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咱们接上狸花猫划破死亡寂静的惊世一爪,看这“究极反噬”如何被一泡猫尿浇灭,徐家小魔王又如何带着他的倒灶系统,在爆笑社死的道路上狂飙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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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呜——!!!”
那声猫叫如同开战的号角!梁上潜伏的**大狸花**,后腿在积满灰尘的房梁上一蹬,化作一道黄黑相间的闪电,凌空扑下!目标直指全家福相框上那坨蠕动弹跳、散发着诡异胶臭和血腥味的——**猫生从未见过的究极豪华版·可动·毛线球!**
“嗷——!!!” 啊富的磕头求饶卡在喉咙里,变成了惊恐的破音。
“喵喵喵!!!” 大狸花兴奋的叫声盖过了鬼电台的滋滋声。
说时迟那时快!
“唰——啪叽!!!”
猫爪带着开金裂石的力道(对毛线球而言),**狠狠地、精准无比地拍在了那坨蠕动的“肉瘤线头”上!**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没有邪恶物种降临。
只有——
“噗嗤!”
一声轻微的、如同戳破了一个灌满鼻涕的气球的声音。
那被系统用“究极反噬”能量强行催生、膨胀蠕动的“恐怖肉瘤”,**在大狸花势大力沉的一爪之下,如同一个虚张声势的脓包,瞬间被拍瘪了!** 粘稠的胶液混合着被压碎的鼻毛和灰尘,“噗”地一下溅开,糊了小半张全家福!那根作为核心的蓝色线头,则像条被抽了筋的死蛇,软趴趴地粘在相框玻璃上,彻底不动了。
【滋!!!警告!核心反噬载体…遭…物理破坏!能量回路…中断!过载…中止!系统…强制…冷却…】 系统3.10的电子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憋屈和“煮熟的鸭子飞了”的愤怒!那即将引爆的毁灭性能量如同被扎破的气球,瞬间泄了个干净,只在阿涛脑子里留下一阵剧烈的、类似低血糖的眩晕耳鸣。
“喵?” 大狸花一爪建功,看着爪子上沾着的、黏糊糊、灰扑扑、毫无生气的“战利品”,嫌弃地甩了甩爪子,又凑近闻了闻那浓烈的胶水味和血腥味…
“呕——!” 大狸花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呕,**后腿一抬,对着那滩被拍扁的“肉瘤”残骸和粘着线头的全家福相框,精准地滋了一泡热乎乎的猫尿!**
“滋——”
淡黄色的液体带着浓郁的猫骚味,精准覆盖“战场”,给这场荒诞的“究极反噬”画上了一个充满味道的、极其接地气的句号。
“……” 堂屋里一片死寂。
啊富保持着磕头的姿势,僵硬地抬头,看着被猫尿洗礼的全家福和那滩彻底废掉的“圣遗物”。
奶奶翻了一半的白眼卡住了,茫然地看着那只正在优雅舔爪子的大狸花。
阿涛的“同归于尽”脸裂开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懵逼的“囧”字。
窗外,李老头和王老板屁股上的蓝光熄灭了,驱蚊拍掉在地上。两人被麻绳捆在一起,像两条脱水的咸鱼,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屁股后面飘来淡淡的焦糊味和…猫尿味?他们刚才蹦得太投入,离徐家窗户太近了!
“噗…” 阿涛看着老爹僵硬的背影,奶奶卡住的白眼,闻着空气中混合了胶臭、血腥、焦糊、猫尿的“地狱级”复合型气味,再感受着脑子里系统那憋屈到冒烟的【冷却…中…】提示音,一个没忍住,漏气似的笑了出来。
这一笑,如同打开了某个开关。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嗝!” 啊富看着被猫尿糊满的自己年轻时的帅脸照片,又气又笑又荒诞,鼻涕泡都喷出来了!
“喵…喵呜?” 大狸花被笑声惊到,警惕地竖起尾巴。
“哎呦…哎呦我的头…” 奶奶的白眼终于翻回来了,看着这一屋子狼藉和那只“立大功”的猫,想骂又不知从何骂起,最后化作一声哭笑不得的长叹,“作孽啊…真他娘的…弄不灵清啊…哈色没哈色死…臭是臭死了…”
【滋…系统…冷却完毕…能量稳定…检测到环境…过于…混沌…启动…清洁模式…无效…启动…沉默观察模式…】 系统似乎也被这泡猫尿整不会了,选择了暂时装死。
* * *
**“究极反噬”被一泡猫尿终结,“仙裤怨气”被证实是坨废线头加粘胶,徐家小魔王的“灭世计划”夭折在猫爪之下。** 小营巷的“妖魔传说”一夜之间变成了“徐家猫尿降妖”的搞笑谈资。张阿姨的“仙裤圣物”生意一落千丈——毕竟谁也不想拜一顶被猫尿滋过的毛线裤。李老头和王老板因为“连体电臀舞”和糊掉的屁股,成为了巷子里新的笑柄,半个月不敢出门。
而阿涛,在经历了从恐惧到绝望再到荒诞的过山车后,看着脑子里那个暂时装死的系统,再看看家里被猫尿标记过的“战场”,一种奇特的、破罐子破摔的“顿悟”油然而生:
**跟这个倒灶系统较真,你就输了!与其被它逼疯,不如…利用它找点乐子?反正倒霉的又不一定是我!**
他彻底放下了“不当人”的包袱,转而拥抱一种“作死但快乐”的哲学。系统?不过是个“社死放大器”罢了!只要恶念够刁钻,社死的就是别人!
**于是,徐涛的爆笑社死人生2.0,正式开启!**
* **场景一:巷口公厕奇遇记。**
阿涛看着王老板一瘸一拐(屁股没好利索)地走进巷口那间年久失修的公厕。恶念起:让这破公厕唯一的隔间门锁突然坏掉,让王老板蹲坑时门板大开,喜迎八方来客!
【反噬执行!】隔间门锁安然无恙。但王老板刚蹲下,他头顶那根锈迹斑斑的**老式铸铁水管**,毫无征兆地**“咔嚓”一声裂了条缝!** 带着铁锈和陈年水垢的**黄褐色污水**,如同小型瀑布,“哗啦”一下浇了王老板满头满身!把他淋成了个“锈水落汤鸡”!王老板提着裤子跳起来惨叫:“要死啊!哈色宁了!水管精报复我啊!” 阿涛蹲在对面的墙根“晒太阳”,一脸“关切”:“王伯伯,天热冲个凉蛮好,就是这水…啧啧,味道有点重哇!是不是你上次进的过期可乐倒水管里了?”
* **场景二:张阿姨的“鸦香”直播。**
张阿姨不甘心“圣物”生意失败,搞起了直播,声情并茂地讲述“仙裤附体大战毛线精”的传奇,还拿出那条“猫尿仙裤”当道具。阿涛恶念:让她直播时,头顶那盏为了补光的大灯泡突然炸裂,给她来个“天降玻璃渣”!
【反噬执行!】灯泡没炸。但张阿姨说得太激动,手舞足蹈,**胳膊肘“砰”地一下撞翻了旁边小几上供着的、一杯刚泡好的、滚烫的“龙井仙茶”**!茶水精准地泼在了她正在直播的**智能手机**上!手机瞬间黑屏冒烟!更绝的是,那茶水顺着手机流下,**滴在了她插着充电宝的数据线接口上!**
“滋啦!噼啪!”
一阵电火花闪过!张阿姨精心打理的“鸦香”发型,被电得根根竖起,如同顶了个黑色的刺猬球!脸上还沾着几片泡开的龙井茶叶!直播间观众瞬间沸腾:“主播新造型!赛博朋克鸦!”“茶叶面膜,绿色环保!”“仙裤显灵,电击开光!” 张阿姨看着冒烟的手机和镜头里自己炸毛的倒影,发出凄厉的惨叫:“我的手机!我的头发!我的流量啊!瘟神!又是那个瘟神阿涛!!!”
* **场景三:李老头的信鸽复仇。**
李老头屁股好了,把“连体电臀”的耻辱归咎于阿涛,想放信鸽去啄阿涛晾在院子里的裤衩报复。阿涛恶念:让他的宝贝信鸽集体拉肚子,飞过阿涛家时来个“天屎轰炸”,顺便糊李老头自己一头!
【反噬执行!】鸽子们肠胃健康。但李老头打开鸽笼时太激动,**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了鸽笼里!** 受惊的鸽子扑棱棱乱飞,羽毛和鸽粪乱溅!混乱中,一只最强壮的信鸽,**爪子精准地勾住了李老头头上那顶珍藏多年的、油光锃亮的假发!** 带着假发,“咕咕”叫着冲上云霄!李老头捂着光溜溜、沾着几点鸽粪的脑袋,对着天空哭喊:“我的头发!我的假发!还给我啊!你个扁毛畜生!哈色宁了!” 阿涛在自家院子嗑瓜子,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补刀:“李伯伯,新发型蛮凉快!省洗发水了!”
**家里,气氛微妙中带着一丝习惯性的麻木。**
啊富看着儿子每天哼着小调出去,巷子里必定鸡飞狗跳地回来,已经懒得骂了。他拿着抹布,一遍遍擦拭着被猫尿洗礼、依然有点味道的全家福相框,眼神空洞:“作孽啊…作孽啊…” 他现在只关心两件事:仙裤(虽然没了)和张阿姨欠他的那盒顶级龙井钱(手机被泼,估计够呛)。
奶奶则彻底“佛”了。她一边给那只“降妖功臣”大狸花喂小鱼干,一边对着空荡荡的佛龛底座(粘鼠板和线头残骸早清理了)念叨:“仙裤老伙计,你看看…你走了…留下个更瘟的…不过也好…热闹…就是味儿有点大…” 大狸花“喵呜”一声,蹭了蹭奶奶的腿,尾巴尖上还沾着一点干涸的、可疑的蓝色…可能是仙裤毛线的残骸?
阿涛晃悠进来,手里拎着一袋烤红薯,香气扑鼻。他看着老爹擦相框,奶奶喂猫,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
“爹(啊爸),阿奶奶,吃红薯不?刚出炉的,香得很!保证没被鸟粪砸过,也没被老鼠尾巴扫过,更没被猫尿滋过!”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
啊富和奶奶动作同时一僵,缓缓转过头,看着阿涛那张“无辜”又欠揍的笑脸,再看看他手里那袋热气腾腾、看起来无比正常的烤红薯…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不祥预感的心累感,油然而生。
【滋…系统…待机中…检测到宿主…愉悦情绪…能量…缓慢充盈…】 系统幽幽地冒了个泡。
阿涛的笑容更灿烂了。
这“恶作剧之神”的快乐生活,才刚刚开始呢!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呢?
**(猫尿破局瘟神笑,社死大戏巷中绕,老爹擦框奶喂猫,魔王啃薯乐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