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一边抠着手指,苏烨看出了她的想法。
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苏萌的手。
“我支持你,你专心考试,考上了就能来我的宾馆工作。”
听到可以去“四一零”宾馆上班,她有点好奇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要不你带我去看看吧,我还没进过宾馆呢。”
苏烨心里暗喜,这可是她自己提的。
那就别怪他了!
“好!”
苏烨开车带她去了自己的宾馆,领她转了一圈。
然后在宾馆里吃饭,冬瓜做菜的手艺确实不错。
苏萌吃得很开心。
吃完后,苏烨带她进了自己的高级房间。
看着里面的布置,一切都显得很高档。
苏萌仔细看了看房间的每个角落。
苏烨这时已经脱了外套,准备干正事了。
“你这每个房间都是这样吗?”
苏萌只顾着好奇,没注意到苏烨的动作。
“不是,只有我的是这个样子。”
苏烨趁机走到苏萌面前,深情地看着她。
双手紧紧抓住了苏萌的手。
“这宾馆这么大,想不想当老板娘来帮我?”
苏萌怎么也没想到,她第一次被人表白,竟然会是这种场面。
她脸一下子红了,把头埋进苏烨的怀里。
苏烨趁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放心,你是我女人,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看着苏烨认真的眼神,苏萌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已经准备好了。
苏烨好久没碰过处女了,今天总算能好好享受一下。
事后,苏烨去洗澡,苏萌在旁边害羞地赶紧穿好衣服。
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这是她第一次,原来这么舒服。
“今天送你回去,我就去找**提亲,明天就去领证!”
苏萌听着苏烨那磁性的声音,心跳已经开始加速。
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吗?
她还没准备好呢。
“好,那我明天在家等你。”
该走的流程还得走。
收拾完后,苏烨开车送苏萌回家。
“结婚?明天就领证?”
苏奶奶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出去吃顿饭,怎么就谈婚论嫁了?
“对!明天我会把彩礼准备好,风光地把苏萌接走。”
苏萌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看苏烨的眼睛。
苏奶奶看出来了,孙女对苏烨也挺喜欢的。
她当然没什么可说的。
“好!那就这么办吧!”
事情搞定后,苏烨就开车走了。
另一边,徐静平被徐静理安排帮忙照顾同学办点事。
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徐静平带着黄鹤翔忙了一天。
还好最近宾馆没事,不然她真走不开。
“今天真是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黄鹤翔看着温婉的徐静平,还有她那种安静的气质。
他真的很喜欢。
“没事,你是姐姐的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
徐静平摆摆手,心里总算踏实了,事情也办完了。
“这样,我几天后才走,你介意陪我逛逛吗?顺便请你吃饭。”
黄鹤翔一脸真诚。
再加上一天相处下来,感觉还不错。
这个人办事沉稳冷静,和自己还挺像的。
徐静平痛快地答应了。
回到家后,徐静平脑子里全是今天和黄鹤翔的接触。
“妈,你什么时候买的?”
徐慧珍正盯着一件稀奇古怪的东西看,徐静平觉得奇怪。
“哦!这是你姐姐让人捎来的,今天才到,咱们这儿可不多见。”
徐慧珍脸上乐开了花,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看呢。”
徐慧珍把徐静平打发走,自己又继续看。
越看越入神,不知不觉就流下了眼泪。
里面的人物演得太像了,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陈雪茹正好没事干,来串门,站在门口听见屋里有动静。
她好奇地走了进去。
“这是什么呀?”
看到徐慧珍家有自己没有的东西,心里有点羡慕。
“大彩电!是静理托人买的,侯魁没给你买吗?”
徐慧珍故意这么问,因为上次买大哥大时,侯魁就不愿意花钱,这台大彩电更贵,他肯定更不愿意。
“哼,你那点钱能买什么?我也能买。”
徐慧珍懒得理她,继续看自己的电视。
陈雪茹也站过来,两个人一起看。
看到感人之处,两人一边看一边哭。
这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陈雪茹也特别想要一台。
“你这怎么买的?你让静理也帮我弄一台2.4的。”
陈雪茹一脸认真地看着徐慧珍,徐慧珍马上开始动脑筋。
她记得陈雪茹家还有一件好东西。
“也不是不行,如果你家那幅郑板桥的画能送给我,我就帮你打听。”
陈雪茹看了看那台大彩电。
她绝不能输,徐慧珍有的,她也要。
就算再心疼也得拿出来!
“没问题,只要你打听到了,我就给你。”
第一次见到陈雪茹这么爽快,两人很快就谈妥了。
陈雪茹回家后立刻找范金有,让他赶紧把那幅画找出来,她要用。
范金有刚拿出来,突然想起来这幅画已经有买家了!
他打算用这幅画和牛爷换东西……
范金有趁蔡全无不注意,偷偷把画藏了起来。
然后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别的画来。
他认为蔡全无只是个拉酒的,什么都不懂。
但他忘了,蔡全无以前还在小酒馆办过文化班。
“给你!”
陈雪茹坐在一旁,等着听关于大彩电的购买方式。
“别急,我先看看。”
两人对蔡全无冷眼相待,心里认为他根本看不懂。
“你们的诚意我看不到,这根本就不是郑板桥的画。”
范金有没想到蔡全无竟然能认出来。
陈雪茹气呼呼地走到范金有旁边。
蔡全无假装要走。
“你先别走,肯定是拿错了。”
陈雪茹把范金有叫到屋里问情况。
这才发现他私自跟牛爷换了画。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最重要的是赶紧想办法把蔡全无拦住。
“家里不是还有一幅郑板桥的画吗?拿出来!”
范金有不舍地去翻找。
两人拿着画走出来。
“这个没问题。”
蔡全无分不清真假,但能确定这是郑板桥的。
“回去我会跟静理说,也给你买一台。”
陈雪茹这下才满意。
自己在徐慧珍面前绝对不能输!
蔡全无拿着画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另一边,徐静平正和黄鹤翔一起逛街,两人约好一起出去玩。
黄鹤翔还特意带了相机。
里面全是风景照,还有两人的合影。
他对徐静平说,照片洗出来后给她一份当纪念。
两人逛累了,坐在外面的茶馆里休息。
今天还是跟苏烨说了好久才请假出来的。
他们有说有笑,不停地拍照。
“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回去我就赶紧洗照片。”
一提到分别,心里多少有点难过。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徐静平要是没感觉那肯定是假的。
他们之间的感情慢慢升温,越来越近。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天色不早了,黄鹤翔送徐静平回家,然后去洗照片。
刚进家门,就被叫住了。
徐静平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国强,这家伙又来干什么?
“徐静平,过来一下,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徐静平对他印象不好,也不太想搭理。
见她站着不动,李国强只好自己走过来。
“那个,贺丽霞跟你关系不错吧,她有没有男朋友?”
徐静平看着李国强那副贼头贼脑的样子,懒得理他。
“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徐静平就准备回家。
“你帮帮我,我一见钟情了,这是好事。”
徐静平觉得无语。
“被你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在大学里谈过多少个女朋友,要我帮你数吗?”
李国强被揭穿老底,心里有点不爽。
徐静平赶紧走进去,怕他又喊住自己。
站在门口的李国强心里很不服气,他从没追不到的人!
他打算去找牛爷,问一问徐慧珍的事情。
说完,李国强又来了劲头,直接往牛爷家走。
“这幅画到底是不是真的,得找个懂行的看看才行!”
徐慧珍挺喜欢这幅画,看起来挺精细的。
陈雪茹应该不会拿假的来骗自己吧?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对了,苏烨!苏烨肯定懂行。
徐慧珍拿出她的大哥大,打电话叫苏烨过来看看。
没多久,苏烨就开车来了。
“我看看!”
苏烨对这些收藏品也挺感兴趣,一听是名人画作,马上赶过来了。
“墨色线条、晕染手法,还有里面的情感,这些都是仿不出来的。”
“这确实是郑板桥的真迹,你从哪儿弄来的?”
苏烨好久没碰到这么好的古董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也想收几幅。
“我是用一台大彩电跟陈雪茹换的,挺贵的。”
徐慧珍心里还在心疼,觉得自己吃了亏。
苏烨听到“大彩电”三个字,才发现房间里还真有一台。
“你这彩电哪来的?”
苏烨看着和自己家的不太一样,他的那台屏幕更大,更高级些。
“这是徐静理在外面找人买的。”
“陈雪茹看见了,也想要!”
苏烨打开看了一眼,觉得一般般。
不过能有这么一台也挺好!
“哟,这么热闹!”
牛爷是受李国强的托付,这才过来的。
“牛爷,你最近都没来过,怎么想起来了?”
牛爷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多人都在,他怎么开口呢?
这也是第一次嘛!
“没事,就是出来转转。”
苏烨坐下来仔细看着那幅画。
牛爷看到苏烨看得入神,也走过去看了一眼。
“这画真不错,跟我之前想跟范金有410换的那幅是同一人画的。”
徐慧珍听了,有点得意,自己又添了一件好东西。
徐慧珍看牛爷不自在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有事。
这话说得没错,没有事谁会随便来。
“牛爷,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咱们都不是外人。”
徐静平看着牛爷,总觉得不对劲,莫非是为李国强来的?
“贺丽霞我记得是你外甥女,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
果然!徐静平就知道,李国强肯定不会罢休。
苏烨也觉得挺有意思,没想到连相亲都开始操心了。
看来自己也得赶紧了。
苏烨找了个理由就提前离开了,他打算带着苏萌先去领结婚证。
这事已经刻不容缓了!
“牛爷,你别白费劲了,李国强和贺小夏有矛盾,还是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吧。”
徐慧珍还没反应过来,徐静平就已经抢先回答了。
徐慧珍和蔡全这才回过神来。
一听贺丽霞和贺小夏是姐妹,牛爷对这门亲事就不太看好。
回到家后,牛爷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李国强。
李国强心里彻底凉了,怎么偏偏是贺永强的女儿!
苏烨开车来接苏萌的时候,碰到了韩春明和程建军。
这两个人一脸苦闷。
苏烨要是没猜错的话,他们还是因为找不到工作而发愁。
韩春明家里本来就穷,现在几个闲人整天在家里吃喝,谁看了都烦!
“你帮忙找份工作,我这边没人脉,兄弟,辛苦你了!”
程建军只是点点头,表面上答应了。
但心里一点也不想帮忙。
以前,韩春明经常找机会和苏萌在一起。
程建军也喜欢苏萌,自然把韩春明当成情敌。
“我还要去找街道办主任,看看能不能弄个活干,我先走了。”
韩春明指着手里拿的水果,那是家里出钱买的。
苏烨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
韩春明一转身,正好看见站在门口的苏烨。
经过昨天,整个院子的人都认得苏烨了。
韩春明也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情敌。
“还在为找工作发愁?”
面对苏烨的讽刺,韩春明很想反驳,但他没有那个实力。
“要不要来我这儿上班,饭店、宾馆都可以!”
这话简直是对韩春明最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