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章机械岩羊的盟约：重力陷阱与地脉阴谋
晨光像被揉碎的金箔，穿透横断山脉的晨雾，洒在中海拔的“机械共生带”上。雾气尚未完全散去，沾在山壁的齿轮纹路里，凝结成细小的水珠，随着阳光升温，渐渐蒸发成淡白色的水汽，与远处蒸汽阀喷出的白雾交融在一起，让整片区域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里。华伦特牵着黑马走在前面，指尖偶尔会碰到路边半锈的机械零件——那是一枚直径约三寸的青铜齿轮，齿牙上还缠着翠绿的藤蔓，藤蔓的卷须正顺着齿牙的缝隙缓慢攀爬，每动一下，就会带动齿轮轻轻转动，发出“咔嗒”的细碎声响，像在与百年前的机械灵魂对话。
他终于明白为何金德拉人会将这里称为“机械的摇篮”——与低海拔荧光林的自然奇幻不同，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透着“自然与金属共生”的巧思：深褐色的山壁上凿着密密麻麻的螺旋状齿轮纹路，阳光斜照在上面时，纹路会反射出淡铜色的光，光带顺着山壁往下流，像一条凝固的金属河流；地面散落着半锈的活塞、螺栓和齿轮，有的零件上还沾着干涸的机油，机油在晨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泽，与周围的绿色植被形成鲜明对比；偶尔能看到岩石缝里嵌着小型蒸汽阀，阀口喷出的白雾带着淡淡的机油清香，白雾中凝结的水珠落在下方的机械零件上，发出“嘀嗒”的声响，像是在为这些沉睡的机械注入生机。
“听，是‘铜蹄’的声音！”卓嘉突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她踩着的机械飞板经过昨晚的修复，蒸汽阀被重新校准过，此刻安静得只剩齿轮转动的“沙沙”声，完全不影响听觉。华伦特也立刻竖起耳朵，屏住呼吸——果然，从前方的山路深处传来“咔嗒、咔嗒”的声响，那声音不像马蹄的厚重，更像青铜与岩石碰撞的清脆，还夹杂着细微的“噗”声，是蒸汽间歇性喷气的动静。
没等他们循声靠近，三块半人高的岩石突然从山壁旁“动”了起来——准确说，是藏在岩石后的生物缓缓走了出来。那是三只“机械岩羊”：羊身覆盖着打磨得光滑如镜的青铜甲，甲片边缘经过特殊处理，没有尖锐的棱角，反而带着柔和的弧度，晨光下，青铜甲反射出的光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甲片缝隙里露出浅灰色的羊毛，羊毛柔软蓬松，上面还沾着点点铜屑，显然是之前凿岩石时蹭上去的；它们的羊角是两段可伸缩的机械镐，镐尖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镐身还残留着新鲜的岩粉，说明刚进行过挖掘作业；最奇特的是它们的眼睛，是两颗嵌在羊毛里的红色晶石，晶石呈椭圆形，周围绕着一圈细小的铜丝，随着视线转动，晶石会发出“嗡”的细微声响，像两盏能自主调节亮度的迷你机械探照灯。
“别怕，是爷爷那辈留下的‘守护型机械生物’！”卓嘉瞬间放松下来，紧绷的肩膀垮了下去，嘴角甚至扬起一抹轻快的弧度。她朝着为首的机械岩羊挥了挥手，手腕上的铜制手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叮铃”的轻响。那只机械岩羊的红色晶石闪烁了两下，频率缓慢而温和，突然低下头，用机械镐羊角在地面轻轻凿了三下——第一下凿出一个圆点，第二下绕着圆点凿出半圈，第三下补完剩下的半圈，刚好形成一个迷你的“齿轮”形状，动作精准得像经过无数次演练，显然是在传递金德拉人特有的信号。
华伦特慢慢凑近，蹲下身查看机械岩羊的青铜甲。他的指尖轻轻拂过甲片表面，能感受到金属的冰凉与细腻的打磨痕迹，甲片内侧刻着几行模糊的金德拉符文，符文旁还有一行细小的机械刻度，字体已经有些褪色，需要凑近才能看清：“动力核心：蒸汽式，续航：3小时\/次，维护周期：每月 1次”。他刚想伸出手指触碰符文，感受一下是否有能量残留，机械岩羊突然焦躁地后退一步，机械镐羊角对着前方的山路快速刨了三下，红色晶石的光芒也变得急促起来，闪烁的频率比之前快了三倍，还伴随着轻微的“嘀嘀”声，像在发出警告。
“它在预警！”卓嘉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之前的轻松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立刻伸手按住机械飞板的蒸汽阀，手指用力按下，飞板下方的喷口喷出一股淡白色的强气流，将飞板托高半米，远离地面。华伦特也瞬间绷紧神经，顺着机械岩羊指的方向望去——前方二十步远的山路看似平坦，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晨雾，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地面隐隐泛着极淡的暗绿色光泽，那是暗影金属特有的冷光，被晨雾笼罩着，若不仔细看，很容易当成露水的反光。
他刚想开口提醒卓嘉小心，身旁的黑马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前蹄猛地一软，整个身体竟朝着地面陷去！马蹄刚接触地面，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往下拽了约半尺，马腿周围的地面甚至微微凹陷，形成一个浅坑，晨雾在坑周围凝聚成细小的水珠，仿佛被重力吸附。
“是重力陷阱！”卓嘉惊呼着操控飞板俯冲下来，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快速调整着蒸汽阀的压力，飞板下方的喷口喷出两股深蓝色的强气流，精准地托住黑马的后蹄，试图将它往上拉。华伦特反应极快，几乎在黑马陷下去的瞬间，他就翻身跳离马背，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落地时膝盖微微弯曲，调整重心，避免自己也被陷阱波及。可刚站稳，他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像浸在水里一样，连挥动机械短刃的动作都比平时重了三倍，刃身划过空气时，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阻力声”。“暗精灵改了地脉节点的能量！这里的重力被放大了至少两倍！”他咬着牙说道，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为首的机械岩羊突然发出一阵“嗡”的低鸣，声音比之前更响亮，它的机械镐羊角突然伸长了半尺，镐尖对准山壁上的一块岩石，猛地凿了下去。“砰！”的一声闷响，山壁上被凿出一个碗口大的石坑，石坑边缘整齐，没有多余的碎石。机械岩羊用羊角勾住石坑边缘，然后转头对着华伦特和卓嘉晃了晃脑袋，红色晶石的光芒稳定下来，不再急促闪烁，反而带着一种沉稳的节奏，像是在示意“抓着我的角，我带你们过去”。
华伦特立刻会意，他快步走到机械岩羊身边，伸手抓住它青铜甲的边缘，甲片的冰凉透过指尖传来，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机械岩羊感受到他的重量，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重心，然后迈开脚步，朝着山壁旁的安全区域移动，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稳，机械镐羊角偶尔会在山壁上再凿出小坑，作为支撑点。华伦特跟在后面，能感受到机械岩羊步伐的稳健，青铜甲随着动作轻微晃动，发出“咔嗒”的轻响，与山壁的回声交织在一起。
卓嘉则继续操控着飞板，用气流托住黑马，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飞板的金属表面，发出“嘀嗒”的声响。她的手指快速在蒸汽阀上调整着，时而按下，时而松开，飞板的喷口也随之改变气流的强度，避免黑马继续下陷。“这陷阱是暗精灵弄的！”她一边调整飞板，一边喊道，“我飞板上的能量检测仪刚才有反应，显示这里有强烈的暗影波动——他们肯定在偷取地脉节点的能量，用来驱动陷阱！”
好不容易绕开重力陷阱的中心区域，华伦特蹲下身，用机械短刃的刀尖轻轻刮了一下地面泛着暗绿色光的部分，刮下一点细小的粉末，粉末呈暗绿色，放在指尖能感受到轻微的重量，比普通的泥土重三倍。他将粉末凑近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硫磺味传来，与之前在暗云海岸祭坛闻到的暗影尘味道一模一样，只是更淡一些，显然是经过稀释，用来隐藏踪迹。“不仅是放大重力，”他指着陷阱边缘的一道细缝，缝宽约半寸，里面隐约能看到暗绿色的金属管道，“这里有暗精灵铺设的能量管道，他们在把地脉节点的能量往西边引——结合之前雾灵的提示，应该是往暗影封印遗迹的方向，用来破坏封印。”
就在这时，一阵“簌簌”的声响从头顶传来，打破了山间的紧张氛围。华伦特抬头一看，只见十几只巴掌大的小动物正从松树枝上往下跳，它们的身体像普通的松鼠，毛色是淡棕色，可尾巴却不是毛茸茸的，而是由三圈微型齿轮组成，齿轮的齿牙咬合紧密，转动时会发出“沙沙”的轻响；它们的爪子是淡银色的金属材质，锋利而小巧，抓在树枝上时，能牢牢吸附住，甚至在树皮上留下细小的划痕；每只松鼠的怀里都抱着一块亮晶晶的矿石碎片，碎片的颜色各不相同，有淡紫的、浅蓝的，还有银白色的，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是齿轮松鼠！”卓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之前的紧张消散了不少，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烤得金黄的坚果，这是她出发前特意准备的干粮，她将坚果轻轻撒在地上，动作轻柔，生怕吓到这些小家伙。“它们是机械共生带的‘寻宝专家’，最喜欢收集各种魔法矿石，尤其是蕴含能量的那种！”
齿轮松鼠们看到坚果，立刻欢快地围了过来，它们用金属爪小心翼翼地捧着坚果，齿轮尾巴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表达感谢。其中一只胆子最大的松鼠，抱着一块淡紫色的矿石碎片，顺着飞板的支架爬上来，轻轻跳到卓嘉的膝盖上，用金属爪将矿石碎片递到她的手心。卓嘉低头一看，眼睛瞬间睁大，嘴角扬起惊喜的笑容：“这是暗影抗性矿石！我找了好久，就是为了给飞板加一层抗暗影涂层，没想到它们居然有！”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矿石碎片，感受着里面蕴含的微弱能量，心里满是激动——有了这种矿石，就能有效抵御暗精灵的暗影魔法，之后面对陷阱也能更从容。
华伦特接过卓嘉递来的矿石碎片，仔细观察着，碎片的表面很光滑，隐约能看到细小的能量纹路，他想起之前在莱茵帝国的实验室里，研究过类似的矿石，知道这种矿石确实能中和暗影能量。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机械岩羊的脖颈处——那里的蒸汽阀正断断续续地喷出白雾，喷气量比之前少了很多，机械岩羊每走一步，机械关节都会卡顿一下，红色晶石的光芒也比之前暗了些，显然是蒸汽动力核心的能量快要耗尽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怀里的魔道晶石，那是离开夏风城前，从一位莱茵帝国的魔法师朋友那里得到的，用莱茵特有的“星纹石”打磨而成，中央刻着微型的魔道法阵，平时藏在贴身口袋里，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的稳定能量。他立刻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晶石，晶石呈椭圆形，淡紫色的光纹在里面缓缓流动，随着周围地脉能量的波动，光纹会轻微闪烁，像一颗缩小的星星。
“卓嘉，借你的扳手用用。”华伦特蹲下身，对着为首的机械岩羊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温和的请求。机械岩羊似乎听懂了，乖乖地低下头，将脖颈处的蒸汽核心露出来。华伦特接过卓嘉递来的扳手，扳手是黄铜材质的，手柄处有明显的使用痕迹，是卓嘉常用的工具。他用扳手轻轻拧开蒸汽核心的金属盖，动作缓慢而小心，避免损坏里面的零件，金属盖打开后，露出里面的蒸汽管道和一个圆形的凹槽，那是放置动力核心的地方，此刻里面的蒸汽已经所剩无几。
他将魔道晶石轻轻嵌进凹槽里，晶石刚接触到凹槽底部，就发出一阵“嗡”的轻响，淡紫色的光纹瞬间从晶石蔓延开来，顺着蒸汽管道覆盖整个核心，原本卡顿的机械关节突然变得流畅起来，转动时不再有卡顿声，反而发出“顺滑的齿轮咬合声”，蒸汽阀喷出的白雾也从之前的白色变成了淡紫色，雾气中带着地脉能量特有的清冽气息，不再有之前的硫磺味。
“这……这是永续动力？！”卓嘉的声音都在发颤，她快步走到机械岩羊身边，伸手轻轻触碰它的青铜甲，能清晰地感受到能量在甲片下平稳流动，指尖甚至能感受到淡淡的暖意，却没有丝毫蒸汽核心常见的灼热感。“没有锅炉，没有煤炭，你居然能让它直接用地脉能量驱动？这怎么做到的？”她的眼睛里满是狂热，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紧紧盯着机械岩羊身上的光纹，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是魔道法阵。”华伦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指尖还残留着魔道晶石的微凉。他想起在莱茵帝国研究法阵的日子，实验室里摆满了各种齿轮、晶石和图纸，每天都在尝试将魔法与机械结合，无数次失败后，才终于找到将地脉能量转化为机械能的方法。“我在莱茵帝国研究了三年，尝试过无数种符文组合，最后发现，用‘星纹’作为基础，配合‘流转’符文，就能将无序的地脉能量，转化为稳定的机械能，供给机械使用。”他从腰间解下一把奇特的武器，那是一把融合了枪械与魔法的“魔道步枪”，枪身刻着与魔道晶石相同的星纹法阵，枪托处嵌着一块小型的星纹石，“比如这个，扣动扳机时，法阵会自动汲取空气中的魔法粒子，与地脉能量结合，射出的光束能穿透暗精灵的暗影护盾，比普通的弓箭威力大得多。还有我设计的魔道马车，不用马拉，靠法阵驱动，续航能比金德拉人的蒸汽马车多十倍，速度也更快。”
卓嘉突然抓住华伦特的手腕，她的手指有些凉，却抓得很紧，黄铜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与狂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你能不能把法阵刻在我的机械翼上？”她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折叠的机械翼设计图，动作急切地展开，铺在旁边的岩石上——图纸已经有些磨损，边缘甚至有几处细小的裂口，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炭笔标注着各种修改痕迹，星铁骨架的关节处被她用红笔圈出十几个红点，每个红点旁都写着小小的备注：“需爆发力”“续航不足”“需抗暗影”。“这里需要瞬间爆发力，用来应对突发的上升气流；这里需要持续续航，保证长时间飞行；还有这里，靠近翅膀末端，需要抗暗影涂层，防止被暗精灵的魔法攻击。只要有你的法阵，我的机械翼就能带着金德拉人飞过高山，不用再绕远路！”
华伦特低头看着图纸上密密麻麻的修改痕迹，红笔的划痕、蓝笔的标注，还有偶尔的涂鸦，能看出卓嘉在这张图纸上花费了多少心血。他想起昨晚在荧光林里，卓嘉为了保护机械飞板，不顾危险冲上去的模样，当时她的眼睛里满是坚定，哪怕面对暗影蝙蝠的攻击，也没有退缩。想到这里，他突然笑了，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弧度：“等我从莱茵帝国带回援军，平定暗精灵的叛乱，就教你刻法阵。不仅是机械翼，金德拉人的所有机械，比如蒸汽钻机、运输马车，都能通过法阵升级，变得更高效、更耐用。”
“那我跟你去人类世界！”卓嘉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突兀，脸颊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手指无意识地扯了扯衣角，“我……我想看看你的魔道马车，想知道法阵和星铁结合，能不能做出能在云里飞的机械船。爷爷以前总说，金德拉人的机械能飞上天，我想实现他的愿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眼神却带着期待，紧紧盯着华伦特，等待他的回应。
华伦特刚想开口回应，为首的机械岩羊突然对着西方发出一阵急促的鸣响，声音尖锐而响亮，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温馨氛围。他们同时抬头看去，只见远处的地脉节点方向，升起一股暗绿色的烟雾，烟雾升腾的速度很快，颜色从浅绿逐渐变成深绿，还伴随着淡淡的暗影能量波动，即使隔着很远，也能感受到其中的邪恶气息——那是暗影能量泄漏的迹象，说明暗精灵正在加速提取地脉能量。
华伦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之前的温和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握紧腰间的机械短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里满是警惕与紧迫感：“暗精灵在加速偷取地脉能量！再晚就来不及了，我们得尽快赶到星穹裂隙，阻止他们破坏封印！”他知道，一旦地脉能量被大量抽取，暗影封印的力量就会减弱，里面的暗影生物很可能会突破封印，到时候不仅荧光林和机械共生带会遭殃，整个横断山脉都会被暗影笼罩。
机械岩羊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它用机械镐羊角轻轻勾住华伦特的衣角，然后转头指了指山壁上的一条隐蔽小径——那条小径藏在两丛藤蔓之间，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小径旁的山壁上，齿轮纹路比其他地方更清晰，显然是金德拉人留下的近路，能更快到达地脉节点。卓嘉也立刻收起图纸，快速将几块暗影抗性矿石碎片镶嵌进机械飞板的蒸汽阀里，手指动作麻利，很快就完成了改装，飞板的喷口喷出的气流也带上了淡淡的紫色，蕴含着暗影抗性能量。
齿轮松鼠们则抱着更多的矿石碎片，跟在他们身后，排成一列小小的队伍，齿轮尾巴同步转动，发出整齐的“沙沙”声，像是在主动引路。晨光中的机械共生带，齿轮转动声、蒸汽喷发声、机械岩羊的“咔嗒”声与齿轮松鼠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独特的机械乐章。
华伦特牵着黑马，脚步坚定地跟在机械岩羊身后，机械短刃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卓嘉踩着升级后的机械飞板，在他身旁低空飞行，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三只机械岩羊走在最前面，红色晶石的光芒照亮前方的小径；一群齿轮松鼠跟在最后，抱着矿石碎片，像一群小小的守护者。
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与晨雾中渐渐远去，朝着地脉节点的方向前进——没有人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不仅是暗精灵抽取地脉能量的阴谋，还有星穹裂隙深处，藏了千年的星象预言，那预言关乎着整个北联邦的命运，也将彻底改变他们的抗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