雅的气息。“没关系。”他将一块饼递给一个还在揉眼睛的乡民,“审美感知就像眼睛,久不见色彩会适应黑暗,重新见到光就会慢慢恢复。只要有人先拾起画笔,有人先弹奏乐曲,有人先赞美一朵花的美丽,就像先打开一扇窗,让阳光照进来,慢慢就能让整个乡重新充满美——这种‘复韵效应’,是对抗审美感知钝化的最强力量。”

宋悦薇的检测仪显示,艺韵乡的“审美感知指数”开始缓慢回升,从1%升到了9%,虽然离正常的90%还有很大差距,但上升的趋势很稳定。“晦美核心被摧毁后,审美钝化波的强度下降了98%,但已经造成的审美麻木需要时间修复。”她调出一组乡民的行为画面,“你看,已经有人开始清理被涂鸦的艺术品了,虽然还在嘀咕‘弄干净了又能怎样’,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认真。”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韵汤分给乡内的乡民,饮过汤的人,脸上的麻木渐渐褪去,有人把踩烂的花朵残骸收集起来,说“其实挺好看的”;有人把换回的优美乐曲调大了音量,说“听着心里舒服”;那个打孩子的父亲,把孩子的画捡起来,用橡皮擦掉上面的污渍,说“画得还行,以后别乱涂了,爸给你买好纸”。

刘子洋站在艺韵堂的门口,看着艺韵乡的色彩逐渐恢复鲜艳,听着乡内逐渐响起的优美旋律和对美的赞叹,感受着空气中重新弥漫的艺术气息和审美愉悦。他知道,灭美者虽然被击退,但熵组织的破坏从未停止。他们破坏信任诚信,是为了让人失去合作基础;破坏责任担当,是为了让人无人负责;破坏审美感知,是为了让人失去精神滋养,最终在粗鄙和丑陋中堕落——这些看似不同的手段,都在试图将人类文明拖入缺乏美感、没有灵魂、只有物质欲望的深渊,让世界变成一片丑陋不堪、毫无生气的荒原。

夜风穿过艺韵堂的窗户,带来乡内灵韵泉的清香和花香。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青铜灯碎片,上面的“韵”字虽然还有些模糊,却已经能看出笔画的优美。他把碎片交给赶来的老画师韵伯,“重新打磨一下,它还能照亮审美的路。”

韵伯接过碎片,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握住了整个乡的灵魂。“我会的。”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却透着一股久违的坚定,“我要重新编写《艺韵录》,从最简单的分辨色彩、欣赏花草开始,一页一页地画,一段一段地写,让后生们看着——美不是矫情,是生活的调味剂;艺术不是无用,是灵魂的栖息地;对美的追求不是浪费,是文明的升华。就算审美感知被钝化过,也能重新敏锐;就算艺术被践踏过,也能重新绽放。”

艺韵乡的第一缕晨光,照在重新整理好的艺韵堂里。几个早起的画师正在拼接被摔碎的艺术品,有人小心翼翼地用特殊溶剂擦拭“审美碑”上的污渍,动作虽然缓慢,却异常认真。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碑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像一颗被重新唤醒的审美之心。

刘子洋走到乡口的艺韵牌坊前,看着乡民们正在修复被凿坏的浮雕,一个孩子拿着画笔,在修复好的部分重新描绘琴弦、棋盘、书卷和画笔,虽然技法稚嫩,却透着股对美的向往。宋悦薇的全息影像调出艺韵乡的“审美感知指数”曲线,曲线从最低点的1%缓慢回升到了15%,虽然依旧陡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上升趋势。

“老板,检测到灭美者留下的异常信号。”宋悦薇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他在逃跑前,向熵组织发送了一组数据,似乎在定位……全球所有的‘审美锚点’——那些支撑着人类审美感知的艺术博物馆、自然奇观、文化遗产、艺术教育体系。”

赵虎放下手里的工具,脸色凝重:“他想让全人类都失去审美感知?”

“不止。”刘子洋看着那个画画的孩子,“他刚才说的‘生存真谛’,不是指更好地活着,而是指通过摧毁美和艺术,让人类失去精神追求,沦为只懂物质欲望的行尸走肉。没有了美,就没有了精神的慰藉;没有了艺术,就没有了情感的表达;没有了对美的向往,人类就会失去文明的灵魂。这才是熵组织真正的目的:让人类在粗鄙和丑陋中,自我沉沦,最终灭亡。”

苏清颜把一块忆韵饼递给那个画画的孩子,孩子咬了一口,指着远处正在写生的画师说“爷爷说,画出好看的画,大家都会开心”。孩子的父亲听到这话,突然加快了修复牌坊的速度,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刘子洋看着这一幕,握紧了手中的青铜灯碎片。“美是人类精神的甘泉,艺术是文明的瑰宝,审美是心灵的窗户。只要还有人能感受到美,能创造出艺术,能守护这份精神的滋养,熵组织的阴谋就永远不会得逞。”他转身走向艺韵堂外,“我们守护的不只是一件件艺术品,更是人类感知美、创造美的能力和灵魂。”

乡内的广播开始播放《艺韵乡之歌》,悠扬的旋律在街巷间回荡:“色彩斑斓,是世界的笑脸;旋律优美,是心灵的语言;艺术之花,常开不谢;美之韵,流淌心间……”随着歌声响起,更多的乡民走出家门,加入到感受美、创造美的队伍中。有人在艺韵堂前设立了“艺术角”,有人把自己的作品拿出来展示,有人在学堂里重新开设了美术课和音乐课。

夜幕降临,艺韵堂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那是韵伯带着老画师们在连夜绘制新的画作,修订《艺韵录》。乡道上,路灯按时亮起,照亮了晚归的艺术家和欣赏者,他们有的带着画具,有的捧着乐谱,有的讨论着美的感悟,脸上带着疲惫,却眼神明亮,充满了对美的热爱。

刘子洋站在乡口的艺韵牌坊旁,看着艺韵乡的灯光一盏盏亮起,腰间的青铜徽章微微发烫。他知道,熵组织的下一次攻击随时可能到来,他们会用更隐蔽、更恶毒的方式来摧毁人类的文明根基。但只要还有人能感知美、创造美、守护美,这场战斗就永远不会结束。

夜风穿过艺韵乡的街巷,带来灵韵泉的清甜和花草的芬芳。远处的艺韵堂里,传来了悠扬的琴声和低低的吟唱,虽然简单,却充满了美的韵味,像一首赞美美的歌谣,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战斗,还在继续。但希望,也从未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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