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胡乱地来亲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
谢砚辞有点受宠若惊,对沈妄的愤怒消散了下去,眼里心里只有眼前的女孩。
……
她紧紧蹙着眉,看起来有点委屈。
两人极不匹配,即便已经不是第一回,还是难以容纳。
也有他心急了的原因。
他刚想离开,手腕就被她拉住,她眼眸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再亲亲我。”
他俯下身,缓缓吻去她眼角的泪,慢慢哄她软了身子。
终于得偿所愿。
温离望着头顶一阵阵眩晕的白光,心底那令她恶心到浑身难受的感觉终于消失。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的身体好像很喜欢谢砚辞。
哪怕有多重阻碍,只需要稍稍磨合,她会从中觉察到快乐。
唔,好像也挺喜欢谢时安的……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好色。
心情变得快乐起来,人也跟着傲娇了。
在男人还想缠上来时,她踹了一脚,“不要。”
可这人平时对她多温柔,一到这个时候,骨子里的强势就显现出来。
他根本不听她的拒绝,将她翻了个身,似是什么肌肤饥渴症患者般,不住地轻吻着她。
同时也好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将她“蹂躏”得嗓子都哑了。
她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他在耳边道:“宝贝儿,老公还年轻,多要几回很正常。”
谢砚辞承认,自己的确被沈妄那番话激到了。
他年纪大,没什么优势?
怎么可能。
他心满意足的看着女孩身上的痕迹,这一切足以证明他的优势。
温离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有点难以相信。
“谢砚辞!”她欲哭无泪,“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谢砚辞已经够节制了。
上次到现在,他已经忍了很多天。
昨夜不过是开胃小菜,完全不够。
“我想睡觉。”温离推他。
“没事,你睡你的。”男人亲了亲她的小手,眼里的yu望吓人。
这种情况温离怎么睡得着。
她一天都好像是在卧室里度过的。
不对,是四个卧室,还有沙发,浴室……
后来,还是温离哭着用分手警告他,才得以休息。
她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期间,谢砚辞好像喂她吃过些流食。
醒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回到了他的城堡里。
她刚下床,身体的酸痛让她差点摔倒在地上。
罪魁祸首并不在房间里。
她披上他的外套,忍着痛,慢慢走出去。
门口有两个保姆守着,看见她出来,恭敬唤她:“太太。”
温离震惊:“我和他还没结婚,叫什么太太?”
保姆抬头,在看到她脖颈上的痕迹时,脸红了一片,连忙弯下腰,不敢再抬头直视她,“是少爷吩咐的。”
可一低头,她们又看见了她睡裙底下的腿,原本白皙修长的腿上布满了暧昧的印记,甚至就连脚踝处也有。
少爷这也太猛了吧?!!
温离一无所知:“他在哪?”
“在一楼客厅,太太,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您需要现在……太太,少爷在招待客人。”
最后一句温离没听到。
她太想找谢砚辞算账了,坐上电梯,将保姆甩在了后面。
下到一楼,看到客厅里熟悉的背影,她咬牙喊出:“谢砚辞,你个混蛋,我要跟你分手!”
温离说完,客厅里的气氛僵滞了几秒。
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一双两双三双四双眼睛纷纷朝她看了过来。
不止谢砚辞在,谢时安,江叙,贺长洲都在。
温离尴尬的垂下眼睫,恰好看见自己露出来的腿上的印记,顿时感觉脑袋一片空白,当自己不存在一般,默默转身,跑进了电梯里。
谢砚辞也没料到这样的场面。
温离睡觉的这段时间,这三人打不通她的电话,都找来了他这里。
看着他们齐聚一堂,谢砚辞觉得也是时候把话说开了。
可他们真是倔强啊,不管他怎么威胁,都跟个死皮膏药一样,绝不放弃。
温离的出现是个意外,他明明已经安排保姆在外面守着,不知道她怎么会跑出来。
还提出分手。
不过声音有点哑,说的分手也好像是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看着面前三位脸色难看的男人,他心情终于愉悦了几分。
这里面,最单纯的就是江叙,他根本不知道温离和谢砚辞发生了什么事,听见温离的声音,以为谢砚辞欺负了她,当时就急了。
“谢砚辞,你对阿离做了什么?”
江叙上前,攥住他的衣领,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
“她刚才走路都不对劲,你是不是打她了?”
看着江叙生气的样子,明显什么也不清楚,谢砚辞唇角弧度又上扬了几分。
“你还敢笑?”江叙扬起拳头就要朝他揍来。
谢砚辞毫无压力地截住他的手,轻松将人推开。
他淡淡扫过其他两人。
谢时安脸色只是难看了一秒,很快,就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谢砚辞很了解他。
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其实早就气死了吧。
贺长洲呢。
这里他年纪最小。
脸色虽然也不好看,但眼神里露出来的了然,证明他早已不单纯。
甚至他还勾了勾唇,一举一动都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难道他和温离?
谢砚辞咬了咬牙,在看到他垂落在一边,紧紧握着的拳头时,很快,他又笑开了。
贺长洲比江叙厉害的一点是,他比较会演。
只是年纪在哪里,再演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看着他们一个二个快要气死的样子,谢砚辞心情很不错。
“来都来了,一起吃个晚餐吧。”
“谁想跟你吃晚餐。”江叙怒吼,“阿离呢,我要带她离开。”
谢砚辞睨了他一眼,“不吃就滚。”
温离回到房间,将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脸上滚烫的温度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严重了。
她刚才回来时,照了照镜子。
她虽披了谢砚辞的外套,也遮不住脖子上的痕迹。
露出来的腿上更过分。
早就被他们全看见了。
真的很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