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爷爷面露沉色,“这些个黑心肝的,为了几斤米便将怀孕的儿媳摁着打,险些害死两个人,也不怕遭雷劈。人在做,天在看,这些人也不怕遭报应。”
姜奶奶咬碎了她的银牙,暗暗啐了一口,骂了一句:“天杀的,这几个人也曾经是当娘的人。三个人毒打怀孕儿媳,她们也做得出来?”
“黑心肝的。”
“同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姜舒:“因为邓三媳妇在家勤快,下地又勤快。她拿她自己挣的余粮救她娘,没要邓家人的。这不就是戳痛那几个黑心肝的眼?”
“她们想这一次打服邓三,让她乖乖的继续为邓家效力。”
“邓家多一个老实听话又勤快的牛马,只是她们心太坏,出手太狠将人打出事。”这种事放在哪里,都有。
你越软弱,那些小人跟恶人就像逛狗一样闻着味过来。
在恨不能在你身上搜刮对他们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出来。
也希望刘凤娣能看清邓家人丑陋的嘴脸。
自己得立得住。
男人这个不乖,找下一个,没必要将自己的命搭在上面。
姜奶奶听了孙女的话,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重重叹息一声:“我家舒儿说的对,我姜家这百年来对国家在抗日时,付出二十几架中型战斗机,给前线战士们供给粮食。”
“五几年国家闹饥荒,更是竭尽所能将姜家剩余的余粮捐给同城难民,共度难关。”
“姜家家业在五八年响应国家的号召,由私合为营,几次抄家,你大哥他们至今下落明。”
“这都是遭了那些恶人红眼病的眼,那些坏东西,他们想将我们姜家赶尽杀绝?”
姜爷爷拿着抽水烟的袋子,重重哼了一声:“阿怀,舒儿刚回来,肚子饿了,你去厨房看看饭菜热好了没有。”
姜奶奶此时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多嘴了,下意识赶紧闭上自己的嘴巴:“是哦,是哦,我现在就去将菜热一热。 ”也不知道姜舒听了多少。
姜舒没想到爷爷警觉性那么高,差点就能套出奶奶说的话。
看来那个人远比她想的身份要高出很多。
她现在隐瞒了她跟唐季礼会离婚的事。
等爷爷身体好些后,她再将这件事跟爷爷说一说。
用过晚饭后。
姜舒做了一个梦,梦中唐季礼有他心爱的女人,她看不清站在唐季礼身边女人的模样。
而她则成了唐季礼绑在家里看门的白色狗,每天还要忍受着唐季礼带着他爱人抚她的头,她还学着狗汪汪汪的叫出声音。
醒来后。
回想起自己昨晚做的梦,嘴角微微一抽,“我这做的都是什么梦啊!”怎么就梦到自己变成狗了呢?
而唐季礼一夜无眠,在床上辗转难眠。
他脑海闪过那抹身影,一直到她跟大将军身影重合在一起,抱着他, 用舌头舔他脸,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呵斥着大将军,而是将大将军拥入怀里。
说了一句:“如果,我们不是敌对关系,那该有多好?”
天未亮。
唐季礼便去洗澡的地方,舀起水往自己身上浇水,将身上那股燥热的火气冲淡。
姜舒跟以往那样。
去县城给有后遗症孩子扎针。
到了傍晚。
公交车回到羊角村,她刚下车,村民一见到姜舒便跟热情的打起招呼。
“姜同志,又去县城给孩子治病了?”
姜舒点了点头:“是啊,张大姐,你去哪啊?”
张大姐:“我去后山那摘了些石榴,雪梨,我记得后山那些果树结的果子没那么大,怎么现在这些果子比以前大那么多?”
“姜同志,你要不要尝尝?”自从见识过这个小姑娘跟王有才那种恶人打过一次,又治好好几个孩子。
还有昨天,她替刘凤娣接生救人,让李春花摔了个狗吃牛屎的样子。
她当时就打从心里佩服这个姑娘。
有勇有谋,心地善良,还长得好看。
越看越喜欢来着,赶紧将她摘的果子给姜同志拿几个。
姜舒想拒绝来着,张大姐实在是热情,便拿了三个雪梨在手里。
张大姐神秘凑在姜舒耳边小声小说着:“我昨天听说,邓队长以父母之恩,逼迫邓三签上和解。”
“哎呦,那李春花真不是个东西。”
“邓大,邓二的媳妇也不是什么好人,这邓队长平时看着挺拎的清一个人。”
“只是没想到处置家里的事,这么偏心。倘若他平时管的好,他家婆娘也不敢对邓三瞪鼻子上脸的。”
“恶婆婆也都只会挑软柿子来捏。”
“连钟婆婆还有队上好几个接生婆都不敢动接,你却平安接生。”可见,这小姜舒还是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
姜舒蹙眉,注意力停在和解上:“这帮蠢东西,险些杀死两个人的命,若是就这么和解了。天理难容,杀人犯法。”
张大姐拉着姜舒:“谁说不是呢!”
她拉着姜舒唠嗑好一会儿,这才回家。
姜舒回到爷爷家时,发现奶奶不在家,去了菜地两个小时没回来。
爷爷出门去找。
她拿起手电筒也一起外出去寻找奶奶。
她来到菜地时,此时大多数人都在家里吃饭,四下无人。
她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过来,她摸了摸自己袋子里的东西,摊开自己的手掌。
一个轻便铁棍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她拿起铁棍防身。
她回过头看见一个长相又肥又矮,头顶还长了两个癞子的男人,阴邪,阴狠的盯着自己看。
“美人,你去哪啊!大晚上,是不是孤单寂寞了?哥来了,待会哥将你身上衣服脱个干净,然后好好将你摁在怀里疼一疼如何?”何癞子看着眼前长相极品,又娇嫩的大美人。
他舔了舔嘴角往下流的口水。
猥琐的盯着姜舒看着。
姜舒看着眼前猥琐又恶心的男人,他眼神恶心比苍蝇还厌恶直盯着她看。
看来自己是被恶人盯上。
她握紧手中的铁棍,眼中带着狠意,握紧手中的铁棍提起来,快狠准的往何癞子下半身揍过去。
何癞子感觉到自己下半身传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击碎了一样,疼得他一张脸几乎快变形了一样,“你这个臭婊子,老子今天今天非把你折磨的走不动路来。”