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诽谤？你面颊凹陷、面色蜡黄、眼神涣散、眼结膜充血，还有颈椎浮肿伴随头晕头痛，这些症状怎么解释？难道你的医学知识都白学了？”李适满脸讥讽。
通过特殊能力，他确认这女人同时与多名男性保持不正当关系。
“你血口喷人！我只是熬夜而已！”女护士慌乱的神情已经暴露一切，明眼人都知道李适说中了。
在场都是专业人士，李适指出的症状确实符合临床表现。
“以后我的课你不用来了，这里不欢迎你这种肤浅的人。和你同处一室，连空气都觉得肮脏！”李适这番话引起阵阵掌声。
在全场窃窃私语的压力下，这位挺身而出的女护士狼狈离开。
“还有谁？”
李适冷哼一声，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李适脸上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位护士。
礼堂里，没人敢与他对视。
不少护士刻意低头，生怕被他看出什么。
这时，一位护士站了出来。
“李顾问，您说开两副药就能调理好，是真的吗？”
这位女护士毫不在意周围异样的目光，直接问道。
“这不是一直跟着主任的那个吗？”
“看来她也……不知道主任夫人知不知道？”
“你先坐下，这种问题我们私下谈。我给你开两副药，保证让你容光焕发。”
女护士点头坐下。
这场对峙让李适在众人心里更加高大，得到的敬佩比之前更甚。
但李适是个记仇的人。
“在座的各位护士听好了，你们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有系统医院的支持，掌握系统搜索功能，天下谁能与李适相比？
“我们知错了，李顾问。”
礼堂里响起一片认错声。
早干嘛去了？
李适不会轻易放过她们！这些丫头就是欠管教！
“李顾问，我父亲脱发能治吗？”
“小菜一碟。”
“李顾问，我父亲脑血栓能治吗？”
“轻而易举。”
“李顾问，我有脚气……”
“都能治，下课来找我。”
原本的专家培训课转眼变成了一场数千人参与的大规模会诊。
遇到病情严重的，李适当场给出诊断，并为每个人分配了取药编号。
所有参与会诊的护士和女医生都被李适的医术深深折服。他对每位患者的分析，比她们自己掌握的还要细致。
分毫不差！
至此，没人再质疑李适的实力，终于明白胡院长为何要请这位年轻人担任首席专家——他确实有真本事。
这样出色的医术，恐怕只有传承数百年的中医世家才能培养出来。
想来，他最初那番话不过是谦虚罢了。
会诊结束后，李适承诺第二天配药，毕竟药材需要准备时间。
第二天下午岗前培训时，患者只需凭号码牌和诊断书就能领取药物。
转眼间，夕阳西下。
随着李适声望上升，张晓雯的处境明显好转，至少表面上没人再故意为难，同事们都对她客气起来。
在众人的羡慕中，李适与张晓雯一同坐上一辆黄包车离开。
走到一半，李适突然下车，叮嘱张晓雯晚上开门，自己会来拜访。
与张晓雯分别后，李适直接前往水木胡同严佩清的宅邸。
穿过朱漆大门，庭院里又是酒宴热闹的场面。
严佩清如今身体调养得很好，即使天天喝酒也没事。
这份洒脱从容，让李适由衷佩服。
恩师对复兴文化的那份真诚与坚持，令人敬佩。
他正出神，严佩清恰好掀帘出来。
“总算来了！刚才你几位叔伯还念叨着你，挺遗憾的。”
“老胡说你最近忙，但别忘了练笔。”
“要记住根本，这立身之本的大事，可不能马虎。”
李适猛然回神，连忙低头致歉。
“进屋细说。”严佩清挥手示意。
外间书房依旧堆满书籍，李适苦笑了一下，找了个空位坐下。
“师父，怎么没见小师妹？”他原本想着顺便看看穆婉秋。
“那丫头，整天玩得都快把你这个师兄忘了，估计是去找冉秋叶了。”
李适点点头：“师父最近身体还好吗？”
“好得很！都说我年轻了二十岁！”严佩清抚须大笑，镜中的自己确实返老还童，白发变黑，皱纹也消失了。
他暗想：难怪胡杏林非要抢这个徒弟，果然有本事！
李适抱歉地说：“我近日会重新安排行程，以后多来看您。”
“不用费心。”老人摆手，“我们又不是见不着。你先忙正事去，记住肩上的责任——救死扶伤不只是治病，更要医心。”
见徒弟认真答应，严佩清又说：“明天有空吗？几位师叔想见你，还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记得收敛锋芒。”
李适明白——师父希望他飞黄腾达，又怕他过早成名遭人嫉妒。
“难道明天会有陌生人专门来找我？”
“正是！”老人笑得开心，“多亏你师叔们印了你的诗。虽然还没传到市井，但京城文人圈已经传开了。假以时日，必定名扬天下！”
看着师父高兴的样子，李适拿出一直提着的两个包袱：“这是给您的补品，还有一些糖果给小师妹。”
“以后别这么破费。”严佩清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满是慈爱。这种温暖，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为了让恩师高兴，李适特意在路上准备了一首诗送给严佩清。
严佩清读完豁然开朗，激动地称赞：“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好诗！气势恢宏！李适，写得太好了！明天我一定要念给他们听！哈哈哈……”
告别恩师后，李适带着一丝遗憾离开。小师妹玩得还没回来，可能在冉秋叶家留宿。地图上两人的位置都是灰色的，无法确定具体地点。
李适前往张晓雯家，途中思考对策，突然想到可以让冉秋叶和穆婉秋加入团队，以挂靠形式每月领取报酬。他立刻调转方向，前往冉秋叶家。
没想到，刚提出建议，两人就痛快答应了，还说每天下班后都愿意帮忙。李适喜出望外，直接预支了2000元，按照于莉的标准发放：738元是半年工资，262元是半年奖金，三人都按八级工待遇。
离开后，穆婉秋和冉秋叶还在纳闷：李适的诊室怎么这么赚钱？他们不知道，一周过去了，诊室还没开业。
来到张晓雯家门前，发现屋里灯火通明。原来张晓雯的母亲带着姥姥回来了。李适干脆直接进了屋——既然要教训人，不如一并收拾这一家人。
他抬眼一看，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张晓雯的母亲，跟前世初恋那个势利眼的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这下全齐了，前尘旧怨，这辈子慢慢算。
“你是什么人？敢闯进我家来干什么？警告你马上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衙门就在对面……”
张母正要抄起擀面杖赶人，李适一个箭步抢过棍子，反手塞进张晓雯手里。
“这个留着，以后还能用上。”
张晓雯顿时满脸通红，紧紧攥着擀面杖，慌忙向母亲解释：“妈，这位是……我们医院新来的领导，我今天特意请来家里吃饭的。”
“什么领导这么年轻？该不会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吧？上次那个都不比他年纪大，你怎么净找……”
“妈！您少说两句。”
张晓雯没想到母亲一开口就揭她的老底。
“李顾问您别误会，那是我同学，根本不是对象。上次来家里做客，我妈也在场，吃了顿饭就走了。”
张晓雯急得脸都红了，生怕李适觉得她不检点。其实她一直很矜持，只是没遇到合适的金龟婿，这才耽误到现在。
张母听出女儿对李适的重视，暗自琢磨这肯定是新钓的“大鱼”。之前那些都没用，这次一定要捞点好处。
不巧的是，这些心思都被李适听了个明白。他正无聊，倒乐得陪这个势利眼玩玩。
“请坐吧，原来是新来的领导同志。”
李适笑着坐下。
张晓雯赶紧盛饭：“李顾问还没吃饭吧？一起吃点。”
李适接过碗放在桌上，一点没动。他早料到这种见钱眼开的人肯定会 ** 。
“领导同志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张母笑着问。
“我没读过书。”
话音刚落，张母立刻拉下脸：“我们晓雯可是正经读书人……”
言下之意，显然是觉得这穷酸配不上她女儿。
果然不出所料。
前世李适被初恋的母亲找上门时，对方也是这样劝他放弃。
“妈，您说什么呢？”张晓雯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
“我说的话，有人心里明白。”张母压低声音嘟囔，看到女儿碗里有个荷包蛋，立刻皱起眉头：“败家丫头，炒这么多菜还加鸡蛋？”
“我朋友来做客，您就让她吃这个？”张晓雯指着桌上的咸菜碟，声音提高了不少。
“果然是你男朋友！毛头小子装什么大尾巴狼！我们家天天这样吃怎么了？我就是这么把你养大的！”
张晓雯耳根发烫。她一直不愿让人知道自己的单亲家庭，此刻却在心上人面前暴露了秘密。
“我也常吃咸菜。”李适轻声笑了笑。前世他确实没少吃这个。
“就这穷酸样还想娶我女儿？趁早死了这条心！”张母叉着腰瞪眼。
“我没打算结婚。”李适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张晓雯心里一紧。昨晚他可不是这么说的，难道是被母亲吓退了？“李顾问您别介意，我妈没见过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