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打得直翻白眼,身子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看着两人这么维护自己,苏烨心里清楚。
他们这是看上自己手里的选票了,想拉拢自己呢。
“李哥、李哥,你们赶紧把他送到仓库去吧!”
“我先去食堂占个位,赶紧吃完好休息,你们下午还得站着呢,趁现在有空,赶紧歇会儿,跟这种混账东西生气,不值得。”
苏烨看着狼狈不堪的傻柱,
就像一条被欺负的癞皮狗,任由他们摆布。
苏烨也不想和傻柱计较,
直接无视了他,对李明和李卫国说道:
“行,听你们的,小苏!”
“你先去食堂,我们把这混账东西送过去,一会儿去找你!”
“好嘞!”
应了一声,
苏烨转身就走,朝食堂的方向去了。
傻柱则被完全晾在了一边。
等苏烨走远了,
李明和李卫国押着傻柱,把他关进了仓库。
临走前,
还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你还敢嚣张?知道你现在什么处境吗?”
“你以为你还是食堂组长?”
“到了我们保卫科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再敢得瑟,老子直接废了你!”
“砰砰砰……”
一顿暴打,
傻柱被打得像只虾米一样弯着腰,
躺在地上抱着头,
连顶嘴都不敢,
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在去食堂的路上,
李明和李卫国边走边聊着天。
“你说,苏烨那张选票,咱们能拉过来吗?”
“估计有点难,听说王镪想把他的小姨子介绍给苏烨呢!”
“我靠,王镪这么狠?”
“呵呵,不过我还听说,他那个小姨子至少二百五十斤呢!”
“我靠,王镪怎么想的?”
“咱们再努力努力,说不定苏烨这张选票就是咱们的了!”
“行,等过几天放假了,找苏烨一起吃顿饭,喝点酒,拉近关系!”
“这主意不错!”
“哈哈……”
两个人边走边聊着天,
一块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
下午的公开审判大会还在进行中。
会上,工人们把七年来被傻柱欺负的怨气,
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
每个人都在声讨傻柱在食堂干的坏事,
恨不能当场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但其实,
这些事情大多是些不起眼的小纠纷。
最严重的要数他抖勺了。
花了买一份菜的钱,结果只拿到三分之一的量。
大家都气得要命。
纷纷开口大骂傻柱不是个好东西。
等到大家伙儿都发泄完了,
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工人们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
杨爱国这才拿起话筒敲了敲。
“咳咳!!”
“好了,大家静一静,经过我们的研究和讨论,对何雨柱的处理决定如下!”
“鉴于何雨柱身为食堂组长,却不能以身作则,反而监守自盗,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导致公家财物大量流失,综合考虑,根据厂里的规定,决定撤销他食堂组长的职务,调到一车间工作,工资降为一级,继续观察表现。”
“另外,因为他多年来偷拿公家财物,经过会计核算,需要罚款一千五百元,限一周内交到财务室,并给予记大过处分一次。”
……
轧钢厂的公开审判大会结束了。
但在四合院里,经过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的商量,
决定今天晚上召开全体大会!!
时间回到早上。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离开了轧钢厂,
回到了四合院。
屋子里的火炉烧得旺旺的,
整个房间暖烘烘的。
安顿好老太太后,
易忠海问道:
“老太太,一千五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傻柱能拿出来吗?”
“一千五百块?”
“什么钱?”
在一旁的一大妈听到这个数目,
一下子愣住了,
连忙问道。
“傻柱的事!”
“老太太去了之后,厂长挺给面子,打算对傻柱从轻处理!”
“但还是要拿出一千五来赔偿之前偷拿公家的东西。”
易忠海解释道。
“疯了吧!!”
“竟然要这么多,傻柱就拿点剩饭剩菜,怎么可能要这么多钱!”
“再说了,这些年傻柱的钱都补贴给秦淮茹了,他自己哪来的钱!!”
一大妈惊叫起来。
“行了!!”
“就这么点小事,你们至于这么慌张吗!”
“不就是一千五百块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聋老太太看着他们两口子,
为了这点钱就慌成这样,
忍不住用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一下,打断了他们的话。
“哎呀妈呀,老祖宗您开口了!”
“你口气可真不小,不就一千五百块钱嘛,你算算,凭你那五保金,得猴年马月才能攒够?”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就算咱家,要一下拿出这么多,也得伤筋动骨呢!”一大妈叹气说道。
但从她的话里也能听出来,
易忠海家底确实挺厚实!
居然能轻轻松松拿出一千五百块!
不过一想到易忠海的工资,
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谁让他是个八级钳工呢。
“别争了,听老太太的!”
“老太太,您既然这么说,肯定有办法,快跟我说说,这事该怎么整?”
易忠海一听聋老太太的话,
连忙追问。
“柱子是咱四合院的人!”
“既然是四合院的人,那就是一家有难,八方支援,大家都有份!”
“都是邻居,互相帮忙那是应该的!”
“所以这钱,不用我出,也不用柱子出,更不用你俩出,得大家伙儿一起出,帮柱子度过难关!”
“晚上等大伙儿都回来了,你跟刘海中、阎埠贵说一声,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一起捐钱给柱子。”
“你俩先带个头,多捐点,把标准定高点,这样事就好办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小子手里不是还有好几千块钱的抚恤金嘛?”
“他一个人哪花得了那么多,想办法让他把大头拿出来捐给柱子。昨天他不肯帮忙,今天要是再不同意捐款,就让他走人!”
聋老太太眨巴着眼睛,
恶狠狠地说。
使了个损招。
说完,
易忠海和一大妈都觉得眼前一亮。
本以为是个棘手事,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对!!
自己拿不出,就找大伙儿嘛!
而且苏烨那儿还有三千块抚恤金,
虽说已经花了一部分,但手上至少还剩一千多。
只要逼他拿出一千块,
剩下的五百块,
其他人轻轻松松就能凑齐!
“老太太,您真是高人!”
“我易忠海谁都不服,就服您!”
他冲聋老太太竖了个大拇指。
又转头对一大妈说:
“中午买点肉,给老太太做碗炸酱面尝尝。”
“我得先回去了,厂里正开公审大会呢,我得去看看情况。”
“晚上回来,我再找老刘和老阎,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捐款。”
说完,
他就转身走了。
……
轧钢厂。
傻柱的处分决定下来了。
虽然感觉罚得有点轻。
听说要罚款一千五百块,而且这事是经过仔细调查确认的,工人们就不再吵闹了。
这年头的人,都挺实在的。
他们压根儿没想到厂领导会玩什么猫腻!
毕竟这次是真罚。
再加上傻柱被撤了食堂组长的职位,调去了车间,工资也从一级降了下来。
一个月的工资,从三十七块五降到了二十八块,整整少了快十块钱呢。
要知道,五块钱就够秦淮茹一家两口吃一个月的。
所以这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虽然心里还有点窝火,但已经没刚才那么生气了,更多的是觉得解气。
厂长杨爱国一句话,公审大会就结束了。
傻柱也被放了出来。
不过,他昨晚没吃东西,今天早上和中午也没吃,现在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下。
要不是易忠海赶紧过来扶住他,他早就摔地上了。
看到易忠海,傻柱虚弱地问:
“一大爷,有没有吃的,快给我点!”
“我快饿扁了!”
易忠海兜里也没什么吃的,谁能想到保卫科的人这么绝,连饭都不给吃。
“我这儿也没有,走,咱们先出去,我给你找点吃的!”
“等会儿我去食堂给你买。”
“你也是,别人不给,你就不会去找苏烨要吗?”
易忠海说。
“我跟他要了,可苏烨那小子根本不理我!”
“还被李明和李卫国打了一顿!”
“等着吧,这几个混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等我好了,一个个收拾他们!”
就算现在饿得要命,傻柱还在放狠话,想着怎么找回面子。
离开会场后,易忠海在食堂找到了傻柱的徒弟马华,要了些吃的和热水,让傻柱吃下去,他的脸色才好了一些,身体也恢复了点力气。
眼看就要下班了,他们也没回去上班,就在食堂歇了一会儿,等着厂里广播响。
易忠海扶着稍微好点的傻柱,离开了轧钢厂。
路上看到他们的人,都一脸嫌弃和厌恶。
有的人脾气不好,还会骂几句,再吐口唾沫,一脸不屑地走开。
苏烨倒是没事,他去车棚取了自行车,准备回四合院。
但到了门口,却看见秦淮茹在那儿等他。
“小苏,我家里有点急事,你能送我一程吗?”
秦淮茹一看见苏烨,就大声说道。
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淮茹阿姨,都是邻居,有什么不行的,上来吧!”
苏烨笑着答应了。
秦淮茹脸上满是感激之情,说了声谢谢,便自然而然地坐到了自行车的后座上,手还拉着苏烨的衣角,两人一块往四合院蹬去。
出了轧钢厂,走到人少的地界儿,秦淮茹主动凑近苏烨,轻声说道:
“小苏,晚上我去找你,想尝尝你家的牛奶。”
到了四合院大门口,苏烨望着秦淮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因害羞而泛起了红晕,更是迷人了几分。
她皮肤白嫩嫩的,透着点粉红,身材丰满,曲线优美。
虽说已经过了三十,但魅力不减,看着跟二十六七的大姑娘似的。
凡是见过她的男人,心里都会琢磨琢磨。
更别提苏烨了,早就尝过她的味道。
听她这么主动,苏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淮茹阿姨,晚上我等你哦!”
“我家别的没有,牛奶管够,你想拿牛奶敷脸都行。”
“保证让你精神焕发,脸色红扑扑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更红了。
“好嘞,晚上我就去。”
“我先进去了,别让我婆婆看见,又该念叨我了。”
秦淮茹低声应了一句,转身往里走。
赶紧和苏烨分开,不敢一块进四合院。
怕被人看见,尤其是贾张氏。
要是被她撞见和苏烨一块回来,指定又是一顿臭骂,还得阴阳怪气地挖苦几句。
为了避免麻烦,秦淮茹当然不会和苏烨一块走。
“成,阿姨你先去吧。”
苏烨望着秦淮茹扭动的腰肢,心里琢磨着今晚又能好好享受一番,心里美滋滋的。
而且,最让他高兴的是,秦淮茹的态度有变。
秦淮茹是真被他征服了,还是因为傻柱从食堂调到车间,她生活没了着落,急着找个依靠?这些苏烨都不在乎。
对他来说,那点粮食根本算不了什么。粮食对别人来说是宝贝,对他来说就是废物利用。
他系统空间里存的粮食,自己吃都吃不完。想拿出来卖?在这个年代根本不可能。
敢卖的话,警察立马就找上门,抓他去坐牢,投机倒把可是大罪。再说了,就算以后,想吃顿快餐也得花钱。
更别说秦淮茹这么漂亮的寡妇了,比后世那些化妆的快餐女强百倍。有这么个漂亮女人陪着锻炼,那感觉真是太棒了。自从吃了龙元丹,身体到了人类极限,力气大了,运动也更激烈了。
不运动的话,心里跟火烧似的,得有人陪着“灭火”才行。所以秦淮茹态度一变,由被动变主动,苏烨当然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