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襄暖帐:晨光漫帐,烟火绵长
(场景:吕文德的将军营帐。帐内暖炉余温未散,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炭火香与昨夜未褪的甜腻气息。榻上锦褥揉得凌乱,边角沾着细碎的绒絮,帐帘半掩,晨光透过缝隙斜斜照进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帐外传来巡逻兵换岗的轻响,脚步放得极轻,似在刻意避开这片静谧。)
天快亮时,帐内的动静才渐渐歇了。黄蓉趴在吕文德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如雷的喘息,指尖在他后背那片新添的抓痕上轻轻划着,像在描摹一道专属的印记。她侧耳听着帐外的声响,低笑一声,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裹着未尽的慵懒:“你听,连哨兵都知道绕着走,可见你这死胖子的动静,有多扰民。”
吕文德闷哼着,手臂收得更紧,把她牢牢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软乎乎的肚腩蹭着她的腰侧,带着未散的热意:“谁让你……谁让你走了这么久才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点委屈的憨气,像被饿坏了的孩子讨糖吃。
黄蓉被他蹭得腰眼发痒,笑着想躲,却被他一把按回怀里。榻上的锦褥早就湿透了,黏腻的热意浸着肌肤,混着昨夜翻涌的气息,在帐内弥漫成一股放纵的甜。“再闹天就亮透了。”她拍开他在腰间作乱的手,眼尾的媚色还没褪尽,在晨光里泛着水盈盈的光,“将士们昨夜没睡好,今日还得操练,你这将军当的,倒带头扰了军心。”
吕文德却不管这些,只是把脸埋进她颈窝,在那片淡红的吻痕上轻轻啃着,力道轻得像挠痒:“他们……他们该恭喜我才对。”
“恭喜你什么?恭喜你把襄阳城的地皮都震得发颤?”黄蓉被他咬得肩头发颤,指尖掐了把他腰上的软肉,声音却软得发腻,带着点故意的调笑,“再不住手,我可喊了——让全城都听听,吕将军有多能耐。”
他果然停了手,却依旧搂着她不肯放,像只偷到糖的熊,闷声闷气地哼:“喊就喊,反正……反正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的人?”黄蓉忽然撑起身子,发丝垂落在他胸口,沾着细密的汗珠。她眼神里的慵懒褪去几分,多了点清明的冷,指尖戳了戳他的下巴,“吕文德,你倒忘了当初的规矩。我陪你睡第一次,是为了换襄阳的兵权,各取所需,一笔交易而已。后来再跟你躺一张榻,是你床上功夫实在不错,能让我快活,能让我把王庭的算计、守城的压力都忘干净——但这可不代表我是你的人。”
她低头,看着他瞬间僵住的脸,嘴角勾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我黄蓉,从来只属于我自己。想睡我,得看我愿不愿意,得看我当天的心情。你要是再敢说‘我的人’这种话,下次这帐子,你连门都别想进。”
吕文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她抬手按住嘴唇。榻上的锦缎揉得皱巴巴的,边角还沾着濡湿的痕迹,散落在旁的布裙下摆也浸着热意,处处都是方才放纵的模样。黄蓉指尖划过他胸口的汗,语气又软了些:“不过说真的,你这死胖子的力气,倒比上次又长进了些。”她想起方才的纠缠,眼尾泛起点红,带着点嗔怪,“还有你那压箱底的绝招,又转圈又别撬的转圜式,该早拿出来的——先前几次憋着装老实,倒是把我折腾得够呛。”
说着,她忽然按住他又要凑过来的脑袋,语气严肃了些:“还有个规矩得再强调一次。跟我睡觉可以,怎么快活都行,但不准啃咬破皮,脖子、脸,还有交领间能露出的肌肤,绝对不准留痕。”她指了指自己颈侧那片淡红,眉头微蹙,“你看这印子,明日见将士们,我还得特意拉高衣领遮着——要是被人看出端倪,丢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脸,你这吕将军的颜面,也没地方放。”
吕文德连忙点头,像个听话的学生,手轻轻覆在她颈侧,小心翼翼地避开那片红:“我记住了,下次一定轻些,绝不再留痕。”
帐外的风卷着雪粒子掠过,撞在帐壁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却盖不住帐内这片刻的鲜活。黄蓉望着他老实的模样,忽然觉得这胖子虽憨,倒还算听话。她重新靠回他胸口,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心跳,指尖在他腰侧轻轻划着:“行了,别傻愣着了。起吧,先去传个话——就说按我这‘王军师’的意思,今日不操练了,让将士们歇整一日,养足精神。”
吕文德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应下,手脚麻利地穿戴起来——沉重的铠甲被他套得整整齐齐,腰带系得严丝合缝,连头盔上的红缨都捋得顺顺当当,半点看不出方才帐内的慵懒。临掀帘时,他还回头朝黄蓉咧嘴笑了笑:“我这就去传,保准把‘王军师’的命令传得明明白白!”
(场景切换:营帐外。晨光已洒满营地,亲兵们早已候在帐外,见吕文德出来,连忙整了整衣甲迎上前。远处的校场上,原本该列队的兵士还未聚集,只有几个当勤的哨兵在来回踱步。)
吕文德清了清嗓子,摆出将军的威严,沉声吩咐:“传王军师令!今日全军暂停操练,将士们休整一日,明日再照常训练!”
亲兵躬身应道:“是!末将即刻去各营传令!”看着亲兵匆匆离去的背影,吕文德摸了摸下巴,想起帐内黄蓉的模样,忍不住又咧开嘴,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既能让将士们歇着,又能讨得她欢心,这差事可比盯着操练痛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