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伴随金镇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子!”
胡澜枝立马回应道:“进!”
青影见金镇故进来,于是看着胡澜枝识趣说道:“公子,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胡澜枝却摆了摆手说道:“等会!我正好有事要跟你们说,金统领,太平州和福州与翎王谋逆相关的主要官员都已经带回来了吧?”
金镇故颔首道:“是的!公子,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
胡澜枝将面前杂乱的信封收拾到一起后说道:“嗯!那咱们这次的任务就算是已经全部完成了,明日一早金统领就带人将所有需要带回京中审理的谋逆之人押送回去吧!青影你也带上搜查到的证据跟随金统领一同回京。”
金镇故皱着眉看向胡澜枝说道:“公子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胡澜枝站起身说道:“我过几日再回去,母妃在宫中经常提及福州桦希山的芳砚寺,但她却一直没有机会来参拜,我想趁这次机会去芳砚寺替父皇和母后祈福几日,也算是了了母妃一桩心事,等祈福完以后我会抄近路与你们会合的,不会耽误回京复命的。”
金镇故领命后出去后,青影才开口说道:“公子,你一个人留在福州太危险了,我还是留下来吧!”
胡澜枝走到青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说道:“放心吧!有玄朗在我身边呢!这次谋逆的证据很重要,所以才让你随行护送,而且有心之人必定都会将目光放在明天出城回京的大部队上,我与你们分开行动反而更安全,你们路上也多保持警惕,撺掇翎王谋逆的那个幕僚以及袭击我们的黑衣人这次都跑掉了,难保他们半路上不会对你们出手,你们万事一定要小心!”
青影见胡澜枝已经有安排,便也没有再说什么,领命后下去了。
深夜,朦胧的月光照在季泊的房间里,恍惚间季泊感觉自己又看见了房间里那道泛着白光的裂隙,季泊靠近裂隙后瞬间被吸了进去,裂隙里面还是和上次一样如宇宙般空洞洞看不到边际的地方,甚至上次梦里那台机器也还在,季泊还依稀记得这玩意叫什么……扭蛋机。
当季泊还在感叹做梦还能如此还原从前梦境的场景时,面前扭蛋机旁边一个发着微光的蛋突然裂开,随后从蛋碎裂的缝隙里发出了刺眼的光芒。
季泊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片刻过后光芒消失,季泊这才缓缓放下挡住眼睛的手。
季泊定睛一看才发现面前发着微光的蛋里有一个小瓷瓶,其中一片破碎的蛋壳上方出现一道由光形成的虚空屏幕,屏幕上显示着:
恭喜完成任务:解决太平州饥荒
获得盲盒奖励:小还丹(可迅速恢复气血,具有修复经脉、骨质以及创伤的作用。)
季泊好奇捡起地上的小瓷瓶,打开盖子后里面传出来一股药草的草本香味,季泊将里面的药物倾倒在手心后,发现是一粒粒如同芝麻一般大小的药丸。
季泊笑了笑后说道:“还真是小还丹呢!真是够小的!恢复气血?当我打怪升级呢?怎么不直接给我经验药丸让我直接升满级得道成仙呢?”
在床上睡觉的季泊翻了个身,突然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硌得不舒服,于是迷迷糊糊伸手摸了摸,感觉是一个小瓶子一样的东西。
季泊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回想了一下觉得有点奇怪,平时没有往床上乱放东西的习惯啊!眯着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后发现有点熟悉,又多看了两眼后才想起来这不是梦里那个装着叫小还丹的药瓶吗?
季泊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刚才的困意都转变为惊恐,季泊连忙将药瓶打开后,药瓶里传出的也是梦里熟悉的药草草本香味,将药瓶倾泻倒出里面的东西后,发现也是如同芝麻一般大小的小药丸。
有点不敢置信的季泊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痛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在做梦,也就是说那个什么扭蛋机是真的!还有那个小孩说的什么时空扭曲才导致他来到这里也是真的!
季泊懵了好一会后才接受这个事实,毕竟他都能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代,其他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这时季泊也有点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多问问那个小孩自己的疑惑。
季泊拿着手里的小药瓶发呆,这玩意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记得说它好像是恢复气血的,应该是受伤以后用的吧!等以后有机会再试试吧!于是便将小药瓶收了起来。
来到门外的季泊发现原本每天都有人进出的东院今天又恢复了平日的安静,虽然近几天来往的人变少了,但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安静过,好像一个陌生面孔都没有看见。
季泊从胡澜枝房间经过时下意识朝房间里面看了看,发现胡澜枝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季泊依旧没有停留就走向西院了,心里的落寞感这几天也缓得差不多了,季泊突然觉得他可能是有受虐倾向,明明之前在胡澜枝手上吃了那么多亏,这几天不用去胡澜枝房间了反而还心里痒痒的。
太贱了!季泊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一边朝西院走去。
在厨房无聊坐在炉灶前烧着火的季泊无意间发现桌子上放着胡澜枝房间里的茶壶,好像是昨天晚上玄朗拿过来的,当时没有热茶他就先走了。
季泊连忙移开视线不去看茶壶,但心里又开始痒痒起来,脑海里突然浮现胡澜枝嘴上干得起皮的画面,视线又忍不住往茶壶上看去。
最后季泊实在忍不住,还是将茶壶打满热茶后往东院走去,来到胡澜枝房间门口时发现玄朗正站在门口。
季泊心想玄朗肯定是又不会让他进去的,于是来到门口后便将茶壶递给玄朗,但玄朗却装作没看见一样,并没有接过茶壶。
季泊以为玄朗是真的没看见,便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但玄朗却是有些心虚一般将头转向另一边,依旧没有理会季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