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七濑莲 1\/15
如果一直保持着僵局,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毕竟我未来可能也不一定会和他们有交集,他们所处的圈层我能否挤进去姑且不论,我大概不能考入和他们一样的班级吧。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桂对我的态度也开始好转了起来,我并没有做些什么,但她对我的态度似乎发生了转变。只不过我当然知晓,这并非来自于我的努力,而是她自身发生的转变。
她也开始加入到了对我的教学中,虽然有些厚脸皮,但我确实是接受了两个学霸的辅导。至于进步,我说不出多少,毕竟学习力又不是动画里面可以用一个仪器测量出来的,类似于战力的存在。
只不过,我能明显感受到,我完全不能理解的东西正在逐步减少,这大概也是幸二那通俗易懂的解析的原因吧。
时间一天天度过着,桂说的话也越来越多了起来,直到最后一天的辅导,就基本上都是她在讲了。每当我抬起头时,幸二总是露出同样的一副表情看着我,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一般。但我知道,真相大概被隐藏了,而我连被隐藏的究竟是什么都无从知晓。
但最后的冲刺完成后,我也准备彻底抛下这些乱七八糟的顾及,在家也全身心投入到复习中,直到第二天中午考试结束,我才算是长舒一口气。
总算是考完了,虽然我特别想找有惠,但我还是要首先去感激一下一直帮助我的桂和幸二。
但我向着他们所在考场方向走去的时候,却看到那里簇拥着一大堆人,地上好像倒下了一个人。
在我挤进去的时候,已经有医务人员过来了,我也在最后的瞬间,看到了那个人的面孔。
是幸二?我的大脑一瞬间空了。为什么他会晕倒,这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在我发愣的瞬间,一只手抓住了我,把我从即将被挤出的人群中拽入了事件的中心。
“这位是亲友角色,我只不过是路人罢了。”
“但事发的时候,你在他旁边吧,也请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她说的话,一时间让我不知该如何思考与回答,只是被她拽着,跟在奔跑的担架后面,发着愣。
由于情况比较危急,因此直接向着学校自带的医院疾驰而去了,而我和桂在救护车内一言不发,就好像我们俩也是陌生人一般。
我并不明白,她撒谎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也不明白幸二到底为什么会晕倒?
到医院并没有耗费多久,但那路程中的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过于难熬。
当幸二被推入急诊室之后,我和桂总算有机会正式聊聊到底发生了什么?
“幸二,他其实喜欢你。“她打了一个响指,一瞬间世界安静了下来,大概是她创建了隔音的结界吧。
“但是你喜欢他不是吗?”我这样说着,我已经大概猜到她把自己塑造成路人的原因是什么了。
“这都被你发现了,不愧是你,装作天然呆的肉食系女主。”
“这又是哪来的奇怪外号啊。”我从未被别人打上这么多奇怪的标签,自以为已经与桂搞好关系的我,现在看来只是单纯的笨蛋罢了。
“都是我给你取的就是了,毕竟你总是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是征服欲极强的肉食动物。”这应该已经算是人身攻击了吧。
“所以说这和幸二晕倒有什么关系?”我这样说着,姑且还是把话题导向正常的方向吧。
“你居然不反驳吗?”这家伙果然很麻烦。
“就算我反驳了,你会相信我吗?”我有些无力的反抗着
“不会呢。”她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基本上也代表着我自以为建立的友谊实际上只不过是泡影罢了。
“果然。”我这样说着,基本上放弃了对刻板印象的拨乱反正。只不过这份刻板印象应该只在桂这里见过。一般人对我的刻板印象应该是丑八怪加上矮子吧,最多再加一个笨蛋吧。
“他的能力是,高功率运转大脑进行思考。”桂这样描述着,看起来是特别便利的能力
“就像电脑集中算力来攻克某些难题吗?”虽然我并没有多少机会碰电脑,但是原理还是略知一二的 。
“差不多,他的学习能力并没有强大,说句伤人的话,他之所以能取得那个地位,大部分原因还是在于那个能力。”
我依旧没有说话,因为这似乎并不能解答他为何会晕倒,虽然我已经大概猜到原因了。
“然后,他在教你的时候一直开着那个能力。”
我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惊讶,只能故作镇定地说着“最后因为能力使用过度而晕倒了吗,在考试中?”
“考试中倒是没有,我和他在同一个考场,他到离开考场之前姑且都还是正常的。但……”
她明显顿了一下,大概是回想起了什么。
“他在我面前长舒一口气,说着这下可以向你告白了,然后就……”
到头来,他使用能力的原因在我,而且最终晕倒的诱发因素也是我。
“我到底应该怎么补偿他?”我这样说着。
“答应他的告白吧,看在他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份上。我大概在中途就发现了他在使用能力,毕竟无论如何这个思考能力还是太离谱了。但我质问他的时候,他却对我怒吼道\"这是我唯一的方法与唯一的机会了,你阻止不了我,而且如果你告诉七濑莲的话,我就会和你绝交。\"”她的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这大概并不是因为她是个无情的家伙,只是因为这份情感此刻似乎被她刻意舍弃了。”
我并不知道桂在那个瞬间感受到的是多大的绝望,直到此刻她向我说起这些,我也算是明白了她的决心。
她并不保证我是否真的能守住这个承诺,而且就算我去说,对方也会在瞬间意识到是桂的告密后,继续在我发现不了的情况下使用能力。如果我就此离去,这样似乎可以遏制他使用能力,但这也会对他造成巨大的打击。
她所面对的就是这般绝望吧。
“答应我吧,多少钱我都给你,你就去当他的女朋友吧。唯心的也行,至少在此刻给他一个承诺,让他安心吧。”她对我深深鞠了一躬,头几乎都要贴到地上了。
看来,我并没有拒绝的可能性了。
“但他大概并不想要这样的一份虚假的爱情吧。”
“虚假的也无所谓,只需要到他恢复就行了。”
“我会考虑的。”我这样说着。
“你个冷血的恶魔,他都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了,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她对我怒吼道。
我真想说,如果我知道他这么糟践自己来帮助我的话,我宁可不要这样的帮助。但这大概会显得我自己更加无情和自私。毕竟大家都是结果导向性的,永远只会在乎付出了多少,而不在乎这份付出是否真的是对方希望看到其付出的。
自顾自地糟践自己,捆绑要求对方对自己同情,然后在这份同情心上建立起爱情,这大概是最卑微且最卑劣的存在吧。
但我并不会说这些“嗯,我会先稳住他的情绪的。”
“嗯。”她似乎放弃了要求我直接答应下来,也许是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将心爱的人强行给别人实在有些过于丑陋了。
我并不是什么善良的家伙,只是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混蛋。我之前似乎也做过这样的事情,自顾自地给有惠酱做蛋糕,疏远她,然后自顾自地以为她会对惊喜感到开心。我真是双标啊。
“幸二那家伙,可厉害了……他……”桂开始自顾自地讲起了幸二的优点,也许是因为这样我就能对他提起兴趣。但在听了他滔滔不绝的言论之后,我也便意识到,原来她只是单纯想讲他的事情罢了。
我只是保持着沉默,外界的声音却也逐渐传入耳中,抬头一看,似乎是急诊房上部的灯熄灭了一般。
她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严肃到了一个恐怖的水平。
“如果他变成睡帅人,要真爱他的人才能唤醒的话,大概就只有你了吧。”
听到了轻轻的噗呲声后,房门彻底拉开了,医生中里面走了出来,而在他后面幸二在车上被运走了。
“实际没啥问题,就是脑使用过度,造成严重疲劳罢了。最后晕倒的原因,大概是一瞬间放松下来的缘故吧。”医生这样说着,他看起来挺老的,感觉应该特别可靠。
“也就是说有救?”桂高兴地问着。
“小姑娘听人说话呀。何止是有救,本身也没啥问题,大概是能力使用过度了吧。配合一下治疗的药,再加上休息应该就可以了。只不过……”医生顿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和桂几乎同时倒吸一口气。
“不要给他过大的刺激,直到出院为止,都保持对方的情绪稳定为好。”医生看着我说道,毕竟在当初似乎是把我登记为亲友。
“嗯。”桂先同意了,医生有些惊讶地挠了挠下巴,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说道。
“这位还是登记为女朋友还是好一点吧,比起陌生人。”
“别这样说。”桂反抗着,只不过表情上完全不像是困扰的样子,反倒是享受其中的感觉。
“好了好了,他去了318号病房了,再过十分钟麻醉药大概就失效了,你们到时候可以去看望一下。有事可以按病床侧面的各个按钮,会直接告知前台的护士各类需求。”
“谢谢医生。”桂对医生鞠了一躬,目送医生离开后,转头看我的表情似乎都比起之前灿烂了不少。
而对我来说,也不过是避免了偿命的风险,而该面对的困难还是一点没有减少。
我们俩几乎无言地走到了318房的门口,这里的门口并没有地方可以坐,倒不如说住院区本身似乎也不会在外面安排什么座位。
由于事发突然,我们并没有携带什么表。就算数了600秒,也因为节奏混乱,到门上小窗观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动静。
因此我们还是倾向于等地久一点,然后在得到后续的护士同意后再进去其中。
没过多久,护士果然来了,只不过进去后没过多久,又做了出来。
“这个房间的病人似乎要找七濑莲大人。”
大人?我对这个词表达着深刻的疑惑。
“就我一个人吗?”
“对的。快进去吧,他已经醒了有一段时间了。”护士这样说着。
我也便推开了门,里面充斥着的医院的气息比外面更浓郁了几分,是我怎么都喜欢不来的味道。
“考试结束了呢。”他这样说着。
“话说你在考试的时候有影响吗?”我这样说着。
“桂告诉你的吗?我都让她不要告诉你了。”
“是我问她的,因为我很担心你,她也是一直遵守着和你的约定。”
“你连约定都知道了吗?”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现在知道了,嘻嘻。”我坏笑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他面前把桂的形象恶化了。
“这样啊,对考试没啥影响,其实本来也不该出现啥问题的,就是最后一瞬间出来的时候感觉像是脱了力气一般。让人突然放松下来的感觉。”
“是什么让你放松下来了?是考试结束了吗?”我明知故问地诱导着对话的进行,他如果逃避,这个问题大概还会复杂下去,而我对复杂的事情最讨厌了。
“不是,是我总算可以向你告白了。”
“告白?应该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
“就是那种,我喜欢你,七濑莲。你能和我……”
“能给我几天思考的时间吗?而且我现在穿的这身衣服也太奇怪了,而且发型也丑丑的,感觉现在答复可能……”
“好吧,那就等我出院后的第二天吧,就在放学后的医务室。大概就在三天之后。”
“三天会不会太短了,要不五天怎么样?”
“需要这么长时间考虑吗?”
“不行吗?”
“当然可以,就1月20号吧。”
“嗯,真巧啊,我的生日刚好也是6月20号。”
“除了都是20号以外没啥共同点了吧。”我们俩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姑且还是在表面上创造出了相对不错的环境了,接下来要考虑的是如何破局了。
最终手段则是答应他,虽然这对有惠酱不太好,但这也是对方为自己付出这么多应有的补偿。只不过,这种只会伤害所有人的事情,我终究还是不太想做。对此,我有一个计划,只不过可执行性尚待考究,只不过总比没有好。
“拜拜,你好好修养吧。”我对他挥了挥手,然后想着门外走去了。
到最后他都没有提到桂,明明无论怎么想,桂应该也在外面吧。但我这样愤怒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现在要做的是将自己的计划传达给桂。至于是否能成功也就只能看命运了。
(2)濑田幸二 1\/20
自己在休息几天后,终于出院了。在那之后她虽然没有再来过,但我知道她应该是在害羞。虽然有些对不起桂,但我这几天的生活起居确实都是她在干,改天请她吃一顿饭吧。
这天我也如愿收到了由桂代为传达的莲的信,上面的字丑丑的,不像是女生的字,但这也许才是她的可爱之处。
桂在把信递给我后,很快就跑开了。我并没有告诉过桂,我要在这里做什么,七濑应该也不会说出来吧。这也许是她有事出去了吧。
我这样想着,看着窗外的风景,此刻已经是黄昏。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间,明明白天有这么多时间,却要选在一个夜幕即将降临的时刻。
但我也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了,因为医务室的门被拉开了。
门被打开了,莲穿着当时她在演讲大会上穿的那一身衣服,只不过不知为何她的脸被遮的严严实实的,虽然可以通过气质看出是莲,但却终究还是让我感到几分违和感。
但“莲,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我低着头这样说着,也许这样我就能有一个女朋友了吧,还是会让大家都羡慕的那个存在。
但“我的话要拒绝。但你抬起头好好看看,你面前的到底是谁吧。”我抬起头,却看到莲穿着一身朴素到有些丑陋的衣服站在远处,而我面前的这个端庄典雅的女子居然不是莲,那会是谁?
也许我应该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在揭开她的面纱之时,我还是被震惊到了。
是桂,我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她,美丽到远非我所能触及的地步,但我却一直忽视着这样的存在,我到底是多蠢啊。
(3)
“我就不行吗?我喜欢你,幸二。”我站在特等席欣赏着在我眼前上演的一出好戏。
“哈哈哈,我知道是个笨蛋啊。”
“所以说,你到底同不同意啊。”桂似乎也装不下去了,这副打扮实在不适合平时她的习惯,但不适合并不代表她不够美丽。
“既然七濑已经把我甩了,那我也只能开启一段新的爱情了。”幸二看着我,眼神中却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许多。还以为会是那种彻底幻灭的仇人的目光,此刻却依旧能在其中感受到几分暧昧。只不过我并不愿理睬这份多余的情感,我此刻也应该退场了。
“咋感觉我像是备胎一样。”桂这样说着,只不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幸二的怀中,看来我也没有我什么事了。
我挥手告别,却听到他们俩异口同声的感谢。这总归还是有些太过奇怪了,在被一个人拒绝后马上抱着另一个人目送之前那个人离开。虽然我对他并没有任何感情,但作为human being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妥。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自己太过保守了。不过最终还是说明,我那漏洞百出的计划彻底成功了。
当时我就告诉桂,自己对幸二没有一点兴趣,然后还被凶了。真是奇怪,为啥她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一定要觉得别人会喜欢。爱情果然还是茫然啊,只不过这份茫然也推动他帮助我通过了那场考试。虽然这也变成了我不得不深入参与其中的原因了。
最终,我还是向她提出了这个狸猫换太子的计划。我基本框架也就换上之前让幸二心动的那套衣服,然后遮住面容。桂在我的基础上,补充了调节身高以达到同一水平线,换上了与我相同的洗发水来获得相同的味道。总之,她似乎想实现对我的完美复刻,但在我提出是否需要录音设备的时候,她却拒绝了。
计划的执行其实并不算复杂,那套衣服在那以后算得上是畅销款了,虽然畅销的是简化版就是了。但在向服装部部长讲述了我们的计划后,她却提出可以帮我制定更完美的计划。
幸运且不幸的是,我个子太矮,因此当时使用水晶鞋的增高实在有些用力过猛,桂的款式只需要大砍一下增高就行了。
在看到自己增高这么多才达到别人基准线后,我陷入了绝望之中。
不过,最终计划成功就已经算是万事大吉了。不过这个事情大概本来也不会有啥困难的解决方法,也就是我单方面拒绝他这一种方法了。事实上,桂在我拒绝后,乘虚而入成功的可能性特别高。但她还是选择了我的方法。
说是这个方法虽然丑陋,但至少可以证明自己是否真的也能变漂亮。在她眼中,似乎美丽是需要幸二定义才有所谓的意义。我虽不能苟同,但却并非不能理解。
只不过我还是更喜欢服装部部长所说的一句话“美丽并是被他人所定义的时候才有价值,若心灵再美好,无法在他人面前呈现,这也并不代表这份美好并不存在。”
我差不多该回去找有惠酱,这几天一直在忙,也没啥时间和有惠酱在一起,成绩再过几天也要出来了。明明没有和有惠酱待过几天,却马上就要迎来分开了,这是我绝不想看到,却也不得不直面的真相与痛苦。
(4)幸二
我从未想过,原来自己之前与桂度过的时光是那么美好。如果把桂从其中剔除,那绝对算得上一场无聊的旅行了。
但感觉和在一起,也许没有那么无聊了吧。
说回来,自己又是否真的了解七濑莲,自己虽身处应援会的高层,但所接触到的与学习时并没有什么区别。终究只是对方想让我看到的那一面罢了。
女孩都是等待光芒照耀的黄金,而莲是在聚光灯下被发现的存在,桂则是一直被我忽视的被当做尘土的黄金。
“话说你应该不会退出那个应援会吧?”她提到应援会的时候,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说实话我已经足够隐蔽了,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什么应援会啊,你在说什么,哈哈哈。”
“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她揪起了我的耳朵好痛,她也算是变回了我所熟悉的那个桂。虽然这身打扮也绝非我平常所能见到的,但在其下却是我所熟知且无比接近的灵魂。
“好啦,好啦,我不退你会揍我吗?”
“你如果退了我会揍你。”
“我就知道……你说啥?”
“听不到吗,难道是这几天睡晕了吗?”她又揪起了我的耳朵,我有点开始怀念起七濑了,她至少不会这样对我。但也正因如此,我才算意识到自己原来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心中啊。
“为什么?”
“你不知道,反正我是得到了她的帮助的,你如果退了的话,那我就顶上好了。毕竟你们干的活是好事,而且你退了资金运转大概也会出现问题吧。
“我不推的话,你要加入吗?”
“什么邪教,一有机会就进行宣传,但我现在也不难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七濑莲了。”
“百合也不错嘛。”我说着又被重击了,我这个女朋友似乎有比较严重的暴力倾向,我都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的了。
(5)桂
我感谢着七濑莲,即便我一直以来都没给她好脸色,但她却一直没有嫌弃我,最终也帮助我实现了原先想都不敢想的梦想。
“话说我如果被你发展成教众,你有什么福利拿吗?”我这样说着,如果有这种东西,这样是不是可以算白嫖了。
“怎么可能有,又不是传销组织。”
“虽然听起来特别像就是了。”
“不过在那里可一点福利都没有哦,最多也就几张照片以及一些无意义的扯淡快乐。”
“这样也无所谓,幸二去哪我就去哪。”我说出这话后,幸二似乎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就当做约会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这种情况了。男友带去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居然是前女友的应援会,这总归还是有些五味杂陈。
虽然莲似乎并不愿承认自己对幸二感情,但我还是把她当做前女友好了,这样也可以解释她拒绝幸二那件事本身的意义了。
就这样我们拉着手,以一种诡异的动作,开始了一场奇怪的约会。这一幕似乎在记忆中有出现过多次的样子,只不过我知道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如期而至的意外吧。
我看着远处已经完全落下的夕阳,露出了笑容,这份笑容隐藏与黑暗之中,无法被任何所看到,但它终究是存在的,就算那只有我一个人所能察觉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