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节的热闹余韵未散,盛夏的蝉鸣已响彻宫墙。小燕子摇着蒲扇在漱芳斋的葡萄架下乘凉,看着宫女们用井水湃西瓜,突然腾地坐起:“咱们办个‘夏日清凉武林大会’!这次要把整个紫禁城变成大冰柜!”小邓子手中的冰碗“当啷”落地,想起去年被派去深山采冰,差点摔下山崖的经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永琪抱着一箱消暑药材赶来时,正撞见小燕子指挥小卓子往房梁挂冰帘。“你又在胡闹!这些冰是给皇阿玛和太后消暑用的……”“小气鬼!”小燕子抢过冰凿,“咱们用冰雕成各种机关,再把解暑秘方藏在里面,找到的人就能得到‘清凉秘籍’!”她眼睛亮晶晶的,“比如用酸梅汤冻成‘寒冰掌’,谁吃了就能‘掌风带凉’!”
消息传开,各宫纷纷响应。愉妃带着嬷嬷们用荷叶和冰块搭出“荷塘冰亭”;晴儿别出心裁,将薄荷叶冻在透明冰砖里,制成会散发清香的“驱蚊暗器”。最令人咋舌的是容嬷嬷,竟用冰雕了个巨型皇后画像,连凤冠上的珍珠都是用冰珠镶嵌——虽然在烈日下没撑过半个时辰就开始“流泪”。
比赛当日,乾清宫广场成了冰雪江湖。第一项“冰面夺宝”,参赛者需踩着裹布的木屐穿过布满机关的冰道,冰砖下藏着写有解暑秘方的绢布。小燕子头戴自制冰珠冠,脚踏冰刀,在冰面上滑得风驰电掣。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向一座冰雕的“玉麒麟”,慌乱中竟扯下麒麟嘴里含着的竹筒,里面正是失传已久的“冰镇酸梅汤秘制配方”。
最惊心动魄的当属“水上冰球大战”。小燕子和永琪各率一队,在注满井水的水池中用浮冰搭出球门,用裹着棉套的冰球对攻。双方队员踩着木筏你追我赶,不时有人落水,溅起的水花落在岸边的冰雕上,腾起阵阵白雾。激战正酣时,乾隆带着众臣前来观战,一颗被打飞的冰球“嗖”地掠过御前太监的头顶,在石阶上碎成晶莹的冰碴。
“反了反了!”乾隆佯怒拍案,却见小燕子湿漉漉地爬上岸,捧着用荷叶包着的冰镇果子:“皇阿玛息怒!这是获胜队伍的‘战利品’,您尝尝这‘透心凉’的滋味!”她顺势展开从冰雕里找到的“清凉秘籍”,上面除了民间消暑良方,还有百姓用井水灌溉农田、修建凉亭的趣事。
乾隆边吃着冰镇葡萄边笑:“倒是让你玩出了名堂。”他转头吩咐内务府,将这些良方整理成册发往各地。暮色渐浓,小燕子裹着乾清宫送来的薄毯,看着广场上渐渐融化的冰雕,突发奇想。她拉起永琪的手,踩着满地水洼跳起自创的“冰上乱步舞”,嘴里还唱着:“夏日炎炎不用怕,冰块变戏法!管他骄阳多毒辣,快乐冰上滑!”歌声惊起栖息在宫槐上的夜鹭,扑棱棱的翅膀带起水珠,在夕阳下折射出绚丽的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