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缘发现了不对劲。
秦莫颜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
不对啊，之前不都好好的吗？
她转头看了秦莫颜两眼，犹豫的问：“你怎么了？累了吗？”
秦莫颜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顺势点了点头。
“那休息一会吧，走，去那坐坐。”顾缘朝一个长椅抬了抬手。
于是两人就走了过去坐下。
虽然坐下了，不过她们中间起码隔了半米远。
过了一会，有个大叔坐到了秦莫颜旁边，她就顺势朝顾缘挪近了过去。
这个时候，她们肩膀的距离不过十厘米，秦莫颜只要微微偏头，就能靠在她肩上。
而她也确实如此做了。
顾缘当时正在戳弄手机，她长期在国外，并且大部分时间都断网，因此对国内的一些软件什么的都不知道也没见过，第一次见就觉得新奇，这个点点那个戳戳，看看用途。
秦莫颜靠过来的时候，她也就有些意外，不过没有走开，而是任由她靠着。
秦莫颜微微弯了下唇角。
见顾缘到处戳弄手机上的软件，她问：“你在干嘛？”
“看这些软件怎么用。”
于是秦莫颜便从她肩膀上抬起头，凑过去看她的手机屏幕，开始给她讲解软件的用途。
她在动的时候，垂下来的发尾若有若无的扫过顾缘的手背，感受到痒痒的触感，顾缘垂眸看着那缕调皮的发丝，难得有些分心。
秦莫颜没有发现，还在给她认真的讲解软件。
就这样休息了一会，两人起身继续去逛街。
后来又看了几家没那么贵的店子，顾缘又买了几套衣服。
等到要走到的时候，两人路过了一家内衣店，秦莫颜停下了脚步。
她看了看里面琳琅满目的内衣，又转头看了顾缘一眼。
顾缘：……
顾缘：“你看我干什么？你不会是觉得我可以买吧……”
“你……难道……不穿吗？”关于这个问题，秦莫颜还真的挺好奇的。
顾缘：……
因为体脂率很低的缘故，顾缘还真没什么胸……
真要论罩杯，那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A-。
就……很平。
所以她才能伪装的那么好。
顾缘尴尬的挪开目光：“你要买你自己买，别拉上我。”
秦莫颜还真打算给自己买，于是拉着顾缘走了进去。
和店员沟通过后，店员给秦莫颜推荐了几款。
顾缘朝那款黑色蕾丝边的抬了抬下巴：“这个挺适合你的。”
秦莫颜看了一眼：“你喜欢这种啊？”
“不是，什么叫我喜欢？我是说这个挺适合你的！”
秦莫颜一副“你不用再解释了我都懂”的表情，拿了她说的这款进去试试。
顾缘就无所事事的等在试衣间外面。
等了好几分钟之后，秦莫颜一直没出来，顾缘有些疑惑，隔着厚帘子问：“怎么了？还不出来？”
搁里面上厕所啊。
秦莫颜没回复。
顾缘皱了皱眉，试探的喊了一句：“秦莫颜？”
这个时候秦莫颜才开口，声音弱弱的：“我……头发卡在背扣里了，解不开……”
啊这……
顾缘挠了挠头：“帮你喊店员还是我……”
“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