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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仿佛是给这场荒诞剧敲下最后的休止符,又像是给女帝的驾临献上独特的礼赞。那群在王伯安乌纱帽里钻了半天的灵泉蜂群,终于找到了新的方向。它们如同金色的潮水般从帽子里涌出,在半空中汇聚、盘旋。每一只蜜蜂的翅膀上,都沾染着它们辛苦采集、预备酿造灵泉蜜的珍贵金色蜜蜡。

此刻,这些蜜蜡在蜂群奇特的振翅频率和集体意志下,竟被抖落、操控,在半空中迅速组合、凝结!

几个由流动的、散发着甜香的金色蜜蜡构成的大字,在午后倾斜的光柱里熠熠生辉,清晰地悬浮在所有呆若木鸡的人眼前:

“演唱会 KpI = 惊吓度 + 跑调度 + 罢课人数”

这公式的架构风格、那冰冷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算计意味,赫然与数月前御书房中,某位试图用复杂公式计算灵禽灵宠“工作绩效”却漏洞百出、被女帝批注“不切实际,徒增笑耳”的鹅军师所献的“魔性考核条例”,如出一辙!

暮色如同温柔的潮水,悄然漫过雕花的窗棂,给这片经历了极度混乱、此刻却陷入一种诡异安静的书房,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边。

富贵七代终于唱累了,或者说,它翅膀上那“虫子餐奖励”的光芒让它心满意足。它收拢了七彩的羽翼,心满意足地趴在书案上,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盹。那折磨了众人一下午的魔性歌声,终于停了。

饱受摧残的皇子皇孙们,一个个揉着嗡嗡作响的耳朵,如蒙大赦,抽抽噎噎地从地上爬起来,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这可怕的“魔音地狱”。

霜儿却还没玩够。她站在门口,像个小门神,对着每一个垂头丧气走过她面前的小皇子,小手一抬,一点柔和的光点便精准地飞出,落在对方开裆裤的屁股蛋位置。光点迅速凝结、延展,化作一个线条简单却神气活现的小人图案,小人叉腰仰头,嘴巴张得大大的,旁边还有两个歪歪扭扭却无比清晰的光字:“听个标兵”!

被“授勋”的小皇子们看着屁股上那闪闪发光的“荣誉勋章”,表情更加一言难尽,想哭又不敢哭,只能加快脚步,跌跌撞撞地逃离现场。

夏紫月静静地立在门边,目光越过渐渐散去的小小身影,落在了书房中央。那里,太傅王伯安身上的定身光点早已解除,兔耳朵和哭丧纹的光效也已消散。然而,这位三朝老臣、一代大儒,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他佝偻着背,双臂紧紧抱着他那本翻开的、书页凌乱的论语,如同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他花白的胡子上,还沾着几滴灵泉蜂慌乱中遗落的、晶莹剔透的金色蜜露,在暮色中微微反光,像几滴凝固的、荒唐的眼泪。

看着太傅这副从未有过的狼狈与脆弱,夏紫月心头忽然掠过一丝极淡的恍惚。时光仿佛倒流,她清晰地记起,三年前自己初入这深似海的宫廷,第一次踏入这庄严肃穆的上书房,面对这位德高望重、不苟言笑的帝师时,内心是何等的敬畏与忐忑,连他一根飘动的胡子,都不敢轻易触碰。

“夫人,”萧景容低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慨,将夏紫月从短暂的回忆中拉回。他微微侧头,看着那只叫笨笨的灵泉鹦鹉,正用它那坚硬的喙,煞有介事地在富贵七代掉落的“跑调激励歌单”上勾画着,似乎真的在安排明日“演唱会”的曲目排班。他玄色常服肩甲光滑的玄铁表面,倒映着书房金砖地面流淌的最后一抹夕照余晖,如同流动的熔金。“本王今日方知,”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奇异的顿悟与微妙的戏谑,“这开蒙启智,未必全在那百家姓、千字文的方寸之间。一首……嗯,孤勇者,搅动风云,照见人心,倒也算别开生面。”

夏紫月闻言,唇角终于漾开一个真切而明亮的笑意。她抬眼望去。

霜儿正踮着脚,小手在几只被富贵七代歌声吸引、好奇围拢过来的普通灵泉鸡头顶忙碌着。点点银光在她指尖跳跃,精准地没入小鸡们的脑袋。那些原本有些呆头呆脑的小鸡,眼神瞬间灵动了几分,喉咙里发出尝试性的“咕咕”声,音调似乎……真的比之前准了那么一丝?小家伙竟在现学现卖,给鸡群安装“自动调音器”!

另一边,泉儿则趴在一扇敞开的雕花窗沿上,小屁股撅得老高。他正用那根宝贝紫竹教鞭沾了墨(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在光滑的窗棂木上,全神贯注地涂抹着。线条虽然稚嫩笨拙,却充满奇趣:一个歪歪扭扭的皇冠,下面连着几个张着大嘴、形态各异的小人,小人头顶还漂浮着类似音符的圈圈点点。旁边,他努力地写下了几个歪歪扭扭、墨团点点的大字:“皇家 KtV”!

而在那张摊开的、决定着明日“魔音”命运的“跑调激励歌单”上,一只个头格外大些的灵泉蜂并未随蜂群离去。它后腿上沾满了金灿灿的蜜蜡,此刻正用两条后腿极其认真地、有节奏地搓动着。它搓弄的对象,正是富贵七代刚才引吭高歌时,不小心掉落在歌单上的、一根闪烁着七彩光晕的修长尾羽。

搓一搓,那羽毛上的光芒似乎就更盛一分,隐隐有细微的、难以捉摸的音符状光点逸散出来。

这小生灵,竟像是在用最珍贵的蜜蜡和最奇特的灵蜂天赋,为下一场注定席卷上书房的“魔性演唱会”,精心炮制着独家的、蕴含了无穷“跑调”潜能的——“蜜露增幅剂”!

暮色四合,灵泉宫的书房早已重归宁静。案头灯火如豆,温柔地映照着那张承载了太多意义的纸:霜儿歪扭的“一”,光点流淌的“笑”,夏紫月补上的平直“一”,还有教鞭上那个小小的“丨”。

萧景容放下手中的奏疏,目光落在女帝沉静的侧脸上:“尺立住了,今日这杆‘尺’,打得够响。”他指的是赵孟德,也指那瘫软在地的大理寺丞,更指那胡须上被刻下“无法治愈”纹路的王伯安。

夏紫月指尖拂过霜儿凝成的那个“笑”字,光点在她指腹下温顺地跃动。“尺响,是为立骨,撑起这社稷的方正,不容蠹虫蛀蚀分毫。”她的目光穿透窗棂,落向繁星点点的夜空,“可景容,你听那上书房……”

萧景容凝神,仿佛真的听见了暮色中残留的、荒诞却又生机勃勃的余音——霜儿的魔音,泉儿的咯咯笑声,甚至还有灵泉蜂振翅的微鸣。

“那秋千般的‘笑’,才是血肉,温养万里河山。”夏紫月的声音沉静如深潭,却蕴含着开山之力,“治国如育子,尺量斤两,容不得毫厘之欺;也要有秋千,容得下稚子最无忌的笑声。金砖浸透公平之重,山河回响生民之欢——这杆尺,这把秤,这秋千荡出的笑声,方是我们留给霜儿、泉儿,留给后世子孙的……不朽人间。”

窗外,星河低垂,灵泉池水倒映着漫天星子与人间灯火。那案头纸上,尺骨铮铮,笑意盈盈,如同一个悄然展开的、关于千秋万代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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