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贪不可避免,毕竟团队的大部分人都是贫穷出身,一旦乍富,总有些人控制不住自己,但是问题不大,现在随着扫盲的进行,官员越来越不值钱,逮到没说的,直接杀了。
毕竟已经拿着最好的待遇了,从原来的穷苦百姓到现在的衣食无忧还大权在握,还不能满足只能把你肉体消灭了。
总体而言,统治还是很稳定的,毕竟是来自现代的更先进的组织结构,经得住这个世界的考验。
目前来说,杨毅和大虞两方的差距已经拉高到没法计数了,只是生产力就是百倍千倍的差距,就问你拿什么比。
“统一!”
越想越是热血上涌的杨毅狠狠的砸了下桌子,实力都足够了,还猥琐个毛线,就该重拳出击。
“来人!”杨毅对着外面招呼。
还是之前那位亲卫走了进来,行礼道:“属下在,还请大都督吩咐!”
“即刻传达吾的命令,命前线将士即刻发起渡江战争,今年之内,必须为吾扫平大虞全境,吾今年的年底要在大虞的京城举行阅兵式!”
杨毅久违的用如此强硬的语气直接吩咐,之前哪怕狠也是狠在心里,面上还是温文尔雅的,现在却是霸气十足,看的亲卫是神晕目眩。
“属下遵命!”
……
另外一边,收到杨毅命令的前线大军却是兴致勃勃,早就已经准备好上千条船只,就待直接渡江了。
至于说江对岸的防守,在远远从江上看到千炮轰击应天府之后,当天夜里,这边的守军就跑的十不存一了。
第二天一早,上千条的船只,载着上万的将士和武器,向着大江北岸划去,一时间江面都被遮蔽,入眼仅是阡陌,船帆让风吹的鼓荡,浩浩荡荡跨江而去。
至于朝廷的援军,却陷入一个大麻烦当中,依旧没有离开边境的意思,就连长庆帝也没有想到,当时自己的泄愤之举,会给朝廷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边关重镇平城,大队兵马踩着地上的尸体,通过一段破裂的城墙拉着大车小车往关外草原而去。
“在这草原上,我曹炳才是真正的狼王,等着吧皇帝老儿,我必杀你为我全家二百余口报仇雪恨!”
领头的曹炳看着火光冲天的平城,挤掉眼中最后一抹不忍,冷酷的想道。
回想起自己这数个月的经历,简直只能传奇来形容。
一千多精骑盘踞草原,早就迎来了敌人的注意,但是曹炳的指挥已经可以称之为艺术了,不但带着大军冲破重重包围,还一举端了北戎王的老巢,抓了一众人质,逼得北戎只能和他商谈。
在知道他是叛出大虞之后,北戎王心中大喜,不仅仅同意给他们划出一块地盘放牧,还准备将自己的两个女儿一起嫁给曹炳,代表自己的诚意。
对于这个年轻人,北戎王是又敬又怕,原来真的有人天生就能只会骑兵在草原行走如履平地。
心高气傲的曹炳拒绝了北戎王要招他做女婿的想法,但是却愿意和他和平共处,北戎王老奸巨猾,他也不着急,对于这个年轻人,他是真的看好,要是能够归顺北戎,凭借着草原的两百万控弦之士,未必不能一统天下。
他的血脉也能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血脉。
今天是曹炳叛出朝廷后的第三次军事行动了,借着对地形的了解,曹炳带着上千的骑兵不知不觉的摸进关里。
虽然没有残杀太多的百姓,但是财物也被他抢夺一空,尤其是在草原上珍稀的盐巴,茶砖等等,拉了一车又一车。
如今他和北戎正处于蜜月期,这些物资能给他换来很多的战马和奴隶,让他继续扩大他的队伍。
“掉的就不要了,快走!不许磨蹭,敌人很快就会追上来了!”
因为车辆装得太满,不时有些物资就会从车上掉下来,赶路的士兵想要去捡,却被曹炳直接制止。
距此五十里外的魏国公正在大发雷霆。
“第三次了!又让这个小崽子得逞了!难道我们的防守就是筛子吗,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公爷息怒!曹炳此人本就擅长奔袭作战,再加上对我等防守了如指掌,实在难防啊!”
有人在旁边辩解道。
魏国公很烦躁,本来应该听从长庆帝命令南下的边军突然汇报称曹炳造反,还带走了一队精锐,而且有两万多人乃是原本被曹炳带过的部下,同样不得不防。
就这样,边军根本没办法行动,“难道你们不怕曹炳带着北戎的骑兵直冲京师嘛。“
这句话太好用了,没有那个人敢承担这个风险担保,边军南下的计划也无疾而终。
其实曹炳现在能够这么顺利,也有一份边军的放任在其中,这群大虞最后的精锐也不傻,如今大虞在南方损失这么多兵马,眼看着一幅亡国之相。
这个时候,保存实力才是最关键的,你有兵在手,换个皇帝你也照样吃香的喝辣的,啥都没了在这乱世可不太好活得下来。
平常也没有好的理由拒绝,也怕朝廷秋后算账,但是如今大好的机会,不利用简直愧对老天。
于是,大虞边军共24万大军,分布在千里防线上,就这么被一千多人牵制住了,哪怕长庆帝气得跳脚,也没有一兵一马派来。
边军因为北戎的军事威胁,这些年腐朽还不严重,军力七成还是有的,也就是实打实十五万大军还是拿得出来的。
出关打击北戎有些勉强,但是做到势均力敌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平常也是朝廷镇压内部的强大威慑力,但是国朝动荡之时,这些人也是跳出来最快的。
数日后,北直隶京城中。
“拉下去,赐死!”长庆帝不耐烦的看着面前跪地颤抖的宫女。
“是陛下!”两个金甲护卫走了进来,将吓的已经站不起来的宫女拖了出去。
这已经是今天长庆帝因为一些小事杀的第三个人了,吓的周围的太监宫女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引起长庆帝的注意,引来杀身之祸。
毕竟刚刚这个宫女的错误,也只是在长庆帝从身边经过时,颤抖的幅度大了一点而已,结果因为这个死了,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过了半晌,一个老太监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陛下,不好了,南方反贼已经开始渡江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