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清楚就好。”
白尽欢嘴角微微上扬。
之前肖栩栩对无邪他们的态度多少有些太热情了些，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隔着次元，不管肖栩栩怎么痴迷，那也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
那些文学作品永远也不可能说的清一个人复杂的经历和心理。
但是现在人变成真实的，若肖栩栩分不清，还把过去那些网上美化过的人物形象套在现实真人身上，无疑是错误的。
真人之所以是真人，那就是一切行为逻辑在现实中都可以被触碰到，和曾经的那些幻想天差地别。
所以现在处在一个世界的他们和肖栩栩，从来都不可能联系到一起。
两人又说了一会才挂断电话。
第二天，顾氏大厦下面的大广场多了许多的人，密密麻麻的人头，还有愈来愈多的架势。
白尽欢看到里面好多个张启灵，还有无邪黑瞎子他们，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无数个穿着藏蓝连帽衫、背着黑金古刀的“张启灵”。
以及穿着各式休闲装、努力模仿的无邪。
还有带着墨镜，穿着黑皮衣的黑瞎子。
穿着粉衬衫的解雨辰，以及身宽体胖的胖子。
白尽欢站在二楼的一个大天台上看着下面人头攒动的场景，拿出手机给肖栩栩打通了电话。
嘟嘟两声，对面就接通了。
“喂，栩栩，到了吗？”
说好的很快就到了，等了老半天还没见到人影，不会放她鸽子吧？
“欢欢姐，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到了！”
电话那头的肖栩栩语气兴奋，还有点气踹嘘嘘。
仔细听还能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行，那你慢点，不急。”
嘱咐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白尽欢低头看到下面躁动的粉丝，尤其是在写书人出来的那一刻。
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写书人被簇拥着，很多的粉丝们尖叫着，纷纷伸出手拿着手里的书过去要签名。
就在这时，身后的玻璃门被打开。
肖栩栩揣着粗气从后面进来。
今天她穿着一件印着无邪他们几个的卡通小人图案的t恤。
背后背着一个小背包，一路小跑着往大厦这边赶来。
肖栩栩气喘吁吁地走过来，抬头看到白尽欢，兴奋地喊道。
“欢欢姐！”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又跑不了。”
白尽欢看她那样子，微微皱眉，从旁边拿出一瓶水递过去。
肖栩栩接过，直接打开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气来。
“我这不是想要早点来，找三叔签个名吗？”
“你看我还带了我的宝贝来。”
说着打开了身后的背包，里面满满的一袋各种小卡片，还有那几本书。
一看就搜罗了好久。
眼睛亮晶晶的拿出来给白尽欢分享她的小宝贝们。
“欢欢姐，你看这些，可都是我好久的收藏。”
“你看有没有喜欢的，我可以忍痛割爱送你。”
白尽欢看着肖栩栩那宝贝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把递过来的东西塞回去。
肖栩栩嘿嘿一笑，把东西又小心地放回背包。
看到下面排成长长的队伍，好多无邪，好多黑瞎子。
肖栩栩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赶紧又从包里面拿出准备已久的东西，一台相机。
“欢欢姐，我要去拍照！！”
“你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