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吴炜酒后兴奋,非要拉着格格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起了各自的前任。吴炜每次说起他前妻,都是各种嫌弃。格格就纳闷了,没有一点优点,两人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是怎么做到的?
她要是讨厌一个人到他说的那种程度,一天都过不下去。再说了,她前妻可是他的初恋,他的第一个女人,不都说第一个是刻骨铭心的吗?
吴炜一直坚称,格格是他初恋,格格认为,只有发生过性关系的才算初恋。她和吴炜也就拉过手,亲过嘴儿。嘴还是吴炜强迫她亲的,她可是紧闭着嘴巴的。
邋遢,吴律说他前妻不修边幅,衣服能穿臭了都不洗。裤衩子穿包浆才换,都是脏到没得穿才洗。
天天头发都是油乎乎的,上面还沾着头皮屑。
床单被罩都是一年四季,从不主动换,他要是不换人家四季都用冬被,夏天空调开到16度。
鞋子脏了扔洗衣机和衣服一起洗。为此他从来不在家洗衣服,嫌自己家洗衣机脏。
之前裤衩子都是放洗衣机里洗,被他训斥好几次才改。
不进厨房,不做饭,上班期间饭店吃,下班休息点外卖。
“你是不知道啊,有次我出差走了七天,回来刚出电梯,就闻到一股臭味儿。打开家门里面臭气熏天,外卖盒子扔的到处都是,苍蝇蝇子乌泱乌泱的到处飞,我还以为她死家里了。”
“找保洁来收拾,人家干活的都嫌臭,饭桌上外卖盒子里白色的蛆一层一层往外涌。”
“再看卧室,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床上乱七八糟的,衣柜门大开,就跟家里遭贼了一样。”
“地板,瓷砖上都是灰,她从卧室到卫生间,客厅来回走出一条路来。卫生间水池子里沾的牙膏,头发,穿脏的裤衩子扔的到处都是。”
“马桶上面还挂着奥利给。我一看呐,直接就恶心的吐了,气的我都想把马桶换了。”
“就这样,你是怎么和她一起睡的?下的口吗?”
格格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问题都问的出口。
吴炜估计没想到,格格会问这么尖钻的问题,停顿了会儿给她一个白眼,不搭理她了。
“哎!你别不说啊,继续。”
其实,他说的这些已经给格格恶心到了。恨不得把他拉卫生间好好刷刷,再拿消毒水好好泡泡。
在格格眼里,吴炜已经够邋遢了。邋遢到他都嫌弃的人,那是个什么样子呢?
她真的想见见,他前妻本人。
“说呀!”
格格抬起腿,伸着脚丫子勾吴炜的脸,准备拿脚扒拉一下。
格格自认为她的脚不臭,一天洗好几遍呢。不臭也不能随意扒拉别人脸呐。
这不,吴炜抬手就给她脚丫子捏住,狠狠的捏了一把。
“嗷嗷,放手。”
格格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不要她了呀!那次我就给她撵走了,让搬出去住了。”
吴炜松开格格脚丫,起身倒了杯热水。
“你俩离婚,为啥是你起诉的?”
“她不离啊!协商不同意,不起诉咋整?”
“看来她很爱你,舍不得你。”格格酸溜溜的说。
“爱我就让我过那样的日子?”
“啥样的日子?最好的年华都给她了,没看出你过的那么不堪!”
“哎吆!咱少喝点酸奶,”
吴炜伸手抢走格格手里的酸奶,自己“吧唧吧唧”喝了。
“年华浪费了,最能赚钱的时候,把我给你了,”
吴炜嘴里吸着酸奶,贱兮兮的乐着。
“我去,一把骨头渣子了,”
格格给他个白眼,自己体会去。变相的骂我酸,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