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媳妇雅丽泛红的眼眶,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呀,就是想太多。”
王雅丽死死的咬着唇,过了一小会儿声音里还带着委屈:“我能不想吗?刘眉当初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并且我也亲眼看见尤凤霞和李怀德有多嚣张!
正房都得给男人外面养的小老婆端茶倒水了吗?还得伏低做小吗?
我认为刘眉害怕被害死是正常的,尤其刘眉父母亲生父母手底下有那么多钱!李怀德的心机手段,我一直都挺怕的!我也怕你会那样!”
何雨柱拉过媳妇的手。她的掌心带着做家务留下的薄茧,媳妇儿跟他这些年,虽然算是衣食无忧,但给他生了三个孩子,做所有家务,还得上班赚钱带孩子,也确实劳累
“刘眉那是自己焦虑,李怀德生意做大了,应酬多了,就真的很需要尤凤霞这种女人。尤凤霞这女人的作用虽然挺脏,但是确实非常有用。”
他拍拍她的手背,语气放缓,“咱们不一样,我何雨柱是什么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清楚?我要真有那想法,当初就把尤凤霞给收了,就没李怀德什么事儿!
尤凤霞当初上咱们饭店来好几趟,我都给轰走了!”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王雅丽吸了吸鼻子,眼眶更红了,“可我一想到纺织厂那个嫂子……当年她男人也是老实本分的工人,下海发了财就把她们娘俩赶到八平米的小房子里,自己在外头养小蜜,孩子生病都不肯掏钱……现在已经逼着离了婚了,这离婚了啥都没给他老婆留!孩子也不管,我就害怕。”
她的声音发颤:“我不怕穷,就怕日子过着过着就散了。你说要是有一天,你也像他们那样,带着别的女人回家跟我吵,要赶我走,我该怎么办?是像她那样默默流泪,还是……”
“呸呸呸!”何雨柱打断她,眉头皱了起来,语气却软
“净说些没影儿的话。我何雨柱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家。当年在轧钢厂当厨子,挣的粮票都往家里带;现在开了小饭馆,每天收的钱不都交给你管着?
我要是想找不痛快,何必费这劲跟你好好过日子?”
他想起王雅丽说的那个纺织厂男人,心里也泛着堵。好好的日子过成那样,真是作孽。但他知道自己不一样——他见过太多离散,从大院里的鸡飞狗跳,到街坊邻居的悲欢离合,早就把“安稳”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
而那个男人他甚至知道那个男人的结局,结局非常好。
那个男人非常有脑子,非常有手腕,在七八十岁的时候还是大老板经常上电视那种,他还当过演员和导演!
纯粹爱好,但因为那种,也赚了非常多的钱!
后来这个男人还经常在电视剧里客串一些角色,都是成功的大老板,就是多多少少有点反派性质。
他那个老婆当初在电视里他还看到过,真的是个很贤惠的妻子!
就他曾经还做知青下过乡,他娶他老婆属实是高攀了。
但他现在成了大老板了,就看不上糟糠之妻了,因为瞧不起那糟糠之妻,连亲生儿子都不认。
后来他和多名女明星都是那种关系,60岁的时候还娶了一个当红小花做老婆。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后来生了几个女儿没儿子!
据说后来他想和他儿子和好了,他儿子还不计前嫌,虽然他儿子那几十年他都没管过,当初找他借钱他都没借过。
都知道他对他儿子相当的不好,至于他儿子不计前嫌,说白了就是钱吧,谁让那时候的他资产有几百亿呢!
“18岁的我,就想着能娶个媳妇热炕头;38岁的我,琢磨着开个小饭馆让你和孩子过舒坦点;到了48岁,就盼着孩子们成家立业,咱们俩能安安稳稳带孙子。我这心思从来没变过,都是奔着这个家。”
王雅丽低着头,眼泪还是掉了下来,砸在围裙上洇出一小片湿痕:“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就是怕,怕男人的心说变就变。刘眉说,李怀德以前对刘美也挺好的,结果呢?为了尤凤霞。”
“恶人不分男女,好人也不分男女。”何雨柱拿起毛巾给她擦眼泪,动作笨拙却仔细,“李怀德那是他自己没底线,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世上啊,守着道德过日子的好人还是多的。就像咱们街坊张大爷,一辈子挣死工资,对老伴儿不离不弃;还有厂子里的老王,媳妇瘫痪了十年,不也天天伺候着?”
他顿了顿,语气郑重:“你放心,我何雨柱不是那样的人。我要是敢带别的女人回家,你先拿擀面杖打我,打不动了我自己滚,绝不让你受那份委屈。”
雅丽被他逗得“噗嗤”笑了出来,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谁要打你?我就是……就是心里慌。看着纺织厂那嫂子住八平米的房子,大冬天冻得直哆嗦,儿子上学连件新棉袄都没有,我这心就揪得慌。她男人现在开小轿车,住大别墅,搂着小蜜哪还记得老婆
“咱们就不要管别人了,其实李怀德对刘眉还是不错的。也根本就没想过换老婆这么说吧,就这尤凤霞跟着好几个男人呢!
就好些珍稀的货源都是尤凤霞在港岛那边用身体和那边的人周旋的。这女人就是个交际花,高级妓女!
但确实老李,这么说吧,老李就觉得刘眉应该能理解,谁想到刘眉这回就真想多了。
但现在这俩人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刘眉毕竟已经…也许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两个现在已经不适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