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文通立马明白了,安排人彻底清理干净天义堂剩下的地盘。
新界那片地方,很快又归了东星帮。
而这次,连话都没多说一句。
徐邵泽的做派,已经深深印在了港岛每一个帮派的心里。
动徐邵泽,就是死。
短短两个月时间,东星帮的版图又大了一圈,手底下的人马增加了不少。
生意遍地开花,物流、夜场、赌场外围、娱乐公司、建材市场,一条条线全盘活。
更有不少外地投资人,打着各种名义想跟东星合作。
但徐邵泽从来没给过他们机会。
要钱可以,要地盘可以。
想插手?
没门。
总堂的灯光一直亮着。
洪文通拿着一本厚厚的账册,指着上面的数据兴奋地说。
“泽哥,这个月光物流就赚了两个亿,夜场那边也翻了一倍!”
徐邵泽叼着烟,眼神冷静。
“继续稳着,不急!”
洪文通连连点头。
“对了,还有个事,前天南鹏会的人又发话了,愿意出高价买咱们的一家珠宝行!”
徐邵泽眯了眯眼。
“咱们东星,缺那点钱?”
洪文通咧嘴笑了。
“当然不缺,就是想问问泽哥,要不要顺势坑他们一笔!”
徐邵泽弹了弹烟灰。
“行,抬高价,宰他们一刀!”
洪文通立马笑着去安排。
南鹏会的人自以为聪明,想趁着风头过去,低价拿下好生意。
结果没想到,徐邵泽直接翻了三倍报价。
要么买,要么滚.
南鹏会的人气得发疯,却又无可奈何。
不买,之前投入的钱全打水漂。。
买,又是明摆着被宰。
但最后,他们还是咬牙掏钱,把那家珠宝行拿下了。
徐邵泽拿着到账单,笑了笑,心里更冷。
这些人啊,表面上一个个精明,骨子里还不是一群蠢货。
港岛是他的地盘。
谁想在这里撒野,就得付出代价。
南鹏会的人被宰了一刀后,连声都不敢吭一下。
一边暗地里骂东星帮黑,一边又得硬着头皮继续赔笑脸,不然之前的投资就全砸了。
洪文通把南鹏会那边的动静打听得一清二楚,回来跟徐邵泽简单说了一下。
徐邵泽只听了几句,就懒得再听了。
南鹏会这点能耐,根本不值得他花心思。
真正让他动心思的,是最近港岛另一边动起来的几股老牌势力。
其中一个叫宝兴社的,港岛本地老社团,底子厚,人脉广,一直在装孙子。
眼下见局势稳了,开始蠢蠢欲动,想趁东星帮扩张期间,浑水摸鱼,吃几口肥肉。
洪文通把消息递过来,语气很平。
“泽哥,宝兴社那边已经开始跟北区那几个小堂口接触了,还想染指咱们的新码头!”
徐邵泽抽着烟,没吭声。
何细鬼靠在门边,眼神阴冷。
“泽哥,要不要动?”
徐邵泽把烟头按进烟灰缸,淡淡开口。
“不动,看清楚了再说!”
洪文通明白了,点点头。
两天后,宝兴社的人果然有动作。
一小股人马去新码头闹事,假装是闹工伤,其实是试探东星的底线。
消息传回来,雷耀阳第一个坐不住了,直接找洪文通请示。
洪文通没敢做主,第一时间进了徐邵泽办公室。
“泽哥,雷耀阳说,能不能给个话,今晚收拾他们一顿,给新码头立立规矩!”
徐邵泽翻着资料,语气懒散。
“叫雷耀阳盯着,不许打,先忍!”
洪文通有点急了。
“泽哥,要是咱们不动手,外头会不会以为咱们真怕了?”
徐邵泽合上资料,眼神冷。
“怕什么?宝兴社能翻天?”
洪文通咬了咬牙,没再说话。
徐邵泽抽了口烟,慢慢开口。
“宝兴社这帮老家伙,不动还好,一动,就给了咱们机会。
想吞码头?先看他们自己有没有命吃!”
当天晚上,雷耀阳的人没动,只是在码头外围冷冷地盯着。
宝兴社那群人见东星帮没反应,胆子更肥了。
第二天,直接带了几十个人过来,在码头门口摆摊卖小吃,装成普通市民,实则是彻底卡住码头进出口。
外头那些小社团开始窃窃私语。
说东星帮这回怂了。
说徐邵泽不过如此。
消息传到总堂,洪文通憋得脸通红,手都在抖。
何细鬼也咬牙切齿。
这时候,徐邵泽叫了阿积过来。
交代了几句。
当天深夜,阿积带着十来个阿尔法特种部队的人悄悄摸到了码头附近。
不动声色地盯着宝兴社的人。
一切,等着泽哥发话。
第三天清晨,天还没亮起。
徐邵泽亲自到了新码头外围。
洪文通、何细鬼、雷耀阳、虎大咪、司徒浩南、横眉,全在。
一字排开,气氛压得死死的。
徐邵泽点了根烟,淡淡开口。
“可以动了!”
话音一落,阿积的人瞬间出动。
一波快打。
没有任何废话.
宝兴社的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一队穿着黑衣,戴着面罩的人一脚一个踹翻。
地上惨叫声一片。
雷耀阳带着人,后续补刀。。
谁敢站起来,就一棍子敲晕。
虎大咪拿着甩棍,见着宝兴社的头目,照着膝盖就是一棍子,打得咔咔作响。
司徒浩南封住四周,横眉带人搜了一遍,把那些假装路人的小喽啰——拎了出来,打得鼻青脸肿。
短短二十分钟,码头干干净净。
徐邵泽站在车边,静静地看着。
没有多说一个字。
干完这一票,洪文通亲自押着宝兴社那几个头目,到他们自己社团的地盘门口扔了回去。
一句话也没留。
整个港岛,彻底炸了。
外头所有看热闹的帮派,这回都闭了嘴。
连宝兴社这种老牌社团,东星帮都说动就动,谁还敢嘴硬?
当天晚上,宝兴社老头子们在自家社团开会,开着开着,直接散了。
没人敢再提跟东星帮作对的事。
港岛彻底安静下来。
洪文通坐在总堂办公室里,兴奋得直搓手。
“泽哥,这回,谁也不敢再蹦哒了!”
徐邵泽靠在沙发上,眼神平静。
“蹦的,还多着呢!”
何细鬼在旁边笑了。
“泽哥,要不趁这时候,顺手把外围那些还在观望的小堂口也敲打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