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倒是挺美!”宋馡娇嗔着瞪了张成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脸上也浮出了淡淡的红晕,“我是堂堂宋家大小姐,身份高贵,你区区一个小司机,也配让我让你负责?你根本负责不起!”
“不让我负责?太好了。”
张成反而长出了一口气。
最怕的就是宋馡赖上他,非要嫁给他。
那就焦头烂额了。
“你为什么这么坏?”宋馡松开他的胳膊,却还是挡在门口,不让他走,眼神里满是疑惑和羞恼,“即使我门没反锁,你也不能偷偷进我的房间啊!你就这么没有分寸吗?”
“若我真是坏人,进去了就不会出来了,直接把你睡了,先奸后杀,再逃之夭夭。”张成没好气地反驳,明明是被“套路”,怎么反而成了他的错?
他往前半步,眼神直视着宋馡,一条条细数:“你自己也有责任!你住隔壁房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洗澡时浴室门为什么不关严?从浴室出来,为什么要用头发遮住脸?换衣服还特意背对着门口,故意不让我看脸!”
他顿了顿,故意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就是好奇想看看你的脸,我这人有强迫症,见不到正脸就浑身不自在,怎么就成‘没分寸’了?”
“你还有理了?”宋馡气笑了,又抓住他的胳膊,力道比之前更紧,指甲都快嵌进他的皮肤里,“走!我们出去找人评评理,看看大家说你偷看别人换衣服、进别人卧室,到底对不对!”
她说着,就把张成往套房外拉。
“我错!我错还不行吗?”张成瞬间怂了,赶紧反手拉住她,语气软了下来——他倒不怕别人议论,可要是这事传到林晚姝和李雪岚耳朵里,两个女人肯定会气炸,说不定还会跟他分手,那麻烦就大了。
他可不想因为这点破事,弄丢两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
宋馡见他服软,嘴角偷偷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却故意板着脸,语气严肃:“人做错了事儿,就要接受惩罚,知道不?”
“你说吧,怎么惩罚?只要别太过分,我都答应。”张成彻底没了脾气,像个被老师批评的学生,心里却在嘀咕:这妞也太会拿捏人了,肯定是早有预谋,自己这“仙人跳”算是中得明明白白。
“也不难,就罚你今晚制作一张耳聪符。”宋馡松开他的胳膊,双手背在身后,轻轻晃了晃身子,绿色吊带睡裙的裙摆扫过小腿,带着几分娇俏,“你需要什么工具,我现在就去给你找。”
“不是说好下个月的吗?”张成皱起眉头,疑惑地问。
“这个……是我哥要用。”宋馡的眼神有点飘,支支吾吾地解释,手指轻轻抠着裙摆,“我哥最近要升职,能不能成就看这几天了。要是等下个月,就来不及了。我的意思是,让我哥带你去见个大人物,你把耳聪符给大人物的儿子用,帮他恢复听力。”
“你哥是干啥的?还需要靠耳聪符升职?”张成更懵了,忍不住追问——能让宋家这么上心的“升职”,听起来不像普通工作。
“就是深城某派出所的一个小职员,工作好几年了,资历和历练都够了。”宋馡语气轻松了些,解释道,“刚好他们所长前段时间因为意外去世了,现在要从内部提拔一个新所长,我哥想争取这个位置。”
“帮宋家这个忙,能搭上派出所的关系,以后开店或者遇到麻烦,那就好办多了。但好处也不能白给。”
张成暗暗嘀咕,挑眉问道:“你们出多少钱买?”
“若我们花两百万买,就不会带你去见大人物了。若我们不花钱,就带你一起去,让你在大人物面前露个脸,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到时候大人物肯定会给你报酬,你想收多少就收多少,我们不干涉。”
“我有两个条件。”张成没接她的话,反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语气笃定,“第一,我喜欢鉴宝,想去你们宋家的宝库看看,见识见识里面的古董;第二,你亲我一口,算是给我的‘精神损失费’。”
“第二个条件没必要吧?”宋馡的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狠狠白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羞恼,“你都有李雪岚了,还打我的主意,不怕她知道了收拾你?”
“要是真想打你主意,就不是让你亲我,而是我亲你了。”张成黑着脸,故意加重语气,“让你亲我,是惩罚你跟我玩仙人跳!故意引我进房间,还拿监控威胁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没有!明明是你自己龌龊,进我房间想做坏事!”宋馡急得跺脚,又要拉他往外走,“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人评评理!”
“算了算了,第二个条件取消!”张成赶紧摆手,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再次妥协——跟宋馡这种“又娇又横”的大小姐争辩,只会没完没了。
宋馡见他让步,心里暗暗得意,脸上却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这还差不多,跟我来,我带你去宝库。”
两人穿过几道走廊,来到别墅后院的一个独立小楼前。
宋馡拿出钥匙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墙壁上装着恒温恒湿的设备,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古董:青花瓷瓶、和田玉摆件、明清字画、古钱币,甚至还有几件青铜器,足足有上百件,每件都用透明的玻璃罩保护着,灯光从上方洒下来,映得古董泛着温润的光泽。
张成的眼睛瞬间亮了——这些古董里蕴含的精神粒子,比古玩街那些零散的物件浓郁多了!
他假装感兴趣地走到一个青花瓷瓶前,手指隔着玻璃罩轻轻摩挲,实则在暗中运转观想异能,脑海里浮现出白骨的轮廓,疯狂吸收着古董里的精神粒子。
一股温热的感觉从头顶涌入,顺着四肢百骸扩散开来,精神力像海绵吸水一样快速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