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枪响人倒。
被刘安平拉来做挡箭牌的豪哥。
他着实没有料到,刘安平直接开枪,枪声吓得他双手抱头,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往下蹲去。
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而就近的那几名年轻人,在刘安平开枪之后,也被枪声给吓了一大跳。
有人害怕的开始夺路而逃了。
有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至于那群往着这边奔过来那些年轻人。
打头的被刘安平一枪给打倒后,他们的冲势,仅在这一瞬间,就停住了。
同样,有人害怕,扔掉手中的短火铳,夺路而逃。
至于远处的那群货车司机。
在刘安平开枪之后,吓得傻愣在当场,眼睛看向这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都给我趴下!”
刘安平见自己一枪就控制了局势,冲着还没有跑路的这些人大喝一声。
随着刘安平的这一声大喝。
还没有跑路的这些人反应了过来。
其中,一名中年人更是往着车头藏去,并且还大喊一声,“大家都给我回来!他就一把枪,我们这么多人,手里也有火铳,怕他个球啊!这小子手上有大小黄鱼,只要弄死他,那些大小黄鱼就是我们的。只要弄死了他,把他的车开去岭南卖掉,足够我们一生花销的了。”
在这名中年人的大喝之下。
原本傻愣的那些年轻人,在听到大小黄鱼之后,眼睛瞬间红了。
大小黄鱼,对他们来说诱惑太大了。
而除了大小黄鱼之外,卖掉一辆小轿车的钱,也对他们有着无比的诱惑。
他们在这条道上设摊点,敲诈过路的司机。
对于什么样的车,值多少钱,他们早已经从前两天那些司机的嘴里,摸得一清二楚了。
随着那名中年人的大喝之下。
原本已经夺路而逃的那些年轻人,在听到他的大喝声之后,纷纷停下原本要逃命的脚步。
转眼之间。
这些人就重新被组织了起来。
藏在车尾的刘安平,见原本已经被自己一枪给吓跑的年轻人,在那名中年人的话声当中,重新回来后,脸色微沉。
‘真是穷凶极恶啊。’
‘为了钱财,连命都不要了。’
‘哼!’
刘安平摸了摸腰间的备用弹夹。
心里在计算着,如何凭借手里的子弹,把这群穷凶极恶之徒给搞定。
就在这时。
那些傻愣的货车司机,终于是回过神来了。
把手中的碗一扔,奔向自己的货车。
当这群货车司机奔向他们的货车之时,返回来的那群年轻人见状后,拿着手里的短火铳,对着他们,怒声吼道:“都给我退回去!今天,谁也别想走!”
那群货车司机,在面对火铳后,双腿打颤,不敢再往前一步。
“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只不过是路过而已。你们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多嘴的。”
“大哥,我们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求你放过我们吧。”
“大哥,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一两岁的娃娃,你就看在我老母和娃娃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这群货车司机一听对方的话,嘴里央求不已。
甚至,还有人直接跪了下去,冲着这群匪徒磕头求放过。
可他们的求饶声,并没有让这群匪徒生起怜悯之心。
其中,一个年轻人直接拿起手中的火铳,对着这群司机的最左边开了一枪。
‘轰’的一声。
火铳的声音巨大。
轰的一声过后,两名货车司机直接倒地。
身上多出十数个血洞,衣服瞬间就被染红了。
远处的刘安平,见这群匪徒直接开枪,脸色直接阴沉了下去。
‘找死!’
眉头一皱,刘安平抬起右手,对着远处那名开枪的年轻人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
枪响人倒。
几十米的距离,一枪毙命。
这下,把那群匪徒再一次的给吓得四下躲藏。
有人躲在货车车头,有人蹲在地上。
刘安平冷哼一声,轻轻一推早已被他提起来的豪哥,怒声道:“原本,你收二十块钱也就罢了,没想到,你们竟然还真敢杀人!如此不敬畏生命,那我就送你们上西天!”
“小兄弟,小兄弟,饶命。我可没有杀人,是他们动的手的。”
豪哥眼睛里闪过狡黠,嘴里却是求饶不已。
对于杀人,他们还真没放在心上。
就杀人这种事情,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干了。
刘安平怒哼一声,推着豪哥出了车尾,眼睛盯着车头。
此时的他,只想一枪毙了那名喊话的中年人。
早已把火铳扔在地上的他们,刘安平还真不怕他们。
再者,货车那边的那些匪徒,即便手上拥有火铳,如想打中他,那也没可能。
况且,刘安平手上还有一个豪哥。
就算那些匪徒开枪,死的也是豪哥,而不是他刘安平。
推着豪哥往前走的刘安平,眼睛扫向车头。
见那名中年人身躺在地上,一脸紧张的盯着这边时,刘安平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抬手对着他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过后。
之前喊话的中年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去地府报到了。
而就在刘安平开枪之时。
走在刘安平前面的豪哥,身体一矮,向前一滚,右手直接摸向扔在地上的火铳。
开完枪的刘安平,见自己手里的挡箭牌敢在自己面前搞这一出,心里笑了。
一秒钟之前。
豪哥矮下身体,向前一滚,摸到地上的火铳之时,心里那叫一个欣喜。
‘敢抓老子,老子要你的命!’
豪哥身体刚稳住,还没高兴一秒钟。
刘安平却是一脸微笑的看着他,手里的手枪,也已经对着他握着火铳的右手开枪了。
砰的一声。
豪哥惨叫。
右手刚摸到的火铳,也已经脱手飞落。
可刘安平却依然没有停下,对着豪哥的左脚膝盖,又是一枪。
砰的一声过后。
豪哥的惨叫声更大,更刺耳。
听得就近的,以及远处的匪徒心里打颤不已。
连开两枪后的刘安平,冷哼一声,双脚用力一跺,把那几把火铳给跺得无法再使用。
“饶命,饶命啊......”
豪哥左手捂着中枪的右腿膝盖,右手手掌无力的耷拉,且还流着血,眼睛里透露出恐惧,哀声求饶。
刘安平远远的看了前方几十米外,以及附近的匪徒一眼,冷哼一声道:“饶命?你可有想要饶过那两名司机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