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短短十年间,仿佛眨眼一瞬。大理城外,一座崭新的书院巍然矗立,气势恢宏。书院内,传来阵阵清脆的读书声,那声音宛如天籁,回荡在空气中,与孩童们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小燕子静静地倚在雕花窗边,她的目光穿越庭院,落在那些在阳光下奔跑嬉戏的学子们身上。孩子们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悦耳,让人不禁心生愉悦。
小燕子手中的绣绷上,半朵雪莲已经绣制得栩栩如生,只差最后一步——用金线勾勒出花蕊。然而,尽管她翻遍了整个针线盒,却始终找不到一根合适的金线。那半朵雪莲静静地躺在绣绷上,仿佛在等待着那一抹金色的点缀,才能真正绽放出它的美丽。
“母亲,你看!”伴随着一声稚嫩的呼喊,永琪和小燕子的儿子永瑞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奔而来。他手中高高举着一只五彩斑斓的风筝,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阳光洒在永瑞的身上,照亮了他那可爱的脸庞。然而,小燕子的目光却被永瑞鬓角的一块胎记吸引住了。那块胎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显,仿佛是被特意标记出来一般。
小燕子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块胎记。因为,那块胎记的形状,竟然与尔泰耳后的印记如出一辙!
这怎么可能?小燕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惊和疑惑。她不禁想起了尔泰,那个曾经与她一起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的朋友。尔泰耳后的印记,她再熟悉不过了。
更让小燕子心惊的是,永瑞不仅胎记与尔泰相似,就连他的一些小习惯也和尔泰如出一辙。永瑞总是喜欢歪着头笑,那眼尾的弧度,和尔泰当年调侃她时的笑容一模一样。
小燕子的心跳愈发急促,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与尔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难道说……永瑞和尔泰之间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吗?这个念头让小燕子感到一阵恐慌。
深夜,永琪看着妻子对着月光下的玉佩出神,轻声道:“听说苗疆近日异象频生,圣湖底的青铜鼎......”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飞进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爪上绑着半枚断箭,箭尾缠着褪色的布条,隐约可见“尔泰”二字。
小燕子连夜启程,循着信鸽指引踏入苗疆密林。瘴气弥漫的山谷中,她竟看见漫山遍野的向日葵在黑夜中绽放,金色花浪间,一道熟悉的身影负手而立。那人闻声转身,眉眼与记忆中的少年别无二致,只是眼角多了道细长疤痕,恍若当年女寨主心口的箭伤。
“等你很久了,还珠格格。”少年开口时,声音里带着尔泰特有的戏谑,却又透着历经沧桑的沙哑。他摊开掌心,一枚与小燕子颈间玉佩严丝合缝的残片静静躺着,边缘刻着一行小字:“这次,换你找到我。”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内,新帝在整理先帝遗物时,发现一封未寄出的密函。泛黄的信纸上,永琪的字迹力透纸背:“尔泰魂魄未散,苗疆异动恐与......”密函戛然而止,唯有几滴墨渍,似泪痕般晕染开来。
小燕子伸手触碰少年的刹那,玉佩与残片迸发璀璨光芒。记忆如潮水涌来——原来尔泰魂魄消散前,将最后的神识注入雪莲,历经十世轮回转世重生。而这一世,他带着前世记忆,在苗疆默默守护着青铜鼎封印,等待与她重逢。
“你可知道,找你有多难?”小燕子的泪水滴在少年手背上,绽开一朵金色花影。少年笑着将她拥入怀中,身后向日葵花海随风翻涌,仿佛诉说着跨越生死的誓言。而在千里之外的大理,永琪望着夜空中突然亮起的双星,终于放下了悬了十年的心。
从那以后,每到盛夏时节,苗疆的向日葵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绽放出令人惊叹的绚烂色彩。它们迎着阳光,舒展着金黄色的花瓣,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一段美丽的故事。
在这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季节里,苗疆的大街小巷都弥漫着向日葵的芬芳。而在那片广袤的花田中,有一对璧人常常携手漫步。女子身姿婀娜,笑靥如花,她的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在花海中回荡。男子高大英俊,风度翩翩,他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与女子相互映衬,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这对璧人在花田中嬉戏打闹,女子时不时地追打男子,男子则灵活地躲闪着,边跑边回头,眼中的温柔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雪。他们的欢声笑语在花田间飘荡,引得周围的人们纷纷驻足观看,脸上洋溢着羡慕和祝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