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等级提升,武平的只感觉对于玄武真功和圣灵剑法的感悟也有了更新的领悟,而随着他感悟自己这些时间的得失时,其余人看到武平此刻的情况,心中是更加不敢靠近了。
刚才就已经较难对付了,如今好似又有了新的感悟,谁又敢靠近,纷纷后退了几步。
见此武平明白,自己是暂时保住了擂主的位置,至于以后还会不会有人上来挑战,那就看日后会不会有人找死了。
就这样其余的擂台之上到处都是人,而这边的擂台除却武平之外,不仅没人敢上前,更无人敢靠近擂台三丈范围之内。
随着时间流逝,原本围着这里的剑客也渐渐散去,围着这里的人员也越来越少,不过让武平十分奇怪的是,哪怕到了如今的这个情况,系统居然依旧没有认定他完成了任务。
不过到了第二天,他就明白为什么了。
现场的人数实在太多了,第一天虽然就开始了比武,但是除却武平这边一下子淘汰了将近两百人之外,其余的地方淘汰的速度明显很慢。
就和最初说的一般,这个比武其实并没有人员正规组织,因此有些人这边失败之后,如果没有受伤,就会去其他地方继续挑战。
因此看似已经经过了一天淘汰了很多人,其实并没有少多少。
很快其他地方感觉没有胜算的人群,开始慢慢汇聚在武平周边,不过他们也并不会贸然上前。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独自一人占据一个擂台!”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刚刚过来!”
“不如我们组队上去试试!”忽然有人说道。
“试一试也行,这个擂台空了很长时间了,免得那人自认为无人能敌就自动晋级下一个环节!”也有人如此说道。
当即有九人上来,当武平感受到有人上台之后,睁开了眼睛,却之发现只有九人,当即不满的说道:“你们还差一人,等凑过了人数再上来!”
闻言那些人莫名一愣,随后没好气的说道:“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不就是第十个人,快点起来,我们要开始比武了!”
“你们不知道这个擂台的情况吗?”武平无奈的说道。
“这个擂台的情况?能有什么情况,其他擂台不都是这样的吗?少说废话,快起来,免得被人说我欺负你!”
那人十分不满的看着武平,此人是人群武功最高之人,昨天在另外一个擂台,以一招之差输给了一个宗门弟子,他十分不服气,就想着来这里试试看。
却没想到碰到一个愣头青,还说什么自己这边人数不够,难不成他想一人独自对战自己这边的十人不成,开什么玩笑。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既然如此我劝你下去再找一个人过来凑数,免得说我欺负你!”武平不屑的抬头说了一句,根本就没有起身的意思。
那人彻底愤怒了,大怒的说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一个人挑战我们十人不成!你以为你是谁,七公子吗?”
“你知道为何这个擂台空置了这么长时间吗?如果不知道就去打听一下,在这里聒噪简直让人烦不胜烦!”武平说道。
“你······”
那人话还未说出口,却见忽然有人碰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他不耐烦的转身看向了碰自己肩膀的人,却发现那人此刻却面露惊恐,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武平。
“你干什么?”
“我们还没有准备好,等会再来!”
说完也不等那人开口询问,飞速匠人拉出了擂台,正当那人不满的时候,其余人立刻靠了过来笑声说道:“你不要命了!我刚才打听清楚了,这里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没人,就是因为这人开启了守擂规则,而且昨天以一人之力淘汰了两百多人整整二十个队伍呢?”
闻言最开始那人心中顿时一惊,艰难的转头看向漠然安坐的武平,却忽然看到了一双锐利如同刀子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他顿时竖起一身汗毛,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了数步。
当他再次看去时,却发现,哪里还有什么目光,更多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祟而已。
“那咱们怎么办!”那九个人顿时有些进退不得了。
“不管了,我在其他擂台已经失败过一次了,和人对垒混战,我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反倒是这种守擂模式我还有希望,拼了!”
就在此时,人群中一个青年忍不住发出了感慨,听闻此言所有人都一怔,随后恍然大悟,说的没错,十人混战到时候所有人都是敌人,以他们的实力,处处提防之下,恐怕根本没有希望获胜。
反倒是守擂模式不同,这种模式下,是武平一人对抗他们十人,只需要他们十人齐心协力,凭借他们的实力未尝没有战胜的机会。
更何况到时候只需要有一人找准机会击败武平,那人就算是成功了,更何况武平已经连续守擂二十场,已经完全满足了条件。
闻言,所有人都眼睛亮了起来,不仅如此,一些围在附近观察的人也忽然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顿时有些跃跃欲试,而与此同时武平也清晰的感受到了无数来自人群中赤裸裸的战意,他不明所以,刚才还是一群畏畏缩缩的人,怎么忽然之间有了这么厉害的汹涌战意。
想不明白,不过也明白了为何系统不给自己结算任务奖励了,感情是真的没有将人打怕,很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就在此时很快第一个十人小队就组建完成了,不过他们的运气显然不如昨天那些人,昨天那些人武平还兴致和他们耍一耍,但是此刻的武平,却想要做到速战速决。
这十人一上场,刚刚展开攻击,就感觉身体一痛,就整个人飞出了擂台之外,所有人抬头看去,顿时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十具身体好似被掀飞出去一般,在空中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从众人的头顶上越过,随后重重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